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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tfu91wp991b6a3 《沉舟》by楚寒衣青 内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若有人拿车有偿分享的,直接微博@耽车炸号了,挂人!挂人!挂人! 92、章 要么不说,要说就做。顾沉舟只要肯应,输了就认,做不出耍赖的事情来。 顾沉舟说:“贺少原来在担心这个?这样吧,如果到时候结果是顾家输了,你想要什么,我尽全力配合。” 贺海楼反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顾沉舟这回笑了一声,然后他用了一个很粗俗但最直白的形容:“不就是想要操|我吗?” 贺海楼立刻就因为这个回答兴奋起来了! 这样的兴奋来势汹汹,像一团火焰顷刻将他包裹,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欲望又像水一样将他没顶,极致的窒息,就是极致的快感。 贺海楼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这就跟下腹立起来的东西一样紧绷:“顾少可真是个明白人啊……”他的手隔着衣服盖上自己的东西,微微眯了眼,顾沉舟的面容出现在他脑海里,跟着就是对方赤|裸的身体,“顾沉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味道了……” 他的声音突然又轻又小,像对待一只颤巍巍绽开的花朵,深怕一口重气吹散了对方的身躯:“我在想,你的味道到底是甘甜而带着一些青涩的呢,还是成熟多汁到一口都吮不完?” 话说到这里,贺海楼根本没有想要顾沉舟接口,直接就提高声音用带着兴奋的口吻往下说:“想知道我会怎么操|你吗?先来一个舌吻,啃咬你的嘴唇还有喉咙,然后撕下衣服搓揉你的乳|头——那地方有没有被人碰过?”他同样不等顾沉舟回答,就好像笃定没有被人碰过一样往下说,“你会不习惯地往后回避,没有关系,我会好好地爱|抚它,用牙齿,用舌头,它会像女人的那些东西一样肿胀起来,会变得通红地仿佛花朵被蹂|躏过一样,它碰一碰就会产生羞耻的酥麻和刺痛——它会带给你熟悉的感受,让你的鸡|巴站起来——” 贺海楼的右手已经解开衣物的舒服,套|弄起自己的东西了。 他发出深深的满足的喟叹声,就好像他已经见到并亲手触摸到那些缠绕在心头的美味:“然后我会继续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位置,胸腹,背脊,腰肢,手臂,足部,小腿,大腿……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那样不得不张开或者欲拒还迎地张开——你觉得有区别吗?” 他突然问了顾沉舟一句。 而顾沉舟自从贺海楼在说最开头那句‘你的味道’的时候,就一径沉默了。 这个时候,贺海楼八分的智商都用在了精|液上,但剩下的两分也足够他在诧异完顾沉舟没挂电话的行为后,再极力催促他赶紧继续这场机会难得的电话Play。 贺海楼除了换气之外一刻也不停歇,他回忆起上一次桑拿房里顾沉舟小半的赤|裸的身躯,肤色白皙、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绯红,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壮,肉眼可见的结实有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种东西,比如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带倒钩的鞭子打出来的痕迹,牙印及鲜血,还有精|液,早晚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肠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觉得手掌下的欲望又大了几分,他加快手中的摩擦,但是欲望依然不时跳动着抗议他的敷衍。 他的身心都在极度追逐渴望着一个人,这样的渴望和追逐烧灼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哈……啊,”贺海楼在通过顾沉舟曾出现在他面前的身材情况推测其他他没有看到的部位,“你的屁|股应该没有女人那么柔软夸张,它是扁平的,只带着一点点的弧度,我会用手把它们掰开,露出底下屁|眼,从没有人看过,连你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 贺海楼已经全身发热了,他没有照镜子,但觉得自己的脸颊一定是红的。 “你也玩过男人,知道怎么清洗对方吧?用甘油和温开水按一比一来做灌肠液,再用粗大的注射器把东西全部注射进去,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剧烈的发抖,像可怜的待宰的小公鸡一样,被扒光了全身的毛,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面对着闪烁寒光的屠刀瑟瑟发抖——”贺海楼的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一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团,还有一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一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的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的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一时觉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了再说;但另一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与自身一同包裹起来的属于文明的外皮,像个野兽一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的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了。 