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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不解,怎突然说到娶妻上。 “你的意思是要娶方才那位姑娘吗?”夭枝一顿,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难怪他明里暗里暗示,只怕是有了姻缘,希望她不要再这样跟着他。 原是如此,她这般打扰了人姻缘,她当即想要开口解释。 他却微微摇头,依旧温和有礼,话间还多了几分认真,“夭姑娘予我有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就该以身相报。” 夭枝一顿,这一重接一重的叫她瞬间乱得彻底,竟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谁谁教你的……你要以身相报……?” “书上说的,我是读书人,道理自然知晓。”他一副颇为重礼的样子。 夭枝:“……” 她唇瓣动了动,终究是回不出话来。 看的是什么书,写的是正经道理吗? 他视线落在她面上,见她犹豫,一时轻道,“报恩自古如此,夭姑娘是不愿吗?” 夭枝顿在原地,她实在不知怎就发展到了这般境地。 怎么就到了要以身相报的地步了? 她当即摇了摇头,“这般不可。” 宋淮之看着她,“为何不可?” 自然是不可,凡人皆有自己的姻缘,她岂能随意介入。 他虽说长得和宋听檐一模一样,可总归是不一样的。 “你会有你命定的妻子,不会是我。” “姑娘为何这般肯定你不是?”他说着,长睫微垂,有些失落,“还是说,夭姑娘是另有夫婿人选?” 他这般模样眉眼落寞,着实叫人不舍。 “我……我没有……”她一时竟不知回答哪个问题,“我没有夫婿人选……” “既如此,为何不让我报恩?” 这是怎么给他绕回来的? 她分明绕走了呀? 夭枝话间微滞。 他颇为有礼有节,“我们这处地方小,事情转眼便能传遍,我若是不报救命之恩,旁人会说我不知恩图报。” 夭枝闻言才明白过来,他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自然是要重名声的,“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解除这些风言风语,你既是教书先生,不如收了我做弟子,就算有了名分,弟子救先生也是名正言顺,往后就没有人再说那些闲话。” 她说得在情在理,做他弟子,往后在凡间办差,还能看看他,且不至于叫他名声有损。 她想得这般好,却不料宋淮之开口拒绝,“我不愿意。” 这回答让夭枝一愣,难道她日日看顾都白费了? 他看过来,直白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却要收你做弟子,这是何道理?” 倒也是。 她想着又道,“那你若不嫌弃,便反一反,我做你的先生,你放心,做我的弟子,好处必不会少?” “那便更不好。”他缓声道,“先生于弟子,乃是教导之恩,我若做了你的弟子,只会是你有恩于我,又如何报恩于你?” 夭枝竟无法反驳,他说的好像也在理。 宋淮之站在月色下,声音如月光流淌般温柔,他缓缓开口,“夭枝,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需先生,也不需弟子,独缺一位夫人。” 夭枝思绪停滞,他话说的直白,可她听进耳里,竟是一瞬间的空白,只看到他薄唇潋滟,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叫时间都莫名慢了下来。 她有些恍惚,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竟然分不清眼前站着的人究竟是谁。 他俯身而来,看着她轻道,“你说,我长得像你的一位好友,可你看我的眼神并不像看好友。” 他说着,低声道,“你是不是答应过他什么?” 夭枝呼吸一窒,眼眶瞬间酸涩,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是。” “那你可做到了?” 没做到,那是骗他的…… 夭枝眼眶瞬间湿润,眼前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模糊看清他的模样。 就在自己眼前。 他这样看着她,似乎是说,她骗了他,答应了人却做不到。 第101章 连我也要防备。 夭枝不知宋淮之是何时走的,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没在水中看着小鱼玉雕出神。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 只觉得自己多年的仙是白修了。 