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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许有朝一日你有出去的机会。” 万茵茵来了精神:“啊,什么,真的吗?那我那茵茵大酒楼能开了?” 江云娆摸摸她的头:“嗯,我就只告诉你一人。 皇上那日对我说,等时机成熟,就为我散了六宫。 这话我听着是很开心的,不过我觉得皇上真要这么做的话,一定又会在前朝杀得头破血流。 所以我想了一个中和的办法,让皇上施行后宫恩令,让不曾侍寝过,也不愿意再在深宫里待着的妃子,以自愿且体面的方式离开, 若不愿离开,就继续养着,也没关系。” 万茵茵一把抓住江云娆的手:“快给我报名啊!我回去就收拾包袱走,我愿意我愿意!” 江云娆笑着:“不急,这事儿啊没那么容易,但也算有了苗头。 茵茵,若是你能离开这道红墙,我一定全心全意祝福你的。 你开茵茵大酒楼若是钱不够,我给你添上,若是菜谱不够好,我去给你找。 总之,我愿有朝一日能在帝京城里吃上茵茵酒楼的一道菜,我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 如果有机会,你遇见了一个可以交付一生,彼此相爱的男子,建立一个小家,又有自己热爱的事业,那我真的就太替你开心了。” 万茵茵鼻尖被一股浓酸笼罩,她横过衣袖捂住眼睛:“别说了别说了,我要哭了!” 这是她八辈子都不敢想的场景,做梦都怕,因为每一句都是在罪行条例上蹦跳。 “云娆姐,我们胆子可真大,好歹现在也算是帝王嫔妃,这可真敢想啊!”她有些担心又是万千期许的说着。 江云娆却很平静: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是江云娆,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只不过是套用了江云娆本来的身体罢了。 在我的那个世界里,女子是可以追逐自己想要的人生的, 可以要婚姻,也可以不要,可以要孩子也可以不要,可以追逐自己的事业,可以做任何自己想要的自己。” 万茵茵听得愣一愣的:“什么地方,我能去吗?” 江云娆笑着点点头:“能去的,你一定很喜欢。” 万茵茵听不明白什么穿越,但她觉得江云娆是不会骗她的,姑且就这么信。 期许着,下辈子去江云娆曾经待过的世界,还开酒楼,还做菜! 下了马车,万茵茵回了行馆,江云娆直奔龙舟。 她紧握那红莲佛玉,心下激动着,想看见裴琰亲自握住这枚佛玉时变红的一瞬间。 从此,他便握住她的心,将她的心头血也挂在自己胸膛前。 她想用自己的善业,让裴琰此生不要那么辛苦多波折,护他二十年平安顺遂。 毕竟她也知道,历史上大多数皇帝都是短命的,她害怕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陌生的世界里。 为了给裴琰一个惊喜,江云娆悄悄躲进龙舟上裴琰书房的屏风里,还给福康公公打了招呼,不要讲。 裴琰带着几位自己的心腹走了进来,说了一会儿与清权世家的事情,而后鹤兰因才赶到。 鹤兰因道:“皇上,四大世家如今倒下两家,剩下的魏赵极有可能为了自保而联手。” 其中一位谋臣道:“这倒不怕,如当初对付江家那般,故技重施,从后宫发力,做给前朝看。” 另一位大人附和道: “是啊,上次宫宴坠灯一事的确策划得很好, 皇上暗自操纵让琉璃盏坠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救下娴婉仪, 让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是对江家女情根深种,爱屋及乌于江家,后而大力扶持江氏,如此才离间了赵氏。 这一次,咱们也能复刻。” 那红莲佛玉,噔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你要闹,朕都随你好不好 裴琰回眸看向屏风,厉声道:“是谁在后边?” 无人答话后,禁卫军全涌了进来。 鹤兰因似猜到什么一般:“皇上不必惊慌,让臣先去看看。” 他起身走到屏风后,后面传了一句话出来: “没事,是有特别的人在等皇上呢。禁卫军都退下去,陈大人与王大人若是无事的话,也可随本官一同退下。” 鹤兰因温和的瞳孔里倒映着江云娆湿润的眼神,她缩在屏风后,嘴唇微微发抖着。 鹤兰因本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太符合时宜,声音极小的说了一句:“别与皇上起正面冲突。” 江云娆沉默着。 裴琰看着鹤兰因的背影,他知鹤兰因是故意在屏退人,就没有再阻拦。 鹤兰因临走前,脑海里全是江云娆黯淡下去的眼眸,与死死咬住嘴唇不肯落泪的神情。 他顿下步伐看了裴琰一眼:“皇上,有话好好说,婉仪娘娘面色不大好。” 毕竟是失了心头血,那胸口的伤痕正在隐隐作痛,与他一般。 裴琰心口一震,那屏风后的人怎么就变成江云娆了呢?他阴沉的眼睛扫到了福康公公身上: “怎么回事!” 