这样的兴奋感让他手底下的欲望膨胀到了极致,他的声音都出现了一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呻吟。 贺海楼的指甲突地用力划过自己的尖端,剧烈的疼痛从饱胀的肢体传来,让贺海楼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动弹了一下,声音也重新清晰起来:“顾大少,想想你的双腿被高高分开的情景,想想你的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的情景,”他的声音又变得绵长暧昧了,像浸了盐水的蜜桃,咬下一口,两种滋味就在心头炸开,“你会用你那里夹住我的宝贝,声音因为身体的最后一丝间隙也被填满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你又疼又快乐,泪珠从你眼角滚落,唾液流出嘴角,你一开始在闪避,后来又变成迎合,你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东西,然后用力扭着屁|股尖叫着让我的鸡|巴操|你——” 顾沉舟接下去还有什么反应,贺海楼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思考了,他的身体突然地紧绷,覆在欲望上面的手却没有停止抚弄,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按自己的东西。 数秒钟后,贺海楼脑海空白了一瞬,从脚趾紧绷到头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欲望发泄之后的酥麻袭上身体,全身上下都懒洋洋的,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同一时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哑的近乎呻吟地叹息已经溢出喉咙:“唔……” “很精彩。”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顾沉舟的声音。 贺海楼紧贴着电话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快乐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烦恼啊! 贺海楼差点没有忍住又发出声音,心道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还是顾沉舟实在太绝色极品了?到时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贺海楼说那一长串话的时候,顾沉舟已经从赛马场的场地走到观看台后的楼梯上了。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摔电话,只是想看看贺海楼能说到哪一步。 现在贺海楼说完了,顾沉舟心里居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想到了一个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况:如果此刻他或者贺海楼的电话被监控,那他和贺海楼这两位京城中叫得出名号的公子哥连带背后的顾家和贺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听我的声音就又勃|起了?”顾沉舟没有漏掉贺海楼那声极为压抑的喘息,他轻慢地说着最下流的话,表情却非常平静,甚至眼睛里还有一些冰冷,“你说操|我,到时候真不会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这是在说他早|泄!贺海楼没来得及生气,他正为顾沉舟没有底线的话而目瞪口呆。 102章 从舌头尖传来的火辣辣疼痛让顾沉舟的头皮都炸了一下。 他皱着眉将舌头从牙齿中抽出来,压得下想伸手捂住嘴巴的冲动,却压不下一波一波涌上心头的诧异感。 贺海楼到底在想什么? 还在京城时候的争锋相对,出了京城之后的屡次尾随,就算在他看来实在太过于执着了,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想上他”跟“被他上”,两者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贺海楼对他的征服欲和新鲜感再明显,也不至于让贺海楼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的吧? 还是他之前想错了,贺海楼在这种事情上比他想象得还要放得开?顾沉舟狐疑了一瞬,又暗自摇摇头: 怎么可能! 但既然不是这个情况,又是什么样的欲望,支撑着贺海楼做出“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的”的决定? 单纯的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欲望在作祟? “在想什么?”贺海楼轻佻的声音在顾沉舟耳边响起。 “你说呢?”顾沉舟反问。 贺海楼拿着顾沉舟刚刚抛出来的那根烟,笑了两声,凑近对方说:“又不是要你给我上,你上我而已,还需要考虑那么多?你不是烦我一直跟着你吗?说不定做了一次之后我就对你再没有兴趣了呢——” 说得跟真的一样。 ……还真有可能就是真的。 顾沉舟看了一眼还燃着的烟头,再次用力将火星捏灭,侧头让过贺海楼凑近的脑袋。 贺海楼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按上顾沉舟的肩膀,五指或揉或按或拢或捻,又似乎游走在琴键上那样翻飞跳跃—— 顾沉舟心道对方还真拿他当小姑娘在调|情啊。 他索性也不躲了,由着贺海楼的手从他肩膀移到胳膊,又从胳膊移到脖颈:“贺海楼,你就这么自信,我对你有感觉?” 贺海楼一点也不在意:“感觉?等我摸上你的鸡|巴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有了。” 一只苍蝇瞬间滑入喉咙,顾沉舟能想象自己的脸色,证据就是和贺海楼对视一眼之后,对方就噗地一声笑了。 贺海楼整整衣领解开衬衫最上边的扣子,赶在顾沉舟伸手推开自己之前,对着顾沉舟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哦?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真是这样呢?”