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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和笑而开口,“劳烦大人与我做一出戏。” … 日头极盛,万里无云,阳光直射而下,照出地面都有几分干枯之像。 大白日里,祠堂也是烛火通明,极为安静庄重。 老远就听见喧闹声由远及近,一群人往这边赶来。 长衫老者拄着拐杖,由身边的人扶着,急匆匆往这边走,声如洪钟怒而大骂,“何人胆敢烧我白家祠堂,如此蛮横无理之举,就不怕遭累世报应吗!” 宋听檐负手站在祠堂的牌位前,显然将上头都白家祖宗一一都看了遍,听闻声响,转身看去。 老者拄着拐杖,几步上了台阶,食指杵着他叫骂,所有人气势汹汹,余下家丁皆是手拿棍棒。 宋听檐八风不动,上前作礼,“白老太爷安好。” 白老太爷走进堂中,见列祖列宗的牌位都安好无恙,如何不知道这是一出戏,当即用力一拄拐杖,怒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戏弄我这半截身子入了棺材的人!” 季尧安那处安排好事宜匆匆赶来,听到这声当即疾步上了台阶,生怕老太爷怠慢殿下,正面色焦急开口向老太爷介绍,却被宋听檐伸手阻止。 宋听檐冲着老太爷伸手作揖,“老先生有礼,我乃宋家子弟,排行第二,字簿辞。” 这江山姓宋,如此说来,谁还不知晓,更何况是富庶之地的名门望族。 白老太爷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显然是谁的话他都不会听,风骨依旧,“二殿下来此,我等有失远迎,只是若劝说我等抛下列祖列宗,离开此地逃命是万万不可能的。” 扶着老太爷的中年男子显然便是其长子,“皇权再高,也不能叫我们抛弃了自己的祖宗离开,更何况这晴空万里,日头正好,怎么可能会有暴雨?” 身后人纷纷附和,“就是这个理,这不是平白折腾我们吗,不过一句话,便叫我们举族来回迁移,这是什么道理?” 老太爷拄着拐杖闭目老神在在,由着后面的人说完才睁开眼,“二殿下也看见了,我们是不会离开的,烦请您和季大人不必再劝,我们已经做了决定,是生是死,都不需要朝廷操心。” 季尧安听到这话,急得怒声大骂,“你这顽固不化的老头,殿下亲自来劝你们,怎还不识好歹,难道非要等到死字临头不成?” 这一番话说来,两者便就要对吵起来。 宋听檐看向白老太爷,“老先生想留在此处守着列祖列宗,是为大孝,其下子孙皆不留私心,亦是孝义当头,我朝推行百善孝为先,白老太爷家风极正,便是皇祖母见了也会赞赏有加。” 这一番话说的白家人安静下来,颇为受用,面上也有了些许和气。 “只是……”宋听檐说到此处,却又转了话风,“老先生不走,白家上下整个家族也不会走,与白家交好,乃至于以白家为先的几大家族都不会走。此地大家族不走,那么百姓自然也不会走,届时大雨倾盆,岸口决堤,死伤又该算在谁头上? 洪水之后,浮尸百万,瘟疫横行,祸乱四起,盗贼成群,山匪占山为王,百姓民不聊生,又该算在谁头上? 老先生家中先辈早年跟着我曾祖父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年老时回归故里,颐养天年,是在马背上挣出了无数百姓的命,如今却要视百姓安危不顾吗?” 白老太爷一听这声,气极,“你……!” 宋听檐并未理睬,继续言明,“族中子孙敬先生为天,家中奴仆听先生吩咐,老先生却只守自己百年,不顾子孙后辈的性命,死守愚孝,视为不仁。 漠视朝廷官员安排,不尊不信闭门不见,视为不忠。 如今老先生还要将这么多百姓乃至子孙后代的性命抛之脑后,断了根本,岂不是将往日长者拿命挣下的恩债变成仇债。此举又如何不视为不忠不孝不义? 失忠失孝,失仁失义,老先生伏筑于此,岂非辜负了往日先辈造福故里的决心?” 老太爷被这一番说辞,气得发上指冠,“你……你竟然这般……!”他一时间找不出错处反驳,也不敢对天家子弟如何,他用力一拄手中的拐杖,指向祠堂外头的日头,怒斥之,“你看看这日头当空,是怎生看出了要下暴雨,你们朝廷拿权欺人,无端端折腾我们这些老人家做甚! 你一句要下雨,便让我们弃了所有举族搬迁,若是没有下雨呢,这责任何人来当?!” 老太爷终究是见惯了这些场面,气势汹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全是责问,这般情形,与他对立,寻常人早早被他带偏了思路,若是认认真真一番解释反倒成了自己无理取闹。 