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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气长了好些,他还有这机会?哪次不是他服软,真是的,还没他这个老头子清醒。 裴琰冷道:“你瞧不起朕?” 福康公公笑嘻嘻的道:“没有没有,奴才不敢,皇上这次必须得给皇贵妃一点颜色瞧瞧,奴才拭目以待!” 裴琰冷戾的眉骨微挑,看了福康公公一眼后,福康公公连忙在外唤道: “公主殿下可在,奴才代皇上前来问您一句,现在可空闲,有要事相商。” 江云娆听见是裴琰要来找,一下子止住了嘴,抿了抿唇:“你们先说吧,我先走了。” 拓跋朔兰点点头:“好。” 江云娆走出帐子的时候都不敢看裴琰一下,默默走掉,裴琰在背后道: “你这么闲,也不去看看孩子,一会儿他又在雪地里玩儿着凉了。” 江云娆顿了顿脚步,语气格外顺从:“哦,我马上就去……” 裴琰看着她那畏畏缩缩的背影,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的确有正事要讲,鹤兰因刚才也到了,二人一同入了拓跋朔兰的王帐。 拓跋朔兰看见鹤兰因也在,心底暗恨,早知道抹点儿胭脂在脸上了,又给忘了。 江云娆之前还送了她好多胭脂水粉,还有一些美白养颜的东西,她一样都没用来着,嫌麻烦。 鹤兰因走进来一脸平静:“参见公主殿下。” 裴琰则是一脸阴沉:“你以后少跟江云娆说些有的没的,快被你带坏了。 还有你那些男宠,离她远点儿,那个叫什么阿叱勒的,赶紧扔出依兰草原!” 拓跋朔兰靠在主位上,淡淡的道:“王帐不说私事儿,大周皇上说正事儿吧。” 裴琰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匈奴单于,你的王兄已经病得不能下地了,你可知晓?” 拓跋朔兰脸上的轻松神色一下子消散了下去,斜斜靠着的身子一下子端正了起来,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你说什么,我阿兄病得不能下地了? 你们去找他,不是说那支军队的事情吗,怎我阿兄一下子就病了?” 裴琰清俊的面容严肃起来,已恢复那帝王自持的清贵与威仪: “你阿兄并未细讲,是朕与鹤都护前往匈奴草原自己看见的。 此事涉及到你们匈奴内政,朕不便干预,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你亲自回去问。 今晚是篝火晚会,你可明日启程。朕好心提醒你,你们匈奴似有动荡。” 裴琰又在与拓跋朔兰说了几句,她也是个心底挂不住事情的人,眼看着就要崩溃,还是好心安慰了几句。 但是裴琰发现自己没有江云娆安慰人,就没再说下去了。 午后,裴琰说自己的帐子被风雪吹垮了,顺势搬到了江云娆的那帐篷里面去。 江云娆怔怔的望着他:“今晚还要一起睡吗,不大合适吧?” 她已经做好了跟裴琰划清界限的准备了,这个坎儿裴琰过不去的话,以后这辈子都会膈应。 裴琰大步走了过来,挑着长眉,深邃的黑眸笑意不明的望着她: “江云娆,朕如果这次还打算原谅你的话,那你准备怎么回应朕?” 第四百九十一章 你知道朕怎么忍过来的吗 江云娆愣在了原处,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啊,原谅?” 裴琰斜睨着她,语气冷硬:“朕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想跟你大吵大闹,以免影响他的成长。” 江云娆站在桌边,手里的茶壶举着给他倒茶,倒着倒着,茶水流了一桌子。 裴琰看着那滴落在地的茶水,笑道:“怎么,又在心底觉得朕是个没骨气的男人了?” 江云娆手一抖,顺着他的眼光才发现桌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她连忙将茶壶放下,将头低着: “没有,是我做得不对,你已经很宽容了。” 她端着茶杯走过来,伸手朝他递了过来,盈盈泛光的乌眸扑闪了一下,平日的硬气是少了那么几分。 江云娆是没有想到,都这样了,裴琰还能原谅,她都没脸见人了。 裴琰身子慵懒的靠在木椅上,他垂眸看了一眼那茶杯,慢慢伸出手臂端了过来抿了一小口: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亏欠朕就好,自己慢慢还债,拿出你的诚意来。” 江云娆低着头,声音极小:“我知道了,这件事本来也是我有错在先,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裴琰唇角勾了勾,眉眼微挑着:“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朕?” 江云娆揉搓着自己的衣袖摆,有些艰难的道:“大不了,我将我金库里的黄金分一半给你!” 她凝白如玉的面颊都红了一红,看得出来是下了血本了。 可不曾想,裴琰却冷笑一声:“朕是皇帝,坐拥天下,要你的金库做什么?” 江云娆舔了舔唇瓣,想了半天也没好主意:“那怎么补偿,给钱你不要,我还能给什么?” 裴琰又抿了一口淡茶,在嘴里慢慢品味着,语气不冷不淡: “以后朕说往东,你不能往西;不能顶嘴;不能无故消失。