她沉在水底, 无力动弹, 隐约感觉有人走近这处, 缓步停在了水缸前。 她微有疑惑,抬眼往上看去, 果然见一人站在水缸旁,垂眼看来。 夭枝见着他很是不解, 他怎么去而复返了? 且还站在这处看着她, 难不成是发现她的原身了?! 她恍惚所以,竟想不起来他们方才是如何告别的? 她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当即闭上眼睛, 当作没看见。 下一刻, 却听他开口,话间清冷再无温和, “时辰已至, 心魔入凡,去试炼你的清心术法是否已成。” 夭枝微微一顿,这才反应过来是他。 她慢慢游上去看向他,才发现他们二人装束完全不一样, 神情也不一样。 他从来不笑, 向来冷淡。 夭枝有些无力, 怎么到了凡间办差, 还要试炼? 有没有鱼权了? 夭枝游到水缸旁靠着,无力开口说话。 宋听檐见她这般, 开口道,“不过下来几日,便不听师父的话了?” “没有。”夭枝当即跃出舒服的窝,变成人形站在他面前,“听师父话的。” 天边浮起一抹鱼肚白,天光渐亮。 绵绵的雨丝交错而下,将这红檐之下的景色衬出几分模糊,雨丝不断落在红砖绿瓦之上汇成雨珠,顺着瓦片滴落而下,晶莹剔透像未连成串的玉珠帘子,一片雾蒙蒙。 夭枝站在檐下,和宋听檐一道等着时辰。 心魔喜欢凡间,凡人何其之多,贪嗔痴怨皆是心魔,它以此蚕食,埋下种子,等待发芽,然后继续吃,继续种。 它倒是勤勤恳恳忙活吃食,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坏事,仙界自也不会阻止它乱跑。 他们仙者极少入魔界,因恐其引入欲念,坏了修为,只有极少数修为高深,无欲无求的上神能出入魔界,如入无人之地。 因为神仙亦有欲望执念,这是思绪,只要活着,就不可能停止思绪,就无法轻易消失压下。 所以心魔是神仙破关的磨刀石,她练的清心术法极难,难就难要除去这些活人所思所想。 九重天上的升仙大试就是取其方法,但亦是不敢让他们正面碰上心魔,毕竟着实危险,若过不了此关,便是白费万载修行。 若能突破,便能明净己心,清醒过来。 就是这块磨刀石生活颇为规律,十年出来一次,是以要等候时机,算是最有原则的魔物了。 但她结合在凡间遇到过的那条卡住化龙的蛟,合理怀疑心魔应该是比较懒,可能懒得活着,每回儿饿到受不了才出来觅食,十年应该是它挨饿的极限…… 魔界与五界有时间差,他们这处白日,魔界便是深夜,全是夜猫子做派,且他们精力旺盛,夜里活脱脱斗鸡状态,每日里都是逞凶斗狠,很能折腾。 心魔自然也是这个时辰出来活动,所以还要再等等,等凡间日头升起,魔界深夜时,它才会出现。 夭枝站在宋听檐身旁,不由抬眼看向他。 他到了凡间不再一身仙人衣冠,而是与往日颇为相像,着一身雅致长袍,玉冠束发,仿佛回到了往日。 她一时看着他出神,下一刻,面前妇人撑着伞而过,看见了他,开口招呼,“宋相公,这般早啊?” 宋听檐闻言看去,却没有说话。 夭枝心头一慌,都忘了这茬,她连忙上前一步开口道,“不是,他不是。” “啊?”那老妇人一脸疑惑,看向宋听檐,也就是衣着瞧着颇为清冷,那不是了,明明一模一样啊。 妇人一脸疑惑地离开,嘴里还嘟囔着,“这不就是宋相公吗?” 夭枝见她离开,下意识小心瞥向宋听檐,他看着前面茫茫雨雾,显然并不在意此间事。 夭枝小小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宋淮之好像起得也挺早的,不会这么巧碰上罢? 这碰上只怕是说不清一二了。 她一时如做贼一般,头不动,眼珠子飞快四处张望,放哨一般。 即便是这般浑身不动,也还是叫宋听檐察觉了。 似乎这般吵到了他…… 他缓声开口,“张望什么?” 夭枝:“……” 她默然转头看向他,“没什么,我闲来无事,随意看看。” 宋听檐闻言未语,也并未再开口细问。 雨声淅淅沥沥落下,下一刻,他忽然开口,“在凡间可有遇到什么事?” 夭枝心跳漏了一拍,他明明不过问的是寻常师父都会问的问题,却让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心虚慌张。 她看向斜风飘来的雨水,状如无事,“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寻常办差。” 她这话落,周围安静许久,只余雨声。 他开口,似话里有话,“好好办差,莫要分神。” 夭枝呼吸一顿,她看不出他丝毫情绪。 他本身就如山间松柏的,如玉凉薄,玉是没有温度的。 自然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倘若不是他如今这般平静地吩咐,她都要疑惑,他早就知道宋淮之这人了,在话里话外提醒她。 日头隐在云中,时隐时现,光线慢慢透过雨丝照下,映出落雨细密如丝。 宋听檐缓声开口,“时辰到了。” 