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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感觉。 可不是梦,也总不能是真的吧? 又或者是哪里的宵小捏造的幻觉?那这幻觉未免捏得太假了一点。 他只偶尔用过毕方的眼和耳,多数时候,是借通心草收集必要的信息。那通心草咒刻在一个木头小人上,身上刻着八个点,是天魔剑上的图腾,能凑合着充作视听,但没有其他的知觉——总归只是个简单的傀儡而已,视觉和听力也不比自己的眼和耳,像身在木桶里,透过木板传声,从木头人眼部的小孔里往外看。 从这个世界醒过来以后,他虽然看似什么都能适应,其实什么都不习惯,热食的味道陌生嘈杂,待在宣玑那所谓“隔音好”的屋子里,连隔壁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微风吹过发肤的感觉扰人得很。 但扰归扰,他心里是不跟着动的,不像现在。 他仿佛是个三千年翻一次身的太岁,反应迟钝得惊人,直到这时,那些悲与欢才如同埋伏很久的怪兽,忽地露出狰狞的嘴脸,一口朝他咬下来。 他又把阿洛津重新钉回棺材里……两次,他亲眼看见东川的巫人塚粉身碎骨、微云墓分崩离析,微煜王重提碎剑的旧事…… 朱雀骨无端生“灵”,还有那恍如隔世的共感……以及他在与宣玑共感中看到的赤渊。 他说什么来着? 是了,一遇到战乱或者灾荒,赤渊就会发出共鸣,那些没有理智的怨恨与灰烬就会再起波澜,把生前的痛苦、饥饿和绝望一股脑地丢在守火人身上。 盛灵渊当时觉得那情景眼熟得很,现在想起来,这不是小时候自己和天魔剑灵每一夜经历的噩梦么? 难怪那人做起守火人来那么熟练。 “陛下。” “盛潇——” “灵渊哥,你这一辈子,痛快过一天吗?” “灵渊……” “宣主任!”这时,王泽从不远处朝宣玑喊了一声,“我解释不清楚,你跟肖主任……” 两人同时被王泽的大嗓门惊动,宣玑回头,刚一动,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扣住。 盛灵渊没看他,目光仍停留在方才宣玑半跪的地方,手劲却大得像要把他捏碎。 宣玑:“等下,电话联……” “联系”俩字还没说完,盛灵渊身上的黑雾忽然失控似的炸开,一时间遮天蔽日,把什么都吞了下去。 异控局的外勤们身上的异常能量监控同时爆表过载,齐声叫了一嗓子以后,一片死寂。 “这什么?” “镇定,别慌!” “我看不见了!” “靠拢!” 足足有好几分钟,山间凝滞的风才重新流动起来,吹开了那片黑雾。 宣玑和盛灵渊已经不在原地了。 王泽单手抬起差点砸脚的下巴,目瞪口呆:“我从一年级暑假就开始看西游记,没想到‘一阵妖风袭来,卷走了三藏法师’的实景是这样的。” 肖征愣了几秒:“电话……电话联系什么联系?他手机还在总部架着呢!” 天魔的“缩地成寸”比宣玑暴力多了,所经之处,不少本来就已经枯黄的草木像被浓酸腐蚀过,转瞬到了附近一座山的山顶上。盛灵渊落地瞬间,周遭数里之内,不管是猫冬的虫还是冬眠的小动物,全都被惊动,不顾寒冷,顶着西北风一窝蜂地往外逃窜。 宣玑还没站稳,又猛地被他推开。 盛灵渊的声音干涩得像要撕破喉咙:“你到底是谁?” “彤。”宣玑按住自己的手腕,想把那个人留下的温度攥住,收藏起来,喃喃地说,“但你喜欢叫我小鸡。” 话音没落,脖子被盛灵渊一手扣住,颈间一痛——盛灵渊咬破了他的血管。 宣玑没有躲,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念头,他想:“居然有人连唇齿都是冰冷的。” 但他的血是热的,烫嘴。 三十五块石碑,累世的尘嚣,还没在宣玑的脑子里落稳,因此无处隐藏,被盛灵渊一口吸了过去。 “陛下!”度陵宫里,一个内侍匆匆赶来,“扑通”一声跪在剑炉殿门口——这剑炉已经封了几年,陛下最近不知怎么,又突然说要在殿内闭关,门口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守着,不许任何活物入内。 