总而言之,以后朕说什么是什么,明白了吗?” 江云娆迟疑起来,还不如给钱……太没尊严了,万一裴琰折磨她怎么办? 正当她犹豫之际,裴琰又厉声道:“江云娆,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朕这一次不仅原谅了你,还要带你回去治眼睛。 朕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已经如此为你毫无底线的让步,你真当朕是软骨头,身上没一处是硬的?” 江云娆见他厉色起来,连忙道:“好嘛好嘛,以后你说了算,我对你唯命是从好了吧!” 裴琰淡声道:“这说话的语气就不行,想想你最开始遇见朕时,那时候多乖多听话。” 江云娆敛了自己这几年在北境长起来的脾气,温柔娇软的笑了笑: “是的呢,皇上,以后您说了算。” 她都烦死了,这下被捉住小辫子了,肯定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可是又不曾说出一刀两断的话,都怪自己心不够硬,这下被人压住一头,属实活该。 裴琰此刻心满意足,顺势起身在帐篷里看了一圈,吩咐道:“将太子的东西都搬走,让归冥派人再给他安置一处。” 裴昀刚刚与福康公公打完雪仗回来便听见这句话,问道:“啊?我不要,我要跟阿娘一起睡!” 裴琰板着脸:“你五岁了,又是太子,不练练胆量,以后怎么做皇帝?” 江云娆摸着裴昀的头,心有不舍的道:“五岁,这么小,还是跟我一起睡吧,就是晚上不能再喝那么多匈奴人做的奶茶了。” 裴琰漆黑的眸子又冷冷扫了她一眼,江云娆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道: “唉,昀儿,一个人睡挺好的,以后你成婚了,还没机会一个人睡呢。” 裴昀气呼呼的看着这二人,他觉得自己的父皇来了北境以后,对自己的关心那是直线下滑。 自己的阿娘在父皇在的时候,对自己的待遇那也是明显下滑: “我知道,是你们自己想一起睡,不让我跟着你们一起睡,我占地又不大,为什么要赶我走?” 裴琰道:“果真是来北境玩儿野了,过完年以后,得加强学业了。” 裴昀听见这句话就开始龇牙咧嘴却不敢顶嘴,他跺了跺脚就跑了出去:“哼,你们睡你们睡,我不要跟你们好了!” 裴琰人已经坐在了床边,拍了拍床畔:“过来,陪朕午休。” 她听话的走了过去,与裴琰躺在了床上。 起初江云娆还真以为是单纯的午休,没想到裴琰这厮,竟白日就要她做那事。 她又不敢再说一句,只好由着他胡闹。 江云娆:“五年了,你见着我也不生疏一下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裴琰一边笑一边将头探入她衣襟:“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哪里朕没看过?” 江云娆细眉轻拧,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听见他一句浪过一句,她自己都还有点放不开呢。 裴琰闷声道:“你这样紧张做什么,是不是要朕给你备些酒?” 江云娆是自己心底膈应,声如蚊蝇的道:“我……不紧张,我……” 未等她继续言语,裴琰薄唇覆了上来,她闷哼两声,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放肆胡玩儿起来。 “裴琰,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呢,你有完没完。一会儿我们从帐篷里走出去,别人瞧见我无力的样子,肯定会笑话我!” 江云娆将人推开了去,雪色的面颊上绯红娇艳,玉颈上满是被疼爱过度的红痕。 这都一个下午了,她还没下地呢。 裴琰那深邃的黑眸里火焰正浓烈,语声磁性而低沉着:“五年了,知道朕怎么忍过来的吗?慢慢还债吧,江云娆。” 江云娆将头探出被子里喘着气:“裴琰,你别太过分!” 才说完这句话,又被人给拖入温暖,春意横生的锦被之中,逃脱不得。 第四百九十二章 做一夜男宠可好 拓跋朔兰坐在王帐里,此刻已经如坐针毡,却还是要忍着将篝火晚会举办完才能够走。 她很担心自己的阿兄,小野又不在匈奴,若真是有个什么万一,那匈奴岂不得大乱。 除此以外,拓跋朔鸿不仅是匈奴的君王,还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是她在这世上仅有的至亲了。 鹤兰因正坐在她的帐子里说着开春以后要举办的那场万物生长大会,江云娆提起的,预计在次年的四五月去了。 届时,不仅仅是两国的工艺工匠技术展现,还有西域、暹罗、西戎过国的人都会前来依兰草原参加此会, 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可是鹤兰因发现拓跋朔兰人有些恍惚。 “公主,你有在听吗?”他温声问了一句。 拓跋朔兰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将桌上包好的白虎皮被子给打了开来: “今日过年,你们大周皇帝都不说公务,你怎么一张嘴还在说?赶紧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鹤兰因起身走了过来,神色倒是有些惊讶: “白虎皮,这种东西很难得的。