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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12 章 昨天夜里我捂着沈彻的嘴睡了一夜,他说话通常伤人至深,我没有把握会不会在怒气冲天时一把掐死他,或者作出些出格的事情,比如我如果不快活了,必定让别人更不快活事后想起来还会膈应的事情。 我把沈彻锁在太和殿的事情不晓得被谁说出去了,沈彻长得貌美且生性高傲,赤身裸体被我锁起来淫玩只怕比杀了他还让他难以接受,众大臣对我的处置方法不敢微词,只是时不时会对沈彻表以同情,所以依旧有大臣委婉的提出,士可杀不可辱,还不如杀了沈彻给他一个痛快,像我这样把一个胆敢弑君的臣子绑上床,到底不是明君所为。 我被她们一说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禽兽,沈彻在朝中跟我做对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我这么锁着他,终究不是个办法。 如果说以前沈彻还肯跟我说两句话,现在却是半句话都不想开口了,他要同我冷战。 忘情是个好东西,如果我让他服忘情,也许不仅可以让他忘掉对顾斐然的情,说不定还会冲掉一点对我的恨。 我兴冲冲的跑去太医院和太医商量了可行性,太医琢磨了半晌,觉得需要观察下沈彻的身体状态再看能不能用忘情。 沈彻戒备的看着我和太医,漆黑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幽暗的像望不见底的深潭,我与他不同,他若是恨极一个人,会这么看着她,可若有人惹了我,我便是与她同归于尽也不能让她得我半点好处。 沈彻的头发披在身侧,眉仿佛用青黛画过一样细致美好,他的皮肤很白,瓷白瓷白的,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一只干净至极的白玉瓶,看着单薄而脆弱。 我拽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边,淡淡说道:“沈彻,你若是不想活了,就想想沈氏一族,她们何其无辜。” 沈彻猛地闭上了眼,一声极压抑的哽咽声响起,他很痛苦的流着泪,我捧住他的脸继续说道:“顾斐然已经凶多吉少,你有弑君大罪在身,出了太和殿就是朕也保不住你,除了朕这儿,天下之大,你还有哪儿可去?” “沈彻,你既然不想活了,就把命给朕,朕会替你好好保管。你服了忘情以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是最亲密的君臣。”我加了一句,“如果你愿意,也会是夫妻。” 他拽住了我的手,冰冷的手指绞着我的,最后他把手覆我的手上说道:“李宣,你放过我吧。” 我皱了眉,把他的手扯开,吩咐了太医:“给贵人诊脉。” 太医院医正大人给沈彻把了将近一刻钟的脉,方哆哆嗦嗦的跪倒在我面前道:“陛下,贵人身虚体弱,心绪不宁,而且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若服用忘情必会滑胎。” 不止沈彻,我也惊住了。 立在一边的侍婢也跟着御医跪到了地上,我不晓得那一瞬间充塞了我脑子的是喜是悲,只是呆呆的看向床上的沈彻。 我猛地把他抱进怀里,我能感觉到我的声音激动的变了调,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沈彻,你…听到了,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们有孩子了!” 沈彻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医又望了望我,一般男子到这份上也该死心了,但他偏不,他望着我,眸子里夹杂着许多情绪,让我都反应不过来,我的激动和兴奋他似乎感觉不到的。 沈彻的冷暴力又持续了半个多月,然后以人眼能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以前他还同我要好的时候,我就知道虽然有时他有时笑眯眯的朝人示好,但其实他的内心就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包括还在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止一次明确表达过他不会生下这个孩子,虽然我听到以后心里会很难过,但我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和他争吵。所以再听他说这样的话,只是很淡定的扭过头,一边把新盛的稀粥递给他,一边用帕子把他泼到我脸上的小米粥擦干净。 有一天下午,我处理了政务,便跑到偏殿看他,那些侍婢正在屋里打扫,听溪清说,方才沈彻把后宫里其侍君送来给他安胎的一只玉如意摔了粉碎,那名侍君门都没进,就被他撵了出去。 