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搏斗进行中,我硬生生抗住连续不断的重拳,抬膝突入陈槐腿间,如镰刀刈草,由内向外勾缠绊摔,彻底剥夺了陈槐的身体平衡。 我凭经验取胜。 我骑在陈槐腰间,钳住他的双臂压过他头顶。 月亮躲进云层。小巷深处。陈槐长发散开,粉白脸颊蹭满泥土,灰扑扑的,像一只海豹色布偶猫。 他亮晶晶的瞳心带着天然的阴狠:“…哈,你个脏心烂肺的暴力狂,臭流氓。这就恼羞成怒啦。” “蓁哥,你的新欢还喜欢它吗?” 陈槐声音清纯可爱。 但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羔皮毛的恶鬼: “有没有把它弄湿。” 我:“……” 我悟了。 这小变态不是喜欢恶心我吗。 我也会。 就让我们用力恶心彼此吧! 我抓起陈槐的长发擦掉顺着嘴角往下淌的血,露出笑容:“我的新欢,很喜欢你送的花。” “但你送的花和你本人一样。太小,太坏,太没用。聪明有余,胆量不足。” 我盯着陈槐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红的眼睛,耳垂和脖颈:“…是个娇气的漂亮废物。” “所以,它必须更喜欢男人的手指。”我用力挺送腰胯,向陈槐回报更多下流恶意:“还有这根。” 我俯身,附耳,声音沙哑:“弟弟,我本来不想和小孩子提这些现实问题。都是你逼我的。” 陈槐说陆如琢和郑寻川是伪君子。 我不相信。 但我愿做无拘无束的真小人: “我知道,你还没和家里出柜呢。” “你爸爸也不知道你和你哥的真,实,关,系吧…你们可真会给你们的妈妈添堵。” 一听这话,陈槐像误入虎口的小羊羔,突然开始奋力挣扎。 他咬了咬唇,黑漆漆的眼神恨不得撕碎我:“孟蓁!你混蛋!你就会抓着我欺负!” 我看得很解气,很开心。 我单手并拢、按牢陈槐并拢双腕,绞住他试图反抗的腰腿,继续道: “如果你爷爷发现你和你哥乱伦,要让陈家绝后……你说,陈司令会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尤其是你这个未来注定要走光明仕途的小天才,准博士。” 我羞辱性地拍了拍陈槐熟苹果似的脸蛋:“听清楚了吗?那以后就听话吧。” 陈槐惊怒地剔着狐狸眼。 我脑内的小孟蓁们开始得意地叉腰狂笑: “臭崽子,你乖一点,好好念书。别闹了。哥哥们看在陈司令和陈董事长的面子上,会帮你撒谎,会对你宽容——” 我颈侧袭来一阵疾风。 偷袭者走路没声,显然受过专业训练。 我只来得及起身,放开陈槐的手腕:“跑。” 陈槐没动。 我抬臂挡下第一击。 我正欲旋身反攻,加倍的剧痛轰然炸开。 我没能截住第二击和第三击。 幸好,当我栽倒在陈槐胸前时,我昏昏沉沉地听见陈槐骂人:“你怎么才来?我差点被他折磨死 斓泩 !” 陌生男人说:“你电话打到一半就挂断。我定位孟蓁的车花费了一些时间。” 他们是一伙的。 怪不得陈槐不提醒我小心背后。 陌生男人:“第一次见。” “他身手真不错,可惜了。” “你能抱动他吗?我…” 陈槐:“我能。” “但是…我不要。抱什么抱。他配吗?” “直接拖着走。” 陈槐拎起我的一条腿,咬牙切齿:“他敢摸我的脸!他已经是个死鬼了!” 意识彻底消散前,我默念:佛啊。我错了。 我活该。 我得意忘形。 我下次一定谨慎做小人。 上篇 第9章第八 (中)我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齿 在如瀑的水声中,我迟钝地抬起一角眼睑。 怎么又下雨了? 是陆如琢还在我家吗? 我口腔发腥咽喉干痒,头和颈背疼痛难耐,四肢和脊椎热胀酸麻,仿佛有鬼压着,沉重到根本直不起来的地步。 我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把降火药当饭吃的创业初期:被拒绝,被排挤,被践踏,被坑害,被反复摩擦,付出代价,收获更多。 嗯?这有点像我最近一年的多人“恋爱”状态。 我砰地一声关闭两扇睫毛,继续心安理得地忆往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有钱有家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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