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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已无意再去深究司无涯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只纠结于如何才能摆脱君谣。 他如今对你产生了兴趣,这种兴趣来得莫名,也不像会持续很久,可饶是如此,与原著中“天道宠儿她后宫”扯上关系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龙族在妖族中内也属于十分特殊的存在,龙鳞可炼制法器、龙血有再生骨肉的奇效,妖丹更是人人趋之若鹜的秘宝。 但他们少年期长达数百年,在成年前,实力并不足以从他人的觊觎中保全自己——这也是君谣隐藏身份,以弟子名义待在天衍宗内的理由。 若是让他妖身暴露,无法继续待下去…… 思及此,你委屈地垂下眼睫,熟练地摆出告状专用表情,“夫君,有人欺负我……” 司无涯伸出的手仍停滞在半空,模样看起来有点儿呆,显然是还未反应过来,“什——” 为了掩盖身上的气息,你双手突然环住他腰身,来了个结结实实假一赔三的熊抱。 于是无涯君还未说完的话便这么断在了那儿,手臂僵硬,像在犹豫要不要回抱住你。 他身上是浅浅的薄荷气息,若有似无,干净澄澈,无端令人安心。 ——可惜,却是个出轨徒弟的大渣男。 你忽而想起这一茬,顿时有些反胃,也不管究竟有没有沾染上对方的气息,悻悻松开手,还嫌弃地将与他接触过的地方拍了又拍。 司无涯抿了抿唇,像在努力组织语言,表情认真得很。 然后他问:“你不抱我了么?” “……”你无语地看着他,“重点不是本夫人被欺负了么?” 你名义上的傻夫君又愣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他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摆出副打手工具人做派,乖乖抱着剑跟在后头,看你雄赳赳气昂昂地原路返回,找君谣算账。 回到去时,少年正曲着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懒洋洋望着天空发呆。 口中还叼着根狗尾巴草,看起来,倒是闲适得很。 你指着他,凑到司无涯耳边嘀嘀咕咕,“夫君,就是这个狗东西,揍他,狠LOVER TEAM狠的……” 饶是音量已压得极低,可你忘了君谣是个偷听小能手,这段告状的话自然也尽数被他收入耳中。 于是正发着呆的少年转过脸,笑起来,对你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白花,回来见我了?” 司无涯:“?” 你:“?” 君谣:“?” 少年一顿,眨眨眼:“你不是叫筱……” “你认错人了!”你欲盖弥彰地搂紧司无涯的手臂,若是情况允许,恨不得将他外袍脱下来披在身上。 被强行搂住的那只手臂僵硬得很,许是因为极少在他人面前做出亲密举动,你竟听见无涯君加快了的心跳声。 一旁,君谣索性从地上站起身来,回忆了下你方才所说的话,一挑眉毛,“他是你夫君?” “是。”你毫不犹豫回答。 “不对。”他却摇摇头,笑意不变。 “你身上没有他的气息,反倒是……”少年走上前,倏地垂首凑到你耳边,琥珀金的耳饰随着动作扫过你面颊,“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话音落下。 身体顿时被一阵大力拉得后仰,又在跌倒前,撞上灵力织成的柔软屏障。 余光只来得及看见清晖剑光一闪而过,下一瞬间,封寒利刃直指少年咽喉。 剑尖顷刻没入肌肤,殷红血珠顺着颈项滚落,画出一道刺目红痕。 而无涯君握紧剑柄,眉目满是陡峭寒意,音色冷然到极致,“道歉。” 你立刻向后几步退至安全距离: 1.“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2.“算了,夫君,他这句话说得也没错。” 3.“给我狠狠揍他!!!” 4.“别打啦,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第0019章 第十九回合 别打啦,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400珠特别放送) 蓦地,一声轻笑。 少年身体猛地后仰,腰肢瞬息下弯至惊人的弧度,双手撑住地面向后一翻,便退至数米开外。 掌心随意拭去颈项血痕,乌发垂落,笑容张扬至极:“就、不。” 下一瞬,灵力激荡。 无涯君对剑法的领悟已近大成,离巅峰仅差一步。 而君谣不愧为妖族,身法极为迅捷灵巧,几次险身躲过凌厉剑锋,唯独身上那件玄衣受了点儿外伤,露出些许原本遮得严实的肌肤。 颊旁灿金耳饰不断晃动,颜色愈加鲜亮,连带着少年原本漆黑的眸子也染上暗金色泽,眉眼间更是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相较而言,司无涯的剑意却要沉寂许多。 想来是仍留有余力,克制着不对后辈动手。 你看得心里着急,忍不住提高音量,大喊了声: “别打啦,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持剑的男子身形一顿,攻势骤然变快,瞬间织出数道剑意,将对方笼入其中! 君谣瞳孔紧缩,此刻再来不及躲闪—— 只得侧身避开命门,任由右脸颊被划出一道狭长血痕。 金线编成的坠链被剑意一同切断,耳坠落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那道伤痕既深且长,不断有殷红的血液滴落,少年却轻笑了声,以指腹拭去鲜血,随意递到唇边,以舌尖舔舐。 