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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苦笑着摸着他的脸,在他额前印上一个吻,他不安的动了一下,又过了一刻,醒了。 他见的我的眼神先前一怔,然后向后挪了一点,才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笑容太过苦涩,他别开了眼,不再望我,眉间轻敛着,沉声道:“李宣,你放我走吧,这样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他的手白的透明一般,抵在额前,是个疲惫至极的模样。 我还是问出了口:“你爱上顾斐然了是不是?” 他僵了下,默了片刻,单薄的答道:“是。” “如果她已经死了?” 沈彻转过头看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李宣,你永远不会懂。” 他说完后,手抵在床边,紧紧攥着被子,张了张嘴,想要补充这段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 如果原先我还抱着一丝幻想,那现在,他亲手把这些幻想打破,将现实血淋淋的摆在我面前,由不得我不认。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也许会有筒子奇怪。 一、沈彻到底喜不喜欢李宣。 二、李宣究竟有没有喝忘情。 这些在后面会讲到的,这篇故事俺是打算长线发展,所以情节上会比短篇慢热(主要是俺功力不够),内容会比较拖沓,伏笔比较多,筒子们多多体谅一下。目前结局已经拟好了,会走he向,怕虐的筒子可以放心。 本文开坑后几次删减,故事情节与初定稿差别有点大,如果有出现逻辑混乱的地方,筒子们可以留言,我会进行解释修改,在此感谢亲们的支持,(?>lt*?)。 关于《陌上花开》,容潜的心理活动还有后续发展,如果解释起来篇幅有点大,所以我会再开一个坑或者写一个番外去埋清楚里面的人物关系(当初写文烂尾脑子进的水就是今天码字流的眼泪��_��),把君无双的几个姐姐及其家眷交待一下,比如长姐君衡和容潜妹妹容思丞还有沈渊的纠葛,青城和她师父的二三事,二姐为什么不可以回京等等。 祝君阅读愉快,匿了~ ☆、第 15 章 从冷宫的窗子望到长巷,石子路铺就的小道上落叶一地,暮光洒落在脚边,冷落清秋,宫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片,昏黄的光线里,她们低头走着,刻意拉开与我的距离。 溪清随在边上,她望着四周,小心提醒道:“陛下,日落时分,是晚膳的时辰了。” 那厢沈彻还立在湖畔边,他略略侧过头,倒不是因为溪清的提醒,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十年前,先帝生辰那日,草民从这里跳下去过。” 他说:“李宣,你这么逼着我,就不怕我寻死吗?” 我能看到他唇畔的冷笑,他的眉眼细长,微微上扬时有一种妩媚的错觉,我想他应是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撩人,所以作出的这个表情并没有让我多生气。我静静听着,“嗯”了一声,吩咐了一旁的溪清:“明日便把这湖填了。” 溪清领了命,默默退了回去,瞄了沈彻一眼。沈彻依旧立着,唇畔的冷笑僵硬了些,他将袖子抵在唇畔干咳了一阵,便转身要回住处。 事实证明,他善于祸不单行。 晚上我刚摸上床,沈彻冰冷冷的声音从床里侧传了出来:“李宣,我想从栖梧院搬出去。” “搬到哪里?”我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还要怎么闹腾才死心?” 末了觉得自己太神经过敏,语气缓了些许告诉他:“过几日就是册封大典,这儿早晚是你的寝宫。” 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笑了一声。 我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蹭了两下,他却不挣,我只能看见他攥的紧紧的手,我刚摸上去,他便躲开了。 有很多时候,我都忘掉了一件事情。 比如我忘记了怀里这个人,曾经下定决心要杀我。 我吻了吻他的脖子,顺延而下,吻了很多地方,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能看见零碎的月光下面,沈彻那张羊脂玉一样白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真心爱着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想同我好,我早该知道。 也许是我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冷静了半晌依旧没有忍住,干脆把我推到一边,径自生闷气去了。 沈彻日渐临盆,脾气越发暴躁,不准我靠近,夜里我只好在他床边打了个地铺,他夜里失眠,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两日干脆点了灯坐起来。 御医预计的产期就在这个月,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开口问我:“李宣,我若是死了,你会为难我沈家族人吗?” 我的眼皮一跳,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把她们杀光给你陪葬。” 他笑了笑,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许并没有什么意思。 月光幽幽的,他的声音也幽幽的,“我知道了。” 我连碰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又怎么会为难他的家人,他早就看透了。 “总之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我哽咽了些,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是真得爱上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明不明白。”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摸上去冰冷如水,没有温度一样,那一刻过了很久,他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叹息似的说道:“我懂。” 我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又辗转,他皱了下眉,手抵在我的我和他的缝隙间,我干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这个吻加深。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混乱中不晓得是眼泪还是汗液湿润了我和他的脸颊,我匆忙扯下他的腰带,他蓦地攥紧衣襟的手被我丢开,我松开他的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生这个孩子?!朕今日同你好,若然孩子保不住了正好顺了你的意,你挣什么,还不如可着朕的心意讨好!” 他的脸色一白,紧紧闭着泪眼将头扭在了一边,那手依旧抵在我和他之间,脆弱却又坚持着。他瘦了,腰细细的一把,仿佛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我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有些匆忙的完事。他的头侧在一边,眼泪晕染了颈下的枕巾,我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头发扫在他的身上,总能引起他一阵战栗。 那种感觉像过电,虽然他不太配合,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御医说男子怀孕头两个月不能行房,但现在他将近临盆,应没有大碍,况且我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日一次都嫌少,何况就和他来过一 分卷阅读1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6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6 次。 那晚过后我几乎每晚都要同沈彻来一回,他总淡淡的,似乎天生对这种事情冷淡,只有我动作凶狠点时才会哼一声。 那种哼声并不是痛苦着的,相反有些愉悦并享受的味道。 我有点不太敢相信的开始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在他身上,他承受着,然后我只是碰一碰他,他就高…潮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理智告诉我沈彻之前绝对和别人搞过这种玩意儿不止一次不然不会有这种……夸张的反应,可与他相处这么多年,高傲如他怎么又可能把自己的身子作贱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天生的? 男子不乏天性妖娆淫…荡者,沈彻表面禁…欲端庄,可能就喜欢这个调调也不一定。 我把禁宫里那些经久未用的东西都在沈彻身上用了一遍,他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身体却诚实的反馈着。 直到有一天,我用套着羊眼圈的玉…势深入他的后…穴时,他攥住了我的手。 长时间的抽…动蹂…躏使他的脸上都是冷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他兀的流下一滴眼泪来,水洗的一双眸子似乎在望着我,又像是透着我看到了别的地方,单薄的唇开合着,冷冷说道:“您杀了我吧。” 沈彻软倒在床畔,御医给他诊了下脉,开了些安胎的药就退下了,我唤她留步将她召去了太和殿。 我犹豫了下,问道:“男子有守宫砂,初夜会落红,按理说,应该就是处子才对……可是……” 御医望着我纠结的神色,便询问:“陛下可是想问有什么方法,可以使初夜过后的男子被破身后依旧保有处子之身?” 我点了点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御医叹了口气,说道:“回陛下,这种方法有是有的,只是颇为……”她顿了顿说道:“首先这一定要是刚破身的男子,用破处时的血绣在臂上,待行房高…潮时会自然脱落与守宫砂无异,而处子之身要服药愈合,并且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才能恢复与破处前一样的体质。”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便扶额坐到了日暮西垂。 ☆、第 16 章 沈彻更加沉默寡言了,我若与他目光相接,他必是先转头那一个。 我没有继续淫…虐他,我和他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了。 那段日子,我没再去栖梧院。 我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并不是我和沈彻的,而是关于我的母亲李越,服用忘情之后,不晓得是不是药物的负作用,我只记得她很爱我父亲,剩下的就很模糊了。 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是零零星星的一点,残缺不全的样子,而对其他人的记忆,按理说还不至于此才对。 以前有嬷嬷说我母亲待沈彻如同己出,可总有什么地方,似乎一直被我遗漏着。柳无庸曾经和我说过,沈彻生来一副好容貌是因为他父亲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当年还未出阁追求者就多如牛毛。 