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巧,顺从,面带女官标准式微笑: “爱抱就抱吧,反正用力的也不是我。” 行啊你裴昀,知道拿老虎吓唬她了。又急又气,却不敢多表达一句不满。 裴昀就爱看硬骨变软,犟种憋屈的样子。 弯腰将她放在寝殿的地上,又道:“命御膳房传膳。” 而后,他便去了屏风后,顿了顿,声色猛的不善起来:“宁珊月,愣着做什么,眼睛丢在虎园了?” 宁珊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走入了屏风后,拿起一张明黄色的锦帕走到了浴桶边: “太子殿下就尽情羞辱臣妇吧,您最好把臣妇给逼死!” 裴昀那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第一句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宁珊月瞪着裴昀的后脑勺,可真想用这长帕子往他脖子上一勒:“臣妇说,说……” 太子殿下就尽情羞辱臣妇吧? 这话,从另一个角度理解,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虎狼之词,在向他求欢似的。 宁珊月胸口一窒:“殿下莫要继续羞辱臣妇了。 臣妇来东宫是想问殿下,中秋宫宴,是殿下故意换掉臣妇的吗? 殿下就这么看不惯臣妇,连皇后娘娘的意思都敢忤逆?” 裴昀敛了俊容上的笑意:“在你眼里,孤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是吧?” 宁珊月将帕子一扔,走到他面前来: “难道不是吗,殿下看不惯臣妇,所以就剥夺臣妇主理人的权力。 这可是皇后娘娘为臣妇进入北境理藩院落的第一步棋,臣妇不愿就此放弃。 求殿下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一次,臣妇一定将宫宴筹办至尽善尽美,这也是皇室与大周的体面,殿下自己脸上也是有光的。” 裴昀慵懒靠在云雾缥缈的浴桶边上,鬓发被汗水浸湿,眼神锐利的穿过白色的水汽: “进来跟孤一起洗,孤就将主理人归还给你。” “裴昀,你简直不是人!” 宁珊月的手指攥了攥,咽下喉咙的酸意,又极力的平复自己的怒意: “臣妇就不打搅殿下沐浴了,臣妇先告退了。” 她转身走出屏风,一步犹豫都没有。 只觉裴昀已经变了,变得以权压人,毫无道德了。 裴昀的声音幽幽的从里面传来: “宁珊月,孤会在东宫等你的道歉,到时候再来说也不迟。” 他顺手拿起了浴桶边小桌上的兵书看了起来,那书本刚好翻到兵法的《攻心策》。 兵行三策,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攻心,又以离间,挑拨,策反为上。 裴昀淡粉色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性感得意的弧度。 他像一只匍匐丛林的猛虎,正盯着一只蹦跳不听话的小兔子,虎视眈眈。 只待大口一张,兔入虎腹。 宁珊月站在门前,背对着里边的人道:“裴昀,你变了。” 话完,她明亮的眼睛微红的出了宫。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任凭蓉蓉如何搭话,她也不说话。 蓉蓉便知道,二姑娘这是真的伤心了。 她算是很了解宁珊月的人,二姑娘是个一心有事业之心的人,最是看重这些大大小小的机会了。 如今没了,心底肯定是失落难受的。 马车停在秦府门前,宁珊月神情疲惫的往里走,回了院子就栽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 晚膳前,蓉蓉赶紧来通知: “二姑娘,大夫人命你前去膳厅用膳呢,姑爷也提前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见您在睡觉,就没来打搅您,在松鹤堂那边陪着夫人呢。” 宁珊月连忙起身梳妆,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衫,簪了银簪,就往秦府的膳厅走去了。 席间,秦郁楼抓着她的手,一直给她夹菜:“今日见娘子在午睡,便没来打搅娘子,娘子睡好了吗?” 宁珊月笑了笑,但眉眼里的难过还是不曾消减的:“夫君贴心,我睡好的。” 周氏一下子就垮了脸,怪不得自己的儿子提前回来都没去宁珊月的院子,还特意来陪她,原是连人家睡觉都不敢打扰。 娶了这高门女,还真是将秦家的威严都给压了一头下去。 周氏将筷子放了下去:“儿媳,听说你今日入宫去了?” 宁珊月回神,侧首看了过来:“是的母亲,入宫去问问中秋宫宴一事。”提起这事儿,她胸前闷闷的。 秦郁楼继续给她加菜,很随意的道:“中秋宫宴不是已经换人了吗,你怎还去问?” 宁珊月刚要去夹秦郁楼给他夹的菜,这时便停了下来:“夫君这几日不是外出公务了吗,你怎知道这回事?” 秦郁楼道:“知道啊,那日在东宫与太子殿下一同饮酒,太子殿下便提了这件事。 