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开口,“枭……枭爷,莫淼被人锁在了里面的厕所里了。” 男人脸色一变,寒光毕现,“废物!” 把他的人支开了,这女人难道是想带着他的孩子跟别的男人私奔? “是。”秦深只能应道。 “跟上去。” “那莫淼?”秦深看了眼时光小调的门口,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她。 “你也想闻闻厕所的味道?” “不……不想。”秦深说着,立马启动车子朝那辆刚开出去不远的车子驶去。 车子沿着主干道一直开了十几分钟,秦深看着周边的建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枭爷,这条路好像是去夫人妈妈做手术的地方。” 男人眼皮掀了掀,看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轿车,情绪不明,“找个机会拦上去。” 闻言,秦深大惊,车上还有夫人,万一有个闪失,他可不敢想象。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枭……枭爷,不……不然我们还是等到……到了再说吧?” 莫北枭看后视镜,与秦深的视线相撞,“看来你是真的有必要再回麒麟堂过一遍训练了!” 秦深一听,立马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我马上跟上去。” 麒麟堂的训练一整遍下来要历经三个月,期间方方面面的考核,要达到绝优才算通过。 他们这几个在外面的人,哪个不是经过那非人般的磨炼出来的。那滋味,再经历一遍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最主要的是还丢人。 秦深一想到会成为第一个重炉再造的人,立马加深了脚上的力道。 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车子,莫北枭心里那点不爽越来越明显。 十几分钟了,刚刚在公共场合没什么,现在孤男寡女的在狭小的空间里,想到这,男人握着拳头咯咯作响。 这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老实! 秦深找了个没几辆车的路段,一脚油门上去,直接超过了前面的车子,然后在前面二十米处停了下来。 后车上的安逸,看着突然拦在前面的车子,猛踩了下刹车。 后座的两人身形晃动了一下,陆寒川稳住了夏栀初的身子后,不悦的看向了安逸,“怎么回事?” “陆……陆总,前面有个车子拦在了前面。” 陆寒川皱了皱眉,“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逸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夏栀初这时候也从突然的变故中缓过来,随意扫了一眼前面的车子,身形僵住了。 他找过来了! 夏栀初有点心慌,还没见到妈妈,半路就被他截住了,他会不会生气自己擅自跑去医院? “小伊,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陆寒川看她脸色有心苍白,以为她是被吓着了。 “没……没事。” 陆寒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后座的车门被敲响,紧接着秦深的话就传了进来。 “夫人,枭爷让您过去。” 夏栀初攥紧了拳头,不想在大马路上闹什么,于是看着陆寒川说道:“今天谢谢你了寒川哥,我先走了,改天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小伊,你不是还要去看伯母吗?”陆寒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今……今天先不去了。” “你在怕什么?”陆寒川那会就觉得不对劲了,她要去看自己妈妈为什么还要求自己。 现在,又看到这情形,直觉就有些不对劲,于是拉着她追问着。 第119章 争风吃醋的男人 “真的没事,我先走了。”夏栀初挣脱了他的手,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反应过来的陆寒川也立马从这边下了车,快速从车头绕过去拦在了她面前。 “小伊,你老实说,他是不是对你不好?”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拼上命也要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不……不是的。”夏栀初连连摇头,她已经看见那个男人下车了。 “那你费尽心思,为什么突然不去了?”陆寒川一副解释不清楚就别走的模样。 道路两旁,时不时有车呼啸而过。 夏栀初还在想着怎么说的时候,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女人用不着别人操心。” 说完,他直接无视了陆寒川,上前拥着夏栀初,一副我的人谁也不允许肖想的样子。 饶是陆寒川这种站在顶端上的人,面对莫北枭都会有些底气不足,从那天看到他在拳击场一个人挑了近乎全场的拳击手。 陆寒川就知道,他不是自己能轻易惹得起的。 “我只是应小伊的要求,送她去医院看看她妈妈。” 闻言,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道:“陆少还是少管别人老婆的事吧,不知道的还以为陆少喜欢有夫之妇呢。” 似是很少会被这么当众说这样的话,陆寒川的脸色有点难看,而站在一旁的安逸也顿住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他们陆总这么无礼。 “你别这么说。”夏栀初觉得他的话有些过分,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 “怎么?