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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老裴家邪门!他们家的男子,都只娶一妻,主动给他们纳妾,他们都不要。而且如果不喜欢、没感情,就打光棍也不娶,你说,谁家好男儿这样古怪?” 苏明妆想到家中,无论父亲还是兄长们,都妻妾成群。哪怕父亲对母亲尊重,但也会宠爱妾室,母亲要表现得大度宽容,只有独守空闺时偷偷抹泪。 突然觉得裴家这样的“邪门”,也挺好。 当然,她只敢偷偷想想,不敢说,若说出来就是善妒、有违女德,是要被嘲笑谴责的。 苏明妆收敛思绪,脑海中回忆着“时间线”,问,“也就是说,您和二叔,是绝不会让堂弟参军?” “对!他爹放狠话说,如果他敢私自出去,就断绝父子关系!说到这,我又得解释一下……嗨,他们老裴家要解释的实在太多,他们家人不近人情,如果真说断绝关系,那就彻底断,无论今酌是否后悔,都没有回旋余地。” 苏明妆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明眸里隐着精明——如果那个梦是预言之梦,那么接下来的情况是:裴今宴想参军却不能参军,只能乖乖参加明年春季的武科举,却在科举时、或者科举后发生意外。 因这意外落了毛病,无法继续武科举,也不适合参军,所以才准备利用家族关系入仕做官,引发文武百官的讨论。 想到这,苏明妆又问,“请问婶母,武科举的外场测试危险吗?有没有人在武科举的时候受伤,甚至落残?” 霍薇看着小姑娘认真的眼神,心中暗惊——这孩子还真对武科举有兴趣? 也因为对方的态度,霍薇认真起来,“有!外场分骑射、步射和技勇三种。步射倒是没什么危险,只要射中靶心便可。 骑射有一定危险,因为要一边骑马一边射靶,之前便有例子,有人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至于技勇,除舞枪外,还有对战。虽说点到为止,但刀剑无眼,也没人能保证安全。” 苏明妆瞳孔猛地一缩,表情还是若无其事,“也就是说,骑射容易伤腿,技勇的伤害,一般是上半身?” “没错。” “伤腿落残的话,会不会跛脚?” “当然,跛脚是轻的!有的摔得狠,骨裂刺破血管,为防止流血而死,就要把一条腿截断,那才惨!”霍薇有问必答,答得认真。 苏明妆抿了抿唇,心跳剧烈——她有预感,这便是未来要发生之事! 裴今酌春季参加武科举,摔腿跛脚,因为伤在武科举期间,裴家借这个由头让他入仕。 否则裴今酌只是日常生活里摔断腿,拖着残腿去当官——以她对老裴家死要面子性格的了解,裴家人可没脸开这个口。 她突然,有了主意! —— —— 本文武科举制度为架空,而中国历史上的武科举制度,其实也不怎么样,很多朝代直接废除,即便是有,也不重视。 第084章 别逼他了!适可而止 苏明妆这边思考正欢,霍薇站了起来,“你怎么样,能继续练吗?如果实在太难受,今天就到这吧。” 她认为,这也是柔弱女子的极限了。 苏明妆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发现腿难受归难受,却恢复了知觉,便咬牙站起来,“继续练!婶母,我们接下来练什么?教我打拳吧?” 霍薇惊喜,“我说苏明妆,你可以呀!你这样下去,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 傍晚。 苏明妆沐浴过后,趴在床上,雅琴和云舒两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给小姐按腿。 王嬷嬷在一旁絮絮叨叨,“小姐,您悠着点啊!什么事都应该循序渐进,怎么能第一天就练三四个时辰呢?您这样,都把裴二夫人吓坏了!” 之后对两个丫鬟道,“你们两人,今天留下一个守夜。” 苏明妆收回思绪,道,“我不需要守夜,让她们好好休息吧。” 王嬷嬷板了脸,“但裴二夫人叮嘱,晚上得看着您,您每一次解手,我们都得检查尿水,如果发现尿血,得第一时间请大夫!” 苏明妆哭笑不得,“没那么严重?” “是小姐您有经验,还是裴二夫人有经验?人家裴二夫人都说危险,您怎么还不当回事呢?您若是再不听话,那今晚奴婢留下。” 苏明妆无奈,“别,还是让她们留一个人吧。” 雅琴道,“嬷嬷,奴婢留。” “行,辛苦了,今天晚上一定要仔细些。” “是,嬷嬷您放心。” 苏明妆道,“别在外面守了,在我房里软塌睡就好,每次起夜我会叫她。” 快速交代完后,再次陷入思绪中——如果按照梦里的时间线,很有可能在明年春季武科举中,裴今酌受伤落残,之后被迫停止科举,入朝做官。 从她和裴今酌上一次短暂见面,她觉得裴今酌并无梦中传言那般阴鸷恐怖,所以猜测,也有可能因为落残,所以性格大变,后来逐渐平步青云到丞相一位,开始对父亲动手。 为防止这种可能性发生,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让裴今酌参加明年武科举。 参军?