下一刻,前头光影浮现,心魔入凡,追踪心魔之路大开。 夭枝一步迈进,只听宋听檐在其后低声吩咐,“静心凝神,万不可乱了心神。” “是,我知晓。”她应道,转身一人走进去。 周遭景象瞬间变化,很快便到了不知凡间的哪一处,只有眼前林中阴森,是魔物喜欢呆的地方。 她才过来,便迎面碰到了溿幽、九岷,以及其他仙者。 夭枝进来打头见到他们二人并不奇怪,毕竟常年挂科的钉子户,想来她也差不离,是要一道挂科的。 清心术法又岂是寻常仙者能炼成的,这是无情道的第一重关啊。 乃是难中之难。 心魔虽只会吃,但这数万年能稳居磨刀石榜首,自然是有本事的。 它就像一枚镜子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端看你执念多深,越深它越强,越能将种子埋得更隐秘。 溿幽见着她来,亦是一脸苦意,“你便是在凡间办差,殿下也能将你揪过来试炼,当真是丧心病狂。” 夭枝跟着叹气,确实,简直毫无鱼权可言。 九岷长叹,俨然破罐子破摔道,“莫多想了,一道挂,一道挨训罢,虱子多了不怕咬,最多就是被嘲讽几句。”但可能会戳穿心窝子……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皆是一道弯下了背脊,深深叹气。 夭枝才来,还没来得及多问,便见周围瞬间陷入昏暗。 方才还有丝缕阳光进来,如今已然像是在黑色罩子里,不见天日。 她还未反应过来,周围溿幽、九岷便如临大敌,分散于周围,观察四周。 心魔无形,最是无声无息而来,自然得细细观察。 夭枝看了眼周围仙者,这么多人,且还有溿幽九岷在,自然是能相互照应。 可她再一抬眼,溿幽他们二人已不见踪影。 她心中咯噔一下,当即四处看去,却寻不到熟悉的身影。 而其他仙者四散开来,纷纷往前走,且越走越远,她不由蹙眉,“大家别再走了,分散开来无人提醒,谁也救不了你们。” 可林中回答她的,却只有自己的回声,空荡荡的像是没有人。 那些仙者没有理会,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夭枝心中微沉,这么快就出现了。 她快速上前去叫,走近最前面一个人,正要叫他,却发现人如行尸走肉。 她当即看向周围,却发现他们都目光呆滞,不似活物。 她心中一凛,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招,难道从她一过来,见到的就不是真的同行仙者,与她玩笑的也不是真的溿幽九岷…… 她一时头皮发麻,她已然修炼如此久,是断然不该这般毫无察觉的。 这心魔果然危险。 她慢慢后退,前面溪水之中忽然咕噜噜冒泡。 下一刻,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浑水之中快速游来,猛然从溪水中一跃而出,露出了血盆大口,直冲她而来。 夭枝当即凌空一跃避开,往后退去,却根本比不上魔物攻击而来的速度,眼睁睁看着魔物尖叫嘶吼着直冲她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她根本无暇分神,却听到前面一声,“夭枝。”如梦中所唤。 叫她瞬间失了神,她下意识看向声音来处,却是空无一物! 她明白过来中了招,可已然无暇再避开,下一刻,便被其口间吐出的一团黑气,猛然击中胸口。 胸口一阵剧痛,她被击飞出去,下一刻便感觉身后有人忽而出现,拦腰扶住了她。 她余光瞥见身旁一缕白色,鼻尖传来一抹清冽气息,似雪山萦绕的烟雾,飘飘渺渺,忽远忽近却驱散不去。 她微微一顿,连胸口的疼痛都忽略了几分。 身旁人接过她,衣袖一挥便轻而易举散了袭来的魔气,魔物凌空也变成了两半,落在了地上竟只是水而化,混浊的水洒了一地,渗进土里。 他接着她平稳落地,便松开了手。 落地的那一刻,眼前的黑色魔气散开,可周围的人却都消失不见了。 她落地还未站稳,周围忽然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她视线一片模糊,似在梦中看不见景象。 脑中也开始迷乱起来,突然有人伸手而来,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平静清冷却能稳定她的心神,“此乃心魔阵,无处不在,需稳定心神,不被左右。”他声音极为好听,似冰玉落泉,带着几分冷意,是常年身处高位的疏离淡漠,听在耳里,却莫名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慢慢抬头看向他,才在一团雾中看清了他的脸,他将她护在身后。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当即推开,如临大敌。 宋听檐见她退开,微微敛眉,“是师父,不是幻象。” 夭枝一听就觉得真到有点假了,心魔果然厉害。 