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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开始她假装没看见,这样过了十几天,伍泽培主动来找她搭话。 “文惠。” 薛文蕙嗯一声:“泽培。” “许家有钱,怎么没给你买辆车呢?” 薛文蕙笑了笑:“阳阳他姑姑有钱,我们家没钱。” 伍泽培嗤笑一声:“许家娶了你这个金凤凰,却这般小气,连钱都舍不得花。” 薛文蕙转过身看着车来车往,不再搭理他。 伍泽培轻声道:“文惠,你为什么不等我出来。” 薛文蕙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晚上回家就跟许砚秋抱怨。 许砚秋眉头紧皱,心里非常不安。思索好几天后,他决定给薛文蕙买辆车。 他把家里积蓄全部掏空,找妹夫借了一大笔钱。 赵国栋哈哈笑:“二哥,二哥你居然问我借钱?哎呀,你居然问我借钱。” 许砚秋多清高啊,这么多年从没问妹夫借过一分钱。 现在为了老婆的人身安全,他第一次向妹夫低头借钱。 听见妹夫嘲笑他,他笑骂道:“你借不借,不借我找小关去了!” 赵国栋哎哎两声:“借借借,你别借了,我送二嫂一辆车。” 许砚秋拒绝:“不用,我还差一部分,你帮我补齐,以后我每个月还你三千。” 江能发电厂收入高,许砚秋是厂长,一个月三千多。 1998年的庐州,三千多是高薪。 许砚秋平时生活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电科院工资也高。他准备把自己的工资全部拿去还款,老婆的工资当家用。 薛文蕙没有反对,还督促许砚秋给赵国栋写了个欠条。 一辆汽车二十多万,许砚秋一下子欠了妹夫十几万,一个月还三千,需要还好几年。 这还是人情价,毕竟妹夫不要利息。 许砚秋想着一步到位,除了买车,还给薛文蕙买了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手机。 薛文蕙有了自己的车,下班时直接从电科院内停车场出发,在大门口不用停留。 顾小曼在发现伍泽培连日蹲守后,让门卫加强安保,杜绝任何陌生人进入。 薛文蕙有了车,每天回家方便了好多,平时带着孩子去走亲戚也方便。 过了几天,保卫科主任向顾小曼汇报,门口公交车站那个人不见了。 顾小曼让门卫不放松警惕,如果看到人就立刻告诉她。 她对伍家人的疯狂是有所了解的,唯一理智的伍德彪死了,更没人能约束这母子两个。 伍家老大伍泽盛早就跟弟弟划清界限,两个姐姐也只是孝顺老母亲,不怎么跟这个蹲大牢的弟弟来往。 日子很快来到隆冬。 某一天,薛文蕙照常开车下班回家。 江能电厂有点偏,电科院离江能有点远,中途要路过一段城郊路,人烟稀少。 冬天黑的早,薛文蕙今天加了一会儿班,到这段的时候,路上已经不见人踪,偶尔有车辆路过。 天上下着大雪,路上有点打滑,薛文蕙开的很慢。 06-半路打劫 忽然,车子忽然变得不稳定,开始左右摇晃,且越来越剧烈,同时,她还能听到一阵阵呲气声。 薛文蕙立刻稳住方向盘,在路边停靠。 她打开车门下车检查,然后气得踹了一脚车胎。 车胎扎上了钉子,还在呲呲冒气。薛文蕙没办法,立刻给许砚秋打电话。 许砚秋还在办公室,小孩今天被党委秘书家的老婆领回家去了。 “文惠,你到家了?我还要等一会儿,阳阳在**家里。” “师兄,我车胎被扎了,你能不能帮我叫辆拖车过来。” 许砚秋立刻道:“你上车等着。” 他给办公室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给镇上一家修车的老板打电话。 天气寒冷,薛文蕙立刻返回车上等待,顺带打开收音机听音乐。 刚听了不到五分钟音乐,突然,她发现路边的小树林里走出个人,慢慢向她走来。 薛文蕙定睛一看,然后心里一紧,来的正是伍泽培。 只见他穿着一件旧棉袄,头上还是戴着一顶鸭舌帽,人看起来更清瘦了。 她忽然明白,车胎不是偶然扎到钉子。 伍泽培走到车前面,对着她一笑。 薛文蕙警惕地看着他。 伍泽培走到车的侧面,敲了敲车窗。 薛文蕙没有贸然开门开窗。 伍泽培又指了指窗户,薛文蕙还没没开门。她看了看远处,没有人来。 天已经黑透了,只有她这一辆车孤零零地趴在雪窝里。 伍泽培见她不开车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锤子,用两只手指拎着小锤子放在车窗外,又对着她一笑。 薛文蕙摇下车窗前一刻,拨通了许砚秋办公室的电话。 然而,许砚秋前一分钟刚离开办公室。 车门打开后,薛文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情?” 伍泽培笑了笑:“文惠,能借我点钱吗?” 薛文蕙非常吃惊,这人怎么问她借钱。 