你放心,夫君已经帮你回绝了。” (作者努力加更三更了,月末最后一天求票票啦,最后12个小时,求求啦!) (8月这个篇章结束后,准备写一个纯甜的公主与野王小篇章,保证纯甜,继续求票!) 第七百五十四章 提议让皇上重新选妃吧 蓉蓉站在后边,嘴都张圆了。 宁珊月猛的侧眸:“你说什么,你帮我回绝的太子?” 秦郁楼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是啊,是我。” 周氏眼睛缓缓瞟了过来,语气不冷不淡:“吾儿是个懂心疼自家娘子的,不过也好,你才新婚,出去抛头露面也不大好。” 宁珊月呼吸沉了沉,缓缓将筷子放在了桌上,心底的翻涌渐渐大了起来,不过还在尽力的克制,毕竟对方是长辈。 周氏见她乖顺的没作声,便继续一边吃着菜一边无所顾忌的说着: “哎,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你才成婚就安排你做这做那,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后宫是真的找不到人干活儿了吗,找不到的话,就让皇上重新选秀吧,选几个妃子一起打理打理后宫,免得来麻烦你。” 秦郁楼也在一边帮腔: “是啊,娘子之前是皇后的女官,现在已经辞官了,凭什么什么事情都叫你? 咱们秦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只管在家中吃好喝好便是了,旁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 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安安平平过一生,简单一点的好。” 宁珊月几近错愕的瞧着他:“夫君,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更加奇怪了。” 秦郁楼明明在婚前跟她说的是,女子也该有的追逐,婚后许她最大的自由。 秦郁楼一时闭了嘴,周氏一看这宁珊月气势不怒自威,如此压着自己的儿子,心底不快了起来: “楼儿说的没错啊,珊月,你还是少操心外边的事情,待在府上让楼儿养着你,过舒坦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宁珊月将面前的瓷碗与碟子往前用力一推,身子朝后靠了靠,缓缓抬起一双冷冽的如寒月的眸子: “母亲提议让皇上选妃,呵,还真是好主意。” 周氏下垂的眼角扫了一眼那被宁珊月推翻的瓷碗,冷道: “怎么,才嫁入秦家几日,母亲说句话都得看你的脸色了?” 此言俨然是对云懿皇后不尊,宁珊月作势要翻脸。 身上那股属于宁家女凌冽的气势陡然而升,语声锐利了不少: “母亲请慎言! 当今圣上已不纳后宫多年,所以才在宫中选了女官辅助皇后娘娘打理宫务也辅助前朝北境部分事宜,皆是为皇上为大周分忧。 皇后娘娘是大周贤后,与皇上伉俪情深,皇上答应过娘娘绝不会纳二色。 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传出去了, 就不怕皇后娘娘以为秦家想要送女儿爬上龙床,让皇后娘娘将来给秦家难堪吗?” 整个膳厅,秦家一众老小,都安静了下来,默默将筷子摆好,不敢说一句话。 眼珠子左看看周氏,又往右看看这宁珊月。 谁都没想到,这个秦府居然有人敢驳斥周氏,这下有好戏看了。 周氏怒火中烧,将筷子啪的一扔,吼道: “宁珊月,你别以为你是宁家女,就能目无尊长! 你既嫁入了我们秦家,就是我们秦家妇。 我是你婆母,是你的长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总拿你以前在皇后身边做第一女官时的威风来对秦家人。 我告诉你,楼儿是拒绝得好,你就该待在家中,侍奉长辈,伺候夫君,生儿育女,旁的事情你少想!” 宁珊月猛的转过头来,玉眸猩红了几分,抓着秦郁楼的手臂: “夫君,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婚前,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 秦郁楼看了看一脸愤然的周氏,又看了看自己那怒火滔天又是一脸严肃的娘子,左看右看,愣了半晌: “呃……那日在东宫跟殿下饮酒就是刚好说到了此事,太子殿下也说娘子你是很优秀,能担此大任。 但你的确才跟我成婚不足一月,殿下便问了一嘴我可否介意。 我是为了你好,怕你辛苦,所以就帮你回绝了。 让你在家里当个尊贵的官家夫人,这样不挺好的吗? 太子殿下也答应了,他说从小到大就将你视作姐姐一般。 你也的确在皇后娘娘身边辛苦好几年了,舍不得你才新婚就又出来辛劳。 不过他还是询问过我的意思,夫君就自然将这一次的主理人为你拒绝了。 拒绝后,殿下他自己顶了上去,他说辛苦就辛苦一点,也要成全宁姐姐的幸福。” 宁珊月只觉头上被五雷轰顶一般,将她炸个粉碎。