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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 * 荀野身上还有鸩羽长生的余毒,加上亏了气血,与伍云隗恶战之后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口,苦慧交代,令他最近三日就在床榻上度过,不得随意下地走动。 荀野是个不听话的病人,苦慧没辙,但有人能让他听话。 只要杭锦书在,荀野便不敢造次。 黄昏时分,遥岑居外响起一串筚篥的曲调。 那声音悲凉、缠绵,悠远而有余味,声音逐渐远去,好像遁入了空山间的云雾里,被那团湿意所笼罩,又从湿意中透出失意的灵魂来。 杭锦书想看看是谁在吹奏筚篥,荀野告诉她:“不必看,是苦慧。” 苦慧精通乐理,尤其擅长管乐器,以前杭锦书随军时,大家打了胜仗,都围在一起高高兴兴谈天说地,苦慧看起来有一点不合群,他总是笑吟吟地走开,在人烟之外,孤独而安静地吹奏他的骨笛。 但这次的筚篥声有些不一样,比起以前的悲凉透骨,更多了一缕平和与怅然。 不过筚篥的声音逐渐远去,房内又逐渐恢复了冷寂。 荀野忽然有一点赧然,因为到了他洗澡的时辰了。 他有一点想把杭锦书支走,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和锦书一起,有点唐突佳人的意思。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犹豫再三,眼见着洗澡水都打好了,他还磨磨蹭蹭着,踌躇着不肯说。 杭锦书问他:“水快要凉了,你不去洗吗?” 荀野支吾起来:“我……” 杭锦书思忖半晌,了然:“你想说,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需要我帮你对吗?” 荀野万万没有色胆包天那意思,不想杭锦书竟然理解反了,他踯躅起来:“不……” 杭锦书却已点头,颔首将他刚刚处理了烧伤的手扣住,只扣住手腕,“可以。” 他手上满是烧灼的伤口,虽然重新上了药,裹上了绷带,但也不能碰水,的确有诸多不便。 两人又在山上过了一夜,她回来后也没来得及沐浴,热水匮乏,杭锦书提议:“一起洗吧。” “这恐怕不好锦书——”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杭锦书推进了净室。 相比较杭锦书的落落自然,荀野脸色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虽然以前是夫妻,但后来不是了,不是夫妻的这段时间,荀野一直规规矩矩,连碰一下杭锦书的小手都要做上半天的心理功课,可锦书亲近他,好像是发乎自然的,没有任何扭捏,直接上手,吹皱他一池春水,把他摸得心潮澎湃。 他不明白,锦书以前也没这么…… 她还挺容易害羞的。 只要到了宽衣解带的时候,她就会红着脸把他赶出去。 荀野的思绪飘得有些远。 杭锦书呢,早已将一桶水平均分成了两盆,“你背过身。” 荀野思绪惊动,回过神来,明白了她的意思,“哦”了一声,犹犹豫豫地背身脱衣。 荀野做事没这么墨迹,杭锦书看他脱了半天才露出上半身,姿态忸怩,她心有所悟:“你害羞?” 杭锦书也害羞,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已经看过他的身体了,且还是最近刚看过的……新鲜热辣的身体。 她总是应该更大胆一些。 荀野突然扭头,朝她问:“锦书,你没看什么不该看的吧?” 杭锦书很自然地道:“你身上有哪里是我不应该看的?” “嗯……” 那可多了。 “我的身体不好看。” 他自小习武,是名将军,是与袍泽出生入死的战士,他的身体经年累月地留下了太多伤疤,荀野甚至不情愿照镜子,他知道女孩儿们都喜欢细皮嫩肉、干净清爽的小郎君,可他不是。 杭锦书口吻如常:“可我已经全都看过了。” 荀野怔住,全身的血液开始奔流,并逐渐汇聚一处。 薄薄的一道烛光透进屏风来,窄小的净房内热雾烟煴。 杭锦书凝神望着对方被烛光轻轻笼着、满是暖红华光的上半身,手指抬高,碰触着荀野背后被孟昭宗洞穿的箭伤,露出心软的神情,朱唇翕动。 “我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他的全部。何况是如此美好的身体,嫌弃它,岂不是买椟还珠。” 第74章 情爱,是冲破枷锁关之不住的猛兽。 杭锦书喜欢一个人, 便会接纳他的全部,即使是他的缺陷。 当她厌恶一个人,便会否决他的全部, 即使是他的过人之处。 她喜欢得没有道理, 讨厌得也不讲道理。 但算得上爱憎分明。 荀野的脸颊悄然发热了:“锦书,你真的喜欢?” 她也喜欢他的身体吗,伤痕累累的, 肤色不那么亮眼的,充斥着大块的肌肉和深邃的沟壑的身体,真的是锦书所喜欢的? 如果她喜欢, 他就不介意全部展示给她看。 杭锦书脸热催促着转移话题:“水快要凉了。” 荀野应了一声, 弯腰去拧毛巾。 “你背过身。” 杭锦书又命令他。 荀野乖觉地背着身不看她。 杭锦书也背过了身。 相背沐浴擦身。 这种关系与界限微妙得让人抓耳朵。 一方面,他们曾是最亲密的夫妻, 他们知己知彼,身子早没有了隔阂,但另一方面,他们是已经和离的夫妻,没有正确的名分。 然而到现在,他们是已经重新在一起,只是仍无名分的……什么呢? 