宋听檐上前一步,声亦音提起,“老先生只道不可能下雨,但若是下了暴雨呢,这么多百姓又有谁去救?! 雨不下来,空走一遭又如何?如今便是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们也赌不得,此乃人命关天!倘若这暴雨真的夜半下来,决堤之时,那些百姓如何办,老先生一族之长,自有人拼死相救,那些奔走在外的贩夫走卒又有何人来救!那些年老妇孺又有何人来救! 还是说他们的性命不过草芥,比起让你老先生举家迁走一番的辛苦来说不值一提?!” 白老太爷拄着拐杖下意识退了一步,被反问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其后子孙亦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宋听檐看着老太爷,一字一句开口,“老先生,我想您也并非不顾及百姓性命之人,而是怕这一遭带头离开,倘若无雨空跑一趟,会面子里子皆失,引得其他家族嘲笑白家毫无己见,随人摆弄,以后在众家族中说话的重量也不复往日。可你们白家名门望族,一族之长,百家之首,往日有多大的权力,便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老先生有责,我亦有责,难道此举失利,对我就没有影响了? 我非皇兄,也不过是一闲散皇子,此举失利,我永失圣心,必惹朝臣嘲笑,可即便如此又如何比得上这么多百姓性命重要? 退一万步讲,若有万一,老先生难道就忍心白家子子孙孙因为先生的一念之差断送了性命吗?” 老太爷闻言似有动容,沉默下来,眉头紧锁。 身后的儿子们扶住老太爷,闻言皆安静下来,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妻儿考虑,他们全族总不可能真的在这处等死。 这暴雨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能抱侥幸心理。 其中一个中年人忍不住开口,“爹,我们还得为家中孩子们考虑,襦儿登科及第,他还年轻啊……” 扶着老太爷的长子年长许多,听闻此言呵斥道,“住口,你怎帮旁人说话?” 次子双手张开,瞬间激动,“可倘若是真的呢,这可是性命攸关,若是真的下了暴雨,这么多人夜半如何行路,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死在这处吗?这来回迁移一趟也不至于如何,总比万一丢了性命的好?!” 他说着,当即冲白老太爷跪下,“爹,孩儿不怕死,怕的是咱们这些后生,他们才多大年纪,若真如殿下所说,我们白家人多,必难逃灭顶之灾!” 一时间祠堂变得乱糟糟,什么声音都有,妇孺低声抽噎,争执声迭起。 一妇孺着实害怕,开口呼喊,“求老太爷替我们子孙后辈着想啊!” 祠堂一时间分成两派闹哄哄,有些跪倒在老太爷面前,有些人斥责跪倒者贪生怕死,各说各的。 老太爷沉默许久,拐杖用力连拄数下,怒道,“通通给我起来!” 满堂瞬间鸦雀无声,跪着的当即都站了起来。 老太爷看着宋听檐,久久不语。 宋听檐开口依旧平静,话间温和直白,“此间所有皆为晚生承担,若老先生有顾虑,可全全推责于我身,若有人问起,便说天家子弟以权相压,逼白家离开此处。” 老太爷闻言脸上瞬间动容,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 这言辞直白坦诚,乃是真心换真心,如何不叫人动容? 身旁长子正要开口,老太爷却抬手阻止,语气也软了下来,向来苛刻的眼里平添欣赏,“你这般年纪少却看得如此明白,真是极好。 ……这宋家江山能人辈出,老朽确实短视了,殿下能有此德此行,这雨下或不下,殿下这般年轻人都不怕,老朽半截入土又岂能怕之,此行自无需推责于殿下,我等家中老小愿为百姓尽绵薄之力。” 这一番话显然是松了口,同意举家而走。 季尧安长松了一口气,额间直冒虚汗,这块顽石总算是说动了。 若不是有殿下在,只怕这城中人是迁不走半点了。 宋听檐有礼有节笑回,“老先生宽善,晚生替城中百姓谢过老先生。”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人声匆匆忙忙而来,“殿下!” 众人回头,常坻从外头跑来,语气又惊又骇,“殿下,真的下雨了!” 他说话间,堂中人皆才感觉到周遭空气颇为湿润。 宋听檐闻言神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他疾步走到祠堂外,伸手而出,果然感觉到了细细雨丝。 