她分辨不出来,当即转头便要逃。 却被他仙力锢住,她一时慌乱挣扎。 完了,树生不会要交代在这了罢! 她思绪不稳,如此危险,自不能让她离开。 宋听檐见她这般挣扎,当即上前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动,温和开口,“真的是我。” 她忍不住心中惊乱,竟还能动,还热的,看来她心魔不小。 她的思绪越来越乱,惊乱越来越深,隐约间,体内气流乱窜,隐约有反噬之象。 宋听檐察觉到瞬间敛眉,这般下去,只怕要走火入魔。 他拿过她的手,伸手摸向她的小指,“你这里断了一指,忘了吗?” 夭枝感觉到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按上她的小指,瞬间一顿,睁开眼看去。 他见她清醒一刻,当即伸手为指,在手臂上方划过一道血痕,拿过她的手盖上去。 他道,“幻象无形,不会有血,我是真的。” 夭枝闻到血腥气息,触及手中湿润之意,这才反应过来,她一时疑惑,“你怎么来了?” 他闻言未语。 夭枝瞬间明白,他自来缜密,想来是暗自跟着,怕她生了乱。 她想起他方才的话,看向自己的小指。 凡间数年,真的是他的一场梦吗? 他真的不记得了? 她微微垂眼,不由靠近他,话间微顿似害怕,低声道,“……簿辞,我害怕出不去。” 他闻言停顿了片刻,看向她,安抚道,“不会,有师父在。”他话间清冷,格外理智清醒。 夭枝不由泄了气,他这般冷静之人,真是完全试探不出一二。 她看向周围,空无一人。 她不知道自己心魔所在,可隐约已能猜到,自己会在阵中见到谁。 她思绪才起,就见周围慢慢落起了雪,那雪落在身上,竟似真的一般带有凉意。 远处雾气忽浓忽淡,雪中站着一个人。 他站在雪中,安静看着她,像是等了她许久。 他手中拿着盒子,看着她的眼神,叫她不忍多看。 她深吸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站得远,却将手中的木盒递来,“杀我何须用此计? 她明明提醒自己清醒,可听到这话,几乎是同时,心口猛地一窒,疼得说不出话。 他垂下眼,声音很静,“何必大费周章受这断指之痛,先生要我死,我总会去的……” 她下意识哑着声开口,“我……”这话才一出,她眼眶已湿润一片。 她迈出一步就被人拉住,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宋听檐抓着她的手腕。 他面容平静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眼里却没有一丝波澜,就像那凡间数年所受苦楚的人并不是他。 他薄唇微启,如一个局外之人平静开口,“心魔乃幻象,没有实质,沉心静气,闭目塞听,切勿走火入魔。” 他话间不容反驳,夭枝不敢再去看前方的人,她怕再多看一眼,就会不管不顾冲上去沉沦其中。 她缓缓闭上眼,慢慢默念清心术法,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神,放空所有思绪。 只要静下来,只要平息思绪,此阵便能破解。 夭枝闭上眼睛,心绪慢慢平静,人就在身旁,他早已不在意这些了,都过去了。 可这般许久,眼前的人却没有消失的意思。 她疑惑,微微睁开眼睛。 幻象真的没有消失,且他的视线似乎并不是落在她身上,而是慢慢看向宋听檐。 宋听檐对上他的视线,亦是微微一怔。 夭枝亦安静下来,周围静得诡异。 既然是执念化成的幻象,那就是针对自己的执念所化成的,自然也只能针对自己。 除非…… 这并不是她的心魔…… 她思绪空白一瞬,看向身旁人。 宋听檐抓着她的手腕,竟无端微微用力,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出他掌心的热度,面色竟有了几分苍白。 夭枝只觉得自己看错了,这必然不可能是他的。 她当即仔细看去,可不过才几息之间,宋听檐便一挥衣袖而去。 夭枝心中一惊,当即冲上去挡住,这幻象太真了,他看来的眼神那样可怜,叫她下意识以为是真的,“别伤他!” 可她还是慢了一步,在宋听檐面前,她的仙力不堪一击,他轻而易举就打散了前面的幻象。 “不要!”夭枝连忙上前看去,却见前头已然是一片迷雾,漫天落下的雪也瞬间消散,周围的景象慢慢变得清晰,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她一时难过至极,眼眶瞬间湿润,她到底是不清醒了,数年不见,连梦里都见不到的人,如今哪怕是幻象,她也想多留他一刻。 她瞬间愤怒,转身看去,“这是我的心魔,殿下何必干预?”她这话才出口,下一刻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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