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二叔和二叔母怀疑揣测,所以妾身才会多嘴问这么一句。” 夫妻一体,若薛赜礼被怀疑污蔑,苏莞丝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若薛如怀真是薛赜礼杀得,她就要想好法子替他脱身。 “夫君放心,妾身永远站在您这一边。”她笑盈盈地说着,杏眸里映出些令人心安的暖意。 薛赜礼霎时噤了声,一时间甚至不敢直视着苏莞丝水灵灵的杏眸。 只因当初苏莞丝被人污蔑放印子钱的时候,薛赜礼并没有全心全意的维护她。 如今苏莞丝却不计前嫌地站在他这一边,可谓是高下立见,霎那间让薛赜礼愧疚不已。 “抱歉,是我的语气不好。”他道。 苏莞丝笑着道:“夫妻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这话一出,薛赜礼是愈发不自在了,幸而他已与苏莞丝走到了二房院门前。 此时,邹氏与秦容婉正抱着薛如怀的尸首痛哭流涕,女子的哭声尖利刺耳,听得薛赜礼心口闷闷的发疼。 瞧见她夫妻二人后,邹氏立时停下了哭声,如市井泼妇般指着薛赜礼骂道:“礼哥儿,你要怎么埋怨二叔和二叔母都随你,可如怀一向尊敬你这个兄长,你为何要活生生地逼死了他?” 这时,秦容婉也低声泣道:“夫君在大哥的外书房里待了两个多时辰,回来就自尽了,若不是大哥使劲磋磨了他,他怎会这般想不开?” 苏莞丝偏过头去瞥了眼神色凝重的薛赜礼,分明在他俊容上觑见了山雨欲来的怒意。 她便抿唇一笑,索性不开口说话。 邹氏与秦容婉,一人失了儿子,一人失了夫君,都张牙舞爪地要从薛赜礼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闹得狠了,薛赜礼便嗤笑着开口道:“刑部给犯人定罪讲究人证物证,二叔母若能找出我逼死二弟的证据,赜礼甘愿以命抵命。” 他既说出了这么强硬的一番话,也能证明薛如怀的死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苏莞丝立时接话道:“夫君向来珍爱二弟,此事定然有什么误会在。” 这时,秦容婉也咬牙切齿地叫嚣着:“既如此,大哥今日为何要寻夫君去外书房说话?说话就说话,为何不肯让夫君身边的小厮跟着?您到底与夫君说了什么?” 一见秦容婉情绪失控着动怒,邹氏忙让丫鬟搀扶住了她,并道:“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了,可不能这么大喊大叫着,仔细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邹氏在万般伤怮之下,还惦念着秦容婉肚子里的子嗣。 听闻秦容婉有孕,苏莞丝十分惊讶,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 提到肚子里的孩子,秦容婉愈发伤心,只道:“妾身才诊出有孕,夫君怎么就被人给逼死了……” 话音甫落,薛如怀的贴身小厮跌跌撞撞地从书房里跑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笺,只道:“奴才从博古架的夹层里找到了这封信,上头的字迹是二爷的。” 一听是儿子的绝笔,邹氏忙接过了信笺。 读完信后,她脸色变得越发惨白,一时间受不住此等打击,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丫鬟仆妇们慌忙抱住了邹氏软倒的身子,又吩咐人去请府医来。 二房闹得一片狼藉,秦容婉既要照顾婆母,又好奇薛如怀的绝笔信里写了什么。 于是乎,她便拿过信看了两眼。 只是两眼,秦容婉便拧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毫不顾忌世家之妇的尊荣与体面。 好在两人读完信后,没有再将逼死薛如怀的罪名安在薛赜礼头上。 府医匆匆赶来,既要为邹氏诊治,又要为秦容婉安胎。 薛赜礼懒得与她们计较,只道:“二叔母与弟妹自去安歇,我来替二弟料理后事。” 一番安排后,下人们便去准备棺椁与灵幔等丧事物什。 薛赜礼又让人去请二老爷回府主持丧仪,细细一问,得知二老爷宿在粉头处逍遥,立时叹道:“如怀这一辈子过的也是可怜。” 有那么一个强硬的母亲,还有这么一个糊涂的父亲。 苏莞丝正在一侧读着薛如怀的绝笔信。 她摇摇头,并不赞成薛如怀的做法。 “原来二弟是得知弟妹怀了身孕后,才下决定要自尽殉情。可人活一世这般不易,怎能为了情爱之事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听了苏莞丝这话,薛赜礼心头一动。 他抬起琥珀色的漆眸,仔细端详了苏莞丝两眼,道:“人各有志,有人将情爱一事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有人却将情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这很正常。” 苏莞丝淡淡应道:“夫君说的是。” 薛赜礼又瞧了她好几眼,约莫是看出她的敷衍,只道:“若有朝一日我出了事,我倒希望你能坚强些,好好活下去,不要为了我白白送了性命。” * 薛如怀的死,到底没瞒住薛老太太。 长房与二房都是嫡系血脉,也都只有一个嫡子,三房虽然子嗣众多,可到底是庶出一房。 薛如怀自尽而亡,薛老太太听了这消息,一口气提不上来,昏迷了好几日,再醒来的时候便吐出了一口浓血。 薛赜礼进宫为她延请太医诊治,太医却摇了摇头道:“怕是时日无多了。” 薛赜礼听后默了良久,知晓生老病死一事无人能左右,便道:“多谢太医来薛国公府走这一趟。” 之后的几日,他向兵部告了假,既要帮着二老爷与邹氏操持着薛如怀的丧事,又要去薛老太太跟前侍疾。 苏莞丝怜他辛苦,主动请缨要去伺候薛老太太。 薛赜礼却不肯,只道:“你若去了,祖母必定有使不完的招数来磋磨你,还是我去的好。” 他一人连轴转,虽有些疲累,可想着累他一人能让苏莞丝少受些委屈,便又觉得自己受点累是值得的。 苏莞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等薛如怀头七一过,就将内寝里的地铺给撤了下来。 夜间,薛赜礼回屋的时候瞧不见那熟悉的地铺,还问了一嘴:“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不许他宿在松柏院了?可他这些时日没有做什么错事啊。 苏莞丝倚靠在床帘后的迎枕上,借着影影绰绰的烛火去打量在内寝里转圈的薛赜礼。 他仿佛是疑惑极了,也没想着开口问一问自己,只不停地寻找着地铺的踪影。 看够戏了,苏莞丝才笑道:“夫君,今夜你到榻上来睡吧。” 薛赜礼听得此话后浑身一僵,俊容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苏莞丝笑了笑,起了揶揄他的心思,便问:“夫君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不愿意?既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还没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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