烈阳当头竟飘起了丝丝密密的雨丝,不消多时便将青石板地,屋檐青瓦晕染尽湿。 这一遭雨落下,惹得祠堂里的众人皆是惊慌不已。 这烈阳当头,其人都能算到下雨,又怎么可能还会有错?这分明已然是性命攸关之时! 常坻疾步走近,满眼惊惧,“殿下,我来时,河岸边已然落起雨滴,夭姑娘恐怕真能算到未来,这是拿准了真会下雨啊!” 宋听檐看着掌心微微湿润,有一瞬间的停滞。 他眼睫微垂,轻声喃道,“天下竟有这奇事……” 不过片刻,他收回被浸湿的手,转头看向白家人,依旧平静有礼,语速却比平时快了些,莫名觉察紧迫,“请诸位速速起行。” 第33章 让你亲回来。(二更合一) “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 本来照宋衷君吩咐离去的官员,匆忙跑回来,进了棚里惊声叫嚷, 神情急切, “太子殿下, 有人来报, 西岸城中已然飘起雨丝,本是艳阳高照, 眨眼间天却突然暗下,当真是要下雨了!” 这话音刚落, 棚里瞬间安静下来, 仿佛那处的乌云密布已然到了他们这里。 所有人都看向夭枝,如同看妖怪一般, 不敢置信她所言这般准。 夭枝闻言心中一凛, 瞬间凝重, “不对,不可能现下天就暗下来, 按理说没这么快, 如今应当还是晴空万里,除非……”她说到这里,心忽然高高提起,“暴雨提前了!” 她当即上前几步掀开棚子帘, 抬头看向天边, 观测天象, 片刻之后, 她面色苍白如纸,“提前到申时一刻了……” 众人听到此言皆是面色惨白, 这差事若是砸了,他们的脑袋可就都保不住了! “这下完了,这可怎么来得及!” “夭大人这可怎么办,这堪堪就要到末时了,我们哪还有时间撤离城中百姓?” 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住口!”宋衷君被吵得头疼,怒喝出声,手上的指棍敲在桌上都折成了两段。 棚内骤然一顿,鸦默雀静。 宋衷君如今是彻底信了,他看向夭枝,不曾想竟是真的,如今听她这般说亦是心急如焚,他们如今在东岸上游,离西岸极远,鞭长莫及,赶过去必然为时已晚。 宋衷君略一思索越发心惊,他看向回来的官员,凝重道,“西岸城中有多少衙役,人手可够,可有能行事的官员在?” 短时间遣散大量百姓可不是容易的事,人多事杂,还不一定有人听从,稍微有一处错乱便会大乱,若没有靠谱且极有能力的官员在那力挽狂澜,恐怕此劫难逃。 这些官员虽从上到下烂得彻底,但处事极为精明圆滑,不可能蠢笨,对这些也了如指掌。 官员闻言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城中百姓数十万,便是派上那处所有府衙人手也必然不够用,那处城中有留守两个官员,一年轻后生和一年纪稍大的,二人是干实事的,可这般场面从未遇过,恐怕……恐怕处理不了……” 此言一出太子唇色尽失,往后一退,险些没站稳。 如今这个时候,便是将最近的北岸和南岸的人全派过去也要时间,根本回天无力。 夭枝短短时间已在脑中想了无数个对策,皆被一一推翻。 她若行法术将无根之水倒回,那一样是逆天之举,犯了天道,她得死。 若以公差之名要龙王来此治水,那数万百姓皆是有眼的,看见龙在天上飞,还不得登时吓晕过去。 若是让百姓知道这世间有神仙,人间有龙王,她一样得死。 若顺应此重大失误出现,更不用说死字当头。 仙官在凡间束缚太多,这左右来去都是死局,根本无解。 夭枝头痛欲裂,只觉自己命快送了。 她是何其惜命的摆设啊,往日掌门忘了给她浇水,她干枯在际,也就凭一点雨水硬生生挺了好几年,凭其顽强之态,硬是为了活得长久点而修成了仙。 如今竟然办个差事就要夭折了,那不是和她开玩笑吗? 所有人见夭枝这般眼神发直,都是人精,瞬间清楚必然是回天无力,一时都快要哭出来。 宋衷君已然坐不住,他当即便要冲出去,前往西岸,无论如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全部与我一道赶去!” 他扬声吩咐,快步出去,官员也连忙跟上,到了棚门口,有人掀了帘子冲进来,险些与他们撞了正着。 来人神情急切,显然是匆忙赶来,浑身汗湿,“太子殿下,二殿下急请殿下速速备好干粮净水,药物火折子,被褥衣物,加派人手送往西岸戊牢山。” 宋衷君脚步一顿,“什么意思,他在西岸那处?” 侍卫当即开口将情况一五一十说清,“二殿下在北岸听闻西岸要下暴雨,当即便安排所有人动身前往,如今应当早已到了,二殿下动身之前命奴才到这处告知殿下所需事物。 殿下说戊牢山在城外,地势高阔,如遇洪涝可避之。