隐隐有漆黑鳞片覆上面颊,将剑痕寸寸裹藏,织出妖异至极的暗色花纹。 你心中一喜:他抑制不住妖力了! 司无涯同样注意到这点,手中剑光大盛,那样凌厉的杀意,竟像要当场将君谣斩杀! 思维在这一刻转得飞快,喜悦瞬间被惊慌覆盖,你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君谣必然不会死在此处,若因你的算计使他重伤,日后风水轮转…… “剑下留人!!!”你飞身上前,死死环住自家夫君的腰身,挤出几滴虚假的鳄鱼泪,“孩子小,不懂事,混入宗门也就图个好玩儿,不如放他一马……” 无涯君一顿,侧过脸来看你时,目光沉沉,“他对你不敬。” 君谣笑了笑,弯腰捡起耳坠擦拭干净,不嫌事大地供火,“我说的都是实话,对么?小、白、花。” 你听出他的嘲讽,磨了磨牙,弱弱拭去眼角泪珠,将虚情假意的演技拉满,“算了,夫君,他这句话说得也没错。” 被你环住的男子脊背微僵,却一言不发。 你不得不绕了半圈行至他面前,仰起脸坦然直视对方,“我有新欢了,你理解么?” “……是谁?” 司无涯的反应比你想象中要冷静得多。 若不是声音发哑,那只持剑的手背还爆起青筋,你几乎真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 你思考了片刻。 若说是你的一夜情对象——步星河目前为止还算是挺无辜一小孩,你暂时不想卖他;而师兄和无涯君关系本来就差,更没必要说出来。 所以你木着一张脸,指了指君谣,“他。” 此话一出,两人的表情都很古怪。 少年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夫君,忽然抬手捂住唇,还背过身去,肩膀震颤不停。 而司无涯默了半响,像是冷静下来,声线也平静许多:“那为何,要教训他?” “还不是人家和宝贝闹别扭了……” 你扭捏道,款款上前搂住君谣胳膊,手却不着痕迹地覆上腰腹那一处逆鳞,威胁性地轻按了下。 他身形倏地一颤。 逆鳞向来是妖龙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光是轻抚便能激起强烈的性快感,就连交尾时也极少让人触碰。 眼尾余光看见少年脖颈都染上点儿红,你心情愉快得很,笑眯眯对司无涯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啦,夫君。如今他妖身暴露无法留在宗内,我这就把他远远送走……” 然后再您爹的见,王八羔子^^ 司无涯抿了抿唇,“妖族最擅于蛊惑人心……” 君谣嗤笑:“又不是狐狸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无涯君向来嘴笨,很快被怼得说不出话,一双黑玉般的眸望着你,竟带上几分求助的意味。 你想了想: 1.无视司无涯,把君谣送出宗门 2.帮司无涯反驳几句,再把君谣送出宗门 3.让君谣自己离开,和司无涯谈谈关于他的各种传闻 4.他俩爱干嘛干嘛,你准备去其他地方逛逛,拜了个拜 小提示:有且只有一个选项能够吃上肉,建议考虑好再选~ 第0020章 第二十回合 像是在你腿边摇尾垂怜的一条狗 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道侣,你想了想,决定开口打断这无聊的争论,让君谣自己滚蛋。 “虽然,天衍宗没有明确规定不收妖族弟子……” 你松开少年的手臂,上前几步把两人隔开,又转过去面对着君谣,将手藏在胸前,充满暗示性地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男子,“不过你也看见了,我夫君他实在很有意见,所以……” 话讲得含含糊糊,中心思想倒简明扼要:冤有头债有主,总之赶他出宗门的不是你,此后恩恩怨怨皆与你无关,勿扰本靓女。 “是么?”君谣眨眨眼,忽然笑起来。他看着你的时候双眼很亮,声音清朗,如松下清泉。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把修复好的耳坠递了过来,“帮我戴上。” 你犹豫了一下,不由得瞥了司无涯一眼。 他却错开目光避开你的视线,握着剑的手攥得很紧。 哦,于是你明白过来——这位便宜夫君大抵是突然了悟人情世故,想当个识趣的人,不打扰你和“新欢”恩爱。 你索性接过耳坠,看少年顺从地半弯下腰,侧过脸,将黑发撩至一旁,露出精致的耳珠。 “别弄疼我。”他笑着说,却不是对着你,而是望向无涯君。 可惜你生来不懂得怜惜男子,动作一时有些暴力,耳针虽然顺利穿过去,却弄出了血。 少年轻轻“唔”了声。 伤口处渗出小小的血珠,你下意识凑过去含住,舌尖一卷,便将微腥的血液咽了下去。 ……不,其实不腥,而是甘甜的。 妖龙的血珍贵,君谣又是纯血,精纯的灵力顺着喉管流至全身,你一时不妨,脑袋顿时开始有点儿晕乎乎。 他好似又发出声轻笑,温热的手抚上你唇瓣,“还要么?”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张了张口,刚想半推半就地应下,却见君谣收回手,笑得讨厌极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见我吧。” 他说完,也不管你是何反应,足下一点,便跑远了去。 你无言,良久,在心里叹。 果然,他还是挺神经病的…… 横竖人也走了,你想起身后还有个背景板,便决定和司无涯谈谈关于他的各种传闻。 拐弯抹角的事儿你也做不来,便直接问,“你那个小徒弟,叫筱什么的,你和她做到哪一步了?” 司无涯仍不看你,开口时,不知为何嗓音都发哑,“我不能说。” “所以,你真的和她睡了?”