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手,位置跟第二个单于没多大区别。 只有小阏氏才不涉朝政,跟你们大周的不掌家的妾室一个道理,只需要将单于伺候好便是。 朕想着你才嫁过来,又有了身孕,何必让你随朕一起操心这些国事呢? 这些顽固派大臣便一心觉得,朕的瑶瑶是个简单的花瓶,什么都不会,只会在后宫享乐,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裴乐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心紧锁了起来: “我插手朝务,你的臣子又会说,大周野心勃勃,插手大金内政; 我不插手,又说我是个花瓶皇后,不将我放在眼里。 拓跋野,我太难了,女人总是被人说道。” 第九百七十章 淳熙皇后产子 拓跋野失笑道:“你这个年纪还处在很在意旁人说法看法的年纪,过几年就好了。 总归你过得开心最重要,那些塞美人跟流言,几日就会镇压下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 裴乐瑶还想说几句,但又被拓跋野按住了唇:“朕娶的是你,又不是娶一个臣子回来。别急,咱们才成婚一年呢。” 拓跋野怎么会不清楚的裴乐瑶的能力呢? 可是他二人的确就是沉浸在的小幸福里,他怎么舍得裴乐瑶在这种时候,就出去与他共担风雨呢? 可裴乐瑶到底是江云娆养大的女儿,她很清楚,从自己母后身上的那段历史瞧来。 这金国皇后的位置,从来就不是靠宠爱为稳固一生的。 她想要与拓跋野携手走过一生,似乎只有情情爱爱的也太不行。 一瞬便觉得,位置坐高了,想的东西也就沉了。 纯粹的感情想要彻底的稳定,是需要一些世俗之物去一起绑定的。 拓跋野承诺过她,再不会有流言钻到她耳朵里,后边的几个月,果真是一次都没有。 而拓跋野几乎没再出过王宫,若是有需要都已经将事情交给乌恒,以及信得过的臣子。 全心全意,陪着她待产。 裴乐瑶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皇帝整日盯着她的肚子,护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进来他也在朝堂上改了一些脾气,不再杀生,不再见血,说话都温和了一些。 万凰台里,拓跋野手里拿着热过的牛乳,里面洒了一些红枣花生碎,坐在皇后的凤榻前: “昨夜里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太医怎么说,怎会这样?” 皇帝紧皱眉头,神色威严起来,依旧令人有些胆寒。 从大周来的周太医勾了勾身子道: “回皇上的话,娘娘临近生产,怀相明显,龙胎夜里动向多了起来,就会搅得皇后娘娘难以休息。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 裴乐瑶神情恹恹的窝在被子里: “之前就没怎么受折磨,许是最后几日了,受几日就几日吧。” 这孩子已经算很好了,前三个月时,几乎没有折腾过她。 中期也没折腾过她,她能吃能喝能睡,日日都开心着。 拓跋野在王宫时,只要朝务不算繁忙,几乎都是陪在她身边的。 有时候拓跋野看奏折,她也坐旁边,跟着看几眼,陪拓跋野一起拿拿主意。 大臣来了,她便会少说两句。这些臣子,还是有些防着她。 裴乐瑶算是识时务,现在怀着孕呢,她跟谁也不起争执。 拓跋野仍旧是放心不下,越临近生产之期,便愈发紧张起来: “这几日稍稍的少吃几口,每日傍晚,朕陪你在后花园里走半个时辰。 太医说,胎儿小些,容易生产。” 裴乐瑶歪着头,靠在拓跋野怀里:“好。” 夜里裴乐瑶难以入眠,翻身有些多,每一次翻身,拓跋野都在问她,怎么了? 裴乐瑶凝了凝眉心:“你没睡着吗?是不是我翻身打搅到你了?” 拓跋野道:“不舒服就要及时说,太医跟产婆,一直守在万凰台附近的。” 裴乐瑶见拓跋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便好心劝慰道: “拓跋野,要不咱们分开睡吧,我最近一直打搅到你。 你日日都要早起上朝,上完朝还要面见朝臣,看折子,跟我这种闲散人是不同的。” 拓跋野与她在卧榻里十指相扣: “这算什么打搅,以前打仗的时候,只能眯一会儿醒一会儿,随时都有可能被偷袭,需要一直保持警醒。” 裴乐瑶见拓跋野坚持,便没再拒绝他的好心。 怀有身孕这大半年,万凰台的宫人包括太医都是心惊胆颤的。 拓跋一早就下了严令,母子平安他们所有人都有重赏,加官进爵,若是有个好歹,肯定是没命的。 这些人,整日提心吊胆,皇后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饭菜都有多少人全程盯着,生怕出了一点问题。 在拓跋野的威压与看护之下,一直顺顺利利。 春末夏初时,宁安王城下了一场清清冷冷的小雨。 