顾沉舟说。 “如果——真——是这样。”贺海楼拖长声音,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顾沉舟的回答。他的手又顺着顾沉舟刚刚整理好的衬衫摸了进去,视线里,苍白的结实的皮肤在他掌下扭曲出各种形状。 贺海楼暂时没看出顾沉舟有什么感觉,倒是清楚自己真有了感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音调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如果真是这样,倒可以让我给你找找感觉,说不定做着做着,大家就食髓知味了呢?” “你可真有自信。”顾沉舟的神情略微奇怪,似乎是在对贺海楼说话,也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他没有再拒绝贺海楼,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并不特别拒绝。 或者就像贺海楼说的,他其实想跟贺海楼来一炮? ……应该还不至于。 也许只是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出什么程度的事情来?——比如,真的让他上? 还在顾沉舟身上上下其手的贺海楼突然发现顾沉舟没有了动作,这是突然想通了?贺海楼心里忍不住纳闷,手上却一点儿也没有停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他按住顾沉舟的肩膀,同时身体朝顾沉舟的方向一翻,只一下,两个人已经一上一下跌在土坡上了。 零星的石块再一次狠狠顾沉舟的腰背,但比之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又温柔许多了。 贺海楼的一只腿横在顾沉舟的双腿之间,他的左手按着顾沉舟的肩膀,右手从对方的后腰穿过,头一次,他能够这样悠闲而仔细地感受面前的这具身躯,并且再清楚不过地察觉到,潜藏在这具美丽的身躯之下的力量。 被撕破的衬衫再一次被粗暴地扯开,从肩膀一路下滑到手臂的位置。 贺海楼有些着迷地看着顾沉舟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 下午四五点的时间,天地已经换了颜色,金红的太阳正沉沉向西坠去,被他压在身下的顾沉舟,半边身子都沐浴在天地中最后又最暖的色调里。 他遵从着内心的欲望,慢慢俯□,轻轻地用嘴唇碰触对方的饱满宽阔的额头,明亮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刚刚被他咬破的嘴唇…… 他从胸膛里,慢慢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顾沉舟,”贺海楼一反刚才的粗暴,用牙齿细细地轻压对方的嘴唇,又用舌头将从对方嘴唇破损处渗出的血珠一一舔去,“有没有人说过,你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很多。”顾沉舟淡淡回答。 贺海楼的舌头在顾沉舟说话的时候轻巧地探了进去。准确而迅速地找上另一条湿软的所在,像蛇类看见猎物那样,迅速而凶狠地冲上去死死缠绕。 可惜被它缠绕的正好是它的同类。这个同类就像是刚刚从冬眠中醒来,一开始还有些迟钝和懒洋洋,但在几次被挑衅之后,就迅速跟上了另一方的节奏,花样百出地和对方角逐起来。 贺海楼一边和顾沉舟接|吻,一边觉得每交缠一次,胸口的氧气就不知不觉流失一点。他心道这吻技还真不像对方外表看上去的干净——他将自己舌头从对方的口腔内收回,侧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解已经有些晕眩的脑袋,抵着顾沉舟的额头,吃吃地笑道: “不太可信啊……”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顾沉舟的目光有些分散,他似乎看见了对方的眼睛,但深黑色的眼睛在他视线里,又表现成模糊得不能具体分辨的一团深色。 他有些分神,询问的声音从嘴角溢出来,在肌肤与肌肤的缝隙间转了一圈,似乎都带上了几分暧昧的温度:“哦?” 贺海楼微微一低头,亲了一下对方的唇角:“除了周行外还有谁?” 顾沉舟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尝一尝他们是什么味道啊。”这是贺海楼和顾沉舟跳下来之后,第二次把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的。 “还是你已经忘了她们的名字?”贺海楼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倒并不特别在意顾沉舟的回答,现在他的第一个目的是把龙虾吃到再说——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龙虾反吃了——至于其他的? 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 躺在贺海楼身下的顾沉舟笑了一声。 如果现在在他身上的不是贺海楼,如果做出之前那一系列举动的不是贺海楼,他几乎要以为身上的这个人追自己追疯了。 可惜做出这些举动的统统是贺海楼。 你没有办法分辨他什么时候说真的,什么时候说假的。 因为连贺海楼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改变了注意。 一个只适合看着当前的人。 当前的话……顾沉舟的目光在贺海楼隐隐有些迷乱的神情上掠过。 贺海楼是认真的。 也许像贺海楼说的那样,做了一次,他就再没有兴趣跟着他了? 贺海楼的手指已经从顾沉舟的肩膀滑到了腰肢位置,他低下头,开始吮吸之前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一个吻一个吻地覆盖着有牙印的地方,甚至还围绕着自己的牙印慢吞吞地吻了一圈回来。 好一会儿,贺海楼抬起半个身子,欣赏自己的作品:“像不像被人揍了一拳?”说着,指尖在顾沉舟肩膀微微肿起又泛着青紫的部位按压。 顾沉舟侧头看了一眼:“狗咬的一样。” 贺海楼不止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就算我是狗,你也是被咬的那一个。” 顾沉舟脸颊抽了一下,终于忍不下去,准备坐起来了。 贺海楼眼明手快地按住对方的肩膀,却并不只往下压,而是头一低,继续顺着对方赤|裸的胸膛往下亲,从皮肤下的锁骨到胸膛的肌肉,再到点缀其上的一点凸起。 “一百步都走了五十步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再倒退五十步回去?”他有些含混地说着,牙齿叼着那点凸起,轻轻揉咬:如同少女嘴唇一样的颜色,如同少年肌肤一样的柔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暴虐地摧毁与小心的呵护两种情绪纠缠着拉扯着——这个时候,他心里的念头就跟他刚才的话语一样,完全重叠了: 顾沉舟,你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你这么确定我会答应?”顾沉舟轻声说,他已经从躺下变成坐起,同时还一伸手,挡住了贺海楼想往他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的手。 贺海楼舔了下嘴唇,没有在这个时候激怒顾沉舟,只是笑道:“为什么不答应?收益不错啊,我达成了目的,对你没有想法了,到时候你们和老家伙要合作要对抗,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也不用再担心我会从中做出什么事情来破坏,不是吗?” 顾沉舟笑了笑:“你对自己的影响力可真有自信。” 贺海楼古怪地笑了笑,一侧头咬上顾沉舟的耳垂吮了吮,又对着对方微微震动的耳朵说:“可不止是‘我对自己’,要不是你也这样觉得,你能这么忍我……?” “你知道得可真清楚。”顾沉舟淡淡说,“你觉得我真的会用这种交换方式?” “顾沉舟……”贺海楼笑道,“如果我面前的是卫祥锦,我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但是你嘛——”他乘着说话的功夫,一抬手按住了顾沉舟两腿间的位置。对方也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真准备把最后的五十步走完,反正没有抬手拦他。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贺海楼清楚地感觉到底下的硬挺和温度。 “待会来比比谁的鸡|巴更大,怎么样?”他下流地说道,又换回刚才的话题,“你嘛,跟我还真的是半斤八两,老大不说老二的货,在你看来,什么东西不能协调交换?” 说道这里,他准备把顾沉舟按到地上去。但这一回,顾沉舟稳稳地坐直身子,并且反向一个用力,直接把贺海楼压到地上了。 贺海楼的眼神明显兴奋起来了。 顾沉舟冲着对方的面孔微微低下头。 一个和贺海楼的完全不一样的亲|吻。 并不激烈,并不炙热,只是轻轻的碰触,这一点感觉,却仿佛从嘴唇上一直延续到心底。 如冷香萦鼻。 贺海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顾沉舟没有在对方的嘴唇上做太多的停留,很快,他支撑起身体,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描绘贺海楼的面孔与身体。 这是顾沉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对方——并且是单纯的字面上的意思——他就是在看着贺海楼,看一个特别英俊的男人。 其实这一刻,贺海楼的卖相并不特别好。任何一个先被人揍了几拳,又在满是黄土与落叶的山上滚了好几圈的人,卖相都不会特别好: 他嘴唇微微肿着,下巴处青了一大块,白色的衬衫上满是黄色的尘土,两只手也脏得跟黑色的一样……顾沉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对方刚才还用这双手上下摸着自己的皮肤。 顾沉舟觉得自己的皮肤似乎又有轻微的发痒了。 但除此之外,或许是贺海楼眼神太过熠熠生辉,或许是贺海楼的面容太过英俊邪气……总之,顾沉舟没有停下,而是又俯□去,轻轻咬了咬对方的嘴唇,又顺着下巴一路轻触到喉结…… 嘴唇下的凸起部位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顾沉舟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下面的躯体在细微的轻轻磨蹭着他,像一只猫踩着轻快的步子,甩着尾巴一忽儿勾过主人的手腕那样。 感觉更奇怪了。顾沉舟想到。 也许这个时候停下来会更好。他的思考就跟动作一样,始终不紧不慢。 但也许,可是试试再继续往下? 顾沉舟的动作直接反应出了他的想法。咬过喉结之后,一连串的轻吻就从贺海楼的喉咙部位一直延续到胸膛正中央。 只是嘴唇最简单地划过,贺海楼就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但他的手臂刚刚抬起,就被顾沉舟的手猛地压了下去。 这一下有点重,贺海楼刚刚咝了一声,就看见轻吻他胸膛的顾沉舟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抓起他的手臂,扭过头用嘴唇轻触了一下。 操! 贺海楼在心里无意识地骂了一声,觉得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本来就在身躯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似乎卷起了一个大漩涡,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进去—— 顾沉舟并没有把这个小小的安抚放在心里,但他很轻易地感觉到了贺海楼身上突然蹿起的热度,还有那突然在耳边响起的,沉闷而有些低哑的喘息声。 他的手掌在贺海楼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又开始移动,一点一点地,沿着肌肤的每一道纹理,每一点起伏,一直到对方胸前的深色凸起位置。 “嗯——”贺海楼似乎不满,又似乎满足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顾沉舟侧起手指,用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划,那一点深色就立刻敏感地站了起来。他顺势捻住,先是轻轻地揉着,然后逐步加重力道,也感觉着食指与拇指间的东西慢慢在他动作下颤抖发硬,颜色也逐渐加深,就像一颗果子从青涩到成熟的过程—— 贺海楼几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句子,一拉顾沉舟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腰部肩背的另一只手,直往身下伸。 隔着一层并不薄的衣物,顾沉舟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敏感位置在发烫。 