你一时感觉有些反胃,向后退了几步,“真恶心。” “没有。”他猛地抬起头,“没有,夫人,不是你想的——” “那是哪样?”你翻了个白眼,打断他的话,“你不会要说,自己从未替她置办过胭脂水粉、从未在其他弟子面前为她出头,又从未在深夜时踏入她闺房吧?以前不问是因为我信任你,而现在……” 而现在,是因为你想起了原著中的内容,发现这一切全然不是师尊对弟子的关怀,而是因为,无涯君心悦那朵小白花。 司无涯面色发白。 他闭了闭眼,随着吞咽的动作,凸起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下。 “不是那样的……” 依旧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你懒得再听下去,转身欲走。 他却猛地拉住你手腕,“我有证据。” “什么?” “我能证明,我没有和……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声音压得很低,手臂的震颤顺着相触的肌肤一并传递过来,竟像是惊慌。 “你还给自己点了守宫砂不成?”你嘲讽道。 他却毫不犹豫地点头,神情认真,“我有。” 话一出口,接下来的句子便变得容易许多。 “我不想让你感到被束缚,觉得被我限制了自由……”司无涯磕磕绊绊地解释着,语速放得很慢,“所以,一直没有说。” 修长的手搭上衣襟,将月白的外袍与中衣一并撕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条清晰可辨。 你满脸莫名其妙,对于对方唐突半裸的行为,摸不着任何头绪。 他却拉着你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这一处正为紧张而不住起伏着,心跳得很快,温度同样很烫。 司无涯紧张地看着你,低声念了一句禁制。 ——如同突兀的刺青一般,在他心口的位置,渐渐浮现你的名字。 你茫然眨了眨眼睛。 司无涯已双手握住你的手,贴在自己额间,睫羽颤栗,轻声说:“一旦移情,我会死。” 恍如平地惊澜。 你最不愿负担他人沉重的情感,立刻便想抽回手,男子却忽地单膝跪了下去,央求地望着你,“夫人,求你……别离开我。” 如此卑微。 反转来得太快,你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以……难道说,从一开始,无涯君就不是清冷自持的剑尊。 只是在你腿边摇尾垂怜的一条狗。 妖龙性淫。 许是方才饮下的龙血发挥了作用,又或是你潜意识中喜欢掌控他人—— 看见司无涯如此卑微情态后,你突然,就很想睡他。 所以,你: 1.温柔地抬起他下巴,吻了上去 2.命令他如男妓般钻入裙底,为你口交 3.抬脚踩上他腿间,嗤笑了声:“真是条贱狗。” 第0021章 第二十一回合 要不要让他射呢? “这个禁咒,具体有什么用?”你问。 司无涯愣了一下,下意识错开视线,薄唇紧抿,握着你的手也在微微发颤。 你忽然意识到,他在你面前,或许有点儿逃避型人格。 抗拒沟通、不愿表露情感,甚至于——自卑? 好在他先前已经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声解释着,“夫人,你可以……可以使用我、命令我……” 你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望着司无涯,蓦地抬脚踩上他腿间,嗤笑了声:“真是条贱狗。” 他脊背顿时一僵,喉结上下滚动着,不可置信地望着你,双唇颤了颤,却没发出声音。 只是面色愈发苍白,带出几分无措的狼狈。 你笑了声,略弯下腰,食指慢条斯理地滑过他胸膛。 紧实的肌理在你掌心下发着颤,正随着呼吸起伏不断。因着不时吹来的冷风,浅色的乳尖已经微微挺立起来。 你饶有兴致地碰上右侧那一点,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被我骂,就这么兴奋?” “没、没有……”无涯君胸口震颤的幅度愈大,呼吸频率不自觉加快几分。 踩着性器的足左右碾了碾,他吃痛,额间渐渐沁出薄汗,却只一味承受。 “弟子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你还配得上……为人师表,去教导他们吗?” 你笑意盈然,柔软的手抚过锁骨与喉结,掠过线条流畅的下颚,最后按上他唇瓣。 随即强硬地撬开双唇,把手指伸入口腔,肆意侵犯。 司无涯发出声含糊的呜咽,舌尖抵着你,明明难受得眼眶发红,却强忍住本能的抗拒,讨好地舔弄着你。 你两指捏住他舌尖,他便被迫仰起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滑过喉结,沾湿了胸前。 ——真下贱啊。 你于是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夸赞:“真可爱。” 司无涯望着你,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 他像是终于开始感到羞耻,声音很小,薄红从脖颈一路向下蔓延,声音含糊不清,“这是……在外面……” 所以呢?你无甚所谓地耸了耸肩,将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胸膛擦了擦,放柔声音,“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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