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你带我走,我想和你一起生儿育女。” 说着,罗梓恒低头,想要去感受刘茗羽那潮湿的唇,可刘茗羽却将他一把推开。 “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 “永年并没有伤害过你,甚至嫁给他也是我的心甘情愿,可你却为了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罗梓恒,你好可怕。” 说完,刘茗羽转身,不愿再看地上的罗梓恒一眼。 从罗家出来,已是深夜。 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 浑浑噩噩的走回到家,刘茗羽瘫倒在床上。 她说罗梓恒可怕,说罗梓恒可恶,但真正可恶的,却是自己。 当初是她将袁永年带回了这个家,是她给了袁永年希望,也是她,对那个单纯的男孩动了心。 对,她爱袁永年,不是因为他是罗梓恒的替身,而是因为他就是他。 连刘茗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那个男人的。 可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她却把这份爱误以为是对罗梓恒的怀念。 她对他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 想起张翠生说袁永年被烫得全是水泡的手,想起自己还叫他用受伤的手为他们煮饺子,想起她为了他那个混账妹妹对他口出恶言,刘茗羽的心瞬间疼到无法呼吸。 袁永年,是如何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住这一切的? 她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签下的那份离婚报告? 刘茗羽不愿想,也不敢想。 翻个身,将自己蜷缩在床上,头顶的灯却将沙发的一个角落照得闪闪发光。 刘茗羽站起身,将角落里那个发着光的东西捡起来,没想到,那竟然是她丢失了很久的,她的那枚结婚戒指。 刘茗羽急忙将自己包里袁永年的那枚戒指拿出来,两枚戒指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看着合而为一的两枚戒指,刘茗羽笑了,又哭了。 将戒指握在自己的心口,刘茗羽躺在地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刘茗羽便向相关部门请了假。 然后她来到刘家,直直的跪在刘父面前。 “爸,请你,告诉我永年究竟去了哪里?” 看着一贯威风的女儿,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刘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小羽,你真的想通了?” “是的,爸,我一定会把永年带回来的。” “别忘了,这可是军人的誓言。” 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刘父终于还是将袁永年上学的地方告诉了刘茗羽。 临走的当天,刘茗羽站在火车站站了很久。 当时她就是在这里没能追上袁永年。 这一次,她一定会追上他,告诉他,她一直爱的都是他。 再一次握了握包里的结婚对戒,刘茗羽踏上了追回袁永年的路。 15 南后大学绿荫道。 “袁同学,今天的课还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吗?” “马老师的课幽默风趣,又能把知识点讲得通俗易懂,今天的课啊,我全部都吸收了。” 袁永年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马馨安,礼貌的微笑着。 “嗯,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啊!” “你的基础比较弱,其她科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只要我会的,我一定给你解答清楚。” “嗯,一定。” “永年,我上次给你说的事,你……” 马馨安双脸微红的看着袁永年,她没想到,自己今年带的新生里面,居然有自己曾经见义勇为帮助过的一个男生。 “马老师,我来这里是真的想要学习的。” “我不想因为其她的事,打扰到我的学习。” “更何况,我想,马老师心里的人,也并非是我。” 说着,袁永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马馨安拉住。 “永年,我说过,你是你,他是他,我从没有把你当做过他。” 看着拉着他,急切的想要解释的马馨安,袁永年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没想到,当初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马馨安居然是南后大学的物理老师。 初遇时两人的惊讶不言而喻。 后来慢慢的相处中袁永年才知道,马馨安曾经也是南后大学的学生,只是后来她去了国外深造。 学成归国,受了南后校长的邀请,她便来到南后大学做了物理老师。 原本袁永年只觉得能在他乡遇老乡,这是无比的幸运,于是便和马馨安走得近了些。 可后来袁永年才发现,这个老乡对他的情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单纯。 马馨安大学时期有过一个很爱的人,而这个人,恰巧也与袁永年长得很像。 所谓无巧不成书,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袁永年只觉得如此戏剧的事居然再一次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她所有的被爱,都要建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他果断的拒绝了马馨安的追求。 可谁知,马馨安却对他穷追不舍。 “马老师,你是个好老师,真的。” 