他手腕一转,轻巧地挣开了贺海楼的束缚,又在对方开口之前,迅速解开对方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探进去直接握住早就挺立起来,将裤子绷得紧紧的热源。 冰凉的手与灼热的肢体一接触,刚刚得到一点放松的热源就在他掌心里迅速跳了几下,同一时间,贺海楼长长的抽气声也在顾沉舟耳边响起。 一个小小的坏心眼绝少地从顾沉舟的脑海里冒出来,他稍稍的、有一点点重地握了一下贺海楼的宝贝。 躺在地上的人就像任何一个有尾巴并且尾巴被人重重踩下去的动物那样,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并且整个身体都用力地弹跳了一下! 顾沉舟连忙撤出一只手,扶住贺海楼的肩膀,并且接连在对方的额角上亲了好几下作为安慰。 “……操!”贺海楼重重地骂了一句,却又立刻因为顾沉舟适时的按揉抚摸而呼吸沉重。 顾沉舟看着贺海楼:男人身体重新放松,平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介于满足与不满足之间,不时变换着,身上的衬衣敞开,肌肤是小麦色的,肉体非常匀称,刚刚被他玩弄过的地方还挺立在空气中,颜色跟之前相比,似乎又有所变化了…… 或许真的是被恶魔蛊惑了。 但并不是不可以理解。顾沉舟这样想道,贺海楼之前为什么死活要追着他……压下一个跟自己一样身份一样能力的男人,让他在自己身体下面露出各种各样平常无法看见的表情,却是有一种…… 让人上瘾的感觉。 顾沉舟顿了一下,直起身子又重新弯下去,伸出舌头在手中肉肢的尖端轻轻扫过…… 味道有些奇怪。 顾沉舟刚刚这样想着,就看见贺海楼整个人都用力地哆嗦了一下,白浊的液体自高高挺立的部分射出来—— 顾沉舟手腕一抬,挡住了大多数的液体,却还是被其中的一两滴渐到脸上。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抬头一看,就和贺海楼闪闪发亮的黑色眼睛对了个正着。 贺海楼几乎本能地冲顾沉舟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微微朝对方倾身…… 顾沉舟觉得这样的表情很有趣,可是他还是直接抬起手臂,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液体。 闪闪发亮的黑眼睛立刻黯淡下去,贺海楼十分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继续之前的计划,凑到顾沉舟脸上,用舌头舔过对方被液体渐到的位置。 113章 这一刻可真美。 野风漫山遍野地奔跑着,树木虽然大多数落了叶,但一些常青树种上的叶片,还是在风声中沙沙地欢笑着。弯弓似的弦月刚刚从树梢一举跃升天空,透明的玻璃似乎嵌入了天穹上高远而寥廓的天际,抬起眼睛一看,夜色的清辉盛满眼瞳;再往上伸手,仿佛连星星和月亮都能拥入怀中。 贺海楼本来已经准备开口说话了,但这个时候,似乎有一只细细柔柔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巴,让那些本来该出口的话又轻轻地退回了喉咙。 顾沉舟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琴,他伸手拿起贺海楼之前倒出来的半杯红酒,啜了一口,又弯下腰凑近贺海楼面前,轻轻地碰了贺海楼的嘴唇一下。 贺海楼忽然有些想笑,这个轻飘飘的接触不知道怎么地让他想到了亲嘴鱼:这种鱼就是这样,总是一对儿一对儿的,很频繁地碰着嘴巴却又总是非常单纯地只碰了一下就分开,简直是傻得可爱。 可是他现在就是傻 得可爱中的一个。 这么一想,贺海楼心里头咕噜咕噜直冒泡的甜水又掺入了其他味儿,好像酸酸的,又似乎有一点儿的咸,非常古怪。 顾沉舟当然不可能只是碰了下嘴唇就放过贺海楼。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他根本没有看到贺海楼脸上的表情,但是身体仿佛自己知道了该怎么做一样,在贺海楼因为想起亲嘴鱼而嘴角微微翘起的时候,顾沉舟准确地伸出舌头,挑开对方的牙关,将自己口腔内一大半的红酒哺喂给对方。 暗红的液体不可避免地从唇舌交缠处漏下来,一滴一滴红色的珠子连贯地顺着不时碰撞的两个下巴往下滑,一小半落在顾沉舟雪白的浴衣上,一多半却顺着贺海楼高高扬起的脖子一路往下,滑入敞开的衣领内,一会儿就在衣服上洇出一小块樱花似的绯红。 一口味道跟平常迥然不同的红酒喝完了,顾沉舟扶着贺海楼的腰部一用力,再转一个身,贺海楼坐到了钢琴琴键上,他自己则站到了钢琴前。 乱了调的音符像一群被惊动的小鸟,刹那就从自己及同伴停留的树梢上四下乱飞,阳光下,各色绒毛漫天飞舞。 贺海楼专注地看着顾沉舟。 顾沉舟伸手在钢琴的琴键上随意按下两个音符,又去亲贺海楼的下巴,还是轻轻浅浅的吻,又夹杂着一些湿热的感觉,是顾沉舟在伸出舌头,舔去贺海楼下巴上残留的酒液。 “喜欢吗?”他问贺海楼,亲吻已经从对方的下巴一路落到了喉咙上。 因为顾沉舟的动作,贺海楼不得不朝上仰起自己的脑袋,他看着天花板上透明玻璃之后的夜空——今晚的夜空上,月亮不明显,星星却特别的多,在天空里一闪一闪地,闪烁着最神秘的光芒。 “唔……”他的喉咙发出轻轻的咕哝声,一只手却在钢琴上摸索着,先是狠狠地按住了顾沉舟还移动着弹奏曲调的左手,接着又捏起顾沉舟的一根手指,放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搓揉把玩,而后用其他的几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补着顾沉舟之前弹的调子。 顾沉舟嘴唇微微扬起,他的右手从贺海楼的腰部挪开,来到对方的胸膛前,轻巧地解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扣子。 小麦色的皮肤从衣服的束缚里挣脱出来。 顾沉舟用牙齿咬开衣服,旋即又在贺海楼的左边肩膀咬了一口,不太用力,但位置正好跟上一次贺海楼咬他肩膀时候的位置一样。 被咬的时候还感觉疼痛,但被舌头一下,又变得微微酥麻了。 没等贺海楼分清楚这些酥麻 到底是从皮肤上还是从身体内传到脑海里,顾沉舟就继续往下亲|吻着,直到含入对方胸膛上的一点。 并不如女人的柔软,和他最初时候跟周行在一起时仿佛也不一样。 这一刻,顾沉舟发现自己的耐心增长到了极致的地步。他含着贺海楼的乳|珠,先用唾液将其湿润,又慢慢吮着,一处一处地品尝研究着,分析贺海楼皮肤味道的咸淡,分析贺海楼胸前这一点在他口腔内的每一步变化:从平坦到挺立,从柔软到软中带硬…… 贺海楼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和□。