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生的唯一只能是他。 恢复温顺佛子姿态的青年垂下密睫,拿起药瓶,用指尖挑着晶莹的药膏,再温柔地抚在她红痕遍布的身上。 看着上面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他面上露出几分愧疚:“抱歉,我应该克制些的,不应该留这般多的痕迹让你怀疑,下次我会小心些。” 谢观怜已经累得回应不了他的话。 药膏涂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痕肉眼可见地淡去,稍深的后肩仍留有淡淡的紫青痕迹。 他俯身轻吻去不掉的痕迹,腔调温柔得低迷:“怜娘,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第73章 无不习惯之处 门扉被风重重地吹得门栓掉落于地, 啪嗒一声,谢观怜蓦然从梦中惊醒。 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瞳孔微颤地看向四方, 满目慌乱之色。 然而室内一切如常, 没有男人的身影。 谢观怜抬起光洁的手臂打量,也没有男人吮出的暧昧痕迹。 所以那些只是她做了一场古怪的春梦。 因那场梦,她从已经变温的浴桶中出来,足尖甫一落便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双手伏在浴桶边, 低着头面色潮红地小口喘息。 使不上力气了。 许是身子在水中被泡久了,再加之方才做了那种春.梦,骨子更是酥软得发胀。 不过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种梦? 梦中的一切在醒来后都还感同身受, 过于明显的身体反应使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手腕上。 原本光洁无暇的手腕上,又生出豆粒般大小的红点。 她不信的用手用力搓了几息, 直至那块娇嫩的肌肤都被搓出血痕了, 红点依旧在手腕上。 “怎会如此……”谢观怜茫然不解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点,心中升起了慌乱。 之前蛊被解除后红点便消失了,现在怎会无端又出来了? 还是说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沈听肆来过, 但他是如何来的,来了后为何没有带走她? 且此处乃拓跋侯君的地盘, 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谢观怜越想心越慌,虚软着手脚勉强撑着爬起来,白臂捞过木架上的衫裙穿上, 随后足下虚浮地朝着门口走去。 门没有用门栓锁住,所以一拉便开了。 “娘子?”门口的侍女正揉着眼睛, 听见开门声转过头。 刚沐浴完的女人淡紫外裳裹身,柔蔓不自胜地倚在门框上,用一双湿润着粉痕的风情的眼看人,柔哑的嗓音带着不平的细喘,“你一直在门口吗?可有离开?” 侍女想到方才的确因犯困,小睡了片刻刚才醒来没多久,听见她这般问,猛然双膝跪下惶恐道,“请娘子恕罪,奴一直在此处,并未偷懒。” 她以为谢观怜是来怪罪的,下意识请罪,而这话落在谢观怜的耳中,是她一直都清醒地守在门口,没有离开过。 谢观怜将她扶起来,柔声软语道:“无碍,我不是怪罪你,只是感觉方才似乎有人在院中来过,我问一声。” 侍女虽然睡了片刻,但只是假寐,对周围的仍维持清晰的感知,所以便肯定地摇头道:“回娘子,奴一直在此处,没有人来过。” “真没人吗?”谢观盯着眼前的侍女,心疑她是否是沈听肆的人。 侍女见她脸颊泛红,身子虚软,以为她在里面泡如此久,是不慎睡过去了,所以眼含关切地犹豫问:“娘子方才可是在里面不慎睡过去,做了噩梦?娘子待的院子里虽然只有奴婢一人,但是外面却有不少人,不会有人能进来的。” 是啊,这是雁门,是旁人的地盘,不是秦河,不是沈听肆能只手遮天的地方。 且不说他如何能来雁门,只说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他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地避开这些人进来,还……只是为了与她行欢? 谢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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