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没有我们,只要妖魔不来捣乱,他们依旧能过好日子。” “是?啊,若是?天下太平,百姓的生活能好过许多。”南砜叹息一声:“可惜妖魔频频作乱,道?友近来可有遇到形迹可疑之人?” 玖茴摇头:“我与祉猷自拜入师门,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九天宗,其他时候就是?在宗门修行,道?友为何有此疑问?” “近来多地出现魔修的踪迹,两位道?友外出时,要多加小?心。”南砜没有提预言之事?,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镇星楼的预言。 轻易可以改变的预言,还算预言吗?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把南砜送到城外,玖茴停下脚步:“南砜道?友请保重?。” “多谢两位道?友。”南砜拱手行礼:“告辞。” 目送南砜的身影消失在天际,玖茴长长叹息一声:“走吧,我们也回去。” 祉猷祭出飞剑,刚站到剑上,突然面色微变,看?向镇河鼎方向。 “有魔修的气息。”玖茴飞身上剑:“我们去看?看?!” 镇河鼎为十大仙鼎之一,身负镇压江水湖泊气运的职责。揽月湖是?方圆千里最大的湖泊,上下联通各大河流,镇河鼎就置放在此处。 重?重?结界之下,镇河鼎散发着的光芒几乎与结冰的湖泊混在一起,本是?一幅世间难得的美景,可是?现在揽月湖里散发着恶臭难闻的黑烟,冰面下的鱼虾四散而逃,湖边的花草树木也开?始枯萎。 “有人在湖水中?下毒。”玖茴取钗化剑,一剑朝湖边的人挥去,湖边之人似乎早有准备,他径直把手中?的玉瓶朝湖中?掷去,转身就准备逃,却被飞剑拦下。 “去。”玖茴抛出披帛,在玉瓶即将?落入湖中?的那一刻,把玉瓶卷了回来。 “何人坏我好事??!”穿着黑袍的男人满面戾气,他双瞳血红,双掌化为利爪,朝玖茴袭去。 祉猷动了,他一挥袖袍,挡住黑袍的攻势,对玖茴道?:“你小?心,此人交给我。” 玖茴点了点头,她看?了眼黑雾翻涌的湖水,捂着口鼻道?:“这是?在尸山血海中?炼制出的极恶之气,祉猷你别去碰。” 四周的草木在快速枯死?,并且有扩大之势。 “哈哈哈哈哈,来不及了。”黑袍仰天大笑:“这座湖接连四海,不出三日,恶气便?会传遍整座大地,谁也躲不了。” “我看?你是?疯了,待极恶之气扩散开?,你们魔族同样也逃不了!”察觉到不对的南砜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召出本命剑,把剑往地上一插。 无数灵气与剑意顺着剑刃朝四处扩散,把四处飞散的极恶之气笼罩在他的剑意之下,延缓了恶气扩散的速度。 “九天宗的步庭杀了我的兄长,我就要让天下所有人陪葬。”黑袍并不在乎魔族的死?活,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南砜:“你的剑意又能支撑多久?” 这瓶极恶之气乃魔族至宝,万年来也只炼制出这么小?小?一瓶。步庭杀了他兄长,魔界那些废物忌惮步庭的修为,各个龟缩着不敢为兄长报仇,那就让他来。 “你的兄长是?魔教大皇子?”南砜面色惨白,急速消耗的灵气让他说话都显得吃力,“你可知十大仙鼎损毁的后果?” “那又如何?”黑袍眼瞳红得几欲滴血,嘶吼道?:“既然我兄长死?了,那么大家都别活,一个都别活!” 玖茴恍然明白,陶二的行为算什么发疯,这才?是?真正的发疯,拉着全天下所有生灵一起玩完的疯。 “把你宗门弟子令给我!”玖茴把手递到南砜面前,南砜想也不想摘下来递给了玖茴。 “九天无极,传掌派弟子令,急召!”玖茴掐了一个手诀,把弟子令往南砜额头上一敲,无数道?极光从?弟子令中?飞出,散往四面八方。 既然一时处理不了,就把各大宗门管事?的全部叫过来,谁也别想闲着。 “你怎么知道?九天宗掌派大弟子急召口诀?”南砜看?着几乎快要碎裂的弟子令,白着脸道?:“我撑不了多久,若有不测……请道?友转告在下的师尊,弟子无能,让师尊失望了。” “你都要拿命阻拦极恶之气扩散了,你师尊还要对你失望?”玖茴看?着被披帛包裹却仍旧散发着黑雾的玉瓶,转头问他:“有没有能封印这玩意儿的法器?掌派弟子急召口诀又不是?什么不外传的秘密,我知道?又有什么稀罕?” 师父给她的术法书里,各大宗门的口诀记载得清清楚楚呢。 南砜苦笑摇头。 “别妄想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发疯魔修嘲笑的话没有说话,被玖茴隔空扇了一巴掌。 “可闭嘴吧。”玖茴被这个疯子烦得厉害:“祉猷,堵上他的嘴!” 都什么时候了,谁爱听他叽叽歪歪的狠话? 南砜想说,以你们的修为,恐怕还不是?魔教皇子的对手。可他好意提醒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祉猷隔空拍飞了发疯的魔修。拍飞后,祉猷又用灵力把人拖回来,再?把人拍得如疯狂旋转的陀螺般飞出去。 如此反复几次,发疯的魔修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不知是?死?是?活。 用术法把终于安静下来的魔修吊在树上,祉猷扭头看?玖茴,一双眼睛亮得发光。 南砜:“……” 是?他冒昧了。 “干得好!”玖茴在纳戒里翻找许久,找到一个刻着防护符纹的玉匣,把装有极恶之气的瓶子放了进去。 然后便?与祉猷蹲在一起,一张接一张地贴净化符与引灵符,她一边贴一边关切地问南砜:“南砜道?友,你还撑得住吗?” “没问题。”话音一落,南砜就吐出一大口血,他擦了擦嘴角:“没事?,道?友不用担心,我还能撑一会儿。” 玖茴:“……” 好硬的一张嘴,多倔强的一个剑修! 本来她想告诉南砜,最近几日四周河流都在结冰,揽月湖的水流速减缓,一时半会没那么快流出去,但是?见?对方神情如此悲壮,她默默转过身,往湖中?投了一粒凝水珠,把湖水禁锢在揽月湖,不让其流到下游。祉猷跟着从?纳戒里掏出一只葫芦,葫芦飞到半空,把黑雾都吸入了葫芦中?。 两人都没有回头,而是?继续默默给玉盒贴符纸。 只要不说话,气氛就不会太尴尬。 小建议 “我们还要继续贴么?”玖茴用传音术对祉猷道:“再贴下去, 玉盒都变成符纸山了。” 祉猷贴符纸的手停下,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符纸的玉匣已经变成了一大堆符纸,任谁来?都猜不?到厚厚符纸下还埋着一个玉盒。 “南砜道友, 极恶之气有符纸镇压着,一时半会不?会扩散, 要不?你先歇息片刻?”玖茴转过身?,面向南砜:“幸好道友你及时用剑气镇压四散的恶气,不?然我们都来?不?及把恶气收起来?。” 南砜默默把剑从地里拔出来,往嘴里倒了两粒培元丹, 擦干净嘴角的血, 半天都没好意思开口。 这话有点安慰的作用, 但?不?多,气氛仍旧无比尴尬。 吊在?树上的魔修动了动,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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