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而成的可怖怪物仇恨值便从俩咸鱼党玩家身上转移到了大团玩家身上…… “仇恨拉过来了,DPS输出!”给我吃药一边喊,一边掏出匕首冲上去。 安静等着骑士法爷们拉仇恨的行者、战士玩家皆纷纷上前…… “技能别乱放,攻击对准岩石外壳之间的缝隙!” “法爷都别乱放技能,蓝条留着控制!” “打腹部!腹部伤害高!” “盾击CD好的骑士准备了!” 忙而不乱、紧张有序的围攻中,玩家视野里能看见的、巨大BOSS头顶那长长的血条(受损程度)开始缓缓地往下掉…… 侥幸逃得一命、不用挂下线的俩咸鱼玩家,震撼地看着这帮高手如丝般顺滑的推BOSS现场。 “牛逼的呀大佬们!”咸鱼党B情不自禁地比起大拇指,“上回我血盟里那帮菜鸡推杜塔塔城的那个BOSS,可别提多乱了,挂了好多人才勉强找到节奏!” “高手就是高手。”咸鱼党A连连点头。 “嗯?!”人群中,负责安排法爷控怪的妙笔生花震惊地回头,“上回?杜塔塔城?上次杜塔塔城那个跑到城外的BOSS是你俩遇到的?” 俩咸鱼党齐齐点头:“是啊,花花大佬,当时咱俩也是没招谁没惹谁在外面钓鱼,钓起个怪物就不说了,也是跟这次一样忽然跑出个BOSS来要灭了咱们。” 别说妙笔生花震惊,秦冠都震惊了。 咸鱼党A还忿忿不平地骂:“那次离传送点近,我们喊了会儿血盟里的人就来了。这次离传送点远,那帮没义气的一听传送过来还要跑半个多小时,就直接说让我俩挂掉算了,反正也就下线等半小时,这是人说的话吗?” 咸鱼党B也在骂骂咧咧:“我那沙雕血盟还因为BOSS掉宝分配不均散了一次,跑了老多人,跟那帮二逼真是没话说。” 秦冠抽着嘴角道:“……钓个鱼都能拦到BOSS,有了一次还有第二次,你俩还真是钓鱼界的卧龙凤雏,这ID没起错。” 咸鱼党A,ID北部湾卧龙的玩家:“啊这……” 咸鱼党B,ID万峰湖凤雏的玩家纠结了会儿,道:“香草大佬,你这是夸咱们还是损咱们呢?” 秦冠正色道:“当然是夸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血盟里还有坑,你俩要跳槽不?我们这也是收生活玩家的。” 刚放完技能退下来等CD的给我吃药见状,也来帮腔挖墙角:“来了我们血盟,以后我们刷野外的时候看到有适合钓鱼的地方就喊你俩。要是遇到啥事了,招呼一声,肯定有兄弟来帮你们的忙。” “呃……没错。”妙笔生花也跟着起哄,“咱们血盟有多次组织大型活动的经验,从来没有发生过分配不均啊、吵架分家啊之类的破事。” 封闭内测三元老一起积极招揽,俩咸鱼党玩家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当场就欢欢喜喜地跳了槽…… 这帮玩家热热闹闹地推“野外BOSS”的地方,离巴博巴镇直线距离不到一千米。 巨大的怪物在河流下游横冲直闯追杀俩咸鱼党时,住在镇子东南面的人家就听到了动静。 因镇上也有农户、镇子周围略微平整点儿的地面都被本地人开垦来种植的原因,虽然胆战心惊,还是有一批镇上的青壮提着锄头、铁锹、链枷之类的“武器”,壮着胆子结伴出来看情况。 隔着几百米距离,这帮鼓起勇气来查看是否有野兽毁坏田地的镇民,目击到了亡灵围攻恐怖怪物的震撼场面…… 第437章 《恶典》重播 六天前,黑袍人领队出事时,祭师融合的那半枚神眷之种就险些跟着失控,本身并不稳定。 这一回,祭师仅仅只是神经紧绷状态下情绪过于激动,这半枚神眷便来了个当场失控…… 万幸,秦冠血盟的玩家大团离这只暴走畸变的怪物很近,而此地离城镇也有足够远的距离,不至于让镇中镇民猝不及防下近距离目击到其真身,当场发疯。 此处的动静惊动到巴博巴镇的镇民时,现场不仅有如重型卡车般大小的惊悚怪物、还有四百多具全副武装的骷髅,也足够让闻声而来的青壮镇民远远止步。 就像地球上的米利坚人民、墨西哥人民不会脑残到跑到街头枪战现场去看热闹一样,异界的原住民也绝不会轻易靠近这种诡异的场面……抄着各类简陋武器的青壮镇民们,都不需要有人去“疏散群众”,便自个儿忙不迭后退、再后退,直到只能看到个模模糊糊的怪物轮廓为止。 “那都是什么啊?” “我的天,怪物和亡灵跑到我们镇子附近来打架?” “幸亏那周围没有田地……” 阿德勒领来的民兵们才刚宣讲了两次反邪教宣传,只有少数镇民因缘际会听过那么一节半截,大部分镇民还不清楚塔兰坦亡灵反邪教反到塔奇亚领来了。 因玩家整体攻击力不够高的关系,推这种“BOSS”需要的时间很长;一群青壮镇民瞠目结舌地远远观望了快二十分钟那边的战斗也没有结束的迹象,互相商量了会儿,便又忧心忡忡地倒回镇内。 