水声潺潺, 惊动了两人的思绪。 荀野没有回头, 但他身后是正在洗澡的杭锦书, 水噼啪如珠子似的弹跳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朱颜腻理之间, 无数水流沿着她姣好无暇的玉体毫无阻隔地流畅滑下, 撩人春心动乱。 荀野的脑子里禁不得想入非非,在这狭仄的布满水雾的空间里, 暧昧在蔓延,他实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昂扬。 他迄今为止,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郎啊。 之前的心如止水,看来只是对人不对事罢了。 另一侧,杭锦书擦身的动作也缓了一缓。 她没有回头,但身后就是正在洗澡的荀野,水如琴瑟上的丝弦,一串串拂动在他充满了肌肉和坚不可摧的力量的身体上,古铜色的皮肉间,满是晶莹剔透的水迹,水流沿着凹凸有致的腹股沟壑,纵身汇入其下,让人血脉偾张。 杭锦书身子微微发烫。 那股烫意一直蔓延上了脸颊。 她迄今为止,也还是一个会对心仪的郎君颊犯桃花的娘子啊。 从前的疏离,不过是压抑着冰山之下的火焰罢了。 荀野的水声停了。 杭锦书的水声也停了。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杭锦书心口微紧,不回头问他:“荀野,你好了吗?” 荀野拿衣服的手一顿,半晌,开始穿起来,但也十分君子地克制了自己:“嗯。” “你先别回头。” 女子的声音有一丝紧张的轻颤。 荀野知道她还没穿好,听话地应承她道:“好。你说可以回头了,我才回头。” 这个由屏风围成的狭小空间,只有一个出口,荀野在里侧,杭锦书在外侧,荀野想要出去,就必须回头,经过杭锦书所在的那个出口。 但现在她还没准备好,荀野已经将衣袍穿整齐了,他在耐心地等。 杭锦书攥着毛巾的手微微僵硬、停顿。 须臾,荀野听到一个鼓足勇气的声音:“好了,你可以回头。” 荀野应承一声,回头打算出去。 结果这一次视线却定住。 视线中锦书什么也没穿。 斜照入屏风内的一缕脆弱的烛光,泛着桔红暖泽,如蜜一般均匀地涂抹在女子轻软洁白、宛如云朵般无暇的胴.体上,虽只是一个背影,却已让荀野僵住视线,寸步难移。 “锦、锦书。” 他的舌头忽然在口腔里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磕磕碰碰地喊出她的名字。 杭锦书还攥着她的毛巾,手心捏得很紧,将眼帘微微垂落。 像是一枝纱幔之下朦朦胧胧摇曳的梨花,娇怯含雨,含苞欲放。 杭氏贵女的名头,是压在身上的带有成见的山。 而情爱,是冲破枷锁关之不住的猛兽。 杭锦书早已想做一个勇士,丢弃那劳什子贵女之名的禁锢,放肆地为所欲为。 他从屏风上取下她的寝衣,展开,从身后张开两臂环绕住杭锦书单薄的身体,并抱住了她,她在轻颤,但仍然很有勇气,对他说:“我也给你看,总是公平了。” 荀野有一丝心疼:“不公平,这样怎能算是公平,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女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杭锦书轻声道:“这里只有你。” 这句话幽幽绕绕,就像是一种带有蛊惑味道的怂恿,任何男子恐怕都禁受不住这种考验。 荀野的臂间用力了一点,将她收紧,圈入怀中,但到底是没舍得亵渎,低声说:“锦书,你别引诱我了,我定力不够的,你知道的,我是洪水猛兽,你也知道。” 以前他总弄疼她,和离的时候,撕破了脸皮,她骂他庄稼汉,骂他长得太凶猛,粗鲁野蛮,她没有一点儿快活,迄今都还历历在目。 荀野心怀余悸,知晓自己这方面是不能让锦书喜欢了,因为不匹配,她总要忍受很多痛楚,并不是他有多温柔便能改善情况。 这时候虽然彼此都已经因为方才的水声情动,压抑不住身子的火热,但理智还在,荀野不敢逾越雷池半步,还是收敛了爪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搭上衣领,掩盖住了薄衫下玉雪昆仑的风光。 “锦书,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愿意回头,我可以一辈子都忍着,反正我喜欢你,与这事无关。别着凉了。” 杭锦书心下有些着恼。 她是第一次对荀野求欢,结果对方拒绝了。 还拒绝得十分克制守礼。 可她正要恼,脑子里却蓦地闪过从前那些不太合拍的床笫之事,哪一回不是自己在坚忍?荀野说得不错,他的确是洪水猛兽,别管现下多么温情脉脉,上了床榻便不是那么回事。 天生注定的不匹配,若依着眼下的情动不管不顾地胡来,才是给好不容易重新续上的琴瑟,又生生因为此事砸出裂痕。 不行,她要好好想想,思虑周全。 这一小节情韵悠长的古琴声中骤然横生的插曲,被遗忘过去,谁也没有再提起。 荀野先出浴房,杭锦书落在他身后,一个人在屏风围困中穿好衣物,随之走出。 房间里,荀野多点燃了几支蜡烛,将屋子里照得宛如白昼般透亮,他又去搬动自己床榻上软棉。 “夜里冷,我把这床厚实的被褥搬到你的房间。” 杭锦书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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