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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见他眼里的冷淡疏离。 她才想起她如今面对的,不再是她的弟子,是九重天上的储君,未来的天帝,万仙之主,她作为弟子如何能这般放肆? 她当即清醒过来,沉默下来。 宋听檐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周围雾气退散,所有人又出现在视线里,像是从来没有离开一样,他们似乎才从梦中醒来,又惊又怕,看见宋听檐瞬间有了主心骨,当即纷纷跪下,“殿下。” 宋听檐却没有让他们起来,而是严苛淡道,“修行不稳,区区幻阵便能将你们困在其中不得其法,往日必是懈怠,即日起每日修行加上三成。” 众人皆不敢出声,闻言当即齐声领命,不敢有一丝多言。 他交代好后,视线落在她身上,夭枝难得也紧张起来,难道要罚她了吗? 他看着她,许久都并未说话。 夭枝有些疑惑,慢慢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师……师父?” 宋听檐慢慢垂下眼,一派清冷谪仙模样,他伸出手,凭空而出一柄剑,递到她面前,“这柄剑于你,此剑可净明心神,此幻阵可见你心绪未稳,往后所有人,你都要如在幻阵中一般,防备一二。” 此剑自不是凡物,众仙纷纷看向她,皆是羡慕不已。 不过殿下自来严苛,要达到他的要求,不知要花费多少力气去修炼,必是苦不堪言,是以这剑他们便是羡慕,也不敢肖想。 夭枝听闻这话,知道他的意思,她想起方才出现的幻象,勉力压下方才心头酸涩,“谢师父教导,我必然谨记于心。” 她伸手要接过剑,宋听檐却没有放手。 她不明白,疑惑看向他。 宋听檐却开口继续道,话间微重,提醒颇深,“便是连我也要防备。” 夭枝微微一顿,不明其意,她为何连他也要防备? 他这般端正的性子,何需防备,难道连他自己都不信自己? 第102章 放肆! 心魔融于风中无痕, 眨眼间便遁逃而去。 宋听檐看向所有人,开口吩咐,“心魔遁逃, 时机已去, 今次作罢, 尽数散去。” “是, 殿下。”众仙者齐齐应声。 夭枝拿着手中剑,才抬眼, 他已然消失在面前,离了凡间。 其他仙人也尽数散去,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夭枝看着剑, 若有所思。 … “你是说,你的心魔幻化出来的幻象看见了殿下?”溿幽将宋听檐赐给她的剑端详几番, 好像是殿下自己的佩剑, 确可净心明神。 只是夭枝瞧着清醒得很, 何需再清醒? 夭枝神不守舍,有些还未回过神, 她点了点头, “是。” “这不可能,心魔所成幻象只是你心中的执念,本就没有实质。 殿下修为颇深,能够看到你的心魔幻象并不足为奇, 但那幻象绝对不可能如有生命一般看向殿下。” 溿幽说着, 神情越发凝重, “倘若真的看了, 那就说明幻象一开始看的就不是你,也就是这并不是你的心魔……” 溿幽说到这里, 话间停顿下来,归于无声。 因为这心魔若是殿下的执念,那该多么可怕,天界储君修得是无情道,无情无欲,通无极大道,修得就是一个禁字,禁欲禁求。 是天生的上神,那般可怕试炼,重重天劫而出的储君,仙力何其可怖高深。 倘若他有心魔,也就是未来的天帝有心魔…… 那是何其可怕的事情,莫说是九重天,便是整个六界都有颠覆的可能…… 夭枝自也想到了此处,她想到宋听檐那般清冷克制,便摇了摇头,“应当是我混乱之间看错了,这应是我的执念才对。” 溿幽自不知晓是何执念,但她不相信殿下会有心魔,修无情道的上神从无欲求,自来冷淡,不可能会着心魔的道。 她不由劝道,“殿下赐剑恐怕是为了提醒你。 你这执念若是不消除,恐会影响你的修为,倘若修偏了,只怕会成了堕仙,既是幻象那便是梦,梦自然是假的,假的何必当做真,白费你多年修行?” 夭枝闻言未语,她看向桌上的剑,缓缓收起,似乎也将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收了个干净。 她想起宋听檐那一刻的苍白,终究还是不放心。 她随着溿幽一道回了九重天,独自寻去他的寝殿,还未走近,却远远发现殿门禁闭,殿外无人。 她想着,问了值夜的仙侍,“师父可回来了?” 仙侍忙回道,“仙子,殿下已然回来,只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为何,他往日似乎不会这般,且殿门皆是大开,如今不仅禁闭,怎还总是不让打扰? 他这般深的修为,又怎会被轻易搅扰? 她心中疑惑,往前走去。 仙侍本还想拦,对面守着的仙侍摇了摇头,夭枝仙子是殿下弟子,不必在要拦着的人之内。 仙子是弟子,本就该侍奉师父,既是侍奉,怎会是打扰。 