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而快速地朝前驶去,秦桉哪里是征求意见,问完了就牵起她的手,直接上了车。 秦桉只穿着件暗黑色衬衣,单手将许桃困在自己腿上,领带早已不知道丢在何处,领口扣子开了两颗,透出几分散漫不羁的兴味儿,说出口的话也轻佻顽劣。 “抖什么啊?我有这么可怕吗?又不在这要你。”亲都没亲几口呢。 许桃咬着牙不说话。 秦桉抬起这张还带着倔强的小脸儿。 瘦了一圈,憔悴成这样。 回桐城前,费了多少心思给她养了些肉出来,没几天又瘦成这可怜兮兮的惨相。 到底是想着比她大几岁,秦桉没再接着欺负,捏着她手揉手背上的痕迹,吩咐司机开到市区最近的一处住所。 “对自己也这么狠心,不疼吗?以后不许掐了,”秦桉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习惯可不好。” 小姑娘一紧张又害怕,就喜欢掐自己。 秦桉体谅她年轻,按着人到怀里安抚:“你到底是怕还是冷,还没缓过来吗?” 许桃嘶哑着嗓子,她本就嗓子疼,刚刚被逼着亲了会儿,哭得有点惨,现在话都说不清楚。 离着很近,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秦桉也没再问。 车子拐进别墅区,许桃不自觉又紧张。 在车里还有司机,进了屋只剩他们,秦桉是个成熟男人,要是忍不住做些什么,她该怎么办。 她惶然望向秦桉,目光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央求,充满畏惧与惊恐。 秦桉俯身,压低了声音逗弄她:“早晚的事,不是吗。” 不过他暂时真没这打算,把许桃吓出个好歹,哄的人还是他。 有些事,哪能急在一时,他又不是施虐狂,自然还是两情相悦最美好。 先亲服了再说。 许桃却真信了,眼泪无知无觉流下来,又想去掐自己。 秦桉拦了,抱着人下车。 他不常来这边住,但一应设施仍旧齐全。 开了灯,秦桉借着抱人的姿势吻了几下:“随便坐会儿,你太紧张了。” 他把人放进沙发,自己靠在酒柜那里,端着杯红酒,静静看着许桃。 窝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更看出几分瘦,倒显得身材愈发凹凸。 秦桉眸色晦暗,过去将人半圈在那,“这是哭了多久啊,嗓子哑成这样。” 他不急不缓低头感受着许桃身上的甜味儿,最后吻上去,勾着她舌汲取湿意,一点点脱了她的外套。 只是越吻越不对劲。 秦桉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呼吸比刚刚还要热,身上烫得惊人。 秦桉暗骂自己色欲熏心,连这样的反常都没察觉到,还以为许桃这鼻音和嗓音,是喝了酒又哭过的原因。 他捏了许桃腕子,像烙铁一样,又拉着人到怀里,用唇试了试额头温度。 “病了怎么不早说?”秦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走,“折腾自己还是折腾我呢?” 许桃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松懈,还好秦桉没那么丧心病狂。 秦桉抱她毫不费力,强有力的小臂托在后背,倒在床上时,许桃被他腕表硌了下,翻了个身蜷在一侧不动弹。 许桃头一沾枕头,立即有些松快,却又不敢放下防备。 秦桉屋里的装饰只有黑白主色,冷硬单调,温度却暖和如春天,许桃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 她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着唇喘息困难。 秦桉一边摸她额头,一边叫人来。 “昨天冻了一天,今天又折腾,你存心的是不是?” 秦桉想翻退烧药出来,又怕她喝了酒出问题,只好把人捂严实,端了热水等着医生来。 许桃不跟自己过不去,接了水一口吞下,只是嗓子太干太痛,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弄湿了秦桉的裤子。 秦桉不跟她计较,揽着人一点点喂水:“着什么急啊,别呛着。” 许桃虚弱无力,浑身发冷,秦桉身上的热意蒸得她又委屈又难过,咽下最后一口水,真的就哭出来。 哭声脆弱又无助,嗓子哑成这德行,听进耳朵里还是娇。 秦桉环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在许桃耳侧和脸颊啄吻。 亏着没做些什么,不然这姑娘又该怎么哭。 “水做的人儿是吗?怎么见了我就哭啊,”秦桉俯首亲上她眼角,“哭坏了,我上哪找这么漂亮的眼睛去。” 许桃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头晕脑涨,气喘吁吁仰着脖子靠在他臂弯。 秦桉呼吸也跟着重起来:“把衣服脱了睡会儿,等医生来给你挂水,明早就能好了,乖。” 边说着,边摸到许桃腰间,撩起了她的毛衣下摆。 温热的手掌探进去,许桃哭得更惨。 本能去抓他的手。 秦桉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乖听话,我什么都不做。” “我还没这么禽兽不如,懂吗?” 许桃鼻子不透气,张着嘴喘息,像条搁浅的鱼,她唇红得有些媚,秦桉没忍住又凑上去吮了一下。 就一下,他哑着问:“许桃,你这病,真不是时候。” 秦桉忍耐力还算惊人,这下也险些失了分寸,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只忍着不做别的,以免吓坏了这姑娘。 时机也不合适。 许桃泣不成声,手脚软绵绵抬不起来,喊着不要,脸色白的不像话。 瞧着真是吓得不轻。 秦桉没再欺负人,小心托着许桃后脑把人放平,又盖好被子。 给她拿了件自己的衬衣:“换上睡,我出去。” 说完果真出了门。 许桃缓了半天,没在这事上和秦桉抗争,挣扎着起身换上衬衣,复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秦桉等医生到了才重新进去。 测了体温,三十八度五,许桃迷迷糊糊喊着什么,烧糊涂了。 医生给挂了水,开好药,嘱咐好好休息就走了。 寻常感冒发烧,原因就是冻得。 秦桉守了她一夜。 这姑娘睡觉不踏实,总是在做噩梦,不看着容易鼓针,再说,还得换药。 秦桉坐在床边,自嘲一笑。 这到底是惩罚谁呢。 . 翌日许桃醒时,手背上只剩下一个针眼。 她皮肤嫩,但凡挂水,手背必然会青。 再加上昨天的掐痕,此刻就有些可怖。 许桃挣扎着坐起来,下意识看看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衣,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着实松了口气。 床头附近放着一套新的衣服,纯白柔软的睡衣裤。 的确好过身上的男士衬衣。 许桃默默换上,下床时腿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她昨天和前天都没有吃过饭。 许桃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秦桉搁下手里的托盘,大踏步过来把人抱起,责怪道:“瞎跑什么呢,磕着怎么办?” 重新将人塞进被子,秦桉从后面环紧手臂,试了试她额头温度:“退烧了,还难受么?” 许桃病得不轻,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提不起精神,蔫得让人心疼。 秦桉端了那碗药过来,柔声哄她:“先喝了这个,你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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