所以二殿下准备将西岸城中所有百姓皆迁移戊牢山,若是真的暴雨如注,发生洪涝,避祸人数众多,物资必然急缺,还请太子殿下筹集人手速速安排。 宋衷君闻言顿住,不想方才还是心头大患,转眼间便解决了,一时喃喃道,“他去了……” 照这般说来,他这个弟弟必然是初来禹州就已对此地地势了解透彻,且在转眼之间便安排所有对策,这等心思可不是寻常之辈…… 侍卫连连点头, “二殿下起身得早,如今应当已经到了,若是无恙,城中百姓正按部就班疏散。” 夭枝听到此言本还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宋听檐也去了西岸,当即越出众官员,“他去了西岸?!” 侍卫见她如此激动,有些不解,“是,二殿下早便去了。” “完了!”夭枝一时只觉自己操碎了心。 她原本以为宋听檐会安安分分呆在北岸,那处中游,离下游还有距离,不会有暴雨洪涝,可谓是安全至极。 如今他去西岸,西岸那场大雨,半个时辰就可以淹整座城,河面决堤,那是危险中的危险,稍有不慎,宋听檐就可能没了! 夭枝顾不得许多,当即起身出去,她必须赶在大雨倾盆倒下之前找到宋听檐,否则宋听檐的命簿就断了。 众人见她头也不回冲出去,一时间皆错愕在原地。 夭枝走远,棚中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精力,有人忍不住极轻议论。 “好在贤王殿下去了,否则真不知如何是好。” “这雨竟还真给这女子料中,不过听来雨势并不大,会不会有问题?若是江湖神棍,我们会不会白折腾一番?” 一旁有人听不下去,“大家方才的着急全都忘了吗?若不是贤王殿下过去了,我们如今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她既说了,我们就听着,可别又再来一波惊吓,我可受不住。 如今事态稳住,有人在外头顶着,他们也安下了心,开口都不急不躁了, “她既能算出落雨之地就已然不是常人,连钦天监都没有算出来,怎可能是神棍,难不成她还能掌控雨势?” 众人闻言皆安静下来,自然是都信了,皆等待太子殿下吩咐,毕竟准备物资也不是小事。 突然,外头又有人匆忙闯进来,连礼都来不及行,“殿下,西岸暴雨如注,已致决堤,水势太大,不过顷刻间便漫了城!” 宋衷君手中的半截指棒“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图上。 有人听闻此言,吓得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惊恐地双目圆睁,“方才她说的什么时辰,如今又是什么时辰?” 众人皆是心惊,不知何人看了时辰,惊魂未定地回道,“申时一刻,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不过这简单一句话,棚中瞬间静下来。 宋衷君难得恍惚,颇为心有余悸。 不过片刻功夫,天气受西岸那处暴雨影响,这处也落了雨,斗大雨珠噼里啪啦砸落棚上,声响极大。 良久的静默过后,不知谁低声开口,“我的八辈祖宗哟,今日是真见神人了。” 此言一出,棚中寂静。 … 西岸大雨倾盆而下,雨太密集连视线都是模糊,肉眼可见的水位上涨,堤坝已隐隐有被冲开的趋势。 雨越下越大,耳旁是震耳欲聋的雨声,磅礴的雨帘之中即便有人也看不清。 夭枝马不停蹄赶到地方,这处已经是一座水城,百姓已然悉数撤离完,地方这么大,却不知宋听檐在何处。 她上前抓了一个衙役,“殿下呢?” 衙役骤然见到还有人逗留,本来准备呵斥她速速离开这处,听闻她问的是殿下,才反应过来应是官员,“殿下去了白家,带着白家以及几个大族往外迁走,现下已到戊牢山,你与我们一道,沿着这条路走,便能追上殿下。” 白家?那不是这次水患中的老顽固吗? 命簿中当时宋衷君见他们不听劝告,便强行以命令相压,不想这白家不惧皇权,以即便是朝廷也不能强迫他人离开故里,抛却祖宗为由,反而和宋衷君杠上,惹得其他几大家族见白家不走,他们也不走,城中百姓皆看几大家族为标杆行事,见他们不打算离开,便以为没事磨蹭不离,险些酿成大祸,也便是因为此,太子以权相压被白家状告到了京都,皇帝大怒,勘查过后发现太子处事不当,欲废太子。 好在是那命簿中的老者在,费了不少心思才劝动白家老头离开,且还耽误了不少时间,若不是老者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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