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爱听什么?” 袁纵说:“我稀罕你快射的那个时候,小嘴特贱!” 夏耀眸中邪光一闪,假模假式地哼哼了两声。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亏没有视频,袁纵光是想象夏耀现在的表情,就有种想把他从手机里掏出来的冲动。 夏耀已经等不及了,插上耳机,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性感的粗喘和闷哼声通过手机传递到袁纵的耳中,像一波波电流刺入袁纵的皮肤深层。 “把跳蛋拿出来用。”袁纵说,“搁你奶头上。” 夏耀还在较真这个称呼,“不是奶头。” “好好好,不是。”袁纵哄道,“开中档。” 夏耀调到中档,刚一放上去就感觉有股强电流从胸口流窜开来,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劈开,手下套弄的动作加快,闷哼声开始变成时高时征的呻吟声,在袁纵的心口窝跌宕起伏,酥麻难忍。 “换另一边。”袁纵说。 夏耀右侧的乳头被那天宣大禹的绳子勒破了皮,现在还肿着,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骗袁纵说已经换了。 袁纵的性经验虽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够了,没有呻吟节奏的变换俨然是没听话。 “换过去。”颇有力量的命令声。 夏耀刚一把手挪过去,就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肿胀的小豆被高频半震动的跳蛋刺激时的疼痒感,有种被袁纵狠狠吸吮时的错觉。 “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蛉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 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夏任重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几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己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97千里追夫路。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夏耀往腮帮子上涂了一些药膏,细致又耐心地拍打着,在镜子前左照右看,漫不经心地接茬说,“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夏任重哈哈大笑,手在夏耀头发上胡噜了一把。 “那点儿伤不碍事的,我儿子带伤也是美男。” 夏耀略显无奈,“我这不是怕吓着人家么?”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夏任重把夏耀的身体转了过来。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说完,夏耀拿起剃须刀开始旁若无人地刮胡子。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坐在那看电视的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倒饬。” 夏母斜了夏任重一眼,“你年轻的时候衣服上有个褶儿都得拽一天。” “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矫情过?”夏任重死不承认。 夏母哼笑一声,“你不说自个儿老了,还赖人家年轻人矫情。” 夏任重让夏母堵得没话说。 “你没听人家说么?男人只有恋爱和想恋爱的时候,才会特别注重形嘉所以说孩子喜欢倒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复任重说:“我不是嫌他臭美,我是嫌他磨叽,再有两天我该走了,到时候啥情况还不知道呢。” “你走你的,有什么情况我给打电话告诉你。人家俩人的事该成就成,该黄就黄,你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夏任重沉思了半晌,眼神里溢出淡淡的精光,凑到夏母耳边神神秘秘。 “咱儿子最近真的特别喜欢倒饬?” 夏母想了想,说:“这两个月都挺喜欢倒饬的,比前两年带死不拉活的样儿强多了。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门了。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的,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干净整洁的气息。 “儿子呢?”夏任重问夏母。 夏母说:“一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了,肯定约会去了呗。” 夏任重不解,“还背个大包?” “头一次见面不得带个礼物啊?你以为还像咱们恋爱那会儿,您一袋大米,两包挂面就把我娶回去了?” 夏任重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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