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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看着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羞,现下到处都传你有多想成亲,逢人便问有没有二十左右的美貌男子,我是到哪都能听见你的事迹。” 夭枝半点不在意,“我寻夫君有什么好羞怯的?” 滁皆山气极,“那也不能这般逢人便问,你如今也才刚刚化形,如今先呆在山门好好修养,我与各地鬼差交好,又与众位仙官有来往,人我会替你去寻。”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各地都有名册,仙官管生,鬼差管死,凡有生人,皆记录在册。 夭枝这才有些回过神来,她是乱了神,一想到凡间这么大,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他,才乱了阵脚。 她应了声,滁皆山却又开口,欲言又止,“寻人可以,但你要知道,他并不是神仙,已然做了凡人,必然是不可能再记得你,如今也已经满二十,或许已经娶妻生子,你可能接受他已然是一个全新的,根本不是爱你的另一个人?” 若已成凡人,自然便要早早娶妻生子的。 夭枝闻言垂下眼睫,沉默下来,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如今认真想来,心中竟隐隐作痛。 她静默许久,才开口,“……只要能找到他,我便心满意足,至于他若是不再喜欢我,我便等他下一世……” 她说得艰难,一字一句皆是磨了血肉的痛。 滁皆山也知她心中苦涩,便也不再多问,起身离开替她寻人求助。 她在滁皆山的注视下,安分回到水缸里休息,等滁皆山离开之后,她便又从水缸里出来,直接从山上的溪流一路下山。 她自然也得努力,赶在他娶妻之前找到他。 她下山便去了凡间的衙门,专看里头的户籍,按生辰年岁找,虽未必全都登记在册,但她已没有别的方法。 如此这般,凡间一个个衙门寻过来,她将所有名册都看得清清楚楚,凡是二十岁的男子,她都去看一眼,可惜都不是他…… 她忽然生出几分绝望,她会不会永远都寻不到他…… 他若是换了样子,她如何找得到? 若是这一世没活过二十便又轮回转世,那这般他几时生,几时死,所有都是一无所知,她又怎么能再找到? 夭枝一时间绝望至极,十几个月找下来,希望越发渺茫,早就让她不知怎么办。 她从来没有这般绝望无助,出了这处衙门都不知要去哪里…… 她默站许久,一步步往外走,快到山脚下,忽有大大小小的水珠落在青石板上,或大或小晕染如墨。 雨珠渐大,眨眼间青石板上晕染水意,周围来往的人越发匆匆,皆跑散躲雨。 只有夭枝毫无所觉在人群中走着,有人撑着伞迎面而来,从她身旁经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夭枝被轻轻一撞,止住了脚步,才反应过来落了雨,自己衣上,发丝也慢慢润湿。 那伞遮过自己头顶,便听见耳边清润男声传来,“姑娘,你没事罢。” 这声音何其熟悉,是她心心念念都想听到的。 她愣了一瞬,猛地转头看去,对上眼前人的视线,惊艳的眉眼,一如往昔的清隽面容。 她思绪渐止,心脏瞬间收缩了一下,抑制不住的狂喜,喉间发紧,竟连话都有些说不出,“你……” 男子似乎没有认出她,她将伞撑到她头顶,眉眼清润,开口确认,“姑娘,可曾撞到了哪处?” 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脸颊尽湿,竟是哭了。 他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她哭了,想伸手替她擦,又停在原地,似乎碍于礼数。 她当即摇头,伸手抹了泪,又笑了起来,“我没事,你并没有撞疼我……” 她忍不住伸手而去,摸上他的眉眼,眼眶润湿,心中紧得厉害,连手都微微发颤。 他见她摸来,眼眸微垂,不由低声道,“娘子好生无礼,怎能轻薄小生?” 夭枝一听,坏了! 忘了他如今是凡人,第一印象没弄好,可别讨厌了她去。 “公子,我并非故意,只是……只是……” 他闻言视线落在她细嫩的面上,他开口问,“只是什么?” 夭枝答不出来,她就是在摸他…… 这能如何解释? “对不住,公子,我不是故意轻薄你的……” 他闻言眼睫微垂,唇角微扬,轻轻一笑,手中的油纸伞往她这处倾斜。 夭枝有一阵的恍惚,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看着他好好站在面前,心中无限欢喜,想到往日害怕,又十分庆幸,可转而又马上想到了什么。 