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碎片,他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我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剥下来,他的身体横陈着,那些欢爱后的痕迹有新有旧。 我把腰带在手里紧了紧,朝自己手上打了下,测测力度,然后毫不留情的挥舞到沈彻白皙的身体上。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嗓子里始终噎了口气,逐渐泛红的身体蜷缩,软弱而妩媚的勾人。 我把腰带丢到一边,粗鲁的把他摊开,匆匆坐到他身上。 颠簸的欲海里,沈彻发出撩人的叹息声,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但身体已经全部向我打开。 “沈彻……”我摩挲着他的唇,零星的吻印在他的额前,“说你爱我。” 沈彻睁开迷蒙的眼睛,他恍着神,潋滟的水光盈在眸子,轻轻叹了一声,“不要再逼我了……” 话未说话,他突然剧烈的颤栗一阵,湿滑的液体释放在我的手里,我充满嘲讽的朝他道:“都是朕逼你……这个也是朕逼你了?” 他咬着唇,很难堪地撇过头,一两滴晶莹的眼泪从他眼眶滑落,我把他的脸掰正,狠狠吻了上去。 迷蒙间,那些爱与恨,似乎都不再重要了。沈彻疲惫的躺在床里侧,他睁着眼睛,“李宣,杀了我吧。” 我心间一酸,话却先说出口:“朕为什么要杀你?待朕闲了就玩玩你,平日里就拿药养着,你不是最受不了朕提你那个水性杨花的爹吗,朕就天天说给你听……” 沈彻寡白着一张脸,他望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一动不动,半晌过后,幽幽的说着:“李宣,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慢慢靠近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捆起来,紧接着粗鲁的占有他,靠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可以这个样子。” 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生出一种错觉。一种我和他其实一直要好没有隔阂的错觉。 我会想,我原先是爱过他的,后来慢慢的,是我不爱了,而不是他放弃了我。 许多年前我和他还安然宫中不知饥寒,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和权利阴谋。 而今年华匆匆逝,朱颜凋落,画壁斑斓,段段碎屑无处安。空忆时光静好,无我长安。 次日一早,由着宫女侍候好衣着,我上前拉开帐子,沈彻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隔着一层纱帐,沈彻的手垂在帐外,白的像一块玉,在阳光下透明一样纯净。我握着他的手,“朕继位后常常想,在李越手底下你明明活的这么屈辱痛苦为什么还要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朕给过你寻死的机会,可是你不领情,现在你又想死了,但这世间事哪能都如你所愿,你听着……” 我拽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拉出了纱帐,“朕现在不想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沈彻冷漠的看着我,眼睛空洞的陌生。他生硬的推开我的桎梏,冷冷的望着我。 我把他推到床上,大片的纱布落下,纷飞交杂的纱帘里是他苍白的一张脸。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也不必摆一张死人脸,朕对你没有兴趣,纯粹是不想你过的太快活。” 我吩咐太医院的人给他喂回春汤,华灯初上的每一夜,我都痛恨着沈彻和李越的过往,嫉妒他对李越的念念不忘。 后来的岁月里,他总是寡淡着一张脸,我想要和他重新开始,但又清楚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发生那么多之后,我对他已经死心了。 很偶然的,我发现李越死了以后给我留了封遗诏,我拆开密封,展开信纸,浏览到一半,觉得李越活着时没给我好脸死了倒写了点好话,可是最后两行字又让我懵了一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不可能骗我。 她说沈彻是我弟弟,我不能娶他,还要好好对他。 那照她这样讲,她凭什么把沈彻拐上床。 我把沈彻诏进宫,问道:“你知道你和李越……” 我其实不想问他,我大可以视遗诏如无物,然而为求心理安慰,我选择问沈彻,只要他否认,我立马烧了它。 可是沈彻看向窗外,屋子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连片月光都没有,乌悄悄的夜死寂着,映着沈彻的声音格外清晰,平淡得没有波澜:“陛下,明天五曲巷,我们去喝忘情水吧。” 他带了瓶子来,吩咐茶翁煮成两碗。 “陛下为什么要摔梦溪枕?”沈彻端起茶递到我手边,自言自语道,“先帝死后我在梦溪石枕里发现清针草,在茶水里发现木幽兰,先帝喜欢木幽兰,但是这种花与清针草相克,时间久了,人会咳血,体虚,这些症状潜移默化会慢慢致死,即使是医术高超的大夫也难以发觉。” “恩,然后?”