他没有想要遮掩,只是抬起腿,勾了一下顾沉舟浴衣上的绑带。 活结被轻轻松松勾开了,顾沉舟贺海楼低下脑袋,朝顾沉舟浴衣内看了一眼,随后因为对方还穿着内裤而轻轻嗤笑一声。 顾沉舟没有理会贺海楼,在完全分析清楚贺海楼胸膛上乳|珠的各种变化后,他就继续搜寻下一个地方:掩藏在皮肤下、撑起胸腔的肋骨;结实的锻炼出肌肉的腰腹;还有腰腹更下面的,笔挺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昂扬挺立的部分。 恶魔有了一次成功蛊惑的经验,再要俘虏人类,就显得轻而易举了。 顾沉舟从贺海楼嘴唇的轻吻并没有停下来,他的下巴擦过贺海楼卷曲的毛发,有些痒,嘴唇又更下面一处散发着热源的地方。 然后顾沉舟很轻易地发现他正在碰触的地方极为兴奋地抖了抖。 他抬起头,揽着贺海楼的腰部抱起对方,往后走了几步,两个人就交叠着双双倒在大床上。 暖红的大床如同一捧轻薄的粉红梦境,飞快自四周升起,将两人都环绕进去。 顾沉舟的手掌按在贺海楼的尖端上,他用了一些力道,用掌心的老茧慢吞吞地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位置。 贺海楼长长吸了一口气,一口咬在顾沉舟耳朵上的同时,也伸出手摸到对方腰下隆起的位置,狠狠抓了一把! 顾沉舟礼尚往来地曲起五指,握住对方的东西上下抚弄。 打通一整层的房间非常安静,门窗紧闭着,连风声都听不见,只有属于贺海楼粗重的呼吸声时不时地响起来。 但这样的安静又显得理所当然的,就像顾沉舟在贺海楼身上点的火那样,一簇簇,一丛丛,又灼热又烫人,承受着每时每刻都想要尖叫,却每时每刻都屏住呼吸,专注地体会下一波灼热的快感。 顾沉舟的一只手从贺海楼的背脊沿着脊柱往下滑,渐渐滑到尾骨位置,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张手握住了对方的后臀。迥异于女人的 柔软和丰满,顾沉舟用力捏了几下,才感觉对方的肌肉随着自己的力道而发生变形。 他凑到贺海楼耳边:“身材不错。” 贺海楼抬眼撩了一下顾沉舟,因为急需纾解的部位正被重点关照,所以他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也没有之前几次的疯狂劲,像是一只大猫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把自己长鞭一样的尾巴甩来甩去,等待不怕死的人上来给它梳毛。 确实有人不怕死地跑上来给它梳毛。 顾沉舟将沾了满手指的润滑液一点一点推入贺海楼体内,圈口的括约肌紧紧地拴住顾沉舟的手指,人体内,肌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手指上感觉到的热度一直在攀升,或者还有两个人赤|裸相接的身体的热度—— 贺海楼在他手中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顾沉舟直直挺入对方的体内。 像打破了一层透明的隔膜,又像开启的锁头上了锁。 好像有些奇怪…… 一瞬间的恍惚过后,两个人同时这样想。 114章 “顾沉舟,”贺海楼的声音突然在顾沉舟耳边响起,声音和平常有些不同,缠绵得像拉出丝的糖,又黏腻得像蛇爬过皮肤后所留下的粘液,“好玩吗?” 他的上身刚刚抬起来,嘴巴张开露出了两个牙齿,顾沉舟就准确地用嘴挡住了对方朝自己肩颈前进的牙齿——他猜测贺海楼是想要咬上自己的肩膀或者脖颈,就算不是,也不会相差太远,对方现在也正在撕咬他的嘴唇呢。 这真是一个一点也不温柔的亲|吻。 尖锐的牙齿在嘴唇上碾磨撕扯,只几秒钟的时间,顾沉舟就从两人相接触的地方尝到了血腥味。 有他的,也有贺海楼的。 他的手臂抬起来,按住贺海楼的肩膀略一用力,同时下身朝上狠狠一顶,正像野兽一样跟他相互撕咬的贺海楼喉咙里就被顶出了一声闷哼,连带着也下意识地松开了自己自己的牙齿。 没有另一方的干扰,嘴唇上的疼痛不再剧烈,却更加清晰地反馈到中枢神经上。 顾沉舟抬起手背往唇上一抹,一手的血水。 他没有太在意,只是两只手掌按着贺海楼的肩膀,将人牢牢钉在并不算松软的红色大床上,继续之前并没有彻底完成的推进工作。 “呃!——”贺海楼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音节。 顾沉舟并没有再伸手去抬他的双腿,但本身的上顶动作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却让他的双腿忍不住随着对方的用力而曲起,不止是膝盖的弯曲,甚至小腿及脚掌脚趾,都忍不住紧绷起来、蜷缩起来。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还残留着一丝高|潮后所惯有的放松,但脑海中的神经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给狠狠打了一个结,不止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连发根都似乎紧张得竖了起来。 贺海楼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 不是愉快也不是疼痛,从下|体开始,他被另外一个人用力撑开来又填得满满的,肌肉的酸涩和身体的饱胀感几乎比疼痛还难以忍耐,他不知不觉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力道大得牙齿都发酸了,却还是没法稍稍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更要命的是,从被入侵地方传来的酸胀感,就像是最厉害的传染源一样,在它刚刚发生的时候,就从下|体开始,一路传递到胃部,胸膛,咽喉……传遍身体的每一个元件。 一小段含混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有那么一个瞬间,贺海楼已经不确定这是自己的说话声,还是被顾沉舟一点一点挤出来的无意义音节。 “你在说什么?”紧紧拴住欲|望的肉|壁同样让顾沉舟有些难受,每卖力地前进一点,本来仿佛已经到达最高点欲|望就向上攀升过一个小高峰,每一个高峰,又都让本来安静蛰伏在顾沉舟内心、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某些东西呼之欲出。 “……我说操!操|你个小比样子,操|你鸡|巴——啊!”最后一声,是顾沉舟瞬间顶到底端的尖叫声。 贺海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开始见到这间房子的无聊感在这个时候终于彻底消褪了!