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参军确实有死亡危险,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确实想改过自新做好人,前提是,她在意之人要安全。 如果父母沦落危险之中,她能做出比梦中更疯狂之事! 再者说…… 在裴家,她最愧对之人是裴老夫人。 毕竟梦里、梦外,老夫人温柔善良、哪怕她陷害裴今宴,老夫人都没辱骂过她一句,却生生成了她的出气包。 还有一个,便是裴今宴。 因为她的栽赃,一向珍惜名声的裴今宴名声扫地、留下污点,即便大多数人相信其无辜,但还有一些政见不和之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以此来攻击他。 加之,裴家人重视姻缘,她也算是毁了他第一段姻缘。 梦中,她在府里闹得天翻地覆,裴今宴以牙还牙地报复了,她也勉强心安。 梦外,她没给裴今宴报仇的机会,却用望江楼来补偿,也勉强算心安。 但对裴今酌,她可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她招惹的是裴今宴,可没招惹裴今酌。 即便是裴今酌为兄复仇,但梦中的她还没死,冤有头债有主,他报复的应该是她,而非无辜的父亲。 所以她对裴今酌非但没有愧疚,反倒还有一些仇视! 这时,雅琴恭敬道,“小姐,后面已经反复按完了,劳烦您翻个身?” 苏明妆听话地翻了个身,继续思考—— 现在的问题是:裴今酌还想不想参军。 裴二叔发话说,裴今酌若敢参军,便断绝父子关系,想来裴今酌应该是不敢了。 那么,怎样才能让裴二叔同意裴今酌的参军?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知春院。 膳堂内,圆桌上,摆满了菜肴。 菜肴虽不是山珍海味,却也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菜香与酒香充斥了整个房间。 圆桌旁,坐着两对母子——严氏和裴今宴,裴二夫人和裴今酌。 霍薇喝了两杯酒,喜笑盈腮 ,“枫华的身体好了,今宴仕途顺利,之前那糟心事也算是平稳解决,连望江楼都有了出路,我真是太高兴了,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说着举起酒杯。 严氏微笑着,陪着举杯,只是她手中不是酒,而是清水。 裴今酌刚要举杯,却见身旁堂兄若有所思,“大哥,你想什么呢?” 裴今宴收回思绪,快速扫一眼众人,见大家要碰杯,便拿起酒杯,“没什么,想一件公事。” 之后,四人碰杯,熙熙融融。 这一个小高潮结束后,气氛便平和了许多,可以聊一些日常话题了。 严氏脸上有着温柔慈爱,关切地问道,“今酌,你今日与兄长在宫里上值,会不会辛苦?” 裴今酌立刻放下酒杯,恭敬回答,“不辛苦,一个时辰巡逻一次,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巡逻完毕,剩下时间都在休息。倒是遥遥见了几位大人,增长了许多见识。” 严氏笑着摆了摆手,“只有我们几人在,别这么拘谨。” “是。”裴今酌笑着对伯母颔首。 他素来尊敬这位柔中带刚的伯母,对于他来说,伯母就是第二位母亲。 严氏又问道,“明年的乡试准备得如何了?这样在宫中当差,会不会耽搁功课?” 提到乡试,裴今酌的面色便一僵,眼底强忍排斥和厌恶,连语调也僵硬了一些,“劳伯母挂念,我觉得……没什么可准备的。” 霍薇急了,“怎么叫没什么可准备?兵书可全背下来了?骑术可练了?” 回答长辈问话的裴今酌正襟危坐,双手垂在腿上,但仔细看,却能看见其长指逐渐收拢,而且越拢越紧,好似对抗内心滔天怨气。 旁人未发现裴今酌变化,但坐在他身旁,素来感官敏锐的裴今宴发现, 他思考片刻道,“宫中有校场,所需武器也完备,还有许多武科举上来的能人,今酌在宫里能练武。至于内场考试,自有母亲为其教导,请婶母别操心了。” 表面说的是,别太操心,但在座所有人都知,裴今宴的意思是——别逼他了!适可而止! 第085章 聪明又懂事、漂亮又乖巧 裴今酌见堂兄为其解围,暗暗松了口气,收拢的手指,也缓缓放松。 严氏见气氛僵住,便想着岔开话题。 但她已经养病数日,并未与外界接触,又能想出什么话题? “薇薇,你今天教苏小姐练武了?进展如何?” 裴今宴听后,不动声色地屏气倾听。 霍薇也看出自己儿子情绪不对劲儿,也急忙捡着这个话题,打圆场,“本来正打算和你说,后来他们回来,我忙于招呼他们,竟把这件事忘了。你定是猜不到,那苏明妆外表柔柔弱弱,实际上也是硬骨头,今日抛去休息时间,前前后后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 严氏吃了一惊,脸色都变了,“三个时辰?你疯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苏学士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霍薇摸了摸鼻尖,心虚地小声道,“我……后来也怕了,但当时……我就是想让她服软,谁知道那死丫头偏偏不服软,还用话激我,我就……” 严氏吃不下了,她凝眉沉思了一会,“一会饭后,你和我去一趟雁声院。” 