她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我没有钱,我刚买了车,欠了十几万的外债。” 伍泽培吸溜了一下鼻子:“我不要多,就要五万,你肯定有的。” 薛文蕙再次拒绝:“我没有钱,你去找你哥你姐,别来找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她想摇起车窗,伍泽培直接用小锤子卡在车窗上:“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两个是有婚约的。 婚约没解除,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你不该给我个交代吗?” 薛文蕙气恼地对着他的脸狠狠啐一口:“鬼跟你有婚约,你妈那种刁钻婆婆,谁嫁到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伍泽培哼一声:“怎么,农村婆婆对你很好嘛?” 薛文蕙冷笑一声:“至少人家不会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从我七八岁开始,你妈对我什么嘴脸你忘了是吧? 我妈都不管我的事情,她什么都要管,她凭什么管我?” 伍泽培大声道:“我妈那是把你当自己人才管你!” 薛文蕙呸一声:“我不稀罕,谁稀罕你们管谁去!我看到她就恶心!谁让你是她儿子呢!” 伍泽培的脸色阴郁起来:“你是嫌我丑吗?我现在不丑了,你还是不肯回头吗?” 薛文蕙见他变脸,想起他的疯狂,语气缓和下来:“泽培,人和人之间要讲究缘分的。我与你家无缘,我不是个听话的好媳妇,我主见性太强,我不会奉承公婆。” 伍泽培冷声道:“你可以学啊,我对你那么好,你稍微学一点不行吗?” 薛文蕙的犟脾气又起来了:“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为你做出牺牲。” 伍泽培眼里的阴郁又起来了:“你撒谎,我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会不喜欢我,你就是被许砚秋骗了!” 薛文蕙感觉内心一股无力感升起来,她看了看远处,还是没人来。 “泽培,天冷,你快回家去吧。” 伍泽培呵呵两声:“家,我的家在哪里?你欠我一个家,你忘了吗?” 薛文蕙双手握着方向盘:“泽培,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人老珠黄,还生过孩子,做过绝育手术,人贩子都不买我,我不值得你再费心思。” 她故意贬低自己,希望能让他心里平衡一点。 伍泽培盯着她的侧脸,看到她依旧白皙的肌肤,还有长长的睫毛。 以前他很多次想亲一亲她的眼睛,可他不敢。他一直梦想着早日结婚,抱得美人归。 可是最后他的梦破裂了,他没有家了。他现在过得像过街老鼠,人家只要听说他是个劳改犯,都不愿意和他来往。 工作了几个月的地方,最后还是待不下去。相亲对象没有一个像样的,还都嫌弃他。 母亲现在每天也抱怨他,不肯给他零花钱了。 想起她可能每天夜晚被许砚秋抱在怀里,压在身下,他心里的怒意顿时翻腾起来,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狠狠亲了上去。 薛文蕙骤然被袭击,反应过来后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拽着对着车顶狠狠磕了一下。 伍泽培人在车外,头在车窗里,身子卡在那里,一时施展不开,被薛文蕙反击。 他直接反手打开了车门,连人带门一起往后退。然后他从车窗里钻出去,走过来一把将她拖了出去。 薛文蕙开始挣扎:“伍泽培,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神经病!” 伍泽培不管她的叫喊,拖着她往旁边的小树林而去。 薛文蕙害怕起来,开始大声叫喊,伍泽培对着她的脸狠狠抽了一耳光:“再喊就弄死你!” 薛文蕙抓住他的手:“泽培,你要干什么?” 伍泽培冷声道:“跟你讲道理啊,你说你不喜欢我,我要跟你辩论辩论,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薛文蕙拼命往后退:“泽培,你才出来,不能再有出格的行为。” 伍泽培毫不在意:“我的人生让你毁了,已经烂成这样,我不在意。” 薛文蕙急道:“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好高骛远,我桀骜不驯,我还,我还好男色,我配不上你。 你那么专情,你应该找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女人。” 