夜色深浓,天边不起几个繁星,此处离得星辰越近,便越觉出几分凉意。 夭枝走到殿门口,推开殿门迈进去,殿中空寂。 她轻唤了一声,“师父。” 里面却没有应答之声,可他的气息在殿中,他分明就在里面。 “师父?” 夭枝又唤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听见动静,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迈步进去,上前推开内殿的门。 里头一片安静,月色如水流淌殿中,殿内陈设格外清冷简单,一件多余的物件都无。 床榻之上,他安静无声躺着,睡姿端正,似乎是睡着了。 可他从来都是打坐休息,很少如此就寝,更何况瞧着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便是进来了,他也无从察觉。 夭枝有些疑惑,上前几步,唤道,“师父。” 他闭着眼安静躺着,眉间微敛,似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似乎根本醒不来,且额间布出细密剔透的汗珠,湿了乌发鬓角,越显容色苍白透明。 流云满地疾走,似被气息搅扰。 她瞬间惊惑,伸手摸向他的手,果然滚烫如火。 可殿内现下如此寒冷,他怎还发热? 更何况他修为如此浑厚,仙体又怎会高热不休? 她伸手小心碰上他的脸,轻拍,“簿辞,你醒一醒?” 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眉头紧锁,似乎很难受。 她见他如此,瞬间想到了他往日死在自己怀里,亦是这般,她瞬间心疼无措。 她心中生急,当即施法替他降温,却不想越是这样,他的体温就越烫。 她如今只是坐在他身旁,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滚滚热意。 她当即停下施法,起身快步行至水盆旁,取下净帕浸入其中,又将水盆疾步端至榻旁。 盆中的水果然极冷,亦如殿中的寒冷,伸手进去触碰到水,都觉手指似要冻僵。 她连忙将净帕拧干,替他擦去额间的汗珠,摊平放在他额间,接着看向他身上的衣袍,穿得极为齐整。 她犹豫片刻,伸手解下他的腰带,轻轻开了他的衣衫。 衣领敞开,露出白皙的肌理纹路,她看着,一时间竟有几分做贼般的紧张。 他明明只是安静躺着,并没有半分醒过来的迹象。 她不敢再解开里衣,只是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她轻轻用手碰了他的身子,一触既离,当真烫得厉害。 她微微蹙眉,难不成是因为方才的心魔…… 那魔物遇强则强,他对上它就等同于对上自己,本就极为凶险,心魔此物又如空气一般沾之不离,他修为如此之高,必然会有所影响。 夭枝思虑片刻,伸手沿着衣领探进他的衣衫里,掌心贴上他的胸膛。 她本就是水系,术法自然凉意极盛,可缓解几分灼热。 她微微咬唇,掌心一寸寸移动,将他身上的热压下去,手也在衣衫里头到处触碰,随处可触他坚硬的肌理微湿的汗意,触感却更加明显。 她一时有些心口发紧,呼吸不畅。 正做贼心虚,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在衣衫里头乱动的手。 夭枝心头一骇,当即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看去,便对上了宋听檐清冷的视线。 她瞬间慌了神,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师……师父。” 他微微直起身,似乎热得还未回过神来,看着她,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却那样严厉,“你在做什么?” 夭枝收回的手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手间还有他坚硬肌理的触感,挥之不去。 一时间,她脑子也涨得厉害,看着他大敞开着的衣衫,只觉百口莫辩。 “弟……弟子方才见你仙体着实生烫,便想替你降降温。” 宋听檐闻言未语,视线落在她面上片刻,冷然质问,“你便是这样替人降温的?” 夭枝想起自己方才到处乱摸,一时不敢去看他。 且他素来衣冠端正,这般衣衫大敞,乌发浸湿散乱,着实叫人多看一眼,便是心生慌乱。 夭枝避开视线。 他薄唇微启,开口道,“需知男女有别,出去。” 夭枝闻言眼睫一颤,她低着头却没有起来,“入室弟子不是可以登堂入室吗?” 宋听檐一顿,“什么?” 夭枝抬眼看向他,“你说过入室弟子不需要分寸。”