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袭灰白长袍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方才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沈听肆脸上的红痕一定乃女人所为,之前撞见他在金银店中买霪器,后来又见他不晓男女之情,还当自己猜错了,现在想来许是真的。 不知是何人能让沈听肆落凡。 小侯君摇着扇子,转身离去。 而另外一侧。 四周被死死封上的昏暗房间中,纱窗与床幔长垂,将内屋封闭得严丝合缝,只有灯台上几盏黯淡的烛光在摇曳。 而方才在外无暇会客的青年,伏在女人的身上,握着她的脚踝,目光带着幽暗的光一寸寸掠过,低语问:“怜娘为何总是不乖,今日又想要去何处?” 刚逃出去不久的谢观怜,此刻后背紧贴地坐在在榻角,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心中一万句后悔都说不够。 早知道他如此变态的疯子,当时她就不应该主动招惹他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悟因…阿肆。”谢观怜悔红脸后,黛眉下垂出楚楚可怜之姿,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腻人的话从嘴里如数家珍般倒出。 “阿肆,你将情蛊解开好不好,让我出去透透气,一天,就一天。” 虽然他没有限制她的出行,但她却离不得他太远,一旦走远了,不正常的思念便如潮般蜂拥而至。 有时她都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想他,还是因为情蛊作祟。 所以她真的快要被虚假的感情折磨疯了,每日除了吃喝,无时无刻都疯狂想要逃离他窒息的爱。 刚才不过是趁他睡着,想试试能不能走远点,可她连院子都没有跑出去,又因过于思念他,而主动回来。 只要她能出去一次,定不会再回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露出的怜人之态,心中清明地知晓,她又开始用怀柔哄骗他。 只要情蛊没了,她只会逃得远远的。 他听着女人柔软的腔调,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抬起,在她的娇呼下打开膝盖。 指尖揭过滴落的透明黏丝,他抬起手,在她的目光下舔了下指尖,清冷地看着她,“怜娘,你这样,我能解开情蛊吗?” 谢观怜看着他指尖的痕迹,耳畔蓦然发烫,头又开始发昏了。 自从她被他下蛊后,这身子好似变得不是自己的,每日都会克制不住动情,有时候即便他不主动,她闻见他身上的气息,也会下意识缠上去。 再这样下去,她是真的很害怕。 “悟因。”她扬起脸颊,乌黑的眸子似浸在水里般浮着一层水光,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我错了,当时不应该骗你。” “不应该骗我?”他垂睫呢喃,用膝盖顶过去。 “嗯……”谢观怜蹙眉,桃花面滚泪,闷哼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就那一下,几乎要令她享受得失神,可快.感快如潮水,散去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她想要他,那种渴望如同猫挠墙,浑身难耐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怜娘以后真的不会再骗我吗?”他低声问她,单屈抵着的膝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用冰凉的软绸磨着不禁碰的软隙。 “不会……”她忍不住扭动地蹭他的膝盖,蹭得灰白的绸裤湿出深痕仍旧不得其意,反而越动越难受。 相比之下,他屈膝覆在她的身上,像一尊神像,眼中冷冷的没有表情,望着她随着动作而敞出对直的玉锁骨。 她泪眼婆娑地咬着下唇,始终还差一点的折磨,让她近乎暴戾的涣散。 没几下,谢观怜便面庞通红,香汗淋漓地启唇喘着,眼神幽怨地嗔他,似在埋怨他的无动于衷,又似在埋怨他让她变成了这样。 看出她眼底情慾之下的后悔,他侧开腿,放开她要下去。 “沈听肆,别走……”谢观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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