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下面,交缠在一起。 温顿知道,这是她变相的提醒。 他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被子里,两只手一起捏着她的手指玩来玩去。 他手指上的纱布蹭得她手心痒痒,莱尔拧了他一下,略过他因为受伤包扎起来的地方,在他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写:“别乱动。” 笔划落在静脉上,又轻又痒。 温顿短暂的安静了一下。 随后想起她和提亚特的关系,在她手上随便找个地方写:“我偏不。” 他拢住莱尔的手,不让她再继续动弹,对提亚特怪里怪气地说:“你虽然挺烂的,但你老婆还挺不错的。” “特别对我胃口耶。”他夹着嗓子说话,声音甜腻腻的,像往喉咙里猛塞了一大口蜂蜜,齁得慌。 提亚特笑了起来:“谢谢夸奖。” 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来这里是告诉你,医疗团队还有三天到,告诫你别把自己玩死了。” 说完他就打算离开,提亚特去看莱尔。 少见的,她居然躲开了自己的视线,这让他有些不爽,但他面上仍旧笑着。 提亚特伸手:“莱尔,不送送我吗?” 以他的视力,当然看到了两人在被子里搞的那些小动作。 她把手拼命从温顿那里抽回来,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一起出去,两人在门边站定。 她期期艾艾地:“大人……” “你辛苦了。”他摸摸莱尔的脑袋,见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凑上来,心里那点不舒服继续翻腾。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顿视线灼灼,透过玻璃窗死死盯着他们俩。 “还在怪我吗?”他没有看莱尔,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温顿,伸手把莱尔拉到怀里。 “你要记住你是谁的人。”他说:“再坚持几天,玩够了就回来,嗯?” 莱尔伸手环住他,低低的说:“是,大人,我永远爱您。” 这是提亚特第一次主动拥抱她,两人一触即离。 莱尔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转身回到病房,温顿看着她冷笑:“依依不舍啊,你干脆跟他一起走好了,还回来干嘛。” “你不喜欢alpha,我要是不和他出去,在这里僵持你会不舒服的。” “嗤,花言巧语。” 这时候学习机上的地理视频已经播完,自动跳到ABO生理特征课。 毫无感情的背景音正在介绍:[beta是数量最多的一种性别,男女都有两套/性/器/官,性格平庸,才能平平,但是因为基数大,繁衍能力很强。] 温顿下床,走近她。 “你跟那个贱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太让人恶心了。”他说:“但是你还不错。” “反正都是生孩子,跟alpha一起还不如和你。” 莱尔连连后退:“哈?” 他伸手按在莱尔身下,漫不经心地说:“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她惨叫一声,捂着裆退到墙角:“你清醒一点,我基因有问题的。” 温顿不听,越逼越近,莱尔支支吾吾:“我B性恋,我不行的,搞不了,这个是真搞不了。” “啧。”他在她面前站定,掌心向上摊开,一脸嫌弃:“你是不行。” 温顿摸到了,这个尺寸,对这个年纪的beta来说,算是残疾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一脸兴奋,声音夹得软软的对她说:“不然我来,虽然没用过,但是比你的大,肯定比你强。” 莱尔瞳孔地震,这什么神经病才能说出的暴言啊。 温顿头一次发现,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也不是完全没用。 他说:“你这种,属于生下来就要被处理的残次品,一个畸形的O,和一个残疾的B,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第三十二章 莱尔面无表情:“谢邀, 婉拒了哈。” 他继续靠近,莱尔举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以示威慑。 温顿在离她不到一拳的距离停下, 把滑落到胸前的长发勾到脑后:“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他甚至在不自觉地凹姿势, 向莱尔展示自己的身体曲线。 这一瞬间,温顿重新捡回电视上,那个高贵美丽的公主形象。 莱尔的“残疾”,让他找到一种认同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找到同类后, 那种迫不及待想要抱团取暖的心里, 催促着他:“你不跟我一起,还能跟谁一起?” “提亚特吗?”温顿笑了起来,阴晴不定地说:“跟这种人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跟你一起就有好果子吃了?”莱尔说:“滚开滚开, 我就是爱他,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温顿脸上的表情彻底垮掉,下意识要出声威胁她, 再从她嘴里听到这个爱字, 就把她舌头拔掉。 想起刚才受的皮/肉之苦和精神攻击, 他换了副做派。 “你跟了我,至少我不会让自己的人去当护工。”他矫揉做作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如泉水击石。 接下来说的话却不太好听:“不用去帮躺在病床上的残废端屎端尿。” “你!”莱尔伸手捏住他两片嘴唇:“好好的嗓子被你个傻逼糟蹋了,你能别满嘴屎尿屁的吗?” 她抬脚踩在温顿小腹上,把他隔开:“说话就说话, 别趁机往前挤。” 