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子骨稳健,但也着实禁不住他超乎常人一大截的体能,跑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停下。 “你小子,是一点不懂得收敛。” 贺老擦着额头上的汗。 贺毅拧开矿泉水递给他:“这才跑了顶多四百米。” 贺老气喘吁吁:“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当年你母亲也喜欢跟我一起晨练,女儿到底是贴心,哪像你这个浑小子呦……” 说起贺兰,贺毅喝水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漫不经心道:“等我下去见到她,问问她是不是这么个事儿,您老可别是框骗我。” 贺老埋怨的声音停下,不再如年轻时候清明的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一清早的就说这种晦气话。” 贺毅笑,“老头儿,我死后,你认沈南意那个蠢蛋当外孙女吧,让她替我还有我妈给你尽孝,她虽然又笨又没本事还爱哭,但是长得还挺讨喜的,还会撒娇,挺会哄人的。” 第266章 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贺老闻言,板着脸斥他:“我还差人给我尽孝?本家数不过来的小辈,你当什么人都能随便塞到贺家?” 贺毅懒懒散散的笑:“你那些小辈,哪有沈南意好看。” 贺老开口还要骂醒他的荒唐,就听到贺毅收敛起散漫的不正经,认真道:“这是我死前,唯一的心愿,老头儿你就答应了吧。” 沈南意跟谢霄北从港市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贺毅没找她,什么也没干,就只是去找了贺老。 贺老知晓他在清莱的身份,很早之前就没打算再认他。 但贺毅病了。 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所以他在死前跟着沈南意回国了。 原本贺毅在金san角救了沈南意,是要把她当成一只漂亮小宠物养起来的。 他救了她的命,她就该是他的。 但病情恶化的太快,死前贺毅想要亲自看一眼他母亲生活过的国家和城市。 贺老知道他的病情后,到底是年纪大了,心不再似年轻时坚硬,这终究是他昔日最疼爱的小女儿唯一的血脉,这才让人敞开贺家的大门。 贺毅这三十年从出生到即将死亡,没有一刻属于过贺家,也没有用到过贺家,现在他说,让沈南意给他尽孝,是自己唯一的心愿。 贺老面色复杂,许久许久之后才开口:“你喜欢那姑娘,可她心里有别人。” 贺老活了一辈子,什么人,什么事儿没经历过,这些小年轻的感情,一眼就足够看的透彻。 贺毅笑:“不喜欢,不是都说了,我把她……当妹子。” 他说:“我这种人,满手血腥的,怎么会喜欢上什么人。” 贺毅把手里的一瓶矿泉水都喝完了,贺老这才闭了闭眼睛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带她和那个谢总来见我,我看看,这位谢总是如何优秀。” 贺毅耸肩,嗤笑,“谢霄北其实不大行,就是长得还行,小女孩儿都喜欢那种假正经的。” 随她得了。 钱公主最近吃的有点多,胖了两斤,她今天好不容易挣扎着起了一个大早来锻炼身体,却没成想会在角落里听到这些,没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贺毅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只发情的猫儿,抄起老头子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砸过去,想要把猫驱赶。 没成想正好砸到正在哭的钱公主:“啊!” 贺毅沉眸:“什么东西鬼祟,出来!” 贺老制止了要上前的警卫员,看着捂着脑袋从后面花坛走出来的钱公主。 贺毅:“是你。” 钱公主捂着被砸红的头,“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对话的,你怎么下手那么狠。” 贺毅眯眼:“你一个人?” 钱公主:“咋了?” 可不就她一个人。 贺毅:“偷听就算了,你瞎叫唤什么。” 钱公主擦眼泪的动作一顿,“大哥,我这个人泪腺浅,看电视剧电影都会哭,你一个糙汉在这里演不求回报的纯情大男孩儿,我感动的哭两声,什么时候瞎叫唤了?” 果然,眼前这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讲故事其他时候不开口说话的时候。 贺毅警告她,“把刚才听到的都烂在肚子里,出去乱说,就拔掉你的舌头。” 钱公主被吓大的,小时候家里还没成为暴发户之前,她猛到跟看门狗对着狗叫,就为了那不应该存在的奇怪胜负欲,此刻刚听了贺毅跟贺老的对话,是一点都不怕贺毅了。 “你别说,虽然你这个人跟我一样粗鲁,但是用情还挺专一的,你放心,就算你不威胁我,我也不会乱说的,我懂,最深沉的爱往往都是闭口不言。” 钱公主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肩膀,然后好兄弟一样的拍了拍贺毅的肩膀。 贺毅推开她的手,“你粗鲁就自己粗鲁,别带上我。” 