伍泽培呵一声:“你好男色?怎么好啊?” 07-没气儿了 薛文蕙继续贬低自己:“我喜欢看美男杂志,我在复旦跟实验室一个学弟关系很好。” 伍泽培哈哈笑起来:“你给许砚秋戴绿帽子了吗?” 薛文蕙开始胡编乱造:“我们一起出去喝过咖啡,我们还一起看演唱会。” 伍泽培开心起来:“还有呢,你们一起睡过了吗?” 薛文蕙看到他扭曲的脸色,知道这时候只能顺着他,咬牙继续胡编乱造:“对,睡过了,学弟年轻身体好,许师兄年龄大了,力不从心。” 伍泽培哈哈哈狂笑,笑完后恶狠狠地看着她:“你还在骗我!” 说完,他继续拉着她往小树林里而去。 薛文蕙尖叫起来。 伍泽培手下发力,拖着她进了小树林,进了一个类似西瓜棚子样的窝棚里。 他把薛文蕙直接丢进里头。 薛文蕙这才发现,这棚子里头居然有简单的行李,地上铺满了稻草,仿佛是有人居住一样。 她被丢在稻草窝里。 伍泽培掀开草帘子进了窝棚,打开手电筒放在角落里,然后直接扑了过来:“既然能给那么多野男人睡,为什么不能给我睡!” 他开始扒薛文蕙的衣服。 薛文蕙开始劝:“泽培,你不要这样。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需要钱吗?这样,我去帮你借点。 你现在放开我,看在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伍泽培不为所动。 薛文蕙脑子飞快转动,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泽培,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伍泽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讥讽道:“我没有吃饭,你还关心吗?” 薛文蕙见他停了下来,缓了口气:“泽培,人生还很长,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事情断送自己的未来。” 伍泽培嗤笑一声:“我还有什么未来!欠我的,今天都还给我吧!大不了我再进去关十年,反正那里面管饭!” 说完,他很粗鲁地继续剥她的衣服。 薛文蕙见他来真的,开始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挣扎的时候看到墙角有一口小铝锅,她伸手抄起铝锅反身对他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伍泽培被敲了两下,伸手摸了一把鼻血,然后怒从心起,一把抢走她手里的锅,劈手两个嘴巴子把她打的头发蒙:“今天你死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薛文蕙见他双眼发红,仿佛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开始哭着求饶:“泽培,泽培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泽培,你以前那么温柔,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 伍泽培听到她的哭求,立刻温柔下来:“文惠,别怕,我爱你。” 薛文蕙一边哭一边往窝棚角落里爬:“泽培你知道吗,那次我被你绑了放在郊外,就是在稻草堆里过了一夜,就像现在这样,我当时好害怕啊。” 伍泽培的心软了下来,他想起以前二人一起上学的情景,慢慢爬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文惠,对不起文惠,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 文惠,我爱你,从来没变过。你跟我走好不好?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薛文蕙继续哭,一言不发。 伍泽培轻声哄道:“文惠,我在外头找到了挣钱的路子,你跟我走好不好?以后你不用上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薛文蕙一边哭一边观察窝棚里的情景,她看到了挂在稻草墙壁上的一把柴刀。 “泽培,我舍不得我的孩子。你妈那么爱你,我也爱我的孩子。” 伍泽培一顿,片刻后道:“你先跟我走,以后我回来帮你把孩子要走。” 薛文蕙继续哭:“你骗我,你经常骗我。” 伍泽培暴躁起来:“我没有骗你!而且你还年轻,去做个改扎手术,以后还能再生孩子的!” 薛文蕙哭的声音变大:“你打我,你再也不是以前的泽培了。以前的泽培从来不打我,也不大声跟我说话。” 