福康公公解释道:“婉仪娘娘今日从白马寺回来很开心,说是有惊喜送给皇上,所以就在屏风后躲着,让奴才不要告诉皇上……” 裴琰厉声喝道:“滚出去!” 他沉了沉气,走到了屏风后:“都听见了,对吗?” 江云娆脑海里空白了好一会儿,眼眶发着酸:“嗯。” 她表现得格外平静,因失了一小碗心头血,此刻想声嘶力竭也没力气了,神思晃荡。 裴琰注意到江云娆脚前有一块莲花形状的白色玉佩,很是通透的玉料。 勾下身子将玉佩给捡了起来,握在手上的那一刻,那白色玉佩,眨眼之间变成了红色,云华红莲瞬间形成了。 裴琰有些惊喜的道:“这玉佩还能变色?” 江云娆看着那难得生成的红莲,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缺陷了一角,换做从前的没心没肺,她大抵是不会有这样程度的难受的。 可是在深切又认真着的感情里,最是经不得沙子了。 她将裴琰缓缓推开:“臣妾很累,想去休息。” 裴琰一把拉住她:“云娆,你要喊要闹,朕都随了你好不好?” “臣妾怎敢呢?”她声色虚脱下来,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般的枯萎。 那盏心头血,此刻的确是握在了裴琰的手上,却是攥得她蚀骨般的疼。 她仿佛回到了去年隆冬时节的冷宫里,坠入那鱼池冰窟窿一般的寒冷。 冰水刺骨,凝结成冰刺,根根插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裴琰拉过她手臂,将人抱在了怀中:“你听朕给你解释好不好,云娆,你别这个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江云娆越平静,他就越害怕。 江云娆被裴琰用力的手臂一拉扯,胸口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痛感来袭,疼得她眉头都打搅了: “皇上松开臣妾,臣妾今日起得早,想去歇息一下。” 裴琰松开她,将人横抱去了寝室,轻轻放在床榻上:“你听朕给你解释,宫宴坠灯,的确是策划出来的,但朕……” 江云娆将头蒙在了被子里,不愿看着他的脸: “皇上不用解释,这些朝堂上的事情与臣妾又有什么关系呢? 臣妾能做好一枚棋子,对皇上有利用价值,已经是分外荣幸了。” 她好失望,好失落,好哀伤,原来自己陡然的受宠,竟是从这样的朝野之争开始的。 裴琰啊裴琰,她当真是从未看透过,还傻乎乎的哭过好多次,害怕裴琰被那宫灯给砸死。 却不曾想,一开始本就是砸的自己。若是那琉璃盏真的将自己砸死了呢,若是裴琰的脚步慢了一步呢? 裴琰真的有那么缜密的计算吗,他就这般笃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吗? 她内心犹如江海翻腾,千言万语,却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裴琰心口一凝,眉心紧皱着: “云娆,朕是一开始用琉璃盏算计了你,但那琉璃盏的材料是提前替换过的, 朕也一直注视着你的头顶,那东西只会砸在朕的身上,绝不会伤你分毫。” 江云娆在被子里哭声渐起,她终于想明白了过来,那为何春棠能做嫔妃了,而不是换一个宫当宫婢。 这一切,只有裴琰能做到。自己不是完全没有怀疑过,只是每次想到这个方向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裴琰不会那样的。 可是,自己终究是信错了人。 “皇上回吧,臣妾真的好累,想睡去了。”她疲惫万分。 没过一会儿,朝臣又找了过来,裴琰的事情又如山一般压了过来。 他看了看手里的红莲佛玉:“这玉佩是送给朕的吗?” 江云娆蒙在被子里,不再说话。 裴琰将手掌握了过来:“朕就当是你送给朕的,此后一定会日日戴在身上。” 他将那红莲佛玉挂在了脖子上,放入了衣襟的最里层,悬在自己的心口间。 朝务繁忙,裴琰这一去,又是忙到了深夜。 福康公公问:“皇上,您就回了卧房歇息吧,娘娘或是在等您。” 裴琰摇了摇头:“她正在气头上,朕此刻去怕是更会起冲突,等双方都冷静冷静再说吧。” 江云娆次日醒来,面色惨白大半,眼下也浮现些许乌青色。她走上龙舟围栏处,又看起了江景。 这一刻的江南,是雾霭深深的灰白色,一点都不好看了。 从这一日开始,江南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街道人行少了起来,春雨微寒,大家更是不愿出门了。 江云娆也是,整日都缩在龙舟上,神情恹恹,也不吵闹。 裴琰日日会过问她一日三餐,送来一些小玩意儿。 她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小春子去禀报的时候,裴琰都听不出来个什么。 忙完这几日,裴琰得闲就来找她来了:“云娆,外边在下雨,你进去坐着吧。” 江云娆:“是,皇上。”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回去坐着了,在自己的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发愣。 