母亲曾和我说过,孕夫的脾气一向很大,所以我应该尽量迁就他,让他顺心如意才是。 沈彻闹了一个上午,这会儿困了,正歪在床上打盹,他穿着白色里衣,披着白色貂裘,整个儿人畜无害的样子,我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目光被他微鼓起的肚子吸引,他瘦了太多,是以三月才显怀的肚子,两个月多就已经分外突兀了。 他夜里总是睡不好,侍候他的侍奴们常说他夜里失眠,御医开了许多方子,只说是他思绪繁芜扰了休息,待问到了如何医治,一个个却又三缄其口了。 他睡着的时候眉紧紧皱着,像是被什么事情极度困扰着。 我试着用指尖抚平这皱纹,他躲了下,缓缓睁开了眼,浑身戒备的望着我:“你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将手放了下来。以前他就不会对我设防,现在,我只是一靠近他就会从睡梦里惊醒。 我自以为可以对他的好,其实一直是在伤害他,而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却一直被我伤害着。 原来他的所有痛苦都是我给的我却不知道。 “沈彻,你不爱我是不是?”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听到他凉薄的 分卷阅读1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3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3 声音。 他说这话时都没有犹豫,只是很平淡的拿刀子凌迟我的心脏,“陛下,用爱这个字,你不觉得荒谬吗?” 他都没有望向我,而是转过头看着窗外,他已经学会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然而我并不能把他怎么样,甚至不敢动弹他的一根头发。 他清楚的知道我爱着他,却把这当做是我的破绽,他不断地试图触我逆鳞,只是为了逃离这份爱意。 我已经输了,而且输的太难看。 而这一切他都知道。 我站在他面前,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有底气一些,可又在开口的一刻溃不成军。我把他的手越攥越紧按在心口那个地方, “沈彻,你走吧……这个孩子我希望你能生下来,出宫以后,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就打了吧,只是别让我知道……” 他猛地抬起头来,又极快的垂下去。我能看到他白皙的颈子,那露出的一小块皮肤,欺霜赛雪,瓷白如玉。 他沉默,是因为他不信我。 ☆、第 13 章 皇室血脉关乎国本,如果怀孕的这人不是沈彻,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他出宫,因为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如果生下的是女儿,按例就要将她当做未来的储君来培养的孩子。 沈彻不相信我情有可原。 我发现我真的想开了,他的漠然已经伤害不到我了,尽管如此,我还可以对他微笑,然后说:“沈彻,明天信阳公子带世子进宫勤圣,你随他们出去,出宫以后,朕再给你安排住处,待你身子盈实了,再想想去哪儿快活。” 他仍旧低着头,不过稍显僵硬,末了浅笑一声,让我不明所以。 我叹了口气,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浮欢一世又辗转,几重烟雨几重山。” 这是沈彻以前写的,那时我未入诗境,只晓得他动了情却不懂他的心意,这时想来大概烟雨是我,山也是我,我遮住了他的视野,挡住了他的前程,却不自知。 他默默的想把手抽回来,我只紧握着,此时再说话,只怕尽是哽咽了,只好也沉默着,紧抓着不放,他只得由着我。 第二日侍女战战兢兢与我说沈彻要太医给他开一剂堕胎药,我握着笔,倒是心里平和了许多。 侍女尚在我面前跪着,不住发着抖,恐怕那厢沈彻情真意切求过她,她虽胆小,倒敢到我面前来。 沈彻生的漂亮,虽不曾给过人好脸色,但若说句软话,只怕也让人受用无比。他虽未对我软过,但据我所知,他待旁人总是和和气气。 想到这一层,我倒有些介意了。他与我冷战那么许久,不肯生我的血脉,到底是在介意些什么也不肯与我说,非得大事小事顺了他的意才肯和我说只言片语,这便是吃准了我寄情于他,就任由他拿捏了不成。 我小小的别扭了一下,末了打发了侍女出去,倒未再说堕胎的事,只吩咐她去太医院取一剂安胎药。 午时溪清告诉我信阳公子已经进宫了,正在御花园赏景,信阳是我同母异父的三弟,两年前嫁了个尚书,一年前诞下一名女娃,每逢初一十五就进宫看他的生父。 至了傍晚,信阳出宫前到我宫门口滞留,与我聊了会天,他那女娃拿了我一盘糕点吃的酣畅淋漓,末了擦了擦嘴给我行了个面圣大礼。 我与他不算亲厚,每每见面只是寒暄几句罢了。 又过了两刻钟,他带些那娃儿揣了我一盘榛子酥并一盘杏仁果子,喜滋滋的谢恩走了。 我趴在龙案上,批了会儿奏折便绕到偏殿去了。 