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刘茗羽挡住了。 刘茗羽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拿着戒指,单膝跪在袁永年面前。 “永年,你娶我,好不好!” 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声音深情如浓,与多年前那个单膝跪在她面前,向他求婚的刘茗羽一样。 可这一次,袁永年心里再也没有了任何波澜。 将花和戒指一并拿起,然后一同扔进垃圾桶,袁永年转身,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眼神,离开了刘茗羽的视线。 十年后。 当袁永年再一次踏上北边的土地时,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航天人员了。 这次回来,是应邀了这边一个中小学的校长的邀请,为孩子们讲一堂关于飞行的课。 “袁先生,非常感谢你,这么忙的时间里,还要专程飞过来替孩子们讲课。” 校长双手握住袁永年的手,真诚的感谢。 “哪里的话,能为小朋友们讲一堂课,为她们心中种下一个航天的梦,这也是我所想要的。” 看着讲台下那一张张稚嫩的脸庞,袁永年心里是欣慰的。 若是当初,他也能坐在这样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听课,那该有多好啊。 离开学校,袁永年去了牢里。 看着再不似从前那个如地痞流氓的袁宝儿,袁永年心里还是有了少许的欣慰。 再一次去看了一下精神病医院里的罗梓恒,这么多年了,她早已不是曾经那个趾高气扬的男生了。 现在的她,虽然头发被护士打理一丝不苟,但眼神里却再也没有了光。 那个曾经想方设法想要陷害她的男人,如今早已面目全非,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失去爱人的可怜人而已。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作自受而已。 转身离开之际,袁永年看见了刘茗羽。 那个她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相视一笑,袁永年推着刘茗羽来到医院的花园里。 “你的脚,怎么回事?” 看着坐在轮椅上,盖着厚厚的毛绒毯子的刘茗羽,袁永年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刘茗羽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刘团长,不过十年时间而已,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什么,不过是救了人而已。” 说着,刘茗羽又拉了拉脚上那厚厚的毯子。 两人相对无言的看着远方快要落下的夕阳,如同她们之间的爱情,落入了无尽的黑夜。 后来,袁永年还是在张翠生那得知了,在三年前的那场特大洪水里,刘茗羽带着团里的人被派去支援。 在那场洪水里,刘茗羽没日没夜救了很多人,可在一次救援中,由于地面太滑,她没能站稳,被洪水冲走了。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没能生还,但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她。 只是等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腿已被倒在洪水里的树干压着,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救了起来。 人获救了,但腿却没了。 转眼看着刘茗羽望着远处落寞的背影,袁永年心里对她也生出了一份敬意。 刘茗羽其实很好,她曾经救过他,救过罗梓恒,也救过那么多人,只是她们之间,关于爱情,不适合而已。 “永年,你好了吗?我们的登机时间快要到了哦!” 看着从不远处走来的崔婉婷,袁永年唇角勾起了幸福的笑容。 崔婉婷和她一样,是航天工作者,同时也是他的妻子,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 就如同马馨安祝愿的那样,他现在很幸福。 看着崔婉婷温柔的面庞,袁永年没有犹豫,转身奔向了他的幸福。 妻子让小三还百万公款,却被丈夫开除,隔天他看着空荡的技术部慌了 ----------------- 妈妈身患绝症急需钱那年,我给裴轻言下了药,主动爬上他的床。 一夜荒唐后,我如愿成为了裴太太。 “我知道你有难处。” 婚后,他不但没有苛责我,还与我相敬如宾。 直到我发现他的女助理偷偷挪用公款。 当场报警后,一向沉稳的裴轻言第一次和我翻脸: “晚晴只是暂时借用钱给父亲治病,是我默许的。” “难不成她要像你那样为了钱下贱爬床吗?” 我闻言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看起来端庄的裴太太是靠手段上位的……” “爬床?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有脸为难晚晴。” 闲言碎语在耳畔响起,我抿紧了唇。 当初母亲去世后,我提出离婚并还清借用裴家的钱,是裴轻言极力挽留了这段婚姻。 现在看来,早该结束了。 1 外面下着暴雨。 一向体面稳重的裴轻言赶到公司时,西装湿透得彻底,发梢往下滴着水。 他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看向我,第一句话就是: “我倒不知道,你还可以这么咄咄逼人,欺负新来的小姑娘。” 苏晚晴此时眼眶通红,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她扯了扯裴轻言的衣角: “裴总,太太不是有意的,只是,闹这么一出,我也没脸在公司待下去了。” 此话一出,裴轻言眼中的心疼更甚,语气也冷了几分: “晚晴只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病才借用公款,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我已经让警察走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温念初,你滥用职权为难新人,也没必要当这个总经理了。” 我还一句话没说,裴轻言便厉雷风行地朝我下达通知,生怕慢了一步就让身后的女人受委屈。 