伍泽培仿佛被鬼附身了一样,立刻道歉:“对不起文惠,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吧,你别生气。” 薛文蕙试探性道:“那你站墙角去,不然我才不信你。” 伍泽培的眼光瞬间又阴冷起来:“文惠,别忘了我从哪里出来的。那里头,什么样的人都有。 别跟我玩小把戏了,要么今天给我睡,要么跟我走,你二选一。” 薛文蕙安静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伍泽培又靠了过来:“文惠,我对你的爱,你从来感受不到吗?” 薛文蕙垂眸看着稻草窝:“如果我两个都不答应呢?” 伍泽培很平静道:“你猜呢?” 薛文蕙忽然往旁边的草堆里一躺:“那就来吧,先说好,你要是没有半个小时,不能让我快乐,我可是会嘲笑你的!” 伍泽培怔愣住了,他没想到薛文蕙现在会变得这么豪放。 薛文蕙讥笑道:“来啊!怎么,难道你不行?你不就是想要一次嘛,快点来,完事儿了我要回家带孩子。”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许砚秋疯狂的叫喊声:“文惠,文惠,文惠你在哪里?” 还没等薛文蕙起身,伍泽培一下子扑了过来,伸手捂住她的嘴。 薛文蕙挣扎,他越捂越紧。她感觉口鼻全部被捂住,窒息感袭来,挣扎的越厉害。 伍泽培听到外头越来越近的声音,手下用力,甚至用衣服蒙上了她的脸,然后用手捂上。 外头,许砚秋的声音越来越近:“文惠,文惠你在哪里?” 天刚下过雪,许砚秋顺着两串凌乱的脚步追了过来,然后到了窝棚面前。 修车店老板和他的秘书也跟着他一起。 许砚秋伸手呼啦一下子扯开窝棚的草帘子,然后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伍泽培正压在薛文蕙身上,呆呆地看着她。 薛文蕙一动不动,四肢摊开,身上的棉袄被剥掉了,整个人窝在稻草堆里。 伍泽培仿佛没看到来人一样,伸手轻轻拍了拍薛文蕙的脸:“文惠,文惠。” 薛文蕙还是毫无反应。 许砚秋一下子冲进窝棚,一脚将伍泽培踹开,然后跪下来将薛文蕙搂进怀里。 可是怀里的人软绵绵的。 08-窒息~~ 许砚秋轻声喊道:“文惠,文惠。” 秘书急忙道:“许厂长,要送医院。” 许砚秋对着他大声喊:“快打电话!” 他哆嗦着手抚摸怀中的人,摸她的脸,摸她的头发:“文惠别怕啊,没事了,我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来接你的。 你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去卫生间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让秘书找修车师傅,我应该自己立刻过来的。” 摸着摸着,他忽然停下来,当他的手指落在薛文蕙鼻子下头时,他感觉不到任何呼吸。 许砚秋的手哆嗦的更厉害了,他开始检查薛文蕙的全身,没有伤口。 旁边伍泽培捂着胸口道:“快,给她做人工呼吸。” 许砚秋立刻将人放下,开始给她做人工呼吸。 火电厂职工人人都必须会紧急救助,人工呼吸是必学必考项目。 许砚秋动作熟练地给薛文蕙做人工呼吸,一下又一下。 …… 顾小曼晚上刚吃完饭,隔壁许腊梅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姐,姐,快,快,我们去医院,我二嫂,我二嫂……” 顾小曼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立刻拉住她的手:“你别紧张,怎么了?” 许腊梅哇一声哭了出来:“我二嫂让人家害了啊!” 顾小曼的心突突跳起来,然后大声道:“别哭,把话说完了再哭!” 许腊梅一边哭一边道:“刚才,我二哥的秘书给国栋打电话,说我二嫂今天下班的路上被伍家那个劳改犯掳走了,等我二哥找到的时候,我二嫂连气儿都没了! 送去医院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的天啊……” 许腊梅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家里人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谢文哲立刻对儿子道:“云舟,你带小曼去看看,我跟你妈看着两个孩子。” 谢云舟立刻找车钥匙,对着外头喊道:“国栋,国栋,去医院!” 赵国栋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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