裴琰走过来抱着她:“过了五日了,云娆,愿意与朕说说了吗?” 第二百五十八章 云娆逼问真相 江云娆推开他的胸膛,冷眼对上他阴鸷黑眸,问道: “好啊,臣妾不想揪着宫宴坠灯一事,因为这事情已经发生了。 皇上利用后宫做给朝野看,扶持江家,搅乱世家平衡,臣妾的确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从一开始就是利用,臣妾认了。 毕竟你是皇帝,臣妾只是个妃子,不敢求什么帝王真情。 但是皇上,臣妾就想问一句,上次那大臣说的,四大世家倒了两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裴琰垂眸看着她,帝王丹凤眼冰凉漠然:“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她澄澈透亮的乌眸越来越湿润: “这就是皇上来与臣妾推心置腹的态度吗? 皇上到底还要隐瞒臣妾多少事情?口口声声说着爱,可皇上做的事情哪里又能体现你对臣妾的坦诚与尊重了。” 裴琰伸手抬高的她的下颚:“质问大周天子,这也是你身为嫔妃对君王的态度了吗?” 江云娆唇角惨然勾了勾,在床边就跪坐了下去: “好可笑啊,情浓的时候你说你是裴琰,我是江云娆。你心悦于我,爱我,说从此往后只会有我一人。 这才过了几日啊,皇上就用帝王与嫔妃的尊卑,天子身份来压着臣妾了。” 裴琰看着她眼角的泪光,心底跃起皱痕来:“你要做什么朕都可以顺着你,只是朝堂上的事情你少问。” 江云娆愣是觉得事态不对,继续逼问: “臣妾的弟弟也失踪有一段时间了,之前一直让皇上派人出去找,如今没有一点音讯。 还有,臣妾出宫前还给母亲去了书信,直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臣妾与自己的家里都已经失联了。 臣妾日日被皇上锁在天元宫,困在眼皮底下,皇上觉得臣妾一句话都不该问吗?” 第一次过问的时候,裴琰用江南行搪塞了过去,第二次过问的时候,裴琰重伤卧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裴琰那修长冷白的指骨缓缓划过她有些苍白的面颊: “你弟弟朕正在派人找,至于江家,等回了宫,自然能联系上。”能拖一阵是一阵,他也只能这么想着。 江云娆逼问着:“臣妾要出宫省亲,可以吗?” 裴琰:“云娆,你别如此任性。” 江云娆眸红声颤:“想来我是听不见真话,也看不见什么真相了,那就是没有一句是真的了。 大臣说,世家倒了两家,接下来继续复刻从前的大戏,皇上又是准备让赵舒盈复位,与魏家制衡了对吗?” 裴琰下颚紧绷起来,唇角忽的棱角分明,语气冰冷:“时候不早了,你先歇息吧。” 江云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裴琰,你对我说的那些山盟海誓,对我说过的那些深爱之言,可还算数?” 裴琰顿住步伐,看着江云娆红了的眸眶又是眉心一皱:“算数。” 江云娆绷不住眼泪了,哽咽乞求道:“那我只求你,以江云娆的名义求你,告诉我一句真话好吗?” 裴琰拿住她的手,扯下了自己的衣袖: “云娆,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对你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你若是要问宫宴坠灯一事,现在就问,朕都如实回答你。” 江云娆捂住自己的胸口,伤口又疼了起来:“臣妾不问了,臣妾自己心里猜得到。” 裴琰黑瞳凌厉,甩了下衣袖,勾着身子俯望着她: “你猜得到什么,猜得到朕对你满是利用对吗?猜得到朕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对吗?” 江云娆唇色已然没有多少血色,她靠在床帏边上,缓缓抬眸:“帝王无情才是帝王,皇上这么做没错。” 裴琰:“你在与朕赌气了是吗?” 她不再答话,没必要和皇帝起正面冲突,没什么好果子吃。 但裴琰非要继续下去,他走了过来,钳起她双臂站了起来,厉声道: “宫宴坠灯是朕利用了你,但朕有周详的盘算,朕从未用你的安危去赌过。 你江家,素来与赵家苟合,朕扶持江家,亦是剥离江赵联盟,朕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先前在朝臣眼里制造出的过度宠爱嫔妃,亦是瞒天过海,令某些人觉得他只是个色令智昏的昏君罢了。 江云娆成为了这烟雾弹,自己的确利用了他,但是作为帝王,他没得选。 江云娆缓缓说着:“若是皇上有朝一日得知臣妾一开始对皇上也是纯粹的利用呢,你会难受吗,你会生气吗,你会听臣妾讲道理吗?” 裴琰:“你的意思是,朕对你自始至终全是利用,朕待你的好,你已在心中全盘否认了,是吗?” 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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