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走两步。” 江云娆迷蒙的半垂着眸,走到床边坐下,两只鞋一蹬扔老远。 裴琰有时候也在打量她,瞧她细皮嫩肉的,从前的生活大抵也是过得不错,许是高门,豪门中的女子? 可这副随意扔鞋的模样,俨然没一点淑女样子,遂对她的身份竟有些好奇起来了。 江云娆饮酒后,又在外边蹦蹦跳跳一阵子,一时香汗涔涔起来。 她将外袍扯开,蓦然间,抬眸看见裴琰站在自己面前,她愣了愣。 裴琰问:“你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去洗漱?” 江云娆从床边站了起来:“财神爷,你过来,大过年的还是让我吸吸财气吧。” 她两眼惺忪娇软,朝着裴琰扑了过去,双手捧着裴琰的面颊,滚烫的唇就吻了上去。 她脑子已经晕乎了,只知面前是财神爷,而不知是谁。 裴琰眼睛猛地瞪大,手臂用力推开江云娆:“你放肆!” 岂料将人推开了,她又倒在了自己胸膛上,女子的身躯格外的软,也格外的暖。 雪夜的光从窗户投了进来,映照在她娇媚的容颜上。 香腮胜雪,眉眼温婉娇俏,嫣红的唇微张:“老天奶啊,现在天上做神仙都卡颜的吗?财神爷也长得太好看了吧,居然是个帅哥。” 没等裴琰反应过来,她勾住裴琰的脖子,踮着脚,第二次吻了上去: “求你了财神爷,再让我吸吸财气吧,再吸吸!” 江云娆直觉面前的财神爷可真好看,娱乐圈里的新晋男神不及他分毫。 裴琰面颊滚烫起来,怀里抱着个身体软软的姑娘,没再推她,再推就得摔地上了。 他将江云娆扶到床边坐下,醉酒的美人身子软软躺在床榻里,连带着裴琰也躺了下去。 冬夜寒雪,外边寒风呼啸,室内也无一根点着的银炭。 可不知为何,裴琰只觉口干舌燥,有些热。 昏黄烛火的光映照在江云娆娇媚的脸蛋儿上,她双颊通红,娇艳欲滴,她熟透的蜜桃。 微张的唇瓣,透着一股妖冶的红来。 裴琰漆黑的眸子深了深,山峰般的喉结滚了一下。 江云娆带着淡淡花香的娇软身子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头枕在裴琰伤势并未复原的手臂上,双眸紧闭,睡意正酣。 她嘴皮子有些干,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红唇莹润光泽起来。 裴琰眉心紧锁,漆黑的眸深不见底。 忽的,他朝着她那鲜红艳色的唇吻了上去,交缠着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 第一次触及到了那方柔软,头皮轰然发麻,浑身血液似乎都被调动起来,直冲天灵盖。 吻有些霸道强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下一瞬,裴琰只觉自己疯魔了去。 寂静寒冷的乡野小酒馆屋子里,只听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似有火在燎原般的,搅得心底乱糟糟的。 翌日醒来,江云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床上只有她一人,江云娆立马惊恐的叫了出来:“财神爷呢,我的财神爷呢!!!” 裴琰立在书桌边,手里拿着一支墨笔在写写画画:“这儿呢。” 江云娆拍拍自己的胸口,瞬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财神爷还在呢。 她掀开被子走了过去,看见裴琰在作画:“你画的是我们昨日吃年夜饭的场景吗,为什么要画一个九宫格?” 古人理解的九宫格,类似于棋盘上的宫格一般规整。 一个格子里面画了一幅小画,昨日饮酒,吃菜,放烟花的场景都有。 江云娆细看了去,这沈公子倒是有几分才华,画得怪好看的。 裴琰抬眸:“昨日吃了你们做的年夜饭,当这是回礼吧。” 江云娆开心的将这画当做宝贝似的拿了起来:“真好看,沈公子你画得真好,我很喜欢!” 她抬眼看向裴琰时,眼睛闪过一次诧异:“沈公子,你嘴唇怎么破了,怎么搞的呀?” 裴琰清隽绝然的姿容上眼梢微挑了下,语声有些蛊沉:“江老板,我们昨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第九百九十四章 你强吻我,三次2 江云娆呆愣了愣,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旋即心便猛地跳了起来。 连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还是昨日吃年夜饭那身,喝醉酒后根本没去更衣就睡下了。 她又回眸看了看床上,发现自己的被子与裴琰的被子是交叠在一起的,说明昨晚她们是盖的一床被子,紧挨着一起睡的。 防狼钉子睡衣没穿,楚河汉界没了! 天塌了! “沈公子,你!”江云娆气鼓鼓的瞪着他。 裴琰神色淡淡:“江老板,你不会以为是我轻薄了你吧?”