我望着他,只见沈彻顾自斟茶。 “查到这儿时我觉得是梁王的主意,可是后来想到,真正给梁王出谋划策的人早就已经到了陛下这边,柳无庸可是最懂借刀杀人的。” “刀是谁?”我问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枕只有一个,后宫有那么多男人,虽然先帝不常出入后宫,可是难保会对哪个男人上心。”沈彻笑起来当真好看,“陛下一直以来给我希望,无非就是让我倍加感激然后老 分卷阅读2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7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27 老实实待在李越身边。” “喝了吧,凉了。”我出言提醒。 他一直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欲盖弥彰,自欺欺人,他洞若观火。 他一直很冷静的看着我的利用,一直很沉默。而利用过后,我却在痛恨他的入戏太深。抑或是,发生过的那些,始终会横垣在我和他之前成为一道迈不开的坎。 忘情水一饮而尽的时候,对面的沈彻变得模糊起来,无论他是怎么想我的,明天以后,都不再重要。 第二次服忘情,我昏迷了五天,那条淤红更长,几乎快连接我的手腕形成一个圈,我浑浑噩噩的走在宫殿里,这次心痛的感觉有增无减。 容熙守在我床边,我默默想着这个就是我潜意识里一直想要补偿安慰,一生呵护的那个人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痛苦,相反的看见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扑到了我身上,高兴地忘乎所以。 我走到案几上,抽出一本日记,未防我忘记我和他的事情,我把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事无巨细的记录了下来。 这是柳无庸和我说的,我第一次服忘情的时候记忆发生了混乱,险些误了大事。 第一页里,我写下的是,我绝不可以娶容熙。 后面的日记总是提到一个男人,他叫沈彻。 我欠他太多了,如果有机会,我要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我要努力接近他,对他好。可是又不能好的太露骨,不然他不会信任我,毕竟我前科累累。 那些飘散的思绪渐渐回拢,太和殿里麝香的气味才燃了一半。 回忆这些的时候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曾经那些不愿再提起的却慢慢浮出了水面。 太和殿里生老病死了那么多代将相王臣,到我这一辈,再如何的怨憎在这宫闱里不过像一缕轻烟,刮过了,散去了,什么就都不剩了。 我捂着眼睛,深深叹了口气:“沈彻,你好傻啊。” 把堕胎药递给沈彻那会儿他不意外,我把药端给他,顺便跟他说:“那些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奥。”他静静的捧着药碗问我:“为什么不是鸠毒?” 我平静的望着他,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回味了一遍,缓缓说道:“送你上黄泉太快我舍不得。” 他只是垂着头,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即使是宣纸一样的白的帷帐衬着他的脸,也看不出色差。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沈彻捧着碗把药送到唇边,“臣就是知道的太多。” 我抬手阻止了他,“我改主意了。”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你并不在乎这个孩子,不如生下来,我亲手把他养大,然后用他折磨你,应该会很有趣。”我风轻云淡的说着这些。 手下沈彻的手腕几不可见的颤抖,但他尚在故作镇定,冷静的应付我:“你可以试一试。” “是吗……”我捉住他的手腕,淡淡说出口:“沈彻,你知道忘情的滋味吗?很苦,苦的脑仁疼。” 我把他压制在床上,沈彻在我身下剧烈的反抗,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不再是过往对他爱恨空白的李宣,现在我是真实的自己,而他也是我知根知底再无遮掩的沈彻。 沈彻夜里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整个人恹恹的,御医说他动了胎气,短期内不能有房事。 白天早朝过后刘芩过来找我,我遣人打发了他,不过还是传了句话过来,说是想同我一起用晚饭。 后宫的侍君荐枕是常有的事,以前我还是太女的时候,东宫的侍官荐枕的就不在少数。 我犹豫片刻,让人传话回去让刘芩回寝宫等着。 入夜时分,刘芩慵懒的搂着我的腰身,猫一样靠在我的背上:“陛下,你让臣侍好喜欢。” “是嘛。”我将他圈到怀里,吻了吻他的唇角,漾起一丝笑,“你比沈彻好多了。” 刘芩哼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抱住我的脖颈,嘻嘻笑了一声:“陛下,沈哥哥容貌倾国,芩儿自惭形秽。” “他只有一张好皮囊罢了,那及你温婉动人。”我把他压到身下,从腰一路向下摸,刘芩发出动手的喘息,一阵阵撩人心弦。我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刘芩咯咯的笑,意味不明的朝床边看了一眼,随即搭上我的腰,更娇媚的叫着我的名字。 