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娇,“想你了,睡不着。” 谢逢则:“那现在能睡着了?” 没等她回话,嗓音温柔地哄:“再不睡时间不够了,乖。” “嗯。”江月疏弯起唇,“那我睡啦。” “嗯。” “你好好的。” “我很好。” 江月疏眼眶一热,虽然说不出理由,可就是觉得他不太好。 下班后,她没回宿舍,而是去了严兆的健身房。 大厅里都是附近的上班族,很热闹,她看了一圈,没找到严兆。 一个肌肉健硕的帅哥迎上来:“美女,第一次来?用不用帮你介绍?” 江月疏没跟他废话:“你们老板在吗?” “老板刚出去了。”帅哥倚在吧台边,身体微倾,故意展示出肌肉,“老板不管事儿的,你有什么需要找我也一样,我专业。” 江月疏只觉得好油腻,勉强笑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往后退退。 “看你身材挺好的,平时有坚持锻炼?” “……” “你这气质……我猜是大学生?美院的?” “……” “猜错了别生气啊,我是看你漂亮,长得又年轻,有男朋友没?” “……” “哎我俩加个微信吧,我就住这附近,有空约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约你大爷的,滚。”突然横空出现一只锃亮的皮鞋,踹在这人毛茸茸的腿上,“我兄弟老婆,你他妈长眼睛吗?这也敢撩?” 江月疏笑着回过头,朝来人招招手:“嗨。” “挺久不见啊,还以为你换健身房了。”严兆一身衬衫西裤,梳着大背头,俨然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往里面抬了抬下巴,“今早上刚打扫的,进去练会儿?” 他指的是谢逢则那个御用单间。 江月疏摇摇头:“不了。” 严兆盯着她看了两秒,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也沉寂下来:“找我有事?” 其实她和严兆打交道不多,只知道是谢逢则发小,有钱,开着几家健身房和酒吧,甚至在谢逢则给了她健身房的会员卡后,三个人并没有正式见过面。 严兆也只知道她是谢逢则女朋友,别的一概不知,但每次她过来都特别照顾。 好像只要是他的人,都会无条件优待。 之前小海上学的事,谢逢则说起找他帮忙,也没半点客气的意思。 江月疏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于是她带着点笃定,问严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严兆愣了一下,但很快神色正常:“他没跟你说?” “没。”江月疏垂下眸,“中午打了通电话,我觉得,他不想让我知道。” 健身房的喧闹仿佛被隔绝在外,只有她不断扩大的心跳声,把自己裹挟了起来。 “也许,他不是不想你知道。”严兆突然开了口,唇角勾起来,笑容带几分释然,“其实这几天,他不会接任何人电话,也不见任何人。” “包括我。” 眼前的落地窗雾蒙蒙,外面的天也灰蒙蒙的。 严兆转过头,手在吧台上敲了两下:“拿把伞。”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伞,他看了眼江月疏,点点头:“走吧。” * 坐在宾利的副驾驶,江月疏手捏得很紧。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要彻底走进他的世界了。 路程很远,穿过市区到郊区,又走过一段山路。中途严兆下车,和岗哨里的士兵说了什么,对方才放行。 看出她变化的情绪,严兆宽慰道:“这地方管得不太严,不用紧张。” 最后车子停在一扇大门口,江月疏看清牌坊上面的字——烈士陵园。 严兆没有打开中控,她也没急着下车,只是心里似乎有了一半答案。 “他爸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死了,抓毒贩,被砍了二十几刀也不松手,一直拖到支援的人过来,立了一等功,被埋在这儿。”严兆打开车窗,看着陵园大门,“像他这种烈士的孩子,在哪儿都有优待,但其实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从小到大,他就我一个朋友。” “小孩儿的世界很单纯,也很残忍,他们不知道为国捐躯意味着什么,不知道家庭破碎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他连学费都不用交,老师还那么关照他,什么演讲比赛,征文竞赛,都优先让他去。” “他们想不通啊,嫉妒啊,时间长了就拉帮结派孤立他,那时候还没有校园暴力这个词儿,但也差不多。” “小时候他很乖的,虽然也是少爷脾气,娇纵得很。”不知道想起什么,严兆笑容里浮现几丝温暖,“但他骨子里倔啊,他怎么能让人那么欺负,所以后来,就变成他欺负别人。” 之前得到的碎片过往,在这里终于被拼凑完整。可是她的心快要碎了,连呼吸都很艰难。 “因为这事儿,他没少跟他妈吵架。”严兆叹了叹,“但说真的,他妈妈不理解他,直到最后也不理解他。” 江月疏想起外婆欲言又止的话,瓮着声问:“那他妈妈是怎么……” “车祸。”严兆交握着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撑住额头,仿佛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在那之前,我开了家公司,参加资方项目竞标,学校有个竞争对手玩儿阴的,靠不正当手段赢了那五百万。” “当时我就指着那个项目救命,否则投资吹了,公司也就完了,还得背一屁股债。” “对方赢了投资还阴阳怪气,挑衅我们,老谢当时也在,就跟人打了一架。” 江月疏吸了吸鼻子:“所以对方要告他吗?” 严兆点点头:“那学生的父亲说,除非他亲口道歉,再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否则就立案。” “事儿是对方挑的,受伤是那小子自己打不过,以老谢那性格,要他认错赔礼怎么可能?这世上总不能谁弱谁有理吧。”严兆说,“他要他妈妈直接给钱,要多少给多少,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但道歉不可能,打死他也不会道歉。” “那天也正巧是他爸忌日,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听说吵得很厉害。” “结果第二天,”顿了顿,严兆抹了抹眼睛,“他妈妈车祸走了。” 江月疏偏过头,眼泪流下来。 “那几个月,谁都没见过他,该有半年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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