他如今二十了…… 她看他清简白衫,温和书生模样,她忐忑片刻开口问,“你……可曾婚配?” 他闻言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片刻后,他笑起来,眉眼潋滟,“娘子,小生早已娶妻。” 夭枝闻言脑中空白了一瞬,心骤然滞住,只觉得心口难受得闷疼。 竟……竟真成了这般…… 她眼中瞬间失了神,极为麻木地开口,满心只想逃避如此局面,“原是如此,那我……那我便先告辞了……” 她转身眼眶通红,就要转身离开,却被人伸手拉住,身后的声音却又传来,“先生。” 她瞬间顿住,反应不及,连忙转头看去,对上他看来的视线。 他从始至终都看着她,眼中也只有一个小小的她,他薄唇轻启,轻声开口道,“我的夫人便是我的先生,她总不来寻我,我每每上山求签,却总见不到她,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他声音又轻又浅,明明说的是求签,却又像在诉说久别重逢后的思念。 夭枝见他满眼宠溺,笑着看来,显然什么都记得。 她眼中瞬间湿润,当即上前紧紧抱住他,庆幸之余一直找不到的害怕、委屈、绝望瞬间涌上来,连声音都带起来了哭腔。 忙着寻你啊,我的夫君…… 第125章 我偷仙丹养你。 宋听檐将夭枝的原身慢慢放进池水之中, 看着她在水中慢慢落下,温热灵泉滋养魂魄。 身旁的灵鹤见状,不由忧心开口, “殿下, 您以天地之气修行, 即便无心, 有陛下在,也必能想到其他办法助你, 又何必如此辛劳下凡修仙。” 无心不可聚魂,失了心的神仙会随着魂魄慢慢消散, 寂灭于天地。 以陛下之能, 必定可用修为不断替殿下续命,时日长久, 总能寻到方法。 总比剔去仙身, 下凡重新修炼这诸多未知, 来得容易许多。 这凡人修仙何其之难,说不准殿下就永远回不来了…… 更何况回来之后, 得储君之位又岂是容易, 自还要历千万道雷劫,乃是步步难关。 且这步步难关早已历过,如今又要重新来过,任是何人都难以承受, 千年道行一朝散都能使人颓丧, 更何况是殿下这般万千难关, 步步艰难。 宋听檐闻言却依旧平静, 他伸手轻抚水池里的小鱼,她睡得正沉, 自是感觉不到。 他缓缓开口,“高祖父已经年迈,问题总要有人来解决,一代拖一代岂容了之,既到我这处,便由我来解决,况且靠人续命,非我所愿。” 要他苟延残喘而活,绝无可能。 他要,便是将后患一并拔除,不留一丝隐患。 灵鹤闻言知道绝对不可能改变殿下的主意,只能应声,他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殿下,仙子的前一位师父暨白往日也是凡人修仙而上,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但想来也有些门道。 如今他也快要醒了,不如以他的修行之法来修炼,岂不更妥当?” 这当然不失为一种办法,毕竟有前车之鉴在此,参照着来,必然是更为保险。 且这处的掌门也说过,往日暨白修行之时确有方法。 此话一出,周围安静了一瞬。 宋听檐缓缓抬眼看来,淡道,“都是老法子了,学来何用?” 灵鹤呼吸瞬间止住,当即住了口,他在殿下身旁这么久,即便殿下总是平静,他也能看出来,他如今不是很想听到暨白这个名字。 他正想到此,宋听檐微微垂眼,淡声道,“还有几日,我便要神散形灭,记忆全失,你去告诉她师父,等他醒来之后,他有十年寿数,可去凡间南海修行,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凡间时慢,南海更甚,可争朝夕,早日修成仙便可延长寿数。 灵鹤闻言应声,“是,殿下。” 他还未觉出有哪一处不对,宋听檐又淡声开口,“我下凡之后,你前往蓬莱仙岛,看着蓬莱岛少君,多忙一阵子。” 灵鹤闻言不明所以,疑惑问道,“不知需要多忙?” 宋听檐淡声道,“忙到他没有办法来这里。” 灵鹤看向自家殿下,闻言终于明白方才感觉到的些许敌意从何处而来。 此番安排,恐怕是怕有人趁其不备,将人被拐跑。 灵鹤眼观鼻、鼻观心应声,也终究还是担忧殿下无法聚魂,恐怕都难以安然下凡,即便安然下凡,也恐难有记忆。 无法聚魂便是连烙印下的记忆都不可能记下,没有记忆又如何紧赶慢赶修行。 凡人一生何其之短,就算侥幸想起,恐怕也已过中年,为时晚也,修仙更是难上加难。 宋听檐又何尝不知前路漫漫,他看着池塘里沉睡的小鱼,“她前尘尽忘,还有五十年才能化为人形,在我未回来之前,不要告诉她往日之事,免得她难过。” 许久静默之后,他话间很轻,又道,“倘若我回不来,便也不必拦着蓬莱岛那处了。” 