白色的虎,应该在你们匈奴极北的地方才能寻着吧?” 这东西过于贵重,虽说拓跋朔兰为人大方,这几年一直爱送东西给他,可这东西毕竟是与身相贴之物的被子,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拓跋朔兰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是啊,百年难遇。” 他觉得好似有些不妥,将东西往拓跋朔兰面前推了推:“按照大周律例,官员不能收贵礼,公主还是收回去吧。” 拓跋朔兰将银牙咬了起来,拧眉瞪着他:“鹤兰因,你不要不识好歹!” 鹤兰因见她急了眼,又温声细语的解释道: “这么贵重又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东西,臣觉得,公主送给自己未来的驸马比较好。 若是让旁人听见公主送被子给臣,将来公主的驸马知晓了也不好。” 拓跋朔兰因为自己兄长的事情,人其实已经相当坐立难安了。 她只想想在鹤兰因这里,找两句好听的话,安慰一下波澜起伏的心,可不曾想到,鹤兰因这个没心肝的人,一直对她忽远忽近。 “是不是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住你府上,要你给我做饭,随便怎么折磨你,你都愿意。 我对你没用的时候,你便是如此冷漠? 鹤兰因,你为了自己的政绩,就如此纯纯利用我吗?” 她一下子红了眼,除夕这样喜庆的日子,一个坏消息,一个讨厌的人,接踵而来。 鹤兰因道:“公主,臣……对公主并未纯纯利用。” 他有时候也是为了两国合作能够尽快推动,奈何拓跋朔兰时而缠着他,所以才会对拓跋朔兰有所让步。 拓跋朔兰伸手摸了摸那白色的虎纹被子: “这白虎,是我前不久自己去北漠猎的,现在手臂上都还有老虎爪子抓伤的伤口没好,都快看见骨头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鹤兰因,你这人的确没心,我耗费如此精力得来的东西,你居然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那你用剪子把它剪烂吧!”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白虎是她亲自去猎的没错,手臂的确受了一些皮外伤。 是江云娆贼兮兮的告诉她,一定要把自己说得很惨很不容易,那这送出去的白虎皮被子意义就不同了。 她学着江云娆的样子给自己摸了摸泪,敛下那公主脾性,声音娇软了下来: “罢了,我为了给你做一床被子,手臂断了也无所谓,反正你也不在乎。” 鹤兰因素来为人温和,但也与人时常保持距离,许是从小在佛寺长大的缘故,他不想与无所关联的人有任何瓜葛, 可是鹤兰因听见拓跋朔兰为了做一床被子受了如此重的伤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他好声好气的劝慰道:“去传唤匈奴巫医来看看,伤口见骨肉了,感染严重以后,你这手臂怕是真的不能要了。” 拓跋朔兰娇辣的眼珠子看了过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鹤兰因那灰蓝色的锦袍上用银丝绣了几朵半开的梅花,似沾染着霜雪天气一般的寡淡。 他眉眼虽温和,却给人一种极为疏远的气息:“公主,您的身体要紧。” 拓跋朔兰在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眸底透着一股失望:“你将东西拿走,然后可以滚了。” 鹤兰因那修长得有些消瘦的身影依旧立于桌前,他语声平和: “你过几日回了匈奴王庭,切记万事小心。单于生病,王储不在,你是唯一的嫡系血脉,小心有人打你的主意。” 拓跋朔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 “鹤兰因,你够了!一会儿对我疏远,一会儿又来念念叨叨关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鹤兰因情绪极为稳定,无论拓跋朔兰泼辣成什么样子,他都是眉眼沉静的模样: “公主于大周而言,是极致要好的盟友,臣自当关心公主的安危。” 拓跋朔兰只剩下抓狂,朝他吼着:“你真是够了,要么以后一句话都不要跟我说,要么就做我的驸马,就这么简单!” 她们匈奴人向来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朋友鹤兰因这种全是弯弯绕绕肠子的人,她都快疯了。 可就是不知道为何,她偏生看上了鹤兰因。 鹤兰因伸手抱起了那白虎被子:“礼物,臣收下。不过这礼物委屈过于贵重了,臣得回礼,公主想要什么?” 拓跋朔兰真的快要疯了,自己在这里又吼又叫,朝他发怒, 鹤兰因始终是这副死样子,不温不火,毫无脾气,却也无法攻击的样子。 真是没法子了,她对鹤兰因,纯纯手下败将。 拓跋朔兰冷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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