她唇瓣颤了颤: “是你,是你不打一声招呼的给我换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秦郁楼,你知道这次宫宴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为我去北境理藩院,一步非常重要的棋! 你就这么生生的给我回绝了,你问过我的意思吗,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她一拍桌子,身子猛的站了起来,周身似肆虐起一股龙卷风,要将身边人撕碎了一般的恨与怒意。 秦郁楼从未见过宁珊月如此盛怒之时,他眨了眨眼,拉了拉她的衣袖: “娘子……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辛苦。” 周氏也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 “宁珊月,楼儿可是你的夫君你的天,你竟敢如此无理对待自己的夫君,信不信我请家法了!” 秦郁楼连忙起身站到了二人中间,两边讨好着:“母亲,娘子,你们都消消气,都是小事,大家都退一步。” 宁珊月急红了眼,吼道:“这不是小事,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 秦郁楼,我不管,你自己去跟太子殿下说,将主理人的位置给我换回来!” 周氏伸手指着宁珊月,骂了起来: “好啊你宁珊月,之前我是不清楚你如何对待我家楼儿的,今日我算是看见了。 你仗着自己做过女官,又是高门出身,就这么不将自己的夫君放在眼里。 你眼里毫无为妻之贤,为妻之柔,整日想着往外跑。 怪不得楼儿到我这里问了好几次好久去北境,原来是因为你要去北境理藩院任职啊! 多大的官儿,多了不起啊,人没到,官职都给你安排上了。 你自己说,皇后凭什么这么看重你,难道你,你之前在宫里……” 爬过龙床?她没敢直接说。皇后这么做,是为了支开她? 本来按照自己楼儿这样的本事,能让宁家女青睐,还是皇后赐婚。 她起初是觉得烧了高香,现在觉得是有些奇怪了。 第七百五十五章 她飞高了你如何掌控她? “在宫里做什么,你想说什么?母亲,妄议天家事,可是重罪。 再者,我去北境要做什么,这是在婚前秦郁楼就答应过我的,我去了北境想做什么做什么,秦家不得阻挠我半分。” 宁珊月之前好声好气,但并不代表她可忍气吞声。 到底也是宁家出来的女儿,身上多少有些硬气,又于深宫历练一番,那身上算是个有棱角的。 秦家二房三房都默默看着,不敢插嘴。 周氏是出了名的严厉强势,这还是头一回与晚辈如此激烈的对峙起来,场面可谓是好看。 可宁珊月什么身份,他们自是清楚,这时候还是别说一句话的好。 周氏也是看不惯宁珊月许久了,自己的儿子想来是个乖顺的。 自从娶了她,秦郁楼就有了维护她之心,周氏便心有不满了起来。 秦郁楼拉着宁珊月:“好了娘子,我母亲她年纪大了,你别气她了。 不就是个操持宫宴的活儿吗,累人不讨好,就是去给皇家当奴才,你这又是何必呢?” 宁珊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手甩开了秦郁楼的手:“何必? 我去了北境,那可是理藩院郎中的职位,官至五品,与地方知州知府官职平起平坐。 北境的理藩院常年来往于匈奴之间,若是此次宫宴我被匈奴王族看好,将来在理藩院行事也会多几分把握。 秦郁楼,你坏我仕途,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仕途,女子还谈起仕途来了? 周氏先是冷笑了一声,可立马眼睛又震了震,五品? 她的儿子是塞了一千两银子,又托了关系,想尽法子才从九品混到七品官的,还一坐就是三年毫无升迁的预兆。 这宁珊月一去北境就是五品,来日有了政绩,官位更在自己儿子之上。 说句难听的,楼儿见了自己娘子都要跪拜行礼了。 若是再过几年官职超过了楼儿的父亲,天老爷,那整个秦家不都被这个宁家女踩在脚下了吗? 周氏眉头低压了下去:“别吵了!来人呐,将宁珊月带去祠堂,跪着! 这是秦家的家法,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得赶紧将她这高门女的气焰给打下来,将来她翅膀硬了,就更不好掌控了。 秦郁楼面露难色:“啊,母亲,算了吧,跪着伤膝盖。” 周氏不理他,继续厉声吩咐道:“赶紧让家丁进来!” 宁珊月抬起水雾弥漫的双眸看着秦郁楼,看着她嫁的人:“你就这么看着吗?” 秦郁楼左右为难,站在宁珊月周氏的中间满脸焦灼的道:“母亲,算了吧,算了。” 周氏不肯答应,家丁跟嬷嬷都冲了进来,已经架住了宁珊月的肩膀。 周氏道:“我们秦府自有秦府的规矩,你若是再顶撞,闹开了去,即便将宁家人请了过来,我周淑兰也是这个说法。 你当众顶撞婆母,怒骂夫君,我让你跪祠堂,闹到皇上面前去我也是有理的。” 蓉蓉可不管那么多,扑上来抓花嬷嬷的脸,声嘶力竭的吼着:“不准动我们家二姑娘,不准!” 家丁一脚踢在蓉蓉肚子上,蓉蓉扑倒在地,大声吼着: “宁家怎么不管,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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