下身传来的疼痛和疼痛之外那些难以描述地感觉反而让他内心的欲|望彻底挣脱出来。 这又不同于他之前跟那些学生玩的花样——用个最直白的形容,那些东西哪怕玩得再激烈,他仿佛也是一个局外人。 而这一次——或许是人的关系,或许是位置的关系,那些藏在心里的嗜血的感觉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来势汹汹,几乎顷刻就占据贺海楼的脑袋。 疼痛,鲜血,欲|望,发泄。 哪一样都好,谁的都可以—— 顾沉舟的节奏并没有被贺海楼打破,他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入贺海楼的体内后,又猛一下拔出,在对方因为瞬间的轻松而一丝茫然的时候,再一次重重顶入! “唔——啊哈——”贺海楼已经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声音了,他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全身心地沉浸进去,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让各种毫无意义的音节流水一样从自己的喉咙里流泻出来。 “喜欢吗?”顾沉舟凑到贺海楼耳边轻声询问,他赤|裸的背脊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像是身体里烧起了一把火,由内而外地发着热。但就算这样,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挺入抽出,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卡准每一个来回的时间。 贺海楼没有回答,却猛地抬起身子,在顾沉舟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真的跟野兽一样,贺海楼松开牙关的那一瞬间,顾沉舟就觉得有冰凉的液体从自己的肩膀上滑下去,他看了一眼重重倒回去死命发笑的贺海楼,看见他牙齿间的血色和皮肤——几秒钟前还呆在他肩膀上的一块薄薄地正纠成一团的人体组织。 疼痛让顾沉舟的整个手臂都抽搐了一下。 由疼痛而生的愤怒没有表现在顾沉舟的面孔在,却在他的心里与那堆火焰发生了绝妙的化学反应。 他在贺海楼惊讶地目光中俯下身,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贺海楼嘴唇和牙齿上的血迹。 腥咸的。 还有那片薄薄的皮肤,味道特别奇怪。 这并不算完。 顾沉舟又以比一开始还温柔的态度吮去了贺海楼嘴唇上被撕咬开的地方渗出的血珠,一点一点,一次一次。 但与此同时,他的挺动根本没有停止,并不如之前那样的缓慢,他非常快速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要重重顶到贺海楼身体的最里面一个位置! 温柔和粗暴,像冰和火。 贺海楼本来有些清醒的神智又再次恍惚下去,他的眼睛看着顾沉舟,却并没有认真注意自己看到了什么,只是像他沉浸在顾沉舟带给他的冲撞那样,又迷醉又残忍地去舔顾沉舟肩膀上被他咬开的伤口,红色的血液再一次沾上他的嘴唇,同时也似乎印到他的眼底—— 顾沉舟依旧没有阻止贺海楼,但这一次,他凑到贺海楼耳朵边说:“贺少想玩激烈一点的吗?恰好——”他头一次像贺海楼那样,将尾音拖得长长地,“我也是呢。” “……哦?”贺海楼缓了一口气,发出疑问的声音。 顾沉舟的手就往下移动直到抱住贺海楼的腰部,维持着两个人身体相连的状态,像左转了半圈,变成自己在下,贺海楼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顶到之前没有进入过的深处。 贺海楼发出了长长的抽气声,但抽气刚到一半,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镶嵌在天花板上的玻璃窗突然变成了镜子,一块又一块一点五米长宽的正方形镜面上,房间里的摆设与家具,他和顾沉舟赤裸交叠的躯体,纤毫毕现。 贺海楼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但下身的饱胀感又如同锯齿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仰着头,从镜子中找到了自己的脸,他就像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看见他脸颊发红,神情迷醉,嘴巴微张着,下巴上残留着似乎血迹又似乎诞水的混合物—— 身体突然就从交|合的位置热起来。 贺海楼急切地在镜子中寻找顾沉舟,他看见对方就躺在自己身下,一个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神情还算平静,就是太平静了,像特意紧绷出来的—— 贺海楼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床戏进行到这个地步,他才终于又兴奋又清醒起来! 他低下脑袋,目光炯炯地重新和顾沉舟面对面起来,同时主动配合着顾沉舟的挺动,摇动起自己的身子:“哈……你——天花板上的——唔!镜子——” “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顾沉舟用手撑着床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等坐稳后,他又伸出两只手,捧起贺海楼的脑袋,开始亲吻对方的面孔,从额头到鼻子,从脸颊到嘴唇,一寸一寸地移动,用嘴唇来描绘对方的面容,“可惜我们好像都适合激烈一点的……” 贺海楼还在想顾沉舟话里的意思,就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脚心处游上来,游过小腿,游过大腿,游过他的后背跟胸膛—— 他终于看清楚了在身体上游动的东西。 “绳子?”贺海楼刚刚发出了两个音节,顾沉舟就将手中的绳子在贺海楼的胸膛上转了一个环固定住。他微微喘着气,暂时退出了贺海楼体内——这惹来了对方一声仿佛不满意的呻吟——同时把贺海楼重新压倒了身下,并且顺势向上一提绳子。 顷刻收紧的绳索让贺海楼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朝上提起,两条腿呈八字分开,大腿贴着胸膛,小腿又被绑在大腿上面,最隐秘的部位就直接赤|裸裸地呈现在顾沉舟的目光里。 贺海楼心里的惊讶几乎不能以笔墨来形容。 