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沈南意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谢霄北的袖子说道。 谢霄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是什么?” 第3章 我没有过男人 沈南意那双漂亮的会勾魂的眼睛盈盈朝谢霄北望了一眼,娇不胜羞,“我没有过男人。” 谢霄北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沈南意的下巴:“真没有过?” 沈南意:“没有。” 谢霄北眸色深深,“知道欺骗我的女人什么下场吗?” 他一字一顿的告诉沈南意:“我会让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沈南意颤栗了下,她隐约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为什么? 沈南意试图透过他的金丝边眼镜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谁。 可这昏黄充斥着淫靡氛围的室内光线,加之谢霄北早已经翻天覆地的气质,紧张恐惧的沈南意并没能把人认出来。 但她的目光却激怒了谢霄北,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沈南意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讳,连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对不起。 谢霄北嗤笑一声,松开手:“下周去香山别墅见我,例假走完,膜该不会也破了?” 沈南意捂着脖子,低眉敛目:“您说笑了。” 等沈南意从包厢出来,浑身早已经湿淋淋,有被泼上的酒水,也有……冷汗。 她遮挡着自己的狼狈跑回休息室。 安澜伺候完那群祖宗,过来时,沈南意早已经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在冰敷脸上的伤痕。 “我看看……你这脸还不知道要肿几天。” 安澜心疼的看着她。 沈南意摇头,“我没事,你……” “没事?”经理直接踢门闯了进来,指着沈南意的鼻子道:“最好下周从香山别墅出来,你还能这样说!你给我老实说,你究竟还是不是处?” 沈南意已经想好要离职了,没有理会经理的叫嚣,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根本没打算去什么香山别墅。 经理却一把按住她的包,厉声道:“你以为自己能说走就走?进去之前我就跟你交代过,里面的人你惹不起,你以为不干了就能万事大吉?刚才那位程少的人,随便查一查,你几辈子的老底都查出来了!” 沈南意怔然的看着经理。 经理叹了口气:“别说我不帮你,都是女人,我也不会看着你去死,我这里有张名片,是个修复经验很丰富的医生,主要嘴巴严……你就算自己能豁得出去,也想想自己的家里人和身边人。” 说到“身边人”的时候,经理瞥了一眼安澜。 半晌,沈南意接过名片。 经理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男女之间不就那档子事儿,把人哄高兴了,你母亲住院的钱,还有你上学的费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沈南意不知道这种手术有没有恢复期,又需要多久才能变得自然,所以她翌日便去做了手术。 医生显然知道她的处境,术后提点了她一句:“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而言,女人在床上的反应,才更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 言外之意,她虽然做了手术,却不要忘记适当的展现青涩和纯情。 沈南意跟她道谢。 走出医院时,沈南意站在路边出神,收到经理急促的电话。 经理:“你在哪儿?那位北爷要你今晚就过去别墅陪他,你,你手术做了没有?” 沈南意:“……做了。” 经理松了口气,“把定位发给我,有车接你过去……以你的姿色,既然不愿意出台,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也是好结果。” 沈南意听着,内心只觉苍凉。 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 沈南意来到香山别墅,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 佣人:“先生在里面。” 沈南意怔然的走近仓库,头顶的风扇呕哑,窗外蝉鸣。 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在她心尖发颤去找曾经那上演肢体纠缠的白色沙发时,她看到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 沉重的仓库门在她身后闭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间,他说:“衣服脱了。” 这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口吻…… 沈南意瞳孔骤然一阵紧缩:“你,你是……” 第4章 手也想被绑起来? 当现实与回忆中的场景重叠,沈南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上前,拽住他的衣角,想要看清楚他的脸,身体却陡然一轻,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上。 古龙香水混杂着淡淡烟草味,侵占了沈南意的全部神经。 谢霄北随手撤下的领带,系在她那双像是永远含着一汪春水,勾男人心魄的眸子上。 视觉消失。 