入梦前,我依稀听见刘芩起床的动静,他踱到门外,“……办好了?” “主子放心,药量足足的……” 刘芩进来以后,我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要紧的事,陛下。” ☆、第 26 章 听到沈彻流产的消息还是在深夜,那一瞬间心仿佛被狠狠一攥,手脚蓦地麻木,像极了我十七岁那年被黑衣人从梦溪崖上推下去时的感觉。 那是个已经成形的女胎,如果没有出意外,这个月她就可以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了。 宫奴们跪在宫殿外瑟瑟发抖着,寒风凛冽,刘芩披了一件貂裘站在我旁边,斥责着他们护主不力。 本应贴身侍候的两个侍奴已经被拖去杖打了三十棍,其中一个昏迷了,另一个气息奄奄的卧在地上,刘芩站在他跟前,命人把他架起来继续审问。 但其实并无用处,没有人知道沈彻怎么会滑胎。 我推开寝殿的门,沈彻卧在床边,依旧苍白着脸,隔了两步远是御医让人煮好的汤药,在冉冉冒着热气。 我扯着沈彻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他淡淡的回视我,不见半点伤心。 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沈彻的脸颊瞬间高肿,鲜血沿着唇角顺延而下,他抬起头的一瞬,我又甩了一巴掌过去,这次他没有再抬头。沈彻整个人虚脱的卷缩在床沿,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到地上,他不挣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我把他的头抵在宫柱子上,喘息未定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 我掐着他的脸,他的脸已经全肿了,像是在嘴里塞了两个大馒头,看着很滑稽。 他避开我的视线,我笑了笑,“看来你知道。” 我站起身,掸了掸袖子,“但你或许不知道另一件事情。” 我轻飘飘的说道:“十几年前,才情惊世的慕容和当时还是太女的李越邂逅于太湖,而慕容看上的是李越身边的沈瑜……那时候李越只是太女,她没办法强求一个不爱她的人留在她身边。” 沈彻脸色顿时苍白,他浑身筛糠一样的颤动。 我望着他,继续说道:“李越亲自设计了一个圈套囚禁慕容,她得到慕容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处子了,李越恨他宁可寻死都不留在自己身边,所以她派侍卫上他,她还让你娘听过她们俩的活春宫。” “因为很多人和慕容发生过关系,所以在你出生之前没人 分卷阅读2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8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28 可以确定你是李越的孩子,但李越认定你是她的骨血,一定要慕容把你生下来。” 沈彻紧紧闭着眼睛,整个人处于奔溃的边缘。 我冷冷看着他,表示同情颇为惋惜的说着:“即使如此,李越还是把你睡了。” 沈彻应该是回忆起他在李越手里的那些日子,他突然抱住了我的腿,低声求着:“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我摸着他的头,露出一个笑来:“沈彻,你流产了,你让朕失去了一个可以更尽兴折磨你的工具,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抬起头,使劲摇了摇。 我把着他的下巴,幽幽说着:“沈彻,你爹人尽可夫,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儿去?” 沈彻脸色更加苍白,我踢开他抱住我的手,将他推搡在地,依旧凉薄的说道:“沈彻,朕不杀你,你也不要想着寻死,否则朕让你生不如死。” 刘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和沈彻鼻青脸肿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我朝他招了招手,刘芩缓步走了过来。 他怜悯般的看着沈彻,娇声软语着:“陛下,您不要这样对待沈哥哥,他刚刚小产,会落下病根的。” 沈彻低垂着脸,斜卧在地上,素色衣襟掩着苍白的指尖已经紧紧攥着地上的毛毯。 “罢了,芩儿说的也是。”我瞥了沈彻一眼,悠悠说道:“他还要好好的活着。” “陛下……您当真要册封沈彻为君后?”柳无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我要娶的不是沈彻而是她老娘。 我随意翻开一本奏折,漫不经心的应着:“朕又不是第一天有这个打算,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陛下,沈彻他小产了……” “正好可以用册封大典扫一扫晦气。” 柳无庸摇了摇头,“陛下,你应该知道微臣说的是什么。” 我眯着眼睛看着柳相,冷冷笑了一声:“他究竟是不是皇室血脉,先帝都不能确定,况且就算他是,朕若说他不是,他就不是。” 柳无庸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听我说完,最后还是领了命去拟写折子。 