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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动了,幼小的猫咪抬起玲珑的玉爪,给自己擦了把眼睛,没眼看地走开了。 杭锦书目送那只狸奴离开。 因她的用心不专,在对峙之时仍然想着那只猫,荀野气甚,掌下用力地抵向琉璃镜。 杭锦书的耳后,传来琉璃镜一寸寸破裂的轻响。 他的拳力,大得让人畏惧。 “你睡在我的卧榻,还想着陆韫,难道不是事实。那只畜牲,也是陆韫送你的,是你们二人的定情之礼,你在意它,日日夜夜不离手抱着它,魂不守舍,难道不是在睹物思人。你心里还想着陆韫,你喜欢他!” “荀野!”杭锦书愠怒地打断他的话,“你莫把原因都推给旁人。” 走到这一步,不能好聚好散,那就是体面也没有了,风度也没有了。 荀野是一步不退,甚至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成婚三年,你一直暗中服用避子丹,不肯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坏了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因为他?” “不是!” 杭锦书恨,他怎能如此疑自己不忠,荀野对她的喜欢,不过就是占有作祟,他甚至连她的人品都一并全否决。 这三年来,他步步怀疑,打落牙齿活血吞,原来从未给予她一分信任。 她怒而推他,可推不动,荀野就像是焊在她面前的一座大山,横于此处,根脉嵌入地里,由她撼动不得。 推不动,杭锦书更加着恼,便也失了矜持的仪容,口不择言道:“我是厌恶你,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单纯厌恶你!” 厌恶。这两个字,让荀野被杭锦书退得动摇了一下。 他的身体晃了晃,错愕看她。 杭锦书却是红了眼,气恼至极:“我厌恶你举止粗俗,厌恶你满身臭汗,厌恶你一言不合就把我往床榻上扔!我怎么就不能讨厌你!我怎么就不能与你和离!我想到要一辈子用身子侍奉你,我就害怕,就恶心!你别碰我!” 荀野早就懵住了,他卸掉了身体的核心力量,被她推得往后退,分开之后,才发现杭锦书红了眼睛,他心疼地想送上自己的胳膊给她擦,可一想到她说的“厌恶”,荀野没有半分力气上前。 “我,我以为你喜欢……” 她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亲近。 她一直说,还好,不疼,只是求他不要贪欢太久,不能纵欲过度。 可她确实是湿润的。 她明明有感觉。 杭锦书的脸像是烫红的虾壳,她大声地道:“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长得那么长,每次要戳穿我的肚子,我不喜欢和你敦伦,从来没有半分快活和乐趣,你这莽夫!我讨厌你透了!” 香荔听到了动静,抱了一盆热水要来,听到阁楼里爆发了争吵,她早就坐不住了,听到姑爷竟然说香香是陆韫送的,她更是想冲进去为娘子辩解。 什么都好说,就是怀疑妻子不忠,心里想着他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如何叫人忍得下去? 狸奴香香是夫人早年与陆韫要好时,两人一同在杭氏书斋的篱笆墙根下发现的,当时香香还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幼猫,它的脚受了伤,看起来是活不长久了,陆韫让娘子不要倾注心血,救不活的,终归是要伤怀。 是娘子坚持救走了香香,请了兽医来替它看病,用了无数好药,才抢回了香香性命。 香香一直是娘子的私宠,怎么能说是陆郎君所赠? 然而娘子自己都不曾解释,她一心想要与姑爷和离,香荔怕自己贸贸然冲进去,坏了娘子和离的大事。 姑爷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他不肯放手,如果因为猜疑和妒忌,能让他应许和离的话,自己过去解释,反而弄巧成拙。 但她也惊奇,居然有一个男人,能把心里对夫人的怀疑都咽在心里,日日唾面自干,装作无事发生,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三年。 是否因为憋得太久,终究还是消化不了,到了这种时候,爆发得就越厉害? 香荔别的不怕,就怕姑爷和娘子打起来。 娘子娇滴滴的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姑爷却是勇冠三军的昔日荀家军主帅,更是栖云阁上榜的高手,别说娘子,就是把十个香荔捆在一块儿,也敌不过姑爷两只手啊。 要是真打起来,如何是好? 好在荀野不会向杭锦书动手。 但杭锦书身后的那面琉璃镜就遭了殃了。 因为杭锦书说“讨厌你透了”,话音还没落地,耳中就听到“砰”的一声,姑爷的一拳打中了琉璃镜。 那面镜子哪里抵挡得了这一记蕴含了开山之力的铁拳,原本就斑斑裂痕的琉璃镜霎时四分五裂,碎片割伤了荀野的手,肉掌里扎了几片碎玻璃,鲜血淋漓地往下淌。 一滴滴鲜红的血液看了骇人,杭锦书也几乎被吓傻了,他人伏在那儿,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除了手,还有无其他地方受伤,这会儿担心大过了气恼,人冷静了许多。 但她清楚自己不应该上前。 “殿下,我们冷静一下吧。” 她咬住了嘴唇,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各自冷静一晚。请殿下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也请殿下放心,即便我们的联姻不复存在,我可以保证,杭氏仍旧是殿下的肱骨之臣,是殿下需要的左膀右臂,杭家与你的关系,永远亲如一体。” 