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在脑海里回想经典画面。 这个时候一定要霸道。 才能堵住对方的嘴,反客为主。 他睁开眼眸,用指尖把眼镜挑了,随意地撂在身后的橱柜上。 百草,就是现在! 陆厝还没反应过来呢,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揽住了他的腰,猛地一拉,身形就贴了上去。 顾裕生伸手,挠了下对方的下巴。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放心。” 气泡音。 还悄咪咪地掂了下脚尖。 顾裕生,是个很能适应环境的人! 就像做笔芯风铃,塑料袋风筝,自己身高不够,踮脚来凑一样,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果然,陆厝的表情有点呆滞。 被迷到了吗? 顾裕生挑了下眉,笑意愈深。 陆厝终于开口。 “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立马从他身上下来!” 顾裕生:“?” 这不是之前自己的台词? 面对着若隐若现的胸链の勾引,他不相信陆厝会这么骚,于是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怎么被回旋镖了! “小玉不是这样的,”陆厝不大自然似的动了下,随即拿开腰上的手,往上移,拉到自己脖颈的位置,“搂着这里。” 姿势变换,顾裕生眉头紧锁。 下一秒,陆厝按了下他的肩膀。 掂着的脚尖一歪。 他被迫站直了。 顾裕生:“……” 陆厝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腰,一下下地啄吻着小巧的耳垂。 痒得受不了,顾裕生向后躲:“你干什么呢?” “做法,召唤真正的小玉。” 顾裕生被亲得直笑,身体都软了半边,偏偏腰那儿还疼得厉害,招架不住,只好开始讨饶:“好了……我错了!不跟着乱学了,哎呀……你别亲了!” 灼热的气息细细地落下。 陆厝终于满意,蹭了蹭对方的脸:“那你也叫一声。” 该轮到小玉叫了吧? 顾裕生呼吸都带了喘:“啊?” “你猜我想听什么,”陆厝喉结滚动,又凑近,把对方的耳垂含在嘴里,声音跟着模糊不清,“你猜一个男人,最喜欢被叫什么?” 顾裕生迷迷糊糊地想,这有什么难的。 太好猜了。 男生宿舍里,无论是让帮忙带饭还是做事道歉,都离不开一个迷人的称呼。 爸爸。 常言说的好,谁想跟你当兄弟,大家都渴望当爸爸。 耳垂那里传来难耐的濡热,顾裕生的手指都蜷紧了,大脑缺氧地开口:“……爸爸?” 话音落下。 顾裕生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他在说什么可怕的字眼! 如果是兄弟,完全可以笑骂一声滚,都知道是开玩笑,但现在,他和陆厝之间的关系已经不纯洁了! 顾裕生眼底微颤地看过去,又是一惊。 陆厝的表情……同样很不纯洁! “可以,” 陆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个也不错。” 顾裕生疯狂摇头,但被抱得太紧,动都动不了,刚刚的缱绻消失,他完全萎了! 可陆厝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灵魂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荡漾! 甚至还低头,细细地用牙齿,轻咬他的脖子。 顾裕生痛苦地把人往外推:“对不起,麻烦你忘掉。” “不可能……” 潮热的触感逐渐轻移,直至转到最脆弱的喉结,顾裕生终于受不了,开始奋力挣扎。 “放手!” 陆厝理直气壮地紧了紧胳膊:“不!” 是身为攻的尊严重要,还是身体的痛楚更无法忽略,顾裕生绝望地闭上眼。 “我腰疼……” 果然,陆厝立马松开了手。 “给你挤得疼了,我给你揉揉?” 顾裕生按着自己的腰,默默地拒绝:“不用。” “小玉,”陆厝紧张地看着他,“你腰不好嘛?” “……没有。” “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我怕时间长了,腰椎也会……” “闭嘴。” 顿了顿,陆厝突然意识到什么,笑出了声:“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顾裕生唰地一下,愤怒回头。 等着! 天真的陆小花。 到时候看是谁哭着叫老公! 作者有话说: 饱饱,是你。 不过日后他俩亲热,的确是陆厝叫老公比较多,咳 因为小玉会害羞,而这个时候的表情,超级好看,又可爱 当然,他自己认为很糟糕,会捂着脸往后躲 陆厝就去亲他的手指: “老公,你怎么不摇了,继续呀!” “老公是不舒服吗,对不起,要不要休息一下?” “老公……你说句话呀!” 55 ☪ 第 55 章 ◎“你是我的。”◎ 这天晚上, 顾裕生还是坚持给人赶出去,没有一块睡。 受不了,节奏太快了, 他得缓缓。 尤其是陆厝, 他越是臭着张脸,对方越像是被泼冷水的石灰粉一般,直接被浇沸腾。 都快烧起来了。 顾裕生当机立断给门反锁了。 大半夜的, 自己在床上默默揉腰。 所幸那场淋雨造成的高热已经好得差不多, 今天晚上再注意下, 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暖黄的灯光下, 顾裕生靠在枕头上, 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陆厝不在身边, 屋里好安静。 按在腰上的手指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他居然……真的和男人在一起了。 还是原书中的主角受。 不, 这些并不重要。 