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能别说话了。 “夫君跟我们一起走,你立了大功,凭什么要被关进牢狱?不就是怕你功高震主吗?这破功劳我们不要了,官职也不要了,回家种田,看父皇还有没有理由关我们?” ……不是吧,襄城?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萧锐真想捂住眼睛,这才几年时间?最初认识襄城的时候文文静静的,典型的乖巧懂事,可现在这番话,如果让皇帝这个女儿控听到,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夫人,夫人,消消气。这可不行,我在前线出生入死这么多天,而且花了那么多钱,回来不封赏,还让我回家种田?这也太亏了吧。合着几个月我白忙活了?” “不对呀,你到底在帮谁呢?你是真的想救我呢?还是在帮着你父皇省钱呢?” 说着说着,萧锐愣住了,连忙捂住了眼睛。 襄城也愣住了……我? 委屈涌上心头,襄城马上哭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襄城从未想过帮父皇的……只是不想你在牢狱里面受苦,夫君不信任妾身,那好,妾身就以死明志!” 说着将孩子丢给了萧锐,转身就要朝墙壁撞去。 萧锐连忙拉住,“怎么会呢?开个玩笑,真的是开玩笑……长乐,你说是不是,姐夫是开玩笑的对不对?你快点劝劝你姐姐呀。” 我?小长乐撅着小嘴,别过头去,刚才不知道是谁不让我开口的。 ……真是服了你们姐妹两个,没一个省油的灯。 萧锐怎么道歉都没用,长乐不耐烦了,走过去朝着小宝宝的屁股狠狠拧了一下。 哇、哇…… “姐姐、姐姐,小宝宝又哭了,姐夫太笨了,他根本不会带孩子,你快点看看是不是宝宝饿了?” 果然奏效,襄城抹了一把眼泪,伸手心疼的接过了孩子,转身坐到床榻边上开始喂奶。 萧锐朝着小长乐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行啊,学的挺快。” 小长乐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怪哉,怎么这次哭这么厉害?吃奶也哄不住?”萧锐看着孩子有点纳闷,“该不会你是真掐吧?” “对呀,不真掐难道还假装吗?不疼怎么哭?”小长乐不解。 萧锐捂着眼睛说道:“轻轻掐一下,哭两声就行了,哪里是真的掐?” 萧锐心疼的跑过去,掀开孩子的衣服一看,完了,已经青了一块儿。 小长乐低头数着蚂蚁:不早说,人家又不知道。 萧锐看着正在喂奶的襄城,缓步走了过去,小长乐连忙拉住,“不许看,女子喂奶不许人看的,失礼。” 萧锐苦笑道:“我是你姐夫,又不是没看……呸呸,我不是要偷看、呸呸,什么偷看?我不是要看你姐姐喂奶,是去劝劝你姐姐。” 坐在床榻边上,一边看襄城喂奶,萧锐一边安慰道:“不是我贪图名利,是不想你们母子跟着我吃苦。放心吧,陛下只是吓唬一下,他不是经常这样吗?我都习惯了。等过一段时间出去了,我就呆在庄子里再也不出门,什么国家大事都不管了,专心陪着你们母子。” 襄城哽咽道:“上次你也这么说的……” 我…… “咳咳,别哭了,医书上说,人在哭的时候奶水是苦的,孩子吃了容易痴傻。” 啊? 襄城立马把孩子抱开,吓得花容失色,“真的吗夫君?那怎么办?你怎么不早说?孩子已经吃了好几口,要不要给他喂点药吐一吐。” 怀里的小宝宝哭的更厉害了。 (ps:小宝宝:萧锐你够了啊,你哄媳妇拉我下水?快被你坑死了。) “没事,几口问题不大,只要开心点,多让他吃点开心的奶水就能解开。” “哦哦……”襄城信以为真,勉强挤出一缕微笑,哭丧着脸说道:“我、我开心不起来。” 