沈彻没睡,我甫开门他便望着我,让我想起来小时候我给他带糕点,他端坐在书案前,也是这幅模样。 只是现在我手里的不是糕点,而是他后半生的自由。 我想,我并没有我认知中那么伟大,我也不是圣人,我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沈彻。 我走到他面前,温言道:“信阳今日没来。” 他倒没有怀疑,只是默默转过头望着窗外,我只当他没话与我说了,他却开了口:“李宣,你把这链子打开。” 我瞅了眼至今还铐着他的链子,心下一阵计算,末了把钥匙拿出来,将他腕上的铐子取了下来。 熄灯后我拍拍他的肩,想和他说说话,他背对着我,虽然没有开口,但我晓得他在听。 我轻轻扯了下他的手,“沈彻,今夜的月很圆,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他叹了口气,用被子把头盖住。 看来是不想了。 我依旧靠在他身后,试探着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他瘦了许多,单手圈着他,尚有很多余地。 天明时分沈彻早早起了,没有铐子的束缚他自在许多,在宫女的陪同下去御花园溜了几圈,早朝过后我去看他,明显心情还好了不少。 我又从太医院拨了些药材给他滋补,人倒是油光水滑许多。 前些日子御医之前说他心情动荡不安,今日把完脉御医颇为满意,与我说沈彻身体好了大半,胎象稳固,似乎心结已解,是个好征兆。 御医与我说这些时沈彻并不在身边,我是有意支开他,让他去御花园散心。 大约傍晚,沈彻还没有回栖梧院,然后溪清过来说沈彻摊上事了。 后宫不比朝廷,这儿的深闺怨夫们虽没有朝中那些老狐狸老谋深算,端的是心狠手辣的做派,常常做个由头就要把人弄死。 溪清说沈彻冲撞了容侧君和一名姓张的侧侍,现在正在御花园纷争一株牡丹究竟是谁踩坏的,刘芩向来傲慢,沈彻也不是善受委屈的主儿,两人就吵上了,末了刘芩呛了沈彻一句,说他无名无份的待罪之身最好在宫里夹起尾巴做人教沈彻赏了他一巴掌。 若不是事情闹大了有人拦着只怕沈彻就要打人了。 我急匆匆赶过去,已经结束了大半正接近收尾的部分,刘芩尚在哭闹,不过动静已经小了,沈彻在一旁抱臂站着,约莫是想离刘芩远点,他面若冰霜的样子美极,此时带些阴鸷,有些摄人的味道。 不会掀起大浪了,沈彻只等他哭完便会走,只是待会我还要去哄刘芩,倒是桩麻烦事。 我到了现场又静悄悄的走了,大约入夜,沈彻满心疲惫的回来,吹了灯上床睡觉,依旧不给我一个好脸色。 我见床前他从太医院领回来被我调包的安胎药还是原分不动的放着,线还未曾拆过。那旁边是我让宫女拿过来的针线,还有一些小物件,供他平日消遣。 距离下一次信阳进宫还有五日。他用油纸折了十五只纸鹤,没过一天就撕一个,现在只剩五个。 我望着他的睡颜,不若当初那般孱弱,呼吸平缓了好多。这次我抱住他,他都没再惊醒过来。 次日一早,宫女给我梳洗那 分卷阅读1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4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4 会儿,沈彻还躺在床上,估计是昨日和刘芩吵累了,正要安慰他两句,只见他脸色很是苍白,他捂着肚子,额上冷汗凝了,一颗颗下滑着,我顿时慌了,忙把御医唤来,她们一个接一个号了脉,又说要讨论一下才能给我结果。又待一番询问,才知昨日我走之后,刘芩命宫女杖责了沈彻。 “那株牡丹是先帝在世时赐给当时盛宠寐侍君的,宫中花匠悉心照抚,也有些年头了,容侧君定说那牡丹是沈彻踩坏的,何况他是后宫之主,就算有意刁难,沈彻又能如何……”溪清叹了一句,将茶递到我手里。 我被气的发抖,失手将茶推了,质问昨日行刑的宫女,“管它什么金贵物件还比人重要么?刘芩算什么后宫之主,朕何时将后宫交给他了?!” 宫女战战兢兢道:“容侧君令奴婢动手,不成想沈主子是个不禁打的,才三棍下去就见了血了,容侧君怕了,就命几个侍奴给沈主子换了衣服,还让奴婢们不准声张。” 我顿时懵了,想起沈彻昨夜回来疲惫至极的模样,他那时候就疼了,但他没有说。 他又为什么要说,我强、暴他才有的这个孩子,他本来就不想要。 他以为没有了,又不是他刻意流掉的,我便不能为难他,还得给他自由。 ☆、第 14 章 太医开了许多方子,说沈彻胎像不稳,每日都要按时喝安胎药。 我站在沈彻面前,将御医的话原原本本转达了,末了补了一句,“孩子保住了,让你失望了。” 沈彻寡白着一张脸,眼睛紧紧闭着,他以为他不听不看不回答,我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想他还是开了口:“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我真的怒了,手撑在他的枕头旁,恨恨道:“朕就知道……你就这么恨朕?!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他悄无声息的睁开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故意刺激我:“现在不肯放过它的不是我,是你的后宫,他们容不得。” 