霍薇忙道,“去看苏明妆?你不用去,我去看就行。” 严氏埋怨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放心你。” “你……能行吗?我怕你见到她,再动气。”霍薇小声道。 严氏哭笑不得,“她也没惹我,我为何要动气?我莫不是那池塘里的蛤蟆,动不动就气鼓鼓?” 霍薇扭头去看裴今宴,“嘿,蛙儿子。” “……”裴今宴。 裴今酌消化了怨气,心情终于平稳下来,抬眼看向说笑的母亲,分析母亲刚刚说的一番话。 。 用过晚膳。 霍薇便陪着严氏去了雁声院。 裴二夫人算是雁声院的常客,虽然这常客不是很友善,但大家都已习惯。 大家不习惯的是,今日竟然看到了裴老夫人! 这可真是稀罕啊! 几名低等丫鬟跑来给主子请安,习秋则是跑进房间,通知小姐和王嬷嬷她们。 “奴婢给老夫人问安,给裴二夫人问安。” 严氏端庄秀美的面颊,带着淡笑,“免礼,苏小姐呢?” 丫鬟们忐忑起身,“回老夫人,小姐在房里,习秋已经回去传话,马上就出来了。” 严氏抬眼,看向房间窗子的方向,目光矛盾又挣扎,最后幽幽叹了口气,对裴二夫人道,“她今天扎了那么久的马步,定是不舒服,别等她出来,我们进去吧。” “好。” 雁声院的下人们见老夫人要进去,她们也不敢拦,只能默默让开。 另一边。 苏明妆听说老夫人来了,火急火燎地起身——刚刚为了按腿方便,她只穿了亵裤,如何见人? 就算不穿长裤,外面也得套一条长裙遮羞。 苏明妆原本就想套裙子来着,但当做起来才发现,问题根本不是出在裙子还是裤子上,而是她的腿! 她刚刚回来时还好好的,自己走回来的,这么泡了个澡、按了一通,怎么还使不出力气了? 两条腿软绵绵的,即便被丫鬟硬扶起来,也不听使唤、险些跌倒,很是狼狈。 就在苏明妆焦急时,却听见习秋对老夫人、裴二夫人的问安声,她心中大叫不好。 严氏进房间时,正见小姑娘急得满头汗的模样。 却见女子未施粉黛、也未梳发髻,幽黑亮泽的长发披在肩上,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盈盈光泽。 不知是其皮肤实在滑嫩清透,还是因为忙乎、出了一层薄汗,面颊上也均匀反射出一层灯光,让她精致的脸蛋,犹如一尊价值连城的白玉雕件。 乌黑的发丝、瓷白的皮肤,以及淡粉色柔软丝绸内裙,整个人若芙蓉仙子下凡一般楚楚动人,又如不谙世事的小花妖,妩媚又懵懂。 严氏看呆了,心中想着——这女子……是苏明妆?是那个臭名昭彰、不学无术的京城双珠?因为男子没被其美色迷住,便不惜自毁名誉,也栽赃男子轻薄的苏明妆? 真是她吗? 苏明妆见裴老夫人,则尴尬道,“给老夫人请安,实在……是失礼了……让您见笑……” 一边说着,还一边努力站好,扯了扯裙摆,生怕露出光溜溜的双腿。 霍薇则是随便抓了个丫鬟,问道,“你们小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没尿血吧?” 云舒,“回裴二夫人,小姐除了双腿酸胀外,没说哪里不适,也没尿血。” 霍薇松了口气,笑着对苏明妆道,“呦呵,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耐造。” 众丫鬟们——裴二夫人真是越来越粗鲁了,怎么能用这种词语形容名门闺秀?同样是将门女子,看看人家老夫人,端庄得体,看裴二夫人,破马张飞。 严氏见小姑娘即便是双腿打颤,还努力站直腰身,心中不免有些怜惜,“别站着了,去床上歇着吧。你婶母也是没轻重,第一次练武,怎么能这么重?男子都未必能承受,何况女子?” 苏明妆也是撑不住了,坐回床上,“多谢老夫人关心,婶母教导有方,哪怕是多练一会,也不会有危险。” 实际上无人知晓,裴二夫人操练得重,是苏明妆自己的手笔——她为了能套更多信息,故意激怒对方。 人只有在极喜、极悲、极怒之时,才更可能说真话。 裴今酌的信息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严氏正要说话,突然,见床旁放了一本《中庸》。 那不是普通的《中庸》,而是她注释的,按照道理应该在今宴的书房,怎么会在这里? 苏明妆顺着裴老夫人的眼神看见书,急忙解释道,“老夫人息怒,这书……是裴将军借给我的。” 随后,便把在学士府发生之事,包括大哥问了什么、裴将军答了什么,大概描述了出来,其中包括众人对裴将军的赞赏,解释她借书的缘由。 霍薇听后,心中自豪得意得紧,嘴上还故意抱怨,“你大哥是在国子监任职?这是考学子考上瘾了,竟还考到家人身上了。” 苏明妆乖巧点头,“对,经常考其他哥哥,还有家里的孩子们。侄子侄女们看见他们大伯,都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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