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墨笔沾了沾水墨,动作依旧优雅,平稳: “是我嘴皮子被你啃破了,这是重点。昨晚你抱着我使劲儿的又亲又吻,死活都不松开。 你知道的,我身上有伤,根本没办法用力推开你。” 江云娆伸手打了自己额头一下,有些懊悔:“哎,喝酒误事啊!” 裴琰将手中的墨笔放在了笔架上,身子抵着江云娆逼近去,一张精湛似金玉的皮相正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昨夜,你强吻我,三次。” 他俨然是将最后那一次归咎在了江云娆一个人的身上,自己干了什么,开始不承认了。 江云娆步步朝后退去,头皮也发麻起来,羞窘不已: “好吧好吧,我的错我的错。沈公子,大不了你扣点儿钱。” 她就知道自己这德行,这萍水相逢的沈公子是真的帅嘛,喜欢帅哥有错吗?肯定没错啊! “扣点儿钱?江老板,你将我当成秦楼楚馆里的小倌儿了不成?” 裴琰那张俊容冷了几分,眉眼阴鸷起来时,格外渗人。江云娆的反应,似乎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江云娆结结巴巴起来,心虚不已: “那能怎么办嘛?我喝醉了酒,也是无心之失,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今晚……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总好了吧?” 裴琰立马回:“好。” 江云娆咬着牙,愤愤然起来: “沈公子,一个月就快到了。等你付完钱,咱们此生又不会再见面,昨夜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你若是觉得吃亏,大不了你说个条件,我看自己能不能偿还。” 裴琰似乎对这个回应有些不满,斜眼冷冷看了她一眼:“行啊,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今晚我便对你做什么。” “沈公子,你在跟我玩儿抽象这是?”江云娆姿色鲜活的娇容上带了些毫无威慑力的嗔怒。 裴琰冷笑:“就允许你抱着我乱吻一通,亲了一次不够,还两次,三次,就不允许我还回来?” 他顿了顿,勾着下巴又问了一句:“或是,你怕你夫君得知此事?” 他第二次试探江云娆,就想知道她为何这个年纪还是单身一人。 放在大周朝,江云娆的生活状态其实是有些奇怪的。 江云娆蹙眉,没好气的道: “我没有夫君,我怕谁知道?好了,你不是要付我三千两吗? 我吻了你三下,一下十两,你从里边扣吧。” 她懒得跟裴琰掰扯,亲都亲了,能怎么办? 难不成在古代,她还找根绳子吊死不成? 退一万步讲,也是这沈公子长得太好看了,没把持住。 她人年轻,喜欢好看的事物,有错吗? 罢了,江云娆在心底,已经单方面的原谅了自己,主打一个不内耗。 说完这句话,江云娆显然没当回事儿的出了房门。 裴琰瞪着她离开的背影,冷笑了好几声。他堂堂大周三皇子,居然被人轻薄了。 更可笑的是,他所受伤害就值三十两银子。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等自己回宫,立马赐死江云娆,赐死! 午后,摆烂小酒馆忽的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瞧着不是来酒楼吃饭喝酒的客人,到时有些像江云娆的朋友。 裴琰站在二楼上,透着半开的窗户看了下去。 江云娆一身浅紫色的棉布长裙,发髻上也簪了一朵喜庆的小红花。 酒馆中间的那几张桌子上,已经堆满了吃的喝的,及各种农家小礼物。 “王大娘,张二哥,你们真的太客气了。 今年江南这一带遭逢旱灾,秋收收成也不好,大家不用这么给我送礼的。” 江云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这已经是大年初一来的第五波客人。 王大娘叹了叹气:“今年旱灾,若不是江老板去跟镇长大吵一架,理论半晌,只怕咱们的日子还要难过。 今年还是有些存余的,江老板一个女子也不容易,就分你些。” 江南今年旱灾,百姓们收成极其不好。但朝廷依旧要对她们进行征税,百姓们一直咬着牙承受着。 江云娆自己的生意也因为这旱灾受到影响,若是再这么征收去,到了冬日可不得饿死冻死人? 所以秋天的时候,江云娆带着百姓找到梨花镇的镇长,让他要么书信给上级领导减少征收,要么就发放一些冬日的保障。 闹了半个月,总算了闹赢了。她日日睡在镇长家门口,逼着镇长写了书信给县长。 县令大人回复说,暂时停止征收,要先把今年这个冬天平稳的度过去。 这件事过后,小镇上有个什么拿不准的事情,这些大娘大叔什么的都会来找找江云娆。 来的时候,也不会空手,时常送点儿什么吃的用的拿来。 要不然,江云娆的生计完全无法维持。 二牛去当捕快,也是江云娆给二牛的父亲说的,说梨花镇得有个官身之人,总得县衙里有个为自个儿家乡说话的人不是? 