萧锐:“这里环境太压抑了,你当然笑不出来。家里环境好,你放心回家,安心照顾孩子,我这里没事的。” 襄城:……我感觉你在骗我。 小长乐嘻嘻一笑:“姐姐,他又在骗你。医书上根本没写。而且想让你开心的话,可以让他给你讲个笑话呀。” 萧锐:我谢谢你个多嘴的小丫头片子…… 不多时,天牢底层笑声连连,萧锐讲故事可是一把好手,逗得襄城忘记了之前的不快,连带孩子都跟着咯咯笑起来。 门口传来两声喊叫:“夫君,你怎么样了?我们来看你了。” 是魏嫣然和李胜男抱着孩子来探监。 整个天牢最底层就像是萧锐自己家一样,摆张桌子可以开家宴了。一众狱卒感叹不已,冠军侯果然不是凡人,看看这架势?坐个牢都跟旁人不同。 监牢里的犯人也看呆了,见了鬼了,今日这天牢怎么这么热闹?不住有美女路过,啧啧……冠军侯这艳福,羡煞旁人。 眼看下午了,萧锐催促几人赶快回家,三位夫人却异口同声道:“不行,我要留下陪你。” 什么???你们留下?孩子怎么办? “已经跟母亲说好了,先把孩子留给母亲,奶娘都找好了。” 噗……不是吧,三个人都要留下?要跟我大被同眠?这监牢坐的值啊,家里我都没这待遇。 萧锐心里砰砰跳,这要是真的让你们留下了,恐怕明天礼部和御史台的奏折就能压塌陛下的桌子。 “老高,老高,赵德言到了没?”萧锐大声喊着站岗的老高。 第三百三十三章 颉利运到 长安城张灯结彩,百姓们弹冠相庆。太极殿上人声鼎沸,久不露面的太上皇老李渊,今日竟然也穿着华贵礼服,临朝旁听。只因一件事——颉利被押解入宫了。 苏烈等人回朝献俘,李二一番封赏,苏烈封为左武卫大将军,授爵临清县公。官居正三品,爵同从二品,可以说一步登天了。大唐除了冠军侯萧锐,没人比他升官更快的。 “传突厥可汗颉利、并一众俘虏将军上殿!” 门外听到报号的颉利恨得牙痒痒,可这就是阶下囚的待遇,之前大唐太子李承乾流落突厥的时候,不一样被所有突厥人戏弄欺负吗? “突厥颉利,见过大唐皇帝陛下。”突厥站在大殿中央朗声喊道。 “大胆,一介俘虏,见了我家天子,为何不跪?”有礼部官员站出来打下马威。 突厥一方众将领愤愤不平,可惜被绑着上身,只能怒目而视。 李二笑着挥手道:“罢了,不需多礼。来人,给突厥可汗松绑,来我长安就是客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颉利怒喝道:“李二,你忘恩负义,当年渭水河畔,你我对天盟誓结为兄弟,互不侵犯。今日你却背弃盟约,小人……” “住口!”大唐文武纷纷出来喝止。 李二的脸色拉了下来,朝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下属打开了一份圣旨,“圣谕,为庆贺我大唐万胜,应焚表祭天告慰先祖以及大唐的英灵。摆驾顺天楼,太庙祭天!” 你…… 颉利差点被气死,这特么是翻脸了,说翻脸就翻脸?太庙献俘?把我们拉出去给大唐百姓观赏?李二,你狠! 太庙焚香,当着无数围观百姓的面,礼部官员站出来宣旨,“兹有草原突厥首领颉利,其罪有五:其一,昔年突厥国破,得前隋帮助才得以存立,前隋有难,你却落井下石,致使前隋破灭;其二,与我为邻,屡屡背信犯边;其三,连年征战不止,致使部落生怨;其四,掠我国人、踏我庄稼,毁我良田;其五,断我商路,害我与友邻邦交。凡此五项,无不罪大恶极……” 一段陈词,念得颉利想骂娘。 你这是陈述老子的罪名吗?分明是在罗织罪名,生编硬凑的。 前隋跟我的恩怨,关你大唐什么事?用得着你大唐来打抱不平?前隋如果不覆灭,你大唐能窃国?现在倒好,第一条就说我不救前隋?听听,这特么是人话吗? 