回到镇里,这群青壮镇民并没有散开,而是齐刷刷地赶往镇政厅。 因拉尔斯城不怎么管事的关系,南部山区这一代的乡镇自治程度很高,像是巴博巴镇,但凡镇上出了大事,比如有山贼活动到附近、又或是镇子周围出现伤人猛兽,都是镇政厅自行想办法解决——要么捏着鼻子送上钱财打发山贼离开,要么雇佣外地佣兵帮忙。 来通风报信的青壮镇民们刚赶到镇政厅,便惊愕地发现……镇政厅门口吵吵嚷嚷地围着许多人,人群中还有女人的哭声、男人的激愤咒骂声传出。 “又出什么事了?” 青壮镇民们强打精神跟认识的人打听。 “南门外那些阿德勒领来的外地人,说‘圣教’是邪教,还说被‘圣教’带走的人都被害死了。”镇政厅外围着的镇民脸色难看地道。 “什么?!”离开镇子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不超过半小时的青壮镇民们,大惊失色。 刚好在这段时间里听那些从外地人营地回来的人带回震撼消息的镇民,比手画脚地说出更多信息:“是真的,那帮外地人有‘圣境’里的照片,还把照片变大了很多倍放出来给人看……好多死人,穿的都是我们本地人的衣物,皮肉都烂干净了,都认不住是谁家的人了!” “我的天——”短时间内接收太多信息的青壮们,只感觉头晕目眩。 有家里人同样跟着“圣教”去了“圣境”的青壮,焦急地往镇子南门跑。 南门外的外地人营地,这会儿也围了很多人、比镇政厅围的人还多。 营地中那副巨大的幕布,依然在投映着大白天里不太能看得清晰、但仍然能辨认出不少细节的巨幅画面。 拿着奇异物事(话筒)、说话声音会被机器扩大无数倍的外地女人,也还在口干舌燥地重复着台本上的宣传内容。 刚赶过来的青壮镇民站在人墙外,抬头看着幕布上或残酷、或震撼的画面,听着阿德勒领来的女民兵口齿清晰的介绍,面容呆滞,内心惊涛骇浪。 数分钟后,有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某位家人的青壮,蹲到地上掩面痛哭。 也有家中无人相信“圣教”、也没有家人跟着“祭师”离开的青壮拍着胸口大呼幸运。 “原来是这样,那些亡灵是塔兰坦亡灵,是来对付可恨的邪教徒的,这倒是不用担心它们会骚扰镇子了。” 跑来外地人营地围观的镇民们从青壮口中得知塔兰坦亡灵已经出现在镇外、还正在对付远远看过去就很可怕、很惊人的怪物,惊奇地将消息又传了出去。 这个早上,整个巴博巴镇的人都无心工作,全在互相交流议论着镇内镇外发生的稀罕事。 到了中午,因纳得立广播台的保留节目、热门广播剧开始重播。 为配合塔奇亚领这边的占领……呃解放工作,这段时间里广播台重点重播的两部剧,一部《苏珊传奇》,另一部就是《欺诈者恶典》。 今天首部重播的,正是后者。 随着准点钟声响起,巴博巴镇和三十公里外拉尔斯城,大街小巷上装置的播音喇叭,同步传出欢快的圣诞颂音乐,以及诡异到让人越听越发毛的男女合唱声:“祂归来之时已至……” 围在镇政厅求老镇长想办法的居民,街头巷尾三三两两集聚讨论的居民,和刚从结束宣传的外地人营地回来、回到各自家中的镇民,惊愕地抬头左右张望,寻找骤然响起的歌声来源。 巴博巴镇无论环境还是本地风气都相当封闭,又没有几家富人,镇民只在过期的报纸上见过收音机,现实中并未见过实物;一首旧日支配者赞歌魔改的前奏放完,还是有无数人挠头困惑声音来源,无视上了沿街建筑顶上刚被人装上去的播音喇叭。 前奏结束,剧情开始,邪恶的邪教徒们“大声密谋”各种稀奇古怪的害人骗人手段,迅速让这些镇民忘记了寻找声音来源,一个个傻在当场。 《欺诈者恶典》中的大部分台词,以列举讲解欺诈欺骗穷人、一般人的骗术话术心理战为主。 种种冷酷无情的骗术、套路,连见多识广的教会成员都能听得血压上升、连王都中产都能听得浑身冒冷汗,就更别提没见过多少市面、绝大部分人连拉尔斯城都没去过的本地镇民了…… 尤其是第二幕,这一幕专门讲解如何以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取得穷人信任,再用诸如“信我们的神你的孩子将不会得病,你的家人将无病无灾,轻轻松松得到财富权力,死后也能获得庇佑”等等无需兑现的空口承诺将穷人骗得团团转、任邪教徒予取予求,听得无数镇民咬牙切齿,血压上升…… 其它地方的人听到这段剧情或许只会感觉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巴博巴镇的人可是自家就亲身体验过这一遭! 还有不少人被骗得极惨! 