二牛会武,便去做了捕快。 江云娆乌黑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灵动美好: “哎,咱们都是一个镇的嘛,大家日子好过些,我这儿的生意也会好过些。” 万茵茵上了二楼,瞧着裴琰饶有兴趣的盯着下方看: “沈公子,您在看什么呢?云娆姐让我上来告诉您,让您下楼喝茶吃些点心,都是邻居们送的。” 裴琰扭过头来,问道:“你们江老板,在梨花镇好似还很受欢迎,那些人就快朝她跪下去了。” 说到这儿,万茵茵立马得意起来: “那是,云娆姐什么都懂,聪明能干漂亮又善良,村里人很信她的。 今日是大年初一,这些百姓都是来给她送礼的。” 裴琰眯了眯眼,垂眸看了下去。 他看见那个叫二牛的一来,就将江云娆给拉走了。 裴琰面色沉了沉:“那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怎又来了?” 万茵茵扭头看下去,解释道:“哦,二牛哥啊!二牛哥喜欢云娆姐,今日二牛哥父母都来了,许是要谈婚事了吧。” 裴琰清隽桀骜的神色之上,没来由的生发出一股怒来,语气有些不好:“让你们江老板上来。” 第九百九十五章 他半夜逗猫 万茵茵不敢拒绝皇子的请求,立马跑了下去,让江云娆过来。 江云娆在下边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应付哭哭啼啼的二牛。 江云娆跟他关系不错,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跟裴琰的关系。 二牛一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是债主与讨债人的关系,只是对外不好说。 随即二牛开心的就去将自己父母找了过来,准备提亲,从不怀疑江云娆的半句话。 江云娆上了楼,问道:“怎么了,沈公子?” 裴琰靠坐在火炉边,手掌放在火炉的上边烤着。 人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他被自己方才奇怪的思绪给骇住。 江云娆要嫁给谁,关他什么事,他在想什么呢? 反正,在归冥找到他之前,江云娆都得求着自己跟她睡一张床上。 “过来给我磨墨。”尊贵的财神爷,发出了一道指令。 江云娆只觉此人有些莫名其妙,眼梢扫他一眼,冷哼一声:“我正忙着呢,我又不是你的丫鬟,还使唤上我了?” 裴琰淡淡说道:“磨墨一次,一百两。” 江云娆抬着脚就走了过去: “好吧好吧,这也不累其实。一看我就是牛马,你是奴隶主,你在家里丫鬟仆从好说也得有个三四个吧?” 裴琰神色极淡,语气寻常的说道:“有个一两百个吧。” 江云娆眼珠子瞪了瞪,磨墨的手都认真仔细了起来,这是个大财主呢,这可不是普通财主。 她笑嘻嘻的道:“明日还需要磨墨服务吗,亲?” 裴琰手里的墨笔停了停:“听说那要嫁人了?”他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纯属问一下室友的去向。 江云娆眼睛瞪了瞪:“没有啊,这是哪儿传的谣言?我银子都没收到呢,嫁什么人?” 裴琰道:“我是想说,一张床如何也不好睡三个人的。 若是你与那糙汉成婚,又怕我跑,那不是咱们三个人都要睡在一张床上? 我是不会同意的,那糙汉身上有一股牛屎味。” 江云娆挠了挠头,笑得有些尴尬:“这……你放心沈公子,拿到钱之前,我只跟你睡!” 她眼神坚定起来,对着财神爷弯眸一笑。 …… 摆烂酒馆在过年这几日很是热闹,都是陆陆续续来送礼的。 大年初五这一日,来了一个小女孩。 裴琰坐在一楼角落里喝着茶,找来万茵茵过来给自己当师爷,挨着挨着说着酒馆从前的故事。 这几日江云娆都在忙着待客,万茵茵得空便在给尊贵的皇子殿下讲解来人,以排除是否是危险人物。 这话,也只有万茵茵会信了。这么明显套话的套路,她愣是一点儿都没发现。 万茵茵伸手指了指新来的那个小姑娘: “那个穿红色小裙子的小姑娘,今年大抵有十岁了,很爱读书。 但私塾真的太贵了,她又是个女孩子,家里人就不让她念书了。 这小姑娘脾气烈性,跟家里人大闹一场,离家出走,走到了摆烂酒馆来,给云娆姐做了一个月的工。 后被父母找上门来,小姑娘冲到厨房闹着要割腕。 云娆姐在那一个月里观察这小姑娘来着,的的确确觉得她很有天赋。 看过的文字能够过目不忘,小小年纪还见解非凡,思维活跃。 云娆姐瞧着,若是就这么放弃了的话,过几年嫁人生子,这小姑娘一生命运就彻底变得平庸,着实太可惜了。 所以云娆姐想了办法,让她女扮男装,强行塞进了学堂里。” 裴琰锋利的眉骨微挑:“念学的钱谁给的?” 江云娆这里的生意烂成这个样子,肯定没有钱资助一个小姑娘读书,不会是那个二牛吧,关系都好成这样了,一同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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