无庸正待离去,临溱公子正好过来请安,她俩擦肩而过的一刻,临溱突然扯住了无庸的衣袖,花容失色得朝我叫嚷:“陛下……这个人…” 柳无庸遭遇无礼,试图从临溱手里挣脱,临溱死不松手,他类似泼妇的拽着无庸的衣服,大吵大闹着:“就是他!让驸马魂不守舍…冷漠临溱…” 柳无庸挣扎的双手一顿,脸色苍白了许多。 “胡闹。”我把一本折子朝临溱丢了过去,“柳相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破坏他人家庭的事情,临溱,你不要无理取闹。” “陛下,我不可能认错,那天晚上,就是他……”临溱试图扒开无庸的衣服,无奈柳无庸挣得厉害让他无从下手,他只得气急败坏的说着,“你若真的没有干那事为何不脱去衣服以证清白,还是…你根本就是心虚?!你敢不敢发誓,你没有同驸马上过床?!” 柳无庸颤了下,单薄的唇开合了一下,却没有说一个字。 “够了!”我一拍龙案,指着临溱朝左右道:“把他拉出去。” 太和殿顿时寂静了。 我按了按太阳穴,看着衣衫不整的柳相,不耐烦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夙亲王在一块的,怎么又和简卿上床了?” 柳无庸垂着头,苍白的手指扯了下衣衫,干脆闭嘴不言。 我把一本折子狠狠砸到她头上,“朝中那么多大臣你不选,偏偏和简卿搅在一起。” 我走到她跟前,挑起了她的下巴,挑眉问道:“李夙知道这事儿?” ☆、第 27 章 柳相眉头一紧,清秀的脸上现出一丝痛苦。李夙,果然无时无刻不是她的软肋。 我甩开手,在柳无庸低下头的一瞬续道:“朕会好好查清楚这事,且不论简卿是有家室的人,何况她心术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跟她趁早断干净。” 柳相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双手抵在膝前,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仍不表态,我绕着她走了一圈,只觉心口闷的厉害。 “呵……朕的丞相大人与沈彻交好多年,沈彻的忤逆柳相是学了十成十。”我冷冷一笑,回过身来瞥了柳无庸一眼,“柳相是有意与朕为敌了?” 柳无庸苍白了脸,顿时摇头道:“臣万死!” “触怒朕,对你并没有好处,你却执意如此。”我低头看着她,冷冷说道:“你想让朕认定你对简卿有意,制造出你为了她抵触上颜的假象。” 柳相张口欲辩,我匆匆打断了她,“方才朕让你说,你一言不发,只字不提,现在你不用开口了。” 其实冷静下来会发现这件事很容易想明白,柳无庸如果在乎简卿,她就不会刻意把简卿给绕进来搅这趟浑水,柳相明知道在我面前越袒护简卿,越能把我的怒火从李夙转移到简卿身上去。 我朝身旁的溪清摆了下手,“柳大人累了,给她安排在内阁住几天,待朕传了口谕再放她出宫。” 柳无庸一愣,仍不死心,“陛下,此事并没有那么复杂……” “柳相,可能你误会了一件事。”我凉薄的说道,“事情复不复杂永远不是取决于事情本身,而是取决于对待它的态度。” 柳无庸惊愕而视,我并不介意,反而在她的注视下给了她会心一击,“朕有让它满城风雨的能力,也有办法让它最后为朕所用。” 柳相并非白纸一张,她清楚明白我的意思。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柳无庸绷着背脊,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沈彻。 我深深叹了口气,末了让溪清把人带了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软禁柳无庸的消息才传出去,不到傍晚李夙就找了过来,她俩果然是有个好习惯,不管任何一方出了事情总在第一时间奔赴案发现场,总得看了对方的笑话才觉得不枉此行。 不过这一次李夙笑不出了。 虽然烟岚女子地位比男子高很多,但其实世俗对待女子同性相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容,作为受方的通常会被人无所不用其极的诋毁。 我很淡然和她说:“柳无庸和有妇之夫搞上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李夙脸色难看至极,但还是勉强开口道:“是谁?” “朕不能说。”我看着她的脸色,想起柳无庸对她的极力维护,打算做一个小小的测试,“无庸说她和有妇之夫是真心相爱,朕就头大了,停妻再嫁是大罪,这事要是闹大了,不仅柳无庸完了,那个男人也得死。” 李夙脸色依旧难看。她来回踱步,半晌挤出来一句,“柳无庸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分卷阅读2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9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29 ”她突然抬头望着我,“你不是说无庸是男子吗?” 我咳了咳,故作镇定地说道:“断袖之癖可能来得更加刺激。” 她恼怒的问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置他?” “朕打算赐死柳相,想必夙亲王想法也如是。” 李夙突然安静了,她神经质的踱步停止,突然回头双眸赤红的看了我一眼。 在她强烈的注视下,我问道:“你想不想见一见柳相?” 其实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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