可惜我军师不在,本汗不擅舌辩,否则一定狠狠的反驳一通。 还有第三条,我连年征战不止,致使部落生怨,是实情,可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突厥的内务,我们的百姓,需要你大唐帮着主持公道吗? 最后一条?你是认真的吗?远交近攻,谁都是这样干的吧?我不干涉你大唐交好他国,难道还帮着你们牵线吗? 李二看着颉利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暗爽,站出来说道:“颉利,你罪大恶极,我要杀你并非没有理由,只是渭上的盟约未忘,所以不想苛责。来人,宣旨。” 一名内侍走出来宣旨:“封突厥可汗颉利,本名阿史那咄苾,为归义侯。归还家小仆众,今后在长安城颐养天年,得享安乐。以此全你我昔日结交之谊。” 内侍走到颉利面前提醒道:“归义侯,领旨谢恩吧。陛下已经派人去接你的家小了。” ……这好像是威胁吧? 颉利无奈,只能领旨谢恩。事到如今,他再无一丝傲气,仿佛被抽走了脊梁。 天牢里面,赵德言看着好酒好菜等着自己的萧锐,苦笑道:“侯爷,您是怕我不履行赌约吗?特意安排的?” “没错啊,等你半天了,这些都是给你特意安排的,快来快来。”萧锐意思是今日的酒菜招待都是给他的。 赵德言却拱手道:“多谢侯爷抬举,不仅让在下躲过了今日献俘的耻辱,还这般优待。您大可不必如此,赵德言愿赌服输,对侯爷心服口服。如果大唐皇帝不弃,会按照约定给太子当幕僚。” “现在赵某还是阶下囚,住哪里都可以,您这么精心布置牢房,反倒会让别人非议,说给我一个降臣这般优待……” 啊? 萧锐听着听着就傻了,“咳咳,军师,你误会了吧。今日就这份酒菜是给你准备的,这监牢的装饰不是给你的呀。这是我的地方,你住在隔壁。” 隔壁? 赵德言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昏暗处,一个干板床,一个便桶?我这……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侯爷,您的意思是,现在您就住在这监牢里?出了什么事吗?您可是堂堂冠军侯,为何被下了大狱?” 萧锐双手一摊,“你看我这像是蹲大狱的样子吗?” 额……好像,好像确实不像! “那您这是?喜欢这里的环境?专门过来闭关吗?”赵德言猜测起来。 萧锐哈哈大笑道:“好了赵军师,别瞎猜了。萧某功高震主被下狱了。只不过呢,陛下打一个棍子给个甜枣,不舍得真惩罚我,就把监牢装修一下算是优待。” “快来边吃边聊,住了这些天,可无聊坏了。一直在等一个能说说话的,等你多时了。” 内侍老高在门口瑟瑟发抖,心说驸马爷刚才这话要不要转述给陛下?打一个棍子给个甜枣? 赵德言目瞪口呆,无法想象这对君臣到底是什么相处方式?大唐皇帝如果怕你功高震主,恐怕不会用这么浅薄的手段。你萧锐如果真的是被敲打的,也不敢这么随意调侃皇帝。 甩了甩头,赵德言索性不再多想,既来之则安之,蹲大狱能有冠军侯陪着聊聊天也不错。 “侯爷,既然你请赵某来聊天解闷,为何这般苛责?您住的跟书房一样,在下却是那种?如此差距,让赵某晚上如何睡觉?” 萧锐满饮一杯,哈哈笑道:“我以为军师不是普通人,不会在乎这些俗事。怎么?不介意的话,要不你我同榻而卧、抵足而眠?” 赵德言欣喜的拱手:“多谢侯爷盛情,如此,赵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噗……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你还真的自来熟,答应了? “老高、老高!”