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怿。 隔了许久,谢明怿恢复些许体力,从地上坐起身,按住受伤的手,一步步往谢府走。 - 留下一封信给沈月白后,谢观怜离开雁南,暂且先避着谢明怿,在不远处的小镇客栈中落脚。 可自从沈月白离去后,她便再也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如此反常,谢观怜独自一人在客栈中寝食难安,但之前又问过谢明怿,他说只是见过,但并未对他出手。 别的她不能保证,但确信谢明怿不会对沈月白出手,不然那些年早就已经动手了。 可一直等不到人,她心中不安,也担忧卖花的小姑娘会不会认错人,等沈月白回来后没见到她人,以为她被人带走了,而回秦河。 直到第三天夜里,她打算明日一早便去雁门城内找沈月白,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姑娘,这是你的信。” 是位面生的妇人,笑容可掬,穿着僧服,手持佛珠捧着信对她揖礼。 谢观怜还未回雁门,而且雁门旧友都以为她已经死了,不可能会有人会给她什么信。 而且她这几日还头戴帷帽,一路都是蒙着脸的,自然排除是熟人,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沈听肆来找她了。 可这一路她都没有遇上任何沈听肆的人。 “你是何人?”谢观怜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尼姑。 尼姑道:“回娘子,我乃小寺中人,前几日受人之命,有位月白法师让贫尼将这封信交给娘子。” 听见沈月白的名字,她目光落尼姑手中的那封信上,仍未曾警惕:“他为何不亲自来,要让你送信?” 尼姑道:“法师不便前来,至于为何,贫尼也不清楚,娘子可看信。” 谢观怜接过尼姑递过来的信攥在手中:“多谢。” 尼姑见她接下信,双手合十,含笑离去。 关上门,谢观怜靠在门上,将信奉裁开,露出里面的字迹。 是月白的字迹,以前她见过。 信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他在郊外的一处佛寺中等她。 谢观怜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叠起信后,戴上帷帽出了房门。 大抵是晚上显得阴森可怖,她总觉得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幽怨得黏腻。 可她转头,又未曾看见身后有什么。 一路上她怕得碎步如风。待她赶到佛寺时,天已经静了。 月光高悬于上空,许久无人的荒废寺庙,在黑夜下显得破旧不堪。 这里就是信上的地址了。 沈月白怎会约她在此处? 谢观怜拢紧帷帽,抬手推开大门,里面的场景也映入了她的眼帘。 凄厉的月光透过窗扉,落在巨大的慈悲神像上,而神像上悬挂着一个人。 那人两脚虚空,头颅低垂,仿佛是被人恶意悬挂在门上的一具尸体。 如此恐怖吓人的画面,谢观怜忍不住捂着唇,连连往后退。 好在被挂在门上的人并非是死人,还在呢喃着话。 “观怜……” 听见熟悉的声音,谢观怜蓦然一顿,看着门口的人,水盈盈的眸中含着试探:“月、月白?” 门上的人缓缓抬起头,满脸是湿漉漉的血,“观怜……” 他含着血,喃喃的讲话声并不清晰,谢观怜下意识朝着他走去。 待靠近后,她才终于听清了。 他在呢喃:“观怜,沈听肆在你……身后。” 第61章 怜娘,以后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听清他的话, 谢观怜往前的动作一滞,下意识垂下眸,目光落地面的影子上。 不知何时, 门外的月光将一道颀长的黑影拉长, 将她的影子都覆盖了。 身后有人…… 谢观怜浑身蓦然乍起寒凉的冷,转身颤着瞳孔惧怕地看着立在身后的人。 青年长身玉立于破败的佛寺中,灰白的长袍如霜花,看她的眼神如往常般温柔,上扬的语气含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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