关于李越金屋藏娇的传闻,沈彻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沈丞相当年突然发生的意外,仿佛有那么一根线,可以把他们串联到一起,而因为忘情,被我埋葬了起来。 册封沈彻为君后的事情被我延后,我知道他不想,索性随了他的愿。 李夙要来京,我派柳相去接她,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这一接接了将近三日,柳相才回来复命,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同我说:“陛下,臣要告假。” 我一向关心她与李夙的发展,本着不应揠苗助长的态度,我愉快的批了她两天假,柳相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慷慨不大置信,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咳了下,问道:“无庸,李夙她…是不是很猛?” 柳无庸的脸猛地白了一下,又迅速的涨红,想她眉眼精致优雅,这般狼狈起来甚是好看,我本想再调侃两句,不想柳相干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陛下!你怎可污人清白!” 我眉头一挑,将她请假的奏折扔了回去:“既然没做过那样的事,请假作甚哦,朕不批。” 柳无庸俯身去捡奏折,我直着眼望过去,正巧能看见她弯下身时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白皙细腻,所以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她身上格外明显,我先是一愣,继而待她起身时问道:“柳无庸,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无庸握着折子的手一紧,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是。” “是谁家的男子这般生猛,居然在你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吻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的地方还被咬破了。” 如果说柳相原先还有那么一两分理智,现在就全被我刚才的话给消费完了,她把折子朝我桌上一扔,很是干脆且气冲冲的推门走了。 至了中午,我姨母的小公子临溱来访,他道昨天夜里他家驸马不见了,寻了很多地方没找到。 我不甚在意,随口应着:“简卿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她会走丢?” 临溱那模样倒不像是怕她走丢担心她的安全,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回忆起早上柳无庸来告假那副疲惫至极的模样,顿时有了很多不好的想法。 简卿与临溱是政治婚姻,我看的出简卿对临溱意不在此,所以当时这门婚事我极力反对过,临溱却是非她不嫁加上我姨母一力促成,也就赶鸭子上架的给办了。 后来临溱说婚后她俩都没同房过,以为是她天性冷淡,还来宫中寻御医开了许多催情的药物,临溱今日心事重重的过来找我,还同我说:“……今天世子府的奴婢整理屋子,发现从宫里支来的合欢散少了两盒。” “你的意思是怀疑驸马在外面金屋藏娇了?”我抬眸望了临溱一眼。 临溱倒不畏缩,冷冷一笑,“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头疼了下,抚额叹道:“女子三夫四妾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妒醋至此,还专门跑到宫里来让朕给你主持公道……停婚再娶是大罪,你难道不曾为驸马的前途设想过?” 临溱不安的望着我,忙说道:“陛下不要责罚简卿,一定是那个狐媚子有意勾引的!” 我冷眼望去,问道:“你与简卿成家以来不曾同房过难道是诳朕的?” 临溱脸色一白,身形顿时软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简卿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这样干熬着,没有结果的。” 我虽然这样劝慰她,我自己何曾不是这样,我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李夙抵京以后倒没有第一时间进宫,柳无庸也恰好告了假,简卿的去向按着临溱的说法应该是没了踪影,他们仨,没有一个有下落的。 简卿调任了文渊阁大学士,替她户部尚书位置的陈郡将今年的税务报给我之后,我唤了她留步 分卷阅读1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7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7 :“陈爱卿,你觉得柳相与简卿的关系如何?” 她平顺且淡定的答道:“柳相待人宽厚处变不惊,简大人文采斐然俊逸脱俗,是令人羡艳的知己。” 我记得我曾问过沈彻这个问题,他望着我的眼神清冷至极,唇边扯着一丝冷笑:“漱亲王和李夙权力相当,柳无庸又是陛下的股肱之臣,如果柳相和李夙日后走到一起就算柳相劝阻不了李夙的反心,真到了权柄交移江山也不至于落到外姓手中,可若是简卿,她是漱亲王的儿婿,帝寝之侧怎能容他人酣睡。” 那时候他说话刻薄尖酸,往往把我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直接宣之于口。 柳无庸年少得名,无论才华还是谋略都在沈彻之上,她十五岁投身帐营,是梁王麾下最年轻的谋士,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接下流朱案,她对所有人都好,她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除了和她腥风血雨闯过来的李夙。 