你把莫淼关厕所里你都没有于心不忍,现在却不忍心了?”男人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拥着她的手往怀里收紧。 闻言,夏栀初有些心虚了。 陆寒川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就算小伊嫁给你了,她也还是有交友的自由的,而且我认识她比你早。” 言外之意,他才是那个后来插入的人。 莫北枭挑了挑眉,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扬声道:“意思是说,陆少是想做些有违伦理的事了?” 陆寒川看着他怀中的人,眼里藏不住的深情,“如果小伊愿意。” “呵~”男人高冷清贵的脸上尽是冷漠。 夏栀初有些尴尬了,寒川哥怎么回事? 她都没想到陆寒川会对她有那种男女间的情绪,毕竟两人已经十年多没见过了。 这场景怎么有种古代皇帝的小妾争风吃醋的感觉? 夏栀初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逗笑了,“噗呲”一声打破了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 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居然不小心笑了出来。 紧接着,男人带着点危险的声音响起,“老相识愿意为了你被万人唾骂,你很高兴?” 夏栀初还没开口,陆寒川的话先响起。 “你不要对小伊说这种话。” 莫北枭眸光略深,“我跟我老婆怎么说话还需要陆先生来教吗?” 夏栀初看两个人无形间的较量,生怕下一刻两人会动起手来,而男人身上还带有伤,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那么狂傲。 夏栀初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莫北枭,“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来怎么看你跟别的男人私奔?” 夏栀初:“……” 他明明就知道她要去干嘛,却非得故意这么说。 夏栀初微微蹙眉,“我们先回车上吧。” “怎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你不走,我走了。”小女人有些不高兴,直接甩开他,对陆寒川说了一句,“寒川哥,我先走了,下次再约。” 这次也不等他回复,就径直走向了前面那辆车,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车门甩得震天响。 秦深看了一眼枭爷,觉得夫人的脾气跟他有得一比。 男人看着车的方向,薄唇勾起,几秒后又消失不见。 “陆少,少惦记别人的东西。”语气里散发着某种不可侵犯的意味。 陆寒川看着走远的男人,神色复杂。 “陆总。”安逸看着人的车已经走远了,他们陆总还在看着,于是叫了一声。 “回去。”陆寒川漆黑的眸子下星光暗陨。 车里,夏栀初从坐上之后就把脸朝着车窗外的,连男人坐了上来也没有半点反应。 莫北枭通过车窗看到了她气鼓鼓的脸,嘴角慢慢有了弧度。 “秦深,去医院。” 此话一出,夏栀初立马将脸转了过来,漂亮的眼睛里还闪着光,“你要带我去看妈妈?” “再不去我怕某人不知道要跟我怄气要到什么时候。”莫北枭伸手将人捞了过来。 想到刚刚自己的小性子,夏栀初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伤?没问题了吗?”夏栀初靠在他怀里的身子稍稍移开了一些,疑弧的看着他问道。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着,漫不经心的道:“嗯。” “可是楚医生不是说要一个月才能好吗?”夏栀初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吃特效药了,但是看他的面色又还有点不同寻常。 他携了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那个庸医的话你也信?” 夏栀初:“……” 唯一一个能把她妈妈救醒的人,竟然被他这么说,本人听到了会不会被气死? “夫人放心吧,枭爷每次受伤都会比常人好得快,这次还是最久的一次了。”秦深一边开着车一边语气轻松的说道。 每次受伤? 夏栀初突然想到了他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疤,突然心生了一种疼惜之感,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经常受伤吗?” “咳……咳咳。”秦深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往旁边车道一偏,险些与一辆车撞上。 稳定车子后,秦深瞥了后视镜一眼,发现后座的男人并没有动怒,这才放下心来。 “你怎么了,秦助理?” “没……没事,夫人。” 这么一打岔,刚刚的话题就过去了,否则秦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深心想,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十五分钟后,车子驶入了私人医院。 想到能见到妈妈了,夏栀初的心情有些激动,一下车就急着往医院里跑。 “急什么?”男人快步跟上从后面拥着她,将她的步伐止住,然后看着她的眼睛,神色不明,薄唇轻启,“一会不管见到什么,都不许情绪失控。” 夏栀初点了点头,妈妈卧床不醒都经历过,还有什么情况能让她大动情绪? 可两分钟后,站在病房外看到沈碧云的状况后,夏栀初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第120章 另一种方式的哭 “乖,你刚刚答应我的,再哭现在立马回去。”莫北枭指腹轻轻给她擦着泪。 