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虽然是朕是那二十一。” 冷小台:“......” 冷小台颇为同情地拍拍兰切的肩膀,又重新躺回被窝,他合上眼,继续自己尚未满足的睡眠。可直到他光溜溜的大腿从另一条大腿上滑过,他脊背的寒毛突然就竖了起来——我怎么和兰切睡到一起了? 他记得昨晚自己明明睡在隔壁的客房里,本来睡得好好的,半夜突然被一股躁动扰醒了,他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再然后...不堪情/欲折磨的他便推开了兰切的房门... 这段记忆瞬间将冷小台脑袋里未消的睡意冲散了,对后续的猜测撞得冷小台的心房通通作响。 ‘冷静冷小台!冷静!’他安抚自己道,‘只是睡在一个被窝没什么的,只要...’ 为什么老子的内裤没有了!!! 冷小台血气上涌,毛孔都炸开了,紧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现实。此时的他正背对着兰切躺着,鬼鬼祟祟地将手后移,胆战心惊地探着小拇指去碰触兰切。就在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时,他的世界都崩塌了——为什么兰神的内裤也没有了! 兰切大哥你不要吓我! 短短数秒间,冷小台已经在生与死的念想间打了几个来回,尽管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仅凭两人赤身*地躺在一个被窝里,他就敢确信自己昨晚是真的着了那花蜜的道儿了。 事实上,昨夜他确实情迷意乱地钻了兰切的被窝,两人也确实在床上好一阵肉/欲交糅唇齿撕磨。在兰切手里交代了一次后,兰切便抱着他来到了庭院外的巨型花床上。在那闭合的花骨朵里,兰切用花浆耐心地帮他扩张到最适状态。当时他攀着兰切的肩,兰切揽着他的腰,但就在他被按着坐下去的时候,他却慌了。 尽管肠肉的吸吮透露着这幅身体的本能,但他的主人却是抗拒的。他的苍白映在兰切眼里,兰切终究是在那唾手可得的一瞬放下了他,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对他说,‘别怕,不会的。’ 后来兰切给冷小台擦拭了一番,经历了那场未果的情/事,兰切也是身心疲惫,索性抱着人直接倒在床上睡去了。 然而这些细节,冷小台是不记得的。他只知道他的那里还如他所愿的那样好好的,不痛。但他的心情却依然狰狞,因为... “兰...兰切...”他尽量然给自己保持冷静,但话音依然颤抖得变了调子,“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 兰切当时以为冷小台又睡了,注意力没在他上,于是就没听清冷小台在那怯怯地说什么。他捏碎的那个杯子划到了手,正不悦地捏着伤口看,“哦。痛。” 冷小台你都做了什么! 冷小台僵硬地坐起身,看着被子上不小心被浊液浸染的一小片,痛心疾首的闭上眼,“都是我的错。” 兰切:“哦。流血了。” 冷小台你个禽兽!! 冷小台当时就跪下了。他转过身,叉着两条腿跪在床上,双手还叉在大腿上,一脸‘切腹’地对兰切道,“兰切大哥,昨晚都是小弟欲/火攻心,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已经没脸求得你的原谅了,要杀要剐...还是要负责任,全凭大哥你一句话!” 这回这阵仗,兰切自然是听见了。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见冷小台光着身子跪在自己面前要切腹,胯间还赤诚地露着那二两挂坠,便贴心的拿起枕巾,把冷小台的那处掩上了,“没那么严重。” “不严重?!”冷小台根本接受不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昨天,我昨天,不是对你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吗...” 兰切闻言,回想起冷小台钻到他被窝又是舔脖颈,又是啄下巴,确实是这样那样地做了不少勾引他的事,便平定地回,“恩。” 冷小台已经雄赳赳地冲到厨房找刀了。 ... 那天上午,兰切发现冷小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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