灵鹤闻言唏嘘万分,一时应不出声,只觉难过。 万事皆有变数,殿下回来亦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如此交代,这般孤注一掷,反倒像是交代后事…… … 清风叩石阶,满山青玉帘。 来人一步步往石阶上走去,站在山门前,此处庙前早已不知换了多少批小童。 但这条路,这处庙,还是一样。 如今已有十九年光景,十九载年岁,他从有意识以来,便慢慢回想起往日记忆。 当初剔去仙身下凡之前,他刻在脑海里唯一一句话,便是不可忘记。 可到底是多余了,他在凡间等了她半生,这些早就刻在骨子里,又如何会忘却? 如今修仙半载,已小有所成,起码寿数已不必担心。 他缓步上来,在门前站了片刻,那棵许愿树早已不见踪影。 他想起往日,不由失笑,缓步往里走去,迈进庙门正要行至灵泉池旁,忽有小童匆匆赶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位公子,万不可擅闯我大师姐的香闺。” 他闻言笑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灵泉池,“是在下冒犯了,不知你的大师姐去了何处?” 小童看着他如此面善又好看,自是个良善的,便脆生生回道,“我大师姐出了远门,不在山门里头。 大师兄早前便有所吩咐,这一处不招待香客,恐有人将师姐捞走……”他一时嘴快说多了些,小手当即捂住了嘴,一脸坏了的表情看向面前的如玉公子,好在对面的人似乎没听到。 他闻言微微一怔,低声疑惑,“竟这般早化了人形?”他想着,温和看来笑着问,“不知你的师姐去了何处?” 小童子摇了摇头,“师姐要去寻人,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了,不知她在何处,更不知她几时回来?” “寻人?”他闻言一默,她如今应当是没有往日记忆,又要寻什么人? 不过如此倒也无妨,他每隔几日过来,总能碰到她。 他修仙之余,便往山间而来,闲来无事求一签,皆是上上签,却不想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她,反倒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消息。 到处都有精怪说她在重金寻人。 他才至山脚下,便被一群小草精怪拦住了去路,“这位公子,你可是来找夭枝的?” “正是。”宋听檐停下脚步,“不知可否告知她在何处?” 众小草精怪被问住,“她……应该在哪条河里找人罢?” 宋听檐闻言难得疑惑,倒是他料算差了,也不知一条小鱼去哪里认识了人,忙成这般。 他正思索,小草精怪纷纷开口,“公子可是年方二十?” 宋听檐脚下一顿,开口回道,“正巧已至二十。” 其中一小草精怪当即拿起了笔,在纸上一边记,一边问,“年方二十,美貌公子一枚,可有名讳?” 他缓道,“宋听檐。” 小草精怪一笔一划记下,“你回去等通知罢,说不准她就选中你了。” 这倒真是奇了,他问,“何为选中我?” “她在寻自己的夫君呢,十万两灵石,五千颗仙丹寻她年方二十的美貌夫君呢,好像叫什么簿辞来着,我等记不太清……” 宋听檐闻言顿止片刻,反应过来忍不住笑起。 原来夫人这般忙碌,是在寻他。 倒是下了血本。 三月春雨绵绵,山间一时晴一时雨。 他才走几步便落起了雨,雨珠落下,凭空道道剔透垂玉帘。 青石板路而去,他撑伞抬眼便见长街上走来一心中所念的女子,眉目韵生灵气,只是似有茫然,亦如往日乖生。 他眉目清隽一笑,执伞缓步而去。 - 夭枝那日落雨找到宋听檐,根本没多少时间叙旧,她找他花了太长时间,倘若不是他无意间撞上来,恐怕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 他已然修行已久,需得历劫,成仙之日也不过二十,看着着实年少。 宋听檐成仙这日,需要应下天雷劫,生生承了三日,方可飞升为仙。 夭枝作为一条鱼,修为靠补,自形同漏斗,补多少漏多少,这种天雷劫打在她身上,如同吹散蝼蚁一般,她不能靠近。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他若是没能度过雷劫,她便与他一道去,可心中难免还是害怕。 她窝在水缸中出神,直到宋听檐回来将她从水缸中捞出来,她才意识到三日雷劫已过。 夭枝还未来得及欣喜,却发现自己变不回人形,她这几日更没心思吃东西,一时间便虚了不少。 宋听檐见她变不回人形,眉眼一弯,话间尽是宠溺,“夫人这般担心我?” 夭枝当即从他手中一翻,跳回到水缸之中,晃着小尾巴沉到水底,多少还是有些气,“有甚好担心的,你总归自己一个人都能修行数年,也不来寻我。” 