将马馨安的手从自己手上扳开,袁永年转身想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她看见了站在树荫下,阴沉着脸的刘茗羽。 刘茗羽疾步走到袁永年面前,用力的抓起她的手。 “她究竟是谁?” 刘茗羽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颤抖。 她怕,她怕袁永年说出她心里想到的那个答案。 “刘茗羽?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近在咫尺,双眼有些微红的刘茗羽,袁永年心里满是疑惑。 “告诉我,她是谁?” 刘茗羽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是这次却听到了袁永年吃痛的声音。 “刘茗羽,你放开我,很痛。” “这位同志,你没听到袁同学的说吗?” 看着袁永年痛苦的表情,一旁的马馨安也伸出手,抓住了刘茗羽的手。 “我没问你。” 愤怒的刘茗羽将手一挥,来不及站稳的马馨安被刘茗羽挥到了地上。 看着马馨安摔倒在地,袁永年用力挣脱开刘茗羽的手。 “刘茗羽,你不要太过分了。” 急忙将马馨安从地上扶起,袁永年勇敢的站在了刘茗羽的面前。 “她是谁与你无关。” “刘茗羽,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丈夫,你没有权力命令我。” 说完,袁永年扶着马馨安转身想走,却再一次被刘茗羽抓住。 “袁永年,没有我的允许,我们就没有离婚。” “跟我走。” 说着,刘茗羽将袁永年的手抓住,将他带离了学校。 16 “刘茗羽,你放手。” 奋力挣脱开刘茗羽抓住的手,袁永年揉了揉手腕。 这时刘茗羽才注意到,袁永年原本就有些粗糙的双手,如今看起来却有些可怖。 “你的手……” “与你无关。” 看着自己皱巴巴的双手,袁永年赶紧将它藏在了身后。 “怎么会与我无关?你是我的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着,刘茗羽有些愤怒的再一次抓起了袁永年的手。 “说,是谁干的?是不是那个女人?我去给你出气。” 看着愤怒得双眼都开始发红的刘茗羽,袁永年突然冷笑一声。 “刘茗羽,这样大面积的烫伤,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袁永年将双手举在刘茗羽面前,满眼都是嘲弄。 听到袁永年说是烫伤,刘茗羽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 张翠生说过,元旦节的那件事,袁永年也被烫伤得很严重。 “刘茗羽,你说你要替我出气,好啊!” 说着,袁永年指着不远处的开水房。 “那可是烧得滚烫的开水,你敢吗?” 袁永年仰头看着刘茗羽,他料定,骄傲的刘茗羽不会为了他而去弄伤自己。 看着不断有学生出入,正冒着白色热气开水房,刘茗羽有一瞬间的迟疑。 只是一瞬间,她便抬步向开水房走去。 如果这样能让他消气,那她愿意。 可就在刘茗羽的手快要碰到那烧开的沸水时,袁永年及时拉住了她。 “刘茗羽,你疯了?” 看见袁永年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刘茗羽转身紧紧抱住了袁永年。 “永年,我就知道,你还是担心我的,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刘茗羽闭上眼,贪婪的吮吸着袁永年的气息,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疼痛。 其实在袁永年拉住她之前,她的手就已经伸进了那滚烫的开水里。 只是一点,手指上的一点,就足够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刘茗羽想像不出,当初袁永年被烫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痛。 感受到刘茗羽的拥抱,袁永年一把将她推开。 “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你在这里,为了我受伤。” 说着,袁永年转身想走,却再一次被刘茗羽拉住。 “永年,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 “你跟我回家,今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说着,刘茗羽不顾袁永年的反抗,再一次抱住了他。 争执之间,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拳把刘茗羽打翻在地。 反应过来的袁永年定眼一看,居然是马馨安!!! 马馨安将袁永年护在身后,满眼怒光。 “这位同志,这里是学校,请你尊重我们的同学。” 向来温柔的马馨安突然的出手和发怒,引来了不少学生的围观。 她们对着坐在地上的刘茗羽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将她扶起来。 “你敢打我?” 从地上翻身站起来,刘茗羽愤怒的举起拳就向马馨安挥过去,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袁永年站在了马馨安面前。 刘茗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袁永年,若不是她军人的下意识,或许刚才的拳头就已经落在了袁永年的身上。 “袁永年,你不要命了?” “刘茗羽,你够了!” 听着袁永年愤怒的声音,刘茗羽拳头握得更紧了。 “校长来了,校长来了。” 正在这时,不知谁叫了一句,人群自动为赶来的校长让出一条路。 “哎呀,刘团长,你怎么来了都不打声招呼呢?” “走走走,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说。” 孙校长满脸堆笑的迎上来握住刘茗羽的手,然后半推半就的将刘茗羽还有马馨安和袁永年一并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17 “孙校长,这就是你们学校老师的为人师表?” 刚一踏进校长办公室,刘茗羽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审视的看着跟着进来的马馨安。 “勾搭有妇之夫,殴打军人,破坏军婚,这每一条,都够让她受的。” 说着,刘茗羽接过孙校长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挑衅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马馨安。 马馨安迎上刘茗羽的目光,并没有退缩,而是浅浅一笑。 “如果军人都像你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那我还真是为此感到屈辱。” “孙校长,你可都听到了,这还加一条,侮辱军官。” 听着刘茗羽的话,孙校长眼神警告了一下身侧的马馨安,斗大的汗珠从两颊滚滚落下。 这孩子,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没有省心的。 可马馨安却没有把孙校长的警告放在心里,只是看着校长耸耸肩。 倒是一旁的袁永年有些慌了。 他伸手拉了拉马馨安的袖子,小声叫她不要再说话了。 惹怒了刘茗羽,说不定她真的会要求孙校长将她开除。 “刘团长,那依你看,这事……” “依我看,这人败坏师德,也不再适合做老师了。” 说着,刘茗羽翘着二郎腿,又抿了一口茶。 听着刘茗羽的话,袁永年瞬间抬起了头。 她就知道,刘茗羽一定会这样做。 可就当袁永年正准备上前替马馨安辩解的时候,却听见从办公室外传来一个威严而又苍老的声音。 “你说,谁不适合做老师了?” 随着门被打开,被推进来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他脚上盖着厚厚的毛毯。 可即使坐在轮椅上,也遮不住她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气质。 “哟,马师长,这等小事,怎么就劳你大驾了?” 说着,孙校长正想上前去接过推轮椅的扶手,却被一旁的马馨安抢先了一步。 “爷爷,你怎么来了?” 爷爷? 听见马馨安的称呼,袁永年惊讶的抬起头。 这位前任师长袁永年以前在刘父那听到过,他可算是个传奇人物。 那时候战乱,可是马师长却以一人之躯,保护了一个村子的百姓。 只是那场战役之后,他也失去了双脚。 “小刘同志,我孙女有没有资格成为老师,可不是你一个人能评价的。” 看着威严的马爷爷,刘茗羽也不禁站了起来。 “马,马师长,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孙女。” “不管是不是我的孙女,你也不能因一己之私去评价她人。” 说着,马爷爷又抬手拍了拍推着轮椅扶手的马馨安的手。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上学的时候就打人,现在都当老师了,怎么性子还是这么急躁?” “你们的事啊,我也听说了。” “我们当初奋力保下来的土地,可不是让你们自己人打自己人的。” “既然你们都喜欢袁同志,那就公平竞争吧!让许同志自己做选择。” 说完,马爷爷转动轮椅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刘茗羽有些急切的声音。 “可袁永年是我的丈夫。” 听见此话,马爷爷瞬间沉了脸。 没有转身,只是话语间多了些严厉。 “据我所知,你与许同志的离婚报告已经上交有些时日了。” “刘团长,婚姻不是儿戏,你若不能好好对待,那何不放鸟归林呢?” 说完,马爷爷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8 原本还想着如果袁永年不愿意和她回家,刘茗羽就准备强行将袁永年带回去的,可如今马爷爷的出现,让刘茗羽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那之后,刘茗羽便经常出现在袁永年周围。 帮他打水,替他买饭,甚至还和他一起上下学。 所有的课程,刘茗羽也会认真帮袁永年做笔记,在重点内容上替她做更多的翻译。 虽然袁永年无数次的拒绝,也很明确的拒绝过,但刘茗羽总是对此乐此不疲。 拿刘茗羽没有办法的袁永年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 直到几天后的中午,当刘茗羽正拿着帮袁永年打的饭回到教学楼时,她却看到教学楼上有一面玻璃正摇摇欲坠。 而那玻璃下面,袁永年正坐在石凳上请教马馨安问题。 “小心……” 一阵惊呼,刘茗羽也顾不得所有,扔掉手里的饭碗就向袁永年跑去。 袁永年只是听到一声惊呼,然后就感觉自己被谁猛的推了一下。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当袁永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刘茗羽和马馨安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袁永年已经在两人之间哭得不成样子了。 袁永年忐忑的坐在病床旁,手死死的抓着马馨安的手,只盼着她能醒过来。 他虽然对她没有男女之意,但马馨安对他的照顾,他早已将她当成了妹妹。 终于,在看见马馨安睁开眼的那一刻,袁永年眼泪决堤。 她扑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好啦,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伸手摸着怀里泪人的发,马馨安唇角却勾起了笑。 “你可吓死我了!” 直起身,看着脸色不再苍白的马馨安,袁永年终于露出了微笑。 而就和这时,病房外突然出现了吵闹的声音。 “同志,同志,你身上还有伤,你不能这样乱走。” “永年……永年……” “你们把我丈夫放在哪间病房的?” “他受伤没有?伤得重不重?” …… 听着刘茗羽在病房外的吵闹声,袁永年站起身。 可正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手又被病床上的马馨安拉住。 看着手上脸上满是纱布的马馨安,袁永年拍拍她的手。 有些话,必须得和刘茗羽说清楚了。 将刘茗羽扶回她自己的病房,袁永年与她面对面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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