我正为了这三个人的事情操碎了心的时候,溪清同我说顾斐然找到了。 顾斐然死了。 锦衣卫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给我带回来一具尸体,我颇为意外,好在她生前没有受过太大的罪,死后虽然被弃尸荒野,但遗容还算得体。 她们虽然带回了顾斐然的尸体,但是是谁杀了她却没有查到,看着这光景也就才死了两天。 顾斐然的死因虽然没查到,但锦衣卫带回了让我更感兴趣的东西。 ☆、第 17 章 吴国的一言堂世代培养细作杀手,她们很小的时候被带进宫进行最严格的训练,训练结束后被派往别的国家,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之上。 她们会对目标进行非常细致的考察再动手,安插在目标人物身边以后的每一天她们过着和寻常人无异的生活,以保证任务结束以后可以全身而退。 顾斐然犯了一个杀手最严重的错误,她爱上了自己的目标。 我不打算把这事告诉沈彻,他临盆在即,受不得这种刺激。 溪清说锦衣卫带回顾斐然的尸体时从她的衣袖里掉出一封信,她们没有打开,原封不动的交到了我手里。 我深吸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来。 明黄色信封上有些许血迹,从那些斑驳的血迹上可以看的出那个将死之人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想把它好好安置过。 我拆开封口,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 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这些信纸从我的手里滑了出来。也就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沈彻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记忆这东西太过折磨人,我原先很努力去忘记的事情很快回忆了起来,我一个下午坐在太和殿的案几前,终于把那些模糊的记忆串了起来。 三岁那年我才开始记事,那时候父君中午时分要午睡,嬷嬷们就把我放在清凉殿外让我自己瞎溜达,入暑以来的天气很热,没有风,我一个人走到太和殿偏殿,突然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声音。 断断续续,像一只小兽的哀鸣,缠缠绵绵的调子,一点点的透过门缝传到了我的耳边。 我透过门缝望进去,正能看见那张和沈彻酷似的潮红的不正常的一张脸,那张脸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时抖一下,以肉眼能见的频率,他的鬓角已经全湿了,唇却紧紧咬着,透着苍白而妩媚的颜色。 那种病态的美丽,一下子映到了我的眼里,我的呼吸一紧,正准备推开门,突然听到他细细呜咽了一声。 他颤抖着指尖,拽住了身侧之人的一小块衣角,一下下的不规律的扯着,哑了嗓子:“您行行好……求您饶了我……” 我心头一颤,朝那指尖勾住的地方望过去,那块绣有凤凰图腾的衣角被李越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他脸色一白,接着被按倒。 那摇晃着的帷帐透着令人压抑的气息,男人服用药物后热烈而妩媚,他的眼角不住滑下眼泪,晕染了枕巾。 我从下午站到日暮,直到李越疲惫的倒在他身上,那个酷似沈彻的男人,已经疲惫的连指尖都伸不开。 但是药效还没过,李越给他服用的剂量很大,这些药的效力又猛又快,他很快又呜咽了起来,但他很累,连眼睛都睁不开。 李越唤了边上一个侍卫过来,她用黑布蒙住了侍卫的眼睛然后把她推到了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一开始浑浑噩噩的半睁着眼睛,然后猛地激灵了下,他愕然的看着一旁看戏的李越,太久的床事耗尽了他的体力,即使挣扎也是那么微乎其微。 侍卫很快就结束了,她气喘如牛的趴在男人身上,用力地坐了下去,他把头扭到了一边,眼睛紧紧闭着,第二个女人压上他的时候他应该能感觉到,但他依旧闭着眼睛。 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只有那些女人粗重的喘息。 而我呆立在门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一门之隔,李越捧着他的脸,这个男人水洗的一双眸子望着李越,单薄的唇开合着,虚弱的说道:“您杀了我吧。” 李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他就像一只被扯坏的木偶一样跌落在地上,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落有痕迹,挂在瓷白的身上,分外明显,他裹了裹被扯开的衣服,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没走两步远,药物又发作了起来,整个人抽了骨头一样又跌到了地上。李越冷笑着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巴:“如果你下次再敢寻死就好好想想今天,好好回忆这些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捆住了男人的手脚,把他抱到了床上,她又给这人摸了厚厚一层催、情药。男人哭嚎了一声,撕心累肺的揪着人心。 那一声叫喊让李越动作一滞,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很难过很痛苦是不是,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动手割自己的腕子之前都好好回忆一下今天经历的这些痛苦!” 夏季是短暂的,很快就入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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