乘着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功夫,顾沉舟又将手里的这条特制的专门用于捆绑的绳子系住贺海楼的双手,让对方的双手被束缚在胸膛前,刚好跟双腿比邻。 打了个对方自己绝对解不开的结之后,顾沉舟没有立刻压上贺海楼,而是让开位置,并凑到对方耳朵边,带着微笑说:“仔细看看,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张合的屁|眼,被我操很有感觉吗?——” 贺海楼的耳朵都抖了一下!他的目光顺着顾沉舟的话再次移到天花板上的镜子上。 这上面的镜子应该经过特殊加工,会将照到的物体等比例放大几倍——总之,贺海楼真的在镜子里面找到了顾沉舟说的所有东西:分开到夸张位置的双腿让一切一览无遗,从草丛中探出来,朝上挺立的欲望抵住腹部,正不断地沁出液体,再往下,被顾沉舟撑开的地方是偏紫红的深色,还没有彻底闭合回去,正在他注视中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地好像婴儿想要吮吸什么东西的小嘴—— 贺海楼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内心涌现出来,这种感觉完全来自于精神上,点燃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和细胞组织,让他彻彻底底地兴奋起来! 他正要说话,顾沉舟的一只手就摸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次的动作就没有之前的那样温柔了,顾沉舟侧过手指,用指甲划过贺海楼的眉梢眼角,脸颊嘴唇,最后又捏起对方的下巴,将他的脑袋依次朝左右掰了一下,就像是在评估自己即将买到手的货物那样。 对方或许是满意了。 贺海楼看见顾沉舟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真美——” 拖长的音调让顾沉舟的赞美仿佛是话中有话。 贺海楼看见对方重新抬起身体,回到正面对着他的位置,却不急着进来,而是缓慢地,目光随着手指,一点点地抚摸他的身躯。 这样的目光太过冷静而有如实质,贺海楼几乎觉得现在没穿衣服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那个看着他的人正衣冠笔挺没有一丝的皱褶,说不定还带着一双白手套并将领子扣到喉结的位置,连手掌和颈部都不露。 这个和现实完全不同但在某种程度上又非常相近的想象让贺海楼的呼吸不知不觉就急促了许多,他感觉到自己的东西紧绷得都有些受不了了,急需某个人用手掌按上去,揉一揉,摸一摸—— 顾沉舟的手指滑到贺海楼胸前的凸起上。 他用手指捻了捻,然后说:“还硬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贺海楼差点没有因此而发出呻吟,他用力喘了几口气,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顾沉舟的手又往下面移动,腰部,腹部,弧线不太明显到屁|股,甚至那还浅浅张着的直肠入口。 “想要吗?”顾沉舟的语气轻松得就像闲聊的时候一样,但与闲聊时候不同,他没有等待贺海楼的回答,就径自将手移到对方的阴|茎上面。 正要说话的贺海楼一方面错过了一个机会,一方面又赢得了一个机会,还兀自有些混乱,顾沉舟就将自己的东西抵到对方的入口,说:“求我操|你怎么样?”不像之前那样平静中带着一点忍耐,顾沉舟现在的语气非常放松,有时候尾音还会微微翘起,就像笑着说话一样,但这个笑着说出来的话语的内容,又和对方面容上的干净从容迥然相反,“求我用大鸡|巴操|你,把你操|得射|出来,操得你爽上天——” 往常根本没有想过的话就跟水龙头里的水流一样从自己喉咙里极为顺畅的流出,一边说着这些话,顾沉舟一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说这些话,就跟之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上贺海楼一样,还有这些道具,镜子,绳索,以及其他很多很多—— 他统统没有想过。 它们就跟贺海楼一样,又惹人厌恶,又惹人惊奇,又让人逃避,又让人疯狂。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几乎有些忍耐不住。 顾沉舟的声音似乎还在贺海楼耳朵里回荡。 贺海楼吃极了顾沉舟这一套! 他现在看着顾沉舟,就像看见端坐在神坛上的神像被拉下来不止,还主动到泥水里滚了两圈再滚两圈。 他带着浓浓的笑意,喘息着极为兴奋地重复顾沉舟的话:“求你操|我,用大鸡|巴操|我,把我操|得射|出来,操|得爽上天——”尾音落下的那一刹那,身体被重重地撞击,最隐秘的位置在一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和另一个人接近到最深最紧密的一步—— 他的身体开始哆嗦着,紧绷到极致的欲|望几乎就要发泄出来! 但顾沉舟放在上面的的手立刻紧紧地握住了贺海楼的欲|望。 疼! 想要爆炸! 说不出的兴奋与疯狂!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感觉,顾沉舟和贺海楼的动作都变得疯狂起来,绳索一开始还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顾沉舟或者顾沉舟和贺海楼两个人一起弄到了,肉与肉的撞击声鲜明得就跟有一个喇叭放在耳边播放一样,顾沉舟肩膀上刚刚止血的伤口又裂开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弄裂的。 最后,两个人都开始冲着彼此大喊大叫。 顾沉舟记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紧绷着,咬牙切齿地对压在身体下面的人混乱地说:“操|死你!操!一起——” 然后欲|望的漩涡轻易将交叠的两人一同淹没。 让人在窒息中感受极致的高|潮。 123章 如同贺海楼在脑海里模拟的那样,顾沉舟今天的回家路线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跟以往差不多时间回到住处,打开房门的时候,他还在想今天下午的事情,结果一晃神,他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狠狠撞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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