病房里沈碧云浑身上下都插着管子,比之前多了很多。 “为……为什么会……会这样?”夏栀初哽咽的问道。 她抬着头,满眼都是泪水,看得莫北枭心脏处一紧,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楚希文。 楚希文见状,立马上来解释着。 “小嫂子,阿姨躺了太久了,手术又耗了元气,目前只能靠这些维持着,等她的身体没有排斥现象了才可以慢慢靠自己,这个过程会有点久。” “阿姨现在是能听到人说话的,手脚也能轻微的动着,我后期检查过,是没什么问题的,等手术的伤好了之后慢慢做康复训练就行。” 听着楚希文的话,夏栀初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做手术之前她就想过这种情况,可目前看到的明显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我能进去看看吗?” “呃……”楚希文看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小嫂子,里面机器多,辐射太大,你……” 夏栀初明白了。 看着病房的方向,靠在男人身上无声的流着泪。 楚希文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上早已没有波动。 “枭哥,有个事还得跟你们说一下。” 男人轻轻的拍着夏栀初的后背安抚着,闻言才掀起眼皮看向他,“你说。” “目前国内的康复训练没有太成熟的,所以阿姨要想早点康复,建议到国外去。 现在M国这方面的技术比较成熟,所以枭哥你可以看看等阿姨好转一些之后送去国外进行康复训练。” 听完后,男人眼睛眯了眯,“这事你先安排吧。” “行,小嫂子别太难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楚希文忍不住还是安慰了一句,要是别的病人他早丢下一句“能捡回命就不错了”。 夏栀初点了点头,泪水依旧止不住。 楚希文朝男人使了个眼色就悄悄走了。 良久,莫北枭叹了口气,对着怀中抽抽噎噎的人说道:“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这女人是什么做的?那么多眼泪。 这么一会的功夫,他胸膛处的衣服全湿了! “对……对不起,把你衣服整脏了。”夏栀初这才看到她的眼泪鼻涕全都弄人身上了。 按照这个男人的洁癖程度,不得气死了? 夏栀初眨了眨眼睛,悄悄抬头,想看看他的脸色,却发现他正以一种莫名的情绪看着自己。 ? 这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那……那个,我回去帮你洗……洗吧?” 洗洗应该还能穿的吧?他不至于会那么挑剔的是不是? 要是让她赔的话她可赔不起,这男人的衣服随随便便一件都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她找的工作,也才去了几天,之前装饰房子的时候又买了不少的东西。 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没钱的人了。 想到这,夏栀初颦了颦眉。 莫北枭见怀中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病房里,而且那那种悲伤的情绪也逐渐消失。 但她这种该死的惆怅又是为何? 男人眯了眯眼睛,“其实……” 欲言又止。 夏栀初以为他要说衣服的事,于是凝神静气的看着他。 “嗯?” 男人嘴角扯了抹笑,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更想看到你另一种方式的哭。” “什么?”夏栀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比如……” “在床上,或者……” 夏栀初:“……” 衣冠禽兽!夏栀初在心底骂道。 这么人模人样的人,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夏栀初也不管男人高不高兴,直接推开了他,“你离我远点。” “对着孩子,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哪种话?” 夏栀初一时语塞,她才没有脸说出来呢。 深吸了几口气,夏栀初转过身,将视线转向了病房里。 “刚刚楚医生说的,真的要到国外去吗?” 闻言,莫北枭收回了脸上不正经的神色,从背后拥住了她,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脖颈处,“要想好得快,就这样。” “哦。”声音有点低落。 “如果你不愿意,我让人请专业的人过来。” “不用了,送国外去吧。”夏栀初不想他又费心一通,既然楚希文这么说了,想必就是最优方案了。 男人往她侧脸上印了一吻,“好,我会让人安排好的,别担心。” “嗯。” “谢谢你,莫北枭。” “以后别跟我说这个词。”男人的唇转到了她的耳朵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夫妻本是一体,说谢谢显得很生分,让他不爽。 “好。”夏栀初笑着应下了。 突然,夏栀初身上的手机响了,她动了动,男人松开了她。 夏栀初拿起手机一看,有些愣住了。 夏永和的电话! 自上次在夏家老宅出事,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他联系自己做什么? “怎么不接?”男人看她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出声问道。 夏栀初这才眨了眨眼睛,滑了接听,将手机放在耳旁。 “栀初。” 听到这个语气,夏栀初挑了挑眉,难得不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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