疯狂一次,大胆一把, 好不容易能有重新开始人生的机会,顾裕生没什么大的志向或者野心, 他甘愿于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做一枚小小的齿轮。 现在,有了挂念。 齿轮也妄图撑起辎重千斤。 心里是甜的, 又带了点淡淡的酸意, 顾裕生把枕头拿开,缩回柔软的被子里,还是不够踏实, 满腔不安。 他想把陆厝带走。 万一……万一傅明寒那边有什么消息, 知道了肾脏配型的事呢? 顾裕生咬着自己的指头发呆, 还是懊悔,为什么没把那本书好好看完。 要不要换个地方,起码,先躲过这个剧情点再说。 翻来覆去了好长时间,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做了很久、很乱的梦。 梦见有人在后面追赶自己,他拉着陆厝的手,气喘吁吁地躲进暗黑的斜巷小道,垃圾桶被踢翻,泔水横流,坏了的路灯一闪一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急得把陆厝往后面的草垛推—— 奇怪,怎么有枯黄的草垛呢? 还有大白鹅的叫声,炊烟散漫,凫水的鸭子在碧波中露出尾巴尖,挂着玉米和干辣椒的屋檐下,奶奶慢条斯理地编着草秸秆,抬头笑着问自己,说小裕是谈朋友了吗? 他还没说话呢,就感觉陆厝不见了。 本能地伸手一捞,却摸了满手的血。 陆厝穿着病号服,蜷缩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曾强硬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没力了,虚弱地抓着床沿的防掉杆,脸色白得像张纸,痛苦地呻唤,说我肚子好疼,你救救我。 顾裕生惊醒了。 坐起来的时候,后背全是冷汗。 窗外已然大亮。 “小花?” 他叫了声,没有动静,就清了下沙哑的嗓子,抬高音量:“陆厝?” 回答自己的,只有被风吹动的、微微鼓起的窗帘。 顾裕生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一把推开卧室的门—— 客厅也是空的。 他慌起来,去次卧和厨房转了个遍,也没见着人影,回卧室准备给人打电话,刚拿起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陆厝的吗? 按下接听键的时候,居然手都在抖。 “喂,顾医生?” 那边是很清透的少年音:“是我,白梦星。” “哦……” 顾裕生心里有事,没注意到对方换了手机号:“有事吗?” “没什么,”白梦星感觉到了语气的急切,跟着加快语速,“就是我下周过生日,想请你来吃饭,可以吗?” “行,”顾裕生一口答应,“我会过去的。” “顾医生,你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陆厝说过,他脸上藏不住事。 这下可好,连声音都把心思暴露个彻底。 顾裕生脑海里浮现无数个可能,噩梦造成的惊悸,使得他把手机捏得很紧:“那请问……你知道傅明寒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难道真的把陆厝给带走…… “知道一些,”白梦星想了想,“他在动员身边所有人,都去医院做检查,看能不能配型成功。” 包括自己。 傅明寒没有联系他时,白梦星是真的想过,要不要去试一下。 一方面,不愿承认内心深处,居然还有那人的身影,另一方面,他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 苦恼之下,联系了顾裕生。 “试试又不亏,成功的话恭喜你,将来傅明寒结婚,肯定邀请你做主桌。” 他被挂了电话。 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呆在原地。 可没多久,傅明寒居然出现在了宿舍楼下。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包括那个满是烟草味儿的吻。 车窗紧闭,傅明寒把白梦星压在后座,急不可耐地剥着他的衣衫。 快要憋爆炸了。 心上人的病情太过严重,和哥哥也出现了激烈的冲突,他满世界地寻找捐献者,可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不惜请了几位所谓的大师,来祈祷能够找到合适的肾脏。 很长时间没有纾解,今天心烦意乱地出门,居然把车开进了美院。 想到了那个眼睛里满是自己的白梦星。 白梦星挡住对方的手,按捺住嗓音的颤抖:“为什么要来找我?” 如果,如果能有一点的爱—— 说不定,他就能借着这点的光,于雪夜中点燃自己的火柴。 傅明寒喉结滚动。 其实,白梦星对于他而言,真的有那么一点的特殊。 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但目光,也总是被对方的笑容所吸引。 “因为……你干净。” 傅明寒不耐烦地掰开白梦星的手:“行了,别废什么话了,我马上就得走。” 他还得洗个澡,不能让心上人发觉,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但是那双柔弱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明寒,”白梦星突然笑了起来,“我这是拿画笔的手。” 他笑得肩膀都开始剧烈抖动。 “可是,你弄得我好疼啊。” 傅明寒怔了下,心头闪过一丝异样。 “你别闹,”他按捺自己的烦躁不安,“我这段时间忙,委屈你了,乖点,之后会补偿你……想去海岛玩吗?我给你买辆车,限量版的……” 说着,傅明寒已经重新俯下,试图亲吻对方:“我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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