我捧着他的脸,离他极近,鼻尖撞到他的脸颊,我听到我残忍的声音令他呼吸一紧。 他攥着我的袖子,紧到我不能抽出来。 “既然如此,朕就立你为君后,你诞下的孩子无论男女朕都立为太女,看谁还敢容不得。” 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我给他擦了擦汗,柔情似水的道:“沈彻,以前我总在意你爱不爱我…可是现在我不在乎了。如果这一胎保不住我就让你再怀一胎,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为止。” 我要册封沈彻一事遭到很多大臣反对,她们最大的意见是,“……陛下既然已经将沈彻扣押在宫中亲自审问就应及早处置,若已经与沈彻有夫妻之实也可让沈彻改名换姓留在宫里做一名侧君,然陛下要娶重罪在身的礼部尚书为君后却是万万不能!” 她们分两个派别,一派让我在沈彻产后处决他,一派建议我将沈彻改名换姓,我听她们吵了半天,百无聊赖的翻了翻奏折,批了几个,她们争论的差不多了,大抵已经中午了。 大臣们吵出了花样,两大流派又分出了四个小派,每派均是牙尖嘴利厚黑尖酸。她们吵归吵,我任凭她们吵出个结果来。我吩咐了当值的宫女留这些大臣在军机处用饭,什么时候吵出了结果什么时候再回家去。 我与我母亲不同,她察纳雅言,待臣子如同春风般温和,我常常觉得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没道理她们只给我添麻烦自己就落得轻松。 这般吵了半月有余,再没有人提出什么狗屁国法,说我于理不容。 沈彻依旧吃不下饭,御医道他是动了胎气,所以会孕吐不止。 我每天中午去看他,他见我来了倒会吃几口,听服侍他的婢女说,我一走他吃的那些饭食便会吐出来。我常佩服他,他原先是最挨不得饿的,现在两天不动一下筷子。 辽城敬了一箱菩提子过来,宫里的老人说男子孕吐吃这个是最有效果的,我不知他喜不喜欢吃,所以只拿了一点过来。 中午我拎了过去,沈彻见我来了便抽出一本书来读,那书原是我拿来的,所以我都识得,他拿的是《素问》,研究医药针灸的书,我竟不知他是好学的人,医药也有所涉及。 他不时翻个两页,我坐在边上心里竟安宁的很,便也抽了一本出来看。 过了半个时辰,他伸了伸懒腰,挪了个位置背对着我,我倒不甚介意,将书搭在膝盖上,看的入神起来。 宫女传膳进来,他望了眼,捡了两筷子,我在一边看着,又夹了两筷子他平素喜欢吃的给他,他默默吃了,食了一小碗小米粥,便卧回去了。 他现在不大吃饭,胃口不好倒是其次,主要是郁结于心,平素又不大出去走动了,所以食量越来越小。 吃完饭没多久他就开始犯恶心,我倒了杯水给他,他饮了两口便摆了摆手不肯再喝,过了会儿又捂着胸口,继续恶心。 我给他顺着背,出言安慰:“若是恶心的厉害就不要勉强了……” 我话未说完,他便趴到床边大呕特呕起来,婢女在床边置了盂盆,我见他呕出才吃罢的饭后就是一些清水,干呕了好一会儿他便趴回原位,此间发丝蓬乱,眼角渗着泪珠,看着竟有些媚惑。 我握着他的手,他常年手足冰凉,摸上去没有活人的温度,是先天不足的症状。 他趴了一会才缓过来,冷漠的看着婢女扫洒屋里,将熏笼打开更换味道浓烈点的熏香。 两名侍奴要服侍沈彻换身衣服,我没有回避,他瞥了我一眼,有些不悦,“请陛下回避。” 我记得以前父亲同母亲就不曾说过这样的话,这种场景任凭一对平常夫妻都不会回避,此刻我当然不会回避。 沈彻果然瘦了,整个人套上衣服以后空荡荡的,若不是腹部还是鼓鼓的,就是皮包着骨头一般了。 他换了衣服合衣躺了回去,手搭在床边是个疲惫至极的模样,我上前给他搭了被子盖好,他合着眼睛,眉轻轻皱了一下,又松了开。 我站在他面前,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就是一瞬间,我心里生出一种心酸的感觉,我想了想,也躺到了他身边,望着他背对我的身影,轻轻搂了上去。 大约是这几日身心俱疲,我和沈彻一觉睡到了深夜,他还是我入睡前那般睡姿,我醒时却已抱着他成了一只八爪鱼的形状,我很懊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正要吩咐宫女进来更衣,却听到沈彻唤着我的名字。 我呼吸一滞,以为他醒了。 他只是无意识的在叫我的名字,眉心皱的紧紧的,该是个不大美好的梦。 其实我早应该明白,这样强求下去于他于我并没有半点好处,若说我之前还有些许的不甘心,这一刻看他万般凄惨的模样 分卷阅读1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5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5 也该放手了。 他又不欠我的,不能因为我喜欢他就成了他的罪过,让他痛不欲生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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