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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神色更为惊喜了: “大单于这不仅是会南征北战,还会拿笔杆子写故事呢?” 她眯着眼笑了笑,将稿子捧在怀里:“我这几日就开始动笔。” 拓跋野点首:“嗯,好好写,孤第一个看。” 他头一次在裴乐瑶的眼睛里看见了她对自己的崇拜,娇眸里有明亮的星星闪烁着。 裴乐瑶将宣纸小心翼翼收好:“中秋之前,我估计就能写完!” 拓跋野又再建议道: “等你新书印刷出来,匈奴那边反应不错的话,孤会颁布诏书,让王妹联合大周江南的药材商去王城办一次集会,做药学的宣讲。 一件新的事物,要想所有人接受,总得从内往外,一遍又一遍的告知人家好处才醒。” 裴乐瑶仰首看着他:“是吗,真的吗?” 拓跋野高处她许多来,他将自己的额头低了下去,轻轻印在了裴乐瑶的额头上,薄唇弯了弯: “真的。” 裴乐瑶的额头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怔了怔,耳尖滚烫起来。 屋子里的红烛层层叠叠堆积,灯芯烧得噼里啪啦作响,跟心深处的鼓动一样,突然的,作响~ 拓跋野耳朵动了动,眸光落到她胸前,唇角弯了弯:“你心跳加速了,小公主。” 裴乐瑶喉咙有些干涩,只觉这屋子里的温度有些过于高了,本想退后一步,却被人圈住细腰,往他胸前抵了抵: “让孤多看你几眼,可好?”就这几日了,往后说不定都见不到了。 她居然没做反抗的,就待在了他潮热的怀里,竟生出了留恋之感来,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气。 裴乐瑶内心挣扎起来,秀眉紧蹙。 在理智跟理智不了的边缘,来回磋磨自己的心。 拓跋野身影巨大,像一头猛兽盖过面前的小白狐。 小白狐眨眨星光流转的眸子,有些不谙世事,也有些慌里慌张: “拓跋野,你还是别看了,我终究是要回帝京的。” 拓跋野眉心皱了皱,迷离的神色突然被清醒理智给打破。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按了按她那颗丹唇,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也让他继续沉醉。 这姿势足够暧昧,他巴不得将裴乐瑶揉碎般的蜷在胸膛前,他哑然失笑: “孤知道,所以想要多看几眼。” 翌日正午,北安王府的另一处院落中,裴乐瑶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将北境官员的折子都理了理,派专人送回了帝京。 皇后交代给她的事情不算复杂,但也说了,可以慢慢学着打理。 长歌蹲在矮柜处,突然欣喜的道: “哎呀,公主的护身符消失一年了,居然被放在了北境。” 长歌起身走过来时,发现裴乐瑶已经没在书房里了,一问侍女,原是去了匈奴单于的院子,说这单于身体不适。 长歌拿着那护身符找到长枫开始蛐蛐: “这单于,人高马大的,一看就是身子强壮得跟深山里的黑豹子一样,怎来了北安王府就这般脆弱,还叫唤起来了。” 长枫抱着长剑,冷嗤一声: “单于定是贼心不死,还想着咱们公主远嫁匈奴呢。” 她转念道:“重霄公子不是在北境吗?” 长歌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敢掺和这些事儿?算了吧,我想公主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长枫轻叹了一句: “其实说句真心话,单于文治武功定是在重霄公子之上,待公主有多偏心,咱们也知道。 我就是怕公主真喜欢上这单于了,一旦回宫跟皇上与皇后娘娘提,皇上跟皇后娘娘不知道多反对。 到时候,又是好一番闹腾。” 长歌与她相互对视了一眼,眸色都有些沉。她拿着护身符走了梅园:“公主,您看!您的护身符找到了。” 裴乐瑶正在屋子里给拓跋野说昨晚写故事那事儿,转头一看,立马就起了身:“ 这护身符消失一年了,你在哪儿找到的?” 拓跋野坐在宽椅上,顺着裴乐瑶的身影看了过去,眸色深了深,不过没说什么。 乌恒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大咧咧的道:“这不是匈奴大阏氏的金印吗?” 第九百一十四章 你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孤 这一方小小金印,女子佩戴,尺寸也刚刚好。 这金印之上,雕刻了一只海东青,从来都是匈奴王室的象征。 裴乐瑶转过身子,看向拓跋野:“啊,大阏氏金印?” 裴乐瑶将这护身符拿在手中,有些无措: “这东西我从小就佩戴在身上,母后跟我说是从前匈奴送来保平安的一方金印,镇妖邪的,怎是大阏氏金印?” 这方金印,一瞬间在她手上烫了起来。 自己携带了十几年的东西,这一刻竟有些不好继续收着了。 拓跋野厉色的眸光扫了乌恒一眼,乌恒默默遁去,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哎,我这嘴!” 接着,长歌跟长枫也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面面相觑起来。 拓跋野解释道: “当年孤才继任匈奴单于之位,你也才出生不久,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刚好有一方金印,就套在你脖子上了。” 他说得轻飘飘的,就像送了一块河边的鹅卵石一样。 裴乐瑶手指磨砂着这金印,缓缓道:“我才不信,谁家君主送人礼物送彰显妻子身份的印章的?” 拓跋野深邃锋利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情,语气很淡,淡到一字一句都似呼吸一般存在: “当年,的确是认定你的。” 他靠在靠背上的身子,不自然的轻晃了下。 裴乐瑶盯着他,将手里那枚小小的海东青金印捏了捏:“你,你在说什么?” 那日,她明明就听见重霄不是如此说的,是这大单于自己不愿娶的。 这事儿还让她在心底膈应了几日,不过并没有翻出来说。 拓跋野半垂下长睫,墨色的鸦羽挡住一半的视线,看不出他深渊般的瞳孔里的凄色: “你是在介意那日重霄所言吧?” 他薄唇微弯: “孤自少时出征,一直都在南征北战的路途上,帝国不稳,生死未定,是以传话回王庭,取消与大周联姻的意愿。 在不能给你一个安稳又幸福的家园时,就不再用一道旨意困住你了。 万一孤打仗,死在外边怎么办,你又这样小。” 裴乐瑶眼神怔了怔,之前还在心底想着,他不愿娶就不愿娶呗,又不是求着他娶。 可拓跋野如此解释一番,她