宋听檐看着她不理他,唇角微起,虽然如今年少,但话间依旧沉稳,“我若修不成仙,便永远是凡人,世世忘记,对你来说太过残忍。” 凡人一世何其短暂,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无法修行成仙,记忆尽失,往后便没有机会了。 她要看着他死去,那得如何难受。 他舍不得她难受一分。 夭枝知他心中所想,听闻此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比她年长些,顾虑这般多。 她微微一晃小尾巴,游到了水面上,“我寻到你自然能助你,偷仙丹养你绰绰有余,总归能将命数给你提上去,怎能你一个人撑着。”且她如今不是仙官,为非作歹虽然损阴德,但不至于遭雷劈。 她一条小鱼说这话极为认真,宋听檐闻言不由失笑,伸手轻揉她的脑袋。 夭枝在水中沉浮了一下,只觉得自己这般小小的,说这话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她卯起劲来,费劲气力想要变回人形,却半天没有变化,一时恼得打转。 下一刻,水缸中的清水忽然满出来。 她视线也觉缸小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变回了人形,素白的衣裳在水中浸湿,贴在婀娜的身上。 他双手撑在水缸边上,宽大的衣袖被水浸湿,手背几道青筋,与她湿透的衣衫相衬,显出几分暧昧。 她抬头看他,“你变的……?”不知白衣裳浸水容易变透吗? “叫夫君。”他声音微低,低头吻了上来。 夭枝感觉他的薄唇吻了上来,呼吸间皆是他身上的男子清冽气息,一时间将方才想要说的话全部忘之脑后。 只感觉到他越发靠近温柔的吻和周围慢慢热起的水温。 “夫人……”他薄唇轻吻,话间低道,“听闻你十万两灵石,五千颗仙丹寻为夫?” 夭枝被他揽在怀里,只觉自己浑身湿透,连他的衣衫也是浸湿,她气息起伏微喘,“不说重金,那些精怪哪能记得住这事?” 五千颗仙丹可是能助精怪成仙,十万两灵石可就是精怪中的富户了,忘什么都不可能忘了这事。 她有几许不好意思,“这事乃是赊账,到时还得拼命干活付款。” 她是当真没几个子,大不了打一辈子的工,她欠的债何其之多,不差这点。 她正想着,当即双目圆睁,“不好,我好久没去酆惕哪了!” 这债是一点没还啊! 也不知酆卿要怎生气着? 她当即匆匆起身,从水缸中翻身而出,去了屋里,“夫君,你且等等,我去写封信给酆卿,交代一下我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她匆匆离去,宋听檐默然看着水中波澜起伏。 写信?交代? 他一时心中顿止几许,想起往日种种。 只觉这酆惕还不够忙。 第126章 夭枝,那我呢? 夭枝进了屋里变干衣裳, 走至桌案前,提笔将醒来后的事情一一写下,言之待此间事了, 定去上工。 此番交代清楚, 她才安下心来, 放下笔, 招来了山门灵鸽,由它传信而去。 窗外湖深, 灵鸽一跃而去,水面几缕波光粼粼而过。 这处乃是他在凡间的府邸, 他如今是一富户人家的长子, 吃穿用度不愁,便是从小到大修仙, 家中长者也没有多一句话。 是以这院子之中不会有外人打扰, 盖因是特地空了一座院子让他修行。 她收回视线, 转身抬眼便见宋听檐不知何时进来,正坐在对面桌案旁浅浅品茶, 如今修仙需清心寡欲, 自饮不得酒。 他见她写完了信,也并没有问什么,他看着飞远的灵鸽,浅声道, “写完了?” 夭枝点点头, 缓步往他面前走去, 方才急急推开他, 自也是心存愧疚,她唇瓣微动解释道, “我往日不曾见他,如今出了这么多事,便想着告知一声。” 宋听檐闻言抬眼看来,风度极好,“确实该与人说一声。”他说完伸手而来,示意她坐在他腿上。 夭枝视线落在了他的长腿上,莫名想起往日,面色微红,难得有几分羞涩。 她停顿片刻,小步上前,颇为小心坐在他腿上,像是压着了他。 她一坐下,宋听檐便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夭枝感觉他怀里的温暖热意,一时心间微微发酸。 她轻轻靠在他怀里,不由俯身低头去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她思及往日种种,如今能重新见着他,竟像是做梦。 她来此也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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