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这般,便将这话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她实在不愿再看他如今这般生疏模样。 宋听檐瞬间敛眉,语气冷然呵斥,“还不出去!” 夭枝抬眼,伸手握上他的手,话间肯定,“我知道你没有忘记!为什么不认我?!” 宋听檐见她握上他的手,竟是一怔,他要抬手,却是无力,他坐起身,只声音哑然冷淡道,“放手。” 夭枝当即上前抱住他的窄腰,为了拦住他要出去的路,生生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他被推倒,动作一顿,夭枝亦是没想到。 他似要起来,她连忙紧抱着不放,一时间床榻上挣扎出了声响,衣冠不整,暧昧不清。 他一时气极,竟是挣扎不过,怒极之间身上涨红,似紧绷着弦有些压不住,“放肆,还不起来!” 夭枝抓得紧,只觉他身上极烫,清冽的檀木气息近得厉害,一呼一吸间尽是温热,连带她也发热了一般,她执拗扬声道,“你分明都记得!你连断指都记得,若只是一场梦,你何必记得这么清楚?! 你记得却为何以师父相称,对我这般陌生……” 她一时哽咽,只觉难受,“簿辞,你为何要与我这般生疏,你是不是……记恨先生?” 他动作一顿,挣扎之间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哑然,“是我又如何,我修得是无情道,无情无欲,往日之事在我眼里不过是画面尔尔。 你要认我做师父,我便收你做弟子,以全你往日情谊。 我如今是你的师父,我们之间永远只会是师父和弟子,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你修行不稳,心思易乱,需越加严苛修炼方成,凡间种种,不过是一记梦,梦中所有皆是虚幻,不可当真。 但你若是生了旁的心思……” 他话间微重,不再看她,话间清冷,颇为严厉,“你自己想清楚,你是要留在我这处好好修行,还是有了旁的心思。 若是不打算好好修行,便不必在我这处浪费时间了。” 他是师父,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自是海深天渊,戒律森明,岂能这般亲近? 夭枝听到这话,瞬间失了力。 他承认了又如何,终究是不愿再唤她一声先生,也不愿与她恢复如往昔了。 她茫然走出去,终究是没在九重天上待下去,她恍惚之间去了凡间,却不知该去何处…… 天下之大,竟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她不知不觉到了童村巷,只走过几遍的路,她却记得这般清楚。 她很快找到河畔院子,门虚掩着,可等她上前推开门,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她一时茫然,站在门外出神,已然想不到该去何处。 挑着担子的卖货郎经过,见她站在门外,扬声问道,“姑娘是要寻宋相公吗?” 夭枝茫然回头,点了点头,竟有些木然,“是,他是不是在学堂那处?” 那卖货郎亦是疑惑,“不曾呢,不知他去了何处,好几日不曾看见他人了。 姑娘若是寻宋相公有急事,可留下信纸放在门中,他回来自会去寻你。” 夭枝闻言未动,因为她并没有什么急事要寻他。 卖货郎见她这般魂不守舍,瞬间也明白过来,自是女儿家犯了相思。 他不由笑呵道,“姑娘等着也成,说不准一会子人就回来了。” 但也说不准等不到,宋相公一表人才,本就不是久留此处的人,说不准便永远不回来了。 姑娘家等不着人,自然也就走了。 夭枝闻言点点头道了谢,卖货郎便也吆喝着卖货歌谣儿往前走去。 夭枝在门外站了片刻,迈进院子里。 一声猫儿叫唤,拉回了她的思绪。 寻梅不知何时回来的,就蹲在里头看着她,像极了踏雪。 夭枝上前抱起它,它也乖顺地依在她怀里,她抱着猫儿,坐在院中的小椅上,看着门这处等人。 可是,她从黑夜等到天亮,又从白日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人。 寻梅在院子里都有些呆累了,伸着懒腰,似要离开。 夭枝看着天色渐黑,外头灯笼亮起,有喧闹声响传来。 今日应是凡间的好日子,院子外头那条河全是随风飘摇的河灯,点点火光闪着,照亮了整条河。 岸上女儿家嬉闹,欢声笑语传得极远。 夭枝掐指一算,才恍然想到这是凡间的七巧节,怪道这般热闹。 她看着满天星辰,河畔莲灯摇晃,倒像是天和地都颠倒相似,靠近了许多。 她倒不觉得等得有些久,本来她就是摆设出身,算是看家本领,只是如今脚有点麻。 她看向一旁的井水,思索着要不要下去游一会儿,但又想着,人不会这个时候回来罢。 毕竟凡间有句俗语,等着不来,不等了才来。 她想着,便听有脚步声快步走近。 夭枝微微一顿,收回视线,看向门那一处。 