萧锐大声喊道:“马上派人给赵先生安排全新的床铺被褥,标准跟本侯的一样,就在隔壁。” 老高:…… 赵德言:……不是吧,听这语气,好像我被嫌弃了? 古人对于同榻而卧、抵足而眠视为知己至交的表现,可萧锐不是古人,自己有三个夫人来陪同坐牢都推辞了,能跟你一个大男人同睡?开什么玩笑?传出去岂不被人误会? 第三百三十四章 颉利献舞太极殿 晚上,皇帝大宴群臣。太上皇李渊表示自己喜欢草原舞蹈,可多年未见正宗的草原舞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颉利。 颉利涨红了老脸,只能硬着头皮起身,和几名降将一起,来了段正宗的草原舞蹈。 看着突厥君臣在太极殿跳舞助兴,老李渊父子二人开怀大笑,多少年的耻辱终于洗刷了。李二心想,当初跟父皇的承诺终于达成了,想必父皇可以解开心结,认可自己接位了吧?事实证明,我当皇帝确实能比大哥干得好。 大唐风俗开放些,这个年代的人好舞、好赌,歌舞可不是女子的专属,更多时候人到开怀的时候,情不自禁都可以载歌载舞,所以宴席间跳舞,并没有太多羞辱成分,这也是颉利愿意站出来的原因。 “来人,奏乐!” 秦王破阵乐,皇帝李二当初做秦王时,大破刘武周后,手下将士以旧曲填新词,改编成《破阵乐》,后来李二登基后,亲自参与改编,成为了现在最负盛名的秦王破阵乐。 颉利吃着美味佳肴,听着大唐的得胜乐,越发心酸,嘴里也苦涩起来。 “唉,若不是大唐出了个萧锐,突厥依然是那个草原霸主!可惜……天不在我,为何萧锐这等人物不是生在草原呢?”颉利猛灌了一碗烈酒。 咦?奇怪,今夜是庆功宴,为何不见冠军侯萧锐呢? 颉利转头向旁边的鸿胪寺卿唐俭问道:“唐卿正,为何不见冠军侯呢?” 唐俭脸色尴尬,抬头小心看了一眼皇帝,摇了摇头,叹息道:“侯爷不太方便露面。” 颉利借着酒劲,似乎没看懂什么意思,还以为唐俭是在让他问皇帝,于是朗声喊道:“皇帝陛下,不知冠军侯何在?” 嗯?整个宴会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颉利。 唐俭劝道:“归义侯,你喝多了。” 颉利推开了唐俭,“让开,我没喝多。在草原,我可是千杯不醉的第一勇士。” ……那是草原。这里是大唐烈酒,不是草原的劣质酒能比的。听声音就知道,你已经醉了七成,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李二还以为是颉利借题发挥,要给他个难堪,于是沉声着脸说道:“冠军侯身体不适,不能赴宴,归义侯找他何事?” 颉利爽快道:“无事!自从萧锐出现,搅的草原不得安宁,强盛的突厥却被他一人压得喘不过气来。颉利两次败于冠军侯之手,败的心服口服,想跟他喝一杯。大唐有此人物,今后天下无敌矣。” 萧瑀站出来喝道:“大谬!大唐本就天下无敌,有无萧锐,大唐都是无敌。” 喝醉的房二醉眼惺忪的喊道:“不对,萧大哥若不是武艺尽失,他才是天下无敌的。” 旁边的秦怀道连忙拉住,身边几名好友慌乱的去捂住这货的嘴。 李二知道房遗爱单纯实在,莞尔一笑并不为意。 颉利大声反驳道:“不,冠军侯的厉害不在武艺。最后这一场对决,我才发现没了武艺的冠军侯更加可怕。听军师说,他仅凭一个人、一张地图,就能清楚算到我的藏身之处。此人心智真鬼神莫测。输在他手上,不冤。” 说完,再次满饮一碗,醉意已经打满。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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