他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 半晌,我只是沉声: “既然是借用,那就打上欠条,一百万。” 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我还没离开,就必须按照流程走。 没想到苏晚晴闻言,眸子更加湿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太太是觉得我会欠债不还吗?何必又是报警,又是写欠条羞辱我,我是不如太太有钱命好,但我一定会还上欠款的。” 没等我回话,裴轻言直接呵斥道: “你闹够了没有!?” “晚晴只是给父亲治病,你这般盛气凌人逼迫,难不成要她像你那样,为了钱下贱爬我的床吗?” 我闻言愣住了。 结婚十年,纵然不复当初浓情,我却总以为与他还有些夫妻情分在的。 没想到,他一直觉得我下贱。 周遭逐渐响起窃窃私语: “听说当年裴太太靠下药上位,原来是真的,好不要脸……” 裴轻言很快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制止那些闲话,反倒牵着苏晚晴的手: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送晚晴回家。” 话音落下,或许是顾及体面,他还是放缓了语气: “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经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只留下脸色苍白的我站在原地。 2 得知我被裴轻言开除,跟着我奋斗多年的技术部员工义愤填膺,当天就提交好辞职信,一起和我离开。 她们说我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 收拾完东西出公司,天已经暗了。 我撑着伞独自走在路上,很快,察觉到身后尾随着一个男人。 意识到危险我的心怦怦直跳,打开手机通讯录,我本能向置顶的裴轻言打去电话。 一次、两次、……被挂断三次后,话筒终于传来男人不耐的声音: “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我嗓音慌乱求助: “裴轻言,我被跟踪了。” 对面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很轻的嗤笑: “温念初,这是你的新手段吗?” “我是不是说过,我喜欢听话体面的太太。” 他一句喜欢端庄体面,所以就算是暴雨天,我依旧穿着身礼服加高跟。 十厘米的高跟鞋磨得我脚后流血,以至于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我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裴轻言救……” 我话音还未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快的女声: “裴大老板,你说今天补偿我请客的,怎么又走神了,不会赖账吧?” 裴轻言见状语速加快,像是施舍一样: “好了,我没空陪你闹了,晚点会回家的。” 说完,电话兀地被挂断,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嘟嘟声,绝望不断在心中蔓延。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冲上来猛地扯走了我的包,由于惯性我撞在墙上,手臂在粗糙墙面摩擦出一道血痕。 不过还好对方只是图财。 等我浑身血污泥泞从小巷走出时,却兀地在不远处的烧烤摊看到熟悉的身影。 裴轻言的高定西服和廉价的烧烤摊显得格格不入,男人目光宠溺地看着吃得嘴巴鼓鼓的苏晚晴。 “大老板,真的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面对太太该怎么办了。” 提到我,裴轻言微不可察蹙眉: “是她做裴太太这个位置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开始仗势欺人了。” 我闻言忽然眼眶一酸。 作为裴家保姆的女儿,母亲查出绝症后,我病急乱投医,给一起长大的裴轻言下了药。 醒来后,我不要名分,只要他看在我们的关系上,救治母亲。 他却执意娶我,说知道我的难处,会对我负责。 可话虽如此,婚后,他却始终与我关系淡薄,眸中浮现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有在床上时,我才能窥见一丁点情。 我一直以为他天生性子淡漠,却不想,他会为苏晚晴冲动失去理智,也会陪她吃从不屑入眼的路边摊。 “裴老板,其实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 说着苏晚晴忽然坚定地抬头: “你看起来并不幸福,所以,我不想隐瞒自己的心意了。” 话音刚落,裴轻言的眼眸微动,没等对方说完,他便垂头不容置喙吻了上去。 “唔……可是太太要是知道我们这样……” 苏晚晴脸颊通红,意有所指。 “不用在意她。” 裴轻言用吻打断了她的话,男人的稳重在此刻荡然无存。 隔着不远的距离,我看到苏晚晴向我投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原来,她是故意说给我的听的。 我攥紧了拳头,良久,却又缓缓松开。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我拿起手机,打给律师: “你好,请帮我拟一份离婚合同吧。” 3 我独自坐在深夜的药店门口,一点一点给自己处理擦伤的伤口。 忽然接到了裴轻言的电话: “温念初,来郊外的山上,带上急救包,晚晴爬山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你不是学医的吗?” 原来他杳无音讯半天,是陪苏晚晴去爬山啊。 我甚至还没有说话,裴轻言便已经开始不耐地重复: “你不要把谁都当假想敌,今天叫警察是你的错,我安慰一下小姑娘,你别太小心眼了。” “不要忘了,是你当初用尽手段嫁给我的,我要是想和你离婚,早就离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给你半小时,你最好识趣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再停一次你的卡。” 近乎威胁的声音响起,我苦笑一声,他还是那个裴轻言,厉雷风行、说一不二。 