内侍是个凡得不能再凡的人,可一靠近这剑炉,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回去能做好几天噩梦。 “陛下,太后……太后驾崩了!” 剑炉殿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内侍侧耳倾听片刻,又重重地磕头:“陛下……” 这时,其中一个侍卫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转向剑炉的方向,闭上眼——这侍卫是新来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反正不是人,据说有千里眼、顺风耳。 最近一两年,陛下身边格外爱用这些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只是自从帝师丹离也抱病不露面之后,满朝上下再没有人敢置喙。内侍胆战心惊地屏住呼吸,片刻后,那侍卫转过身来,交代道:“陛下说,着礼部,按旧制办。” 内侍:“……” 没了? 侍卫又平平板板地说:“陛下还说,太后去了,他甚是哀恸,不愿见人,要闭关几日,不要再来打扰。” 内侍头一次听说这种风格的哀恸,然而不敢多问,一低头,快步走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剑炉殿,恍惚间,见那剑炉殿中血光冲天。 内侍吃了一惊,再用力一揉眼,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殿内的青石砖上,有一个鲜血绘制的巨大法阵,盛灵渊盘膝坐在血泊正中,赤/身/裸/体,表情平静,天魔剑灵一次一次地想扑过去,可那法阵上似乎有某种屏障,拦着他不让过。 剑灵气急败坏,骂他,求他,可盛灵渊听不见。 黑气从法阵中钻出来,化为无数把小刀,在盛灵渊身上钻进钻出,他的皮肉反复开裂,又飞速愈合。 剑灵能感觉到,灵渊身上那与他同源的血脉在一点一点地剥离。 一道血光直冲天际,他最后从胸口掏出了一颗心——大半被黑气缭绕,只有一点红得惑人。他毫不吝惜地把那一点红切了下去,剩下的心自动长全,拖在他手心里。 盛灵渊看了一眼,嘴角露出笑意:“还是这个与我般配。” 他一挥手,法阵上所有黑气汇聚,拖起那颗心,涌入他的胸口,接着,地面所有的血气翻覆而起,凝固在一起,最后汇聚成了一地珍珠似的血,被他收入了一个小瓷瓶里。 同时,法阵中的盛灵渊仿佛一分为二,一个神色阴沉平静。 另一个脸上却带着悲意,深深地往剑灵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能“看见”那剑灵似的,然后钻入那瓷瓶里,不见了。 这时,殿外有人轻轻地说:“陛下,天牢里……那个人突现五衰之相。” ☆、第八十一章 “哦, ”盛灵渊把袍子捡起来穿上, 松松垮垮地一系,像个光洁得滴水不沾的瓷人, 他身上沾的血迹滑落,皮肤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白得刺眼,“那还真是巧了。” 宣玑——剑灵快步追了出去,可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法靠近盛灵渊三尺以内, 连碰了几次壁,剑灵被激起了火气,用尽全力向盛灵渊扑过去,又被无形的屏障重重弹开。他连退几步,摔在剑炉殿院里的桂树下,一根树枝从他身上穿过落地,剑灵愕然抬头,只见才刚绽放的桂花在盛灵渊路过之后, 居然就这么枯死了。 天牢里关的是丹离,外人以为他被软禁,其实是被人皇钉在血池里熬了一年多。 随着神鸟朱雀的祠堂与神像一尊一尊地倒,丹离也一点一点灯枯油尽,他从来以面具示人,这会被扒了面具,脸上原来只有眼睛还算完整,下半张脸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 他身上皮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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