钱公主眨眨眼睛,“可是你现在想要学北爷假正经那一套,有点晚了啊我跟你说,假正经的男的要长得人模狗样才行,你看看陈韫也是那一挂的,至于你……” 钱公主摸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他,“你这个明显就不大行啊。” 他看起来就粗野又狂放,穿上西装都能随时把西装撑烂的那种。 跟斯文,一点不沾边。 贺毅:“……” 自从钱公主知道贺毅重病缠身,活不久之后,信守承诺谁都没说,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她开始关注关心贺毅。 希望他能在人生最后的阶段过的开心快活。 毕竟,人死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是要在还活着的时候不留遗憾。 “虽然吧,我不能让沈南意喜欢上你,但是除了感情上的事情,你有什么需求就跟我说,咱们都是朋友,你不用不好意思开口。” 贺毅觉得她聒噪,还挺喜欢自作聪明,“你再往我房间多跑两趟,就可以回去准备准备跟你男人离婚了。” 正在卧室里给贺毅插花的钱公主撇嘴:“这个你就放心吧,陈韫不喜欢我,不会吃醋的。” 贺毅没什么心思听她的感情史,不耐烦的走出去找沈南意。 钱公主屁颠屁颠的跟上他,还不忘记提醒他走慢一点,还随手给他拿了件外套。 客厅内,除了沈南意和谢霄北,陈韫也在。 陈韫不是不知道最近这两天钱公主一直往香山别墅跑,他原本以为是来找沈南意玩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是来找男人的。 贺毅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明天腾出时间,老头子请你吃饭。” 这话是对着沈南意说的,但是目光也扫过了谢霄北。 这个月程峰虽然因为截停飞机那件出格的事情,被召回港市听训,但生意上该管的事情一件没少做。 他依旧是程家在生意场上的话事人。 谢霄北原本的确是想要走贺老这条大道,但是,当贺毅将这个人情卖给沈南意而不是利益互换的卖给他时,这个性质就变了。 他接受,便是在拿沈南意去做生意。 陈韫猜到谢霄北的想法,目光不动声色的投过来。 谢霄北眸色深深:“不必。” 与他同一时间开口的是沈南意:“好啊。” 第267章 我爱的人不是贺毅 沈南意诧异的看向跟自己声音同时响起的谢霄北:“为什么?” 这是个多好攀关系的机会。 可谢霄北已经有了主意,并不打算去。 贺毅靠在椅背上,“姓谢的,你什么意思?” 事情按照他谢霄北的谋算在走,他这边跟老头子已经敲定好了时间,他现在说不去了? 沈南意好看的眉头紧锁,起身,要跟谢霄北单独谈谈。 谢霄北八风不动的坐在那里,在她怒色渐起时,缓缓站起身,走在她后面去了书房。 钱公主看着离开的两人,朝贺毅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别生气,保持心情平和,南意不会辜负你好意的。” 偌大的客厅内,除了不远处做清洁的佣人,这片谈话的地方,只剩下陈韫、钱公主和贺毅。 她压着嗓子说悄悄话,是在防备谁,一目了然。 前天是十五号,是钱公主自己定下要夫妻同房的日子,但前天她说在香山别墅有事儿,跟陈韫商量要推迟两天。 这是他们婚后从没有过的事情。 陈韫饮着茶水,眼神晦暗的看着快要贴在贺毅身上的钱公主,数秒钟后起身,手掌握着钱公主的胳膊,把人拽到了院子里。 钱公主拍开他的手,“你捏疼我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里面说?我这还有事儿呢。” 前天她就第二次看到贺毅吐血了,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的,生病了也跟普通人一样脆弱。 陈韫睨着她,在她频频朝落地窗内的贺毅看去时,缓缓开口道:“看上他了?” 钱公主一顿:“啊?” 陈韫:“贺毅。” 钱公主狐疑的抬起头看他,然后反应过来,“你觉得我看上了贺老板?” 陈韫淡声:“不是?” 钱公主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性子,直接说:“不是啊。” 陈韫审视的打量她。 钱公主任凭他打量,很认真的模样,说:“我爱的人不是贺毅。” 在提到“我爱的人”时,一向粗鲁大大咧咧的人眼睛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光亮,让人无法忽略,无从忽略。 陈韫眸色微深,避开她让人心乱的视线。 钱公主凑近一步,高跟鞋抵在他的皮鞋上,“你难道是因为我前天没按照约定跟你睡觉,来找我兴师问罪?还是你觉得我没跟你说,跟贺毅睡了?” 她说话间,湿热的呼吸从下方扑在他面颊上,陈韫微微侧了侧脸,但这个举动有些躲避,他似有所察,又将头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睨着面前的女人。 钱公主看着他的反应挑眉,“所以,要补上吗?在这里?” 陈韫呼吸微顿,说了句:“不知羞耻。” 钱公主撇嘴,余光却看到二楼,陡然被推到窗边的谢霄北,她没了跟陈韫打嘴仗的兴趣,兴致勃勃的踮着脚尖朝楼上看。 陈韫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把窥视人家私密事的钱公主拽走。 钱公主遗憾的抿唇,“你这个人一点不知道趴墙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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