他仍静静地靠在那面镜子上,身影狼狈,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杭锦书才听到他踉跄着道:“三年,你一直都把这看作联姻吗,从来没有一刻变过吗?” 杭锦书胸口一动。 荀野扶着琉璃镜旁的窗框,一点点站直身体,转过身。 他的眼眸已是一片发黑的暗红颜色。 “杭锦书,”荀野低低呼她的名字,眷恋,又憎恨,“你是不是没有心。” 他站直身体,冷冷地看向她。 杭锦书也不甘示弱:“院里的牡丹是你让人备下的吗?我的心始终如一,我爱的是梨花,不是牡丹。殿下有心,也会不知吗?” 丹墀阁下,抱着牡丹的素年,突兀地被花粉呛了一口,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荀野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如果口舌之争也如战争,他早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和离?好啊,孤……”荀野咬牙看着她,“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这么想走,孤准你所奏。杭锦书,但愿你莫要后悔,莫要到最后,又回来求孤。” 杭锦书捏紧了袖中的手,彼此都梗着一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输的,那就看谁更云淡风轻。 “不会有那天的。”她淡淡说道。 第31章 他苦苦哀求 天已经要亮了, 说的冷静一夜,不过只有短短半个时辰。 杭锦书侧歪着靠在拔步床上,不知怎的, 眼眶总是感觉涩涩的, 想哭,但是只有一点泪意酝酿着,犹犹豫豫的下不来。 香荔就在娘子身旁守着她, 与娘子说话。 “姑爷同意和离了,娘子心里压的石头总是落地了。” 杭锦书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 过了很久, 才缓缓点头。 香荔轻声问:“娘子今后有何打算?” 杭锦书的喉咙有些干堵,涩得一出声, 音质都是沙哑的:“等伯父抵达长安,还有一场家门风雨。” 生活不易,香荔叹气。家主那个人,是个顶顶迂腐的老顽固,只要是为了杭氏好,亲女儿他都舍得出卖,更别提娘子一个侄女, 现在娘子和太子的婚姻是不成了, 还不知家主会如何大发雷霆。 不止娘子, 连她也会有池鱼之殃。 所以香荔私心里其实是不希望娘子与太子和离的, 姑爷那个人是莽了一点儿, 但是真有本事, 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而且他不拈花惹草、朝三暮四, 待娘子也好。她谨慎以为,娘子和离之后,再找一个像姑爷这么爱她的男子可不容易了。 人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可见这“有情郎”是个稀罕物件,薄情男子才是人间常态。 只是可惜,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姑爷身上也有他的缺点,而他的短处,恰恰是娘子最不喜欢、最不能接受的,要强娘子所难,也是行不通的。 生活是自己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人总不能削足适履,一辈子咬着牙过日子。 杭锦书侧卧在枕上,将脸颊挨着身下的软枕,慢慢地蹭了一下。 帐中是幽软的鹅梨帐中香,嗅起来清幽好闻,温暖馥郁。 天已经亮了,鸡人报晓,一束淡红的光斜斜照着窗扉。 雕花菱格直楹窗外映出一道踟躇的身影,是个庞然大物。 他在外头徘徊,香荔一看那影子就知道是谁,于是连忙退了出去,请太子入寝殿。 荀野低着头,迈步走进这间寝房,看了眼外头,香荔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此间一个当值的也没有,他定定心,鼓足勇气,快步走向内帷所设的拔步床,一径跪坐向她床边的脚踏,一双手艰难地趴向床沿。 杭锦书困惑地支起眼,看着眼前,逆着光的男子,一整个大夜过去之后,他的眼睛已经干涩得布满了血丝。 横过来的双手,只清理了卡入肉里的碎渣,没有包扎,血迹干涸在皮肉上,冒着血液的腥咸之气。 他忐忑唤她:“锦书。” 他试图去挽留,勾住她的手指,慢慢地往外面带,一面勾着,嘴上也很小心:“我刚刚说的全都是气话,我不想和离,锦书,不和离好不好?” 杭锦书没说话,想起他诬陷自己婚内惦记外男,把手指撒了,揣回袖里。 荀野看到那截毫不迟疑缩回去的玉指,心都凉透了,就像一柄剑插进他的心肺两处,豁出了一个拳头大的风口,穿堂风扫进来,哇凉哇凉。 “锦书……” 他声线颤抖地唤她,眸中充满了祈求。 “我错了,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你打我这个混账吧!” 杭锦书眼睑微挑,轻轻地睨他。 荀野捉住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这一次,杭锦书仍旧把手指抽回来。 荀野就明白了,她是真的想走,就连碰他一下,她都不愿意了。 荀野难受地捂住了眼睛,实在不知该用什么办法留住她。 从掌心下溢出的声音,沉闷恓惶。 “你说的我都改,都会改的。” 低沉沙哑的嗓音,像割破了喉管,听起来都让人感觉到疼。 “我会改变,我每隔一个时辰就沐浴,抹以前我不习惯的香膏,你喜欢熏香,我每天都熏三遍。” “我不缠你,你不喜欢,我可以一辈子不与你敦伦。 “我也不要子嗣,不是所爱之人所生,要来又有何用。” 杭锦书愣住了,看他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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