对这种人没必要再保持礼貌与修养,她说:“不能自理的残废是哪个, 不就是你吗,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发出一个音节, 立马让你继续不能自理。”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话让对方感到难堪了,温顿果然没再说话,一双蓝湛湛的眼睛盯着她,闪着寒光一样。 他表情变来变去。 等莱尔把手松开的时候,他又笑了,立刻说:“你这个样子,倒是比在提亚特那贱人面前强多了。” “我早就说了,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张嘴就来:“你这么对我,恰恰证明你在我面前最放松。” 莱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嘘。” 温顿捂着脸痴痴的笑了,没有用一贯的跋扈耍狠的语气,反而柔情蜜意地说:“我现在打不过你。” “等我好了,你给我等着。”他雪白的皮肤上,浮出几个手指印。 他终于吸取教训,知道在她面前放狠话没有任何作用。 他生气了,莱尔就舒服了。 两人不欢而散。 温顿重新躺回床上当瘫子。 她坐在旁边认真学习,心无旁骛,为了防止温顿对她无意义的/骚/扰,莱尔把声音打到最小。 人没事做的时候,刚才忽略的痛苦就又找上门来。 胸腔里断裂的骨头又在发疼,细细密密的,像有千万只蚂蚁趴在那里咬他。 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喂,beta。”他叫她,神情焦躁:“别学了,陪我说说话。” 莱尔没理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去帮我要点止痛药。”他伸手戳她。 “那种东西,你用不了。”莱尔断然拒绝。 除了吃不了正常人的食物以外,各类药品使用也被严格管控,抑制剂都是特制的。 昨天情况紧急才用了砂之海的抑制剂,jsg有效时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可是我痛。”他声音压抑,不是在掰手指,就是用指尖挠被子,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莱尔于是伸出一只手。 温顿的手像藤蔓一样攀上她的,他和她十指紧扣,制造噪音的源头就没了。 “公主殿下,乖。” 她用指尖刮刮他的手背,敷衍的夸奖他。 温顿消停了一段时间,又去抠她手心,娇声说:“可我还是痛。” 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沉闷,间隔越来越短,绵绵不绝的气喘声没完没了,像吹不完的北风。 “哎。”他叫她:“我给你唱歌吧。” 莱尔皱眉,她习惯把计划内的事情做完,是个将目标贯彻到底的人,今天的学习计划还没有完成,她的拒绝脱口而出。 温顿却兀自唱了起来。 房间内歌声渐起,她不自觉将视频暂停,把目光投向温顿。 此时正逢太阳下山,暖黄色阳光从窗户那里蜂拥而至,金色的光将温顿灿金色的发,染成大块斑驳的色彩。 他看着她,蓝色眼睛闪着微光,像两颗宝石。 “怎么,听傻了?”空灵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脸上是习惯性的娇惯跋扈。 莱尔叹气:“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你就说好不好听。”他得意洋洋。 莱尔诚实的点头,说是唱,其实就是哼了一段没有词的小调。 没听过,但好听。 “这可是我母亲家乡的调子。”温顿昂着脑袋,说:“看你表情呆的,你个泥腿子。” 之前莱尔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刚刚简直就像童话里的夜莺在歌唱。 她正在摸他的头发,就像在帮这只挺起胸脯,得意忘形的夜莺梳理羽毛一样。 听见他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直接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拽,给了温顿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头皮痛得发麻,神经质的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口里吐出一口血来:“你是束缚带成精吗?什么都要管。” 从没有人这样管束过他。 国王把他当成试验品,是宝贵的国家资产,虽然对繁衍计划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他仍是一颗有用的棋子。 只要生下没有基因缺陷的孩子,就能制衡皇太子。 高贵的泰利耶,他感情淡漠的同父异母哥哥,看他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粒沙。 唱歌时没控制力度,可能是断掉的肋骨戳到了哪里。 吐出来的那口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流到两人交握的手上,渗进缝隙里。 温顿看见她脸上嫌弃的表情,拉着她的手,不让她逃跑。 他嬉笑着说:“你可要一直都这样看着我,束缚着我啊。” “是你非要把我的脑袋套进项圈里的。” 狗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它的脑袋塞进套子里,它不仅不会反抗,还会自己叼着绳子到你面前汪汪叫。 像温顿这种,只在特定的范围内被管控,精神和行为都很放飞的人,没体验过被限制的滋味。 突然一被束缚,你只要告诉他,这是为他好,他就会开心又好奇的对你摇尾巴。 长这么大,杀人如麻的公主殿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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