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能让她留在这里过夜。 谢观怜压住呼吸,点了点头:“好……” 终于能走了。 谢观怜身体虚软的从榻上想要爬起来,他递过手。 “我抱你。” 谢观怜看了眼面前的手,也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乖顺地让他抱着自己。 她一向如此黏人。 沈听肆的目光掠过女人低垂地眼睫。 她卧在怀中像是一只娇气的白猫,漂亮、乖觉,毫无防备。 外面月色明亮,清辉如水,即便不用点灯,亦能看清脚下的路。 但他顾及她对黑暗的不适应,所以让?*? 她提着一盏明月灯。 这一路她脚不沾地,临近明德园才被放下来。 谢观怜手中提着灯,身穿的素色衣裙衬得脸白如莹,仰头看人时似将天边的那一轮月装进了眼眶中,一颦一笑都似含有万种风情。 她不舍地勾着他的手,嘴上却说:“回去吧。” 沈听肆颔首,温声道:“你先回去。” “嗯,好,那我走了。”谢观怜闻言松开他的手,提着明月盏转身走了。 她没回头。 沈听肆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望着那道走进院门的倩影,眼中渐渐被清冷的黑雾笼罩。 他以为,她至少会回头看他一眼的,会主动说起明日来送他。 可从她转身后,她便没再转过头,更是从头至尾都没提及过要送他。 无端的,他又想起似乎不只是今夜,往前的每一次,但凡是她先离开,她都未曾回过头看他。 那被灼烤得鲜红的银针穿过,留下耳洞的伤口隐约冷得生疼。 越是不想去在乎的细节,越是容易接踵而至地冒出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凝着掌心翻出血肉的伤口。 其实她不仅没有回过头,甚至也没有关心过他掌心的伤。 如此明显的伤口,她看见了都没有关切地问上一句。 所以她真的喜欢他吗? 或许不尽然。 他抬起净白如玉的脸庞,微笑地望着被阖上的大门,哪怕身影被巨大的树阴遮挡,气息也温柔祥和如佛陀。 不管是与不是,也无碍了。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里,她脱不下身上的衣裳,以赤.裸的身躯面对别人。 男人女人都不行。 只要他没回来,谁用唇碰过莲花都会死。 毕竟没有谁会在以乳.尖做花苞,画出一朵完整的、带毒的莲花。 第45章 娶妻生子,阴阳和合。 回到房中的谢观怜坐在妆案前, 倒了桌上的冷茶在帕子上,将身上的衣裳褪至腰上,单手托胸, 照镜擦拭不久前才画的莲花。 莲花画在这个位置太□□了, 颜色艳丽,即便不低头余光也能看见那朵开在胸口,虽然除她之外没有人能看见,可她会想起沈听肆。 但无论如何擦拭,那片肌肤都擦红了, 也擦得挺翘,连身子都被擦软了,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掉。 谢观怜将自己擦得雪白的额间雾出汗渍, 单手捂着胸口,衣裳半懈,娇喘吁吁地倚在妆案前。 这会儿她方才不禁后悔, 当时只给他穿了一只耳洞了。 她身上的莲花不仅用什么方法都搽不掉, 颜色反而越发鲜艳,好似他的血渗进了肌肤,与她合二为一了。 谢观怜暗恼地穿上衣裳,不再管身上的莲花, 折身躺在榻上。 翌日一早。 晨钟延绵传来,湿冷的冬雾渐渐散去。 马车停在寺庙门口, 道路两边的白雪在前几日便已经融化成雪,湿漉漉的地上翻出几处光亮的石板。 远处的雾霭萦绕在半山腰,天边隐泛赤红。 小岳噤若寒战地闭着嘴, 眼睛却耐不住去看立在马车边的郎君。 他如迦南寺中,那一尊露天大佛被搬到外面镇压邪祟, 已经一动不动地在此站了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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