下一刻,那人似难得生急,疾步迈进来,门被猛然推开,他清隽面容出现在眼前,长身玉立,清简衣衫。 他推开门见着了她,才骤然停下脚步,一身清冷疏离都还未散尽。 他玉面苍白,乌发浸湿,不知是不是因为走得快的缘故,额间还有细密汗珠,似乎还有些虚弱,可眼中盯着她,似压制太过,眼底暗涌,竟似有无尽欲望,深不见底,倒叫人有些不敢看。 夭枝微微一愣,还待细看,却发现他眼中已然一片温润,连周身的清冷之意都散了干净。 叫她都有些愣了神,如若不是他温和一笑,她方才都以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师父。 他们像到,她只能靠衣衫分辨。 宋淮之往这处走来,在她面前蹲下,不问其他温和道,“等了许久?”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恍惚,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才这般熟悉。 她思绪微乱,下意识开口问,“你这些时日去了何处?” 宋淮之闻言一笑,“我递了诉状,那处的官老爷与我说,这人难缠,接我离开几日,避了祸去。” 夭枝闻言才想起往日他说过这事。 他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随手而来,指腹轻轻触摸她微肿的眼,声音微轻,似乎心疼至极,“哭过了?” 夭枝不由眼眶一酸,不问倒还好,这般一问,她一时满腹委屈,她叹道,话间已有哭腔,“他不愿做我弟子了……” 也不愿再与她如往日那般亲近了。 他闻言伸手过来搂过她,夭枝闻到熟悉的檀木气息,微微一顿,下意识靠向他的肩膀,眼泪瞬间湿了他的衣衫。 许久,他轻道,“他往日唤你先生吗?” 夭枝闻言微微点头,眼泪啪嗒啪嗒掉。 他再不和她玩了。 她真的很伤心,伤心到鱼有些受不住。 “先生……” 夭枝瞬间顿住,猛然直起身看向他,晶莹剔透的眼泪还落在脸上,显得过于震惊。 他却温和一笑,自然通透,“他不认你,你便来寻我,只怕他就是像我的那个人。 他既不唤你先生,便我来唤,往后你就把我当作他,当作你的弟子。” 夭枝一顿,“这……” “反正我们这般像,又有何不同?”他说着,言辞微轻,视线落在她面上,话里直白,“你分得出来吗,先生?” 夭枝呼吸一滞,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若还说不是他,她都觉得自己幻症了。 宋淮之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久到她下意识垂下眼,可却感觉他忽而靠近,温润的唇瓣一下贴上了她的。 夭枝心口瞬间漏了一拍,只感觉他的薄唇很烫。 他身上的檀木香气一下袭来,叫她瞬间不知反应。 她一想到他顶着这张脸亲自己,就像他一样,一时莫名心跳如雷。 宋淮之轻轻一吻便微微后退,视线落在她面上如有实质。 夭枝不仅感觉到唇瓣有些烫,连唇瓣上他的温热触感都无法抹去,他的气息忽然叫她浑身都开始发烫。 下一刻,她手中被塞进了一块玉石。 她低头一看,这块玉石里头隐隐有水光流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有些疑惑抬头,“这是?” “聘礼。”他一笑轻道。 怎……怎就到聘礼了…… 不是做弟子吗? 夭枝乱得彻底,眼神疑惑。 他声音温和,开口轻轻慢慢,无端勾人,“夭枝先生,你收我当弟子,我聘你做夫人,一举两得。” 夭枝瞬间愣住,只觉往日熟悉之感瞬间袭来。 一举两得…… 是这样用的吗?! 第103章 小生真心求娶娘子,不为其他。 夭枝听在耳里, 只觉他真的就在自己眼前,连亲吻的习惯都这样像。 她呼吸微微一紧,眼睫下意识眨了眨, 才勉强让自己清醒了些。 她将手中的玉递回去, 正要拒绝, “我……” “你答应过的。”他却先一步开口。 夭枝一顿。 他抬眼看来, 眼里似有星辰映显,“那日我问你许不许, 你点了头。” 夭枝瞬间顿住,她那时恍惚, 早已将他当作宋听檐, 自然是什么都答应,即便她未必听见他说什么。 宋淮之见她这般, 微微垂下眼去, 眼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来, 难掩失落,“原是骗我的?” 夭枝见他这般, 像极了往日他得不到皇位的样子, 心中一闷,根本不忍心见他失望,“我没有。” 他闻言看来。 夭枝握着手中的玉,连忙站起身, “成亲一事一时半会儿也筹备不好, 待我先去处理完琐事, 如何?” “何事?” 夭枝默了一默, 自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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