乌云垂下王宫头顶,将金乌的光彻底盖住了去。 万凰台顶部的那只金色凤凰,雨水从凤首一直顺着翅膀缓缓流下。 屋檐坠了一排雨帘,落在地上砸出滴滴白色的水雾,风吹来都是清寒无比的。 尊贵雍华的帝王立在台阶之上,白底浅金的海东青皇袍映衬出一袭黯然的华丽来。 拓跋野的肩头,被屋檐下的雨水给打湿,阴冷阴冷的。 帝王深邃的面容,死死盯着产房内的动静:“都几个时辰了,皇后到底怎么样了?” 宫女来回的跟他通报,明明就才开始发作,皇上就格外焦躁不安了,一个时辰里都问上八遍了。 宫女颤巍巍的道:“皇上,皇后娘娘才刚刚开始发作呢,还没那么快,您稍安勿躁。” 紧接着拓跋野就开始发脾气了:“大金又没有什么血房不能入之说,皇后为什么不让朕进去!” 小宫女被吓得攥紧拳头:“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今日罢朝,万凰台之外,候着文武百官。 皇后产子,又逢皇帝是而立之年的年纪,满朝文武都格外重视。 这可是拓跋野的孩子,无论是皇子公主,都会的尊贵。 新继任的大祭司也早早到了,在外场负责祈福。 拓跋野立在殿门前,裴乐瑶跟他说了,不让他进去,他也不敢冲进去。 等得他抓心挠肝,极为狂躁。 继而想起万兽园的那只雄豹,他觉得自己跟那只豹子一模一样。 大金元烈帝,璋华二年,夏初。 淳熙皇后顺利产子,母子平安。 帝大赦天下,阖宫重赏。 拓跋野听见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不管不顾还是冲了进去,几步便走到面色有些苍白,神情极度疲惫的皇后身边: “瑶瑶,辛苦你了。” 他看见自己妻子额头的汗水,以及艰难睁开的眼睛。 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跟往日鲜活灵动的她截然不同,便心疼到不行。 裴乐瑶看了看臂弯下的孩子,唇角扯了扯: “拓跋野,你在这世上又多了一位亲人了。 快给他取个名字吧,抱出去给文武百官看看。” 皇后产子不过一个时辰,那个孩子在没有名字以前便被确立了身份。 他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时辰,就被册封为了大金帝国的太子。 臣子提出异议: “皇上,大皇子才生出来一个时辰,名字都还没有,您就册封他为太子,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们瑶姐昨天参加书旗“人人都是小说家”的活动去了,演讲来着,哈哈。 等照片出来了,我发微博去~) 微博:,喜欢我的宝子们可以关注我一下哦~ 第九百七十一章 一生一世都对你好 拓跋野颀长身影立在万凰台的台阶上,神色肃穆,帝王威严十足: “皇儿乃朕与皇后的嫡长子,不是太子是什么?册封时间罢了,无论早晚,结果都是一样的。” 皇帝态度果决,足见对皇后这个孩子的重视,简直是子凭母贵。 大金帝国储君确立,文武百官在底下恭贺帝后二人。 于此,崭新的大金帝国迎来了第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皇太子。 这位皇太子的外祖父是皇帝,外祖母是皇后,就连舅舅都是未来的皇帝,就更莫谈他的父皇与母后与他自己将来要继承的一切了。 在两国之间,几乎不会存在天敌。 家国的一切坎坷都被父辈们荡平,前朝安定,后宫只他母后一人,他甚至不会有什么竞争者。 即便是他将来有弟弟,那都是同父同母的手足,血浓于水,自是不同。 他生下来,就拥有了一切与爱。 帝罢朝三日,留于万凰台里陪伴皇后。 三日后,元烈帝与淳熙皇后嫡长子取名为璟。 加急的书信从大金皇宫速速发去淳熙皇后的故土,约莫一个月后,皇后远在大周皇宫的父皇母后就会收到这个喜讯。 数名太医为皇后诊脉,照看身体; 整个御膳房忙前忙后,为皇后准备月子里要吃的清淡饮食。 得了皇帝口谕,不敢掉以轻心。 裴乐瑶在大睡过两日后,精神头恢复了不少。 她额前围着明黄色绣着凤凰纹路的抹额,略显苍白的容颜之上,浮现着属于初为人母柔和的光泽来。 她垂眸望着枕头边,正在呼呼大睡的璟儿,笑着问道:“拓跋野,做父亲三日了,是什么感觉?” 拓跋野坐于自己妻子床边三日,不曾离开。 他手掌抚上裴乐瑶的面颊,深邃的眼窝里,眼神宛若春日艳阳洒落的小河,波光粼粼,温柔闪烁: “璟儿才生下来时,朕只觉恍然,并未有什么特殊感觉。 倒是过了这几日,亲自抱过他,看着那小小婴儿脸上有朕的影子,才知道是血脉相连的感觉。” 裴乐瑶产后心绪敏感,倒也不难过,只是感怀的容易有眼泪。 她垂了垂眼,泪滴悬挂在眸前: “我也是这样的,越看他,就会越想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不会计较得失,不会有权衡。 原来这就是血脉,竟是这样的感觉。” 直到自己做了父母,才晓得从前自己父皇母后的一些心情。 都不用教,几乎是一瞬就明白了。 