上次我只是买走了苏晚晴一直喜欢的包包,他便以我奢靡为由,停掉了我的卡,让我不要用裴太太的身份仗势欺人。 那时我独自在国外出差,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几乎狼狈借遍了周围的朋友,才勉强凑够回国的机票。 他得知我借钱的事后,只是冷笑一声,说我为了钱不择手段。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根据他发的定位想要打车过去,却不合时宜地又下起了大雨。 雨水浸湿了我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隐隐疼起来。 这时,忽然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我的面前,车上的男人摇下车窗: “需要带你一程吗?温小姐。” 是裴轻言生意上的死对头,傅裕安,我曾在公司外交会上与他见过几面。 要来不及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暖风开大了一点,按照我的要求将我送到山脚下。 我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叫住了我,递给了我一把黑色的雨伞。 “外面还在下雨,你最好早点回去。”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匆忙点点头,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我还没来得及换鞋,穿着那双高跟爬到山上时,脚痛得已经麻木了,不断往外渗血。 彼时,正巧碰见两人坐在山边的帐篷里,苏晚晴兴奋提议: “裴大老板,今天你说要赔罪完成我一个愿望的,那么,我希望你丢掉身上束缚你的东西。” “笨蛋,愿望都是为自己选的。” “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完成的。” 我看着裴轻言顿了顿。 然后毫不犹豫摘下无名指的婚戒,随手丢了出去。 “满意了?” 银色的戒指伴随一道弧光,消失在深山之中。 那个戒指是我还未成为裴太太之前,打工三年才攒下钱买给他的,裴轻言从少年时一直戴到了现在。 如今却被轻飘飘丢了出去。 即便已经知道对方的变心,可心还是不由得抽痛起来。 就在这时,苏晚晴发现了我,惊呼一声: “裴太太,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4 裴轻言看到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但转瞬即逝。 我没有说话,将急救包递过去,裴轻言注意到我受伤的手臂,怔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他就要来捉我的胳膊,却被我不着痕迹避开。 刹那间,他看到我打着的黑色雨伞上傅氏集团的logo,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晚上本就不好打车,哪个男人送你来的?” 他原来也知道晚上难打车啊。 “你要的我已经拿来了,剩下的与你无关,我们离婚吧。” 我闷声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裴轻言却忽然慌了神。 “等一下!” 可苏晚晴却率先追了上来: “姐姐,你别误会,我和裴老板没什么关系的,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缠着他,要是惹你生气,我给你道歉。” “我答应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裴老板身边了……” 看着拦在面前的苏晚晴,我冷冷开口: “让开。” 可话音刚落,她忽然摔倒在地上,声音染上一丝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裴太太,都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气怎么打骂我都可以,但我真的只是情难自抑,没想过做出格的事情的……” 裴轻言看见苏晚晴跌倒,猛然追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跌在石子路上,皮肤被生硬的石子划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裴轻言直接将苏晚晴打横抱起,居高临下冷冷扫了我一眼: “晚晴要是出事,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既然你想离婚,到时候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下了山。 山上的夜晚本就森寒,我浑身是血,几乎痛的走不动路。 等我一瘸一拐回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日出了,我苏晚晴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消息: 画面中,苏晚晴亲昵地挽着裴轻言的手臂,好像两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时,我的律师发来消息: 我摁灭手机,打车去了公司。 等我浑身狼狈地出现在员工面前的时候,苏晚晴正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裙子,被簇拥在人群的中央。 所有人看见我的出现,一时间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裴轻言看见我,脸色阴沉下来: “我不是说,你以后不用来公司了吗?” 我自顾自从办公桌上找到离婚协议,然后递给他: “嗯,你签完离婚协议,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纠缠你。” 此话一出,周遭讨论声更大了: “裴太太要离婚?谁不知道她是老板的舔狗,对老板言听计从的……” “哎哎哎,不会是晚晴真的和老板有一腿,所以裴太太心灰意冷了?” “你这么一说,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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