信息量超级大的第二幕结束,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管不顾地冲到大街上,当众指天骂地,捶胸顿足,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第三幕,第四幕…… 总长度90分钟的广播剧推送结束,巴博巴镇的大街小巷上,路边或蹲或坐或瘫着无数人。 少女贝内特的家人并没有成功接回女儿。 贝内特的母亲从外地人营地回来后跑到镇政厅哭求了半天,老镇长也没敢松口承诺帮她,失魂落魄地回家时,又听到了这么部仿佛把他们家的亲身经历都编写进去的广播剧。 这位体型略有些干瘦的母亲像是失去了力气,连走回家都做不到了,失神地瘫坐在路边。 丈夫和大儿子找过来,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说,只是一家人依偎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呆坐在某户人家的房檐下,一动不动。 镇上的街道都装了喇叭,贝内特的父亲和哥哥也听完了整部广播剧。 就像经历了一场消耗极大、惊悚含量拉满、就算清醒过来也久久难以抽离出来的噩梦,贝内特那平时性格沉闷粗暴的父亲,和一向不怎么爱搭理她的哥哥,此时都显得有些神不守舍。 像贝内特这种普普通通的镇民家庭,家人之间谈不上多么和谐,也很少能平心静气地说说话……谁叫巴博巴镇环境不好,家里经济状况太糟糕了呢?全家人光是为了温饱就竭尽全力了,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去经营亲情。 贝内特的母亲总是大声呵斥她,总是埋怨她丢了工作,总是厌烦她不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更加懂事听话不让她操心,其实只是因为她总在焦虑着家里储存的面包还能撑几天,家用还够不够让全家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填饱肚子。 贝内特的父亲和哥哥总是无视她的存在、从未对她表示出关心,也只是因为泥瓦匠的活儿太重太辛苦,工钱又少,还要跟许多人抢同一份活儿干。 可要说他们都不在乎贝内特,那也并非如此……说到底,贝内特仍然是他们的家人,他们的血亲。 “爸,妈妈……我们差点就失去贝内特了。” 贝内特的哥哥呢喃出声,神色间的后怕自然流露。 一家人静静地又呆了一阵,相携起身,脚步踉跄地再度前往镇南门。 和贝内特家一样的人家,也有不少……贝内特的家人再次站在隔离营地栅栏外时,左右都站满了焦急地踮脚探头的镇民。 民兵们再次把隔离的镇上平民叫出来。 又一次抱头流泪后,贝内特的母亲生平第一次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用略显生涩的温柔语气安慰女儿:“你好好呆在这儿,贝内特,不要动不动就哭,也不要跟人吵架,收一收你那骄纵脾气……等这里的民兵老爷们说你可以回家了,我们就来接你。” “我知道了,妈妈。”贝内特擦着眼角道。 隔离营地里也装了喇叭放广播剧,她刚才也听到了那部让她遍体生寒的《欺诈者恶典》。 这部血淋淋的、毫不掩饰地暴露邪教徒恶毒之处的《恶典》,与大幕布上投映出来的尸山画面一样震撼人心。 玩家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游戏时间推掉BOSS、又花了半小时的游戏时间拍卖战利品(连带之前俘虏的山贼)后,听钓鱼界的卧龙凤雏提到附近有个NPC小镇,一部分玩家便决定不忙着跟大团回城,先过去看看这个NPC小镇有没有任务可接。 妙笔生花也在这部分玩家里面。 “有没有任务我们是不知道啦,不过一开始我们俩是接到跑腿任务才找到这边来的。”咸鱼党卧龙道。 “那个NPC镇子外面的营地,好像是阿德勒NPC的营地。”咸鱼党凤雏道。 “哦……那应该是我们做的那个世界观突破任务的后续剧情了。”妙笔生花拉出大地图看了看,发现这附近离他们之前做任务的峡谷不远(对玩家而言不远),了然点头。 《孤独的守望者》这个任务,把峡谷里抓到的黑袍教徒押送回卡塔镇交掉后就结束了。 僵尸弗兰克这个NPC在玩家交任务时说了一些鼓励玩家往北走的台词,当时妙笔生花和熵不增还激动北方有更广阔的空间供他们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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