拓跋野张开臂膀,将裴乐瑶圈进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二人瞧着那小床里的正在呼呼大睡的婴儿。 窗棂外,初夏阳光明媚温暖,落在这一家三口的面庞上,柔和而亲切。 半晌,拓跋野喉咙有些哽咽得说不出来话来。 他知道裴乐瑶的艰辛,很清楚那生育之苦是自己无法替代的,更明白她为自己受苦了。 他侧首吻在裴乐瑶额头上,千言万语的爱意,都融化那个深深的吻里,无需多言。 从此这世间,拓跋野又多了一位亲人。 他只觉有一种挣扎生死边缘归来的松弛感,感觉长生天没有带走他最爱的人,还给他带来了新的家人。 “朕会一生一世对你极好,极好,真的。” 拓跋野凝神的望着她,帝王神色肃穆,认真的说道。 裴乐瑶笑了笑,纵然十月怀胎有些辛苦,此刻也都消散去了:“我也是,我也一生一世对你极好,极好。” 三个月后。 淳熙皇后刚出月子时,人就很精神,能吃能睡,还时常跟宫人说说玩笑话,笑声爽朗。 被呵护备至的女子,产后的疲惫与憔悴消散得极快。 宫中办满月酒那一日,许多臣子的家眷都见到了比从前面色更为红润的皇后,一时艳羡不已。 孕期里,后宫里没塞进一个女人。 生下孩子才一个时辰,就册封为太子,还有谁有淳熙皇后幸运呢? 裴乐瑶开心的吩咐着万凰台中的宫人收拾行李: “长歌,长枫,还有奶嬷嬷们,咱们赶紧收拾收拾,明日就出发回娘家。” 长歌抱着才吃过奶的大金太子,小心翼翼放在摇摇床里后,便有些担忧的道: “皇后娘娘,您才诞下太子殿下三个月,还是别去颠簸了吧?” 裴乐瑶摆摆手,面色红润,明眸多姿: “本宫好着呢。这十月怀胎,你们都看见的呀,皇上将我养得太好了。 生太子时,也很顺利,坐月子时,也很畅快。 皇上日日陪着我,跟我说笑。 本宫一没受气,二没被孩子打搅,日日吃了睡,睡了吃。 这都三个月了,本宫活力满满,必须得出去走走了。” 淳熙皇后要出宫回大周北境,元烈帝闻言,立马回了万凰台。 裴乐瑶立马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给了拓跋野,奈何拓跋野眉头紧锁,迟迟没回应下一句。 裴乐瑶走到璟儿的小床边,看着儿子睡得可香了,又抬头问了一句: “拓跋野,我在跟你说话呢。明日我就回去,你可有时间送送我,或者跟我一起回一趟北境?” 拓跋野抿了抿唇,冷声问道:“带着孩子一起走?” 裴乐瑶愣了愣:“是啊,我父皇母后想看看小外孙呢,可不是得把他带去北境吗?” 昨日收到了从大周皇宫来的书信,说她的父母已经前几日抵达北境了, 想要看看小外孙,还有她皇兄也送来了许多给璟儿的厚礼。 她全然没感受到拓跋野的心思,很是开心的准备着明日上路所用的一切要物。 半晌,寝殿里都安安静静。 裴乐瑶才抬了头,走了过来:“你怎么了,是不开心吗?” 拓跋野揪着眉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带着孩子走,那还回来吗?” ??? 裴乐瑶一脸错愕的望着他:“我不回来我去哪里?拓跋野,你整日脑子在想些什么呢?” 皇帝沉默。 裴乐瑶又道:“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带着孩子跑吧?” 拓跋野拉过她臂膀,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嗯,怕你回去了,就不回来了。” 裴乐瑶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我干嘛不回来,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来? 拓跋野,你整日在朝堂上威风凛凛,怎回了万凰台,就担心这个忧心那个的?” 裴乐瑶可能永远无法理解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 他苦笑一声:“你家里给你准备了八十万雄狮镇守北境,朕担心一下怎么了?”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嫌隙与矛盾,可拓跋野就是会这样想。 万一裴乐瑶受了委屈没跟他说,回去跟她父皇说,这不就封关了吗? 皇帝又道:“在以前的匈奴,妻子生下孩子就抱着走,就是不回来了的意思。” 裴乐瑶好声好气的安抚着他: “好了,我孩儿他爹,别惆怅别担心了。 你我现在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走哪儿去啊? 这样吧,我再等等你几日,你将朝野上的事情都处理处理,咱们一起回去,然后再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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