沈南意有些惊慌,她按住谢霄北的手,想要扯下来,她还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谁。 可谢霄北拨开她的手,削薄唇瓣吐出薄凉的冷意:“手也想被绑起来?” 沈南意侧着耳朵去细听他的声音,试探性开口:“……霄北哥哥是你吗?……啊!” 她刚喊出这个名字,谢霄北便将手指探到了她术后的位置。 沈南意好疼,她的指尖抓伤谢霄北的小臂。 谢霄北眸光一沉,掐住她的脖颈,薄唇贴在她耳边:“我救你的时候说过什么?” 他会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沈南意心下一慌,怎么都没想到他手指探了探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原装! “我,我是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撕裂,我没有过男人。” 她试图敷衍过去,换来的是谢霄北一声冷笑。 运动撕裂? 没有过男人? 五年了,她还是个骗子!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沈南意便听到数道稳健的脚步声。 头顶风扇还在呕哑转动,却驱不散涌进来的热气。 “北爷!” 沈南意听到了起码五个人的声线。 谢霄北声色极淡:“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看着沈南意那曼妙的身材,即使被遮住眼睛都漂亮的惊人的脸蛋:“谢北爷!” 脚步声逼近。 沈南意花容失色,紧紧拽着谢霄北的衣角:“不,不要。” 谢霄北:“都跟谁睡过?” 沈南意惊慌,想到五年前那段荒唐淫靡的日子,死死咬住唇瓣。 “没有,真的没有。” 既然不确定他的身份。 她咬死不承认。 谢霄北狭长的眸子染上怒色,抬手将她掀开。 倒在地上的沈南意被保镖拽住脚。 掌心湿热的触感将她吓到惊声尖叫,她抬手要扯掉眼睛上的东西。 被人牢牢按住手腕,数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将她围起来。 谢霄北冷冷的看着她的恐惧,一侧的手掌却无声的攥紧,青筋暴起:“跟谁睡过?说!” 一双手摸向沈南意的腰,要扯掉她的裙子。 她哭喊挣扎,喊出了谢霄北的名字。 谢霄北下颌紧绷,一脚踢倒身侧的货架,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出去!” 保镖连忙离开。 浑身颤抖的沈南意紧紧环住谢霄北的脖子。 她哭的梨花带雨,抬手扯掉眼睛上的领带。 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谢霄北轻易看穿她的用心,领带脱落的瞬间,他略微粗粝的手心覆住了她的眼。 就在那一瞬间,沈南意发出一声呜婉转的呜咽,痛意充盈她全身,如同五年前那场发生在盛夏里的情事重演。 身体沉浮间,没有了视觉的沈南意,更清楚的听到了头顶旧风扇旋转的呕哑声。 起初只是在仓库的沙发上,后来沈南意被压在货架上、窗户边、墙角…… 三天。 又三夜。 沈南意自从踏进香山别墅,就再没有了消息。 等了一天又一天的安澜,如何都联系不上她,询问经理,也是一无所获。 安澜在这个圈子的时间比沈南意久,也比她更清楚里面的阴暗面。 被单独叫出去的女孩儿,若是一直联系不上没有消息,那…… 那弄到医院抢救都是轻的,许多都会有生命危险。 沈南意胆战心惊的等了整整三天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 夜色寂寥,仓库内没有开灯。 挡在沈南意眼睛上的手早已经拿开,昏暗的光线下,她被折腾的生生死死了数不清多少回。 “我……我真的不行了……” 沈南意见他还要再来,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哭诉。 谢霄北没理她,“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 沈南意又急又气,她再不奋起反抗,一定会死在这里。 可她不过刚有逃离的动作,就被谢霄北拽着脚踝拉回去。 “我会死的……”她骂,“你是畜生吗?” “嗬。”谢霄北冷笑一声,弄得更狠,“这种死法,你也算是扬名立万!” 深沉的夜色里,沈南意趴在窗边喊救命。 谢霄北脸色阴沉的可怕,“滚回来!” 安澜是跟警察一起来的,看到这一幕,魂都要没了,急切的拽着警察的胳膊,恳求他们救人。 警员见状也是特事特办,撞开了仓库的门。 沈南意在门开时,被谢霄北用毯子裹成蝉蛹模样,她脑袋一沾床,就沉沉的秒睡过去。 在警察闯进来时,看到是—— 一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谢霄北,和昏迷过去暴露在毯子外皮肤上满是青紫,仿佛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沈南意。 警方见状当即带走了谢霄北。 沈南意也被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 沈南意在医院睡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医生再三跟安澜说她只是太累了,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损伤,安澜早就坐不住了。 沈南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她茫然的眨动着睫毛,对上了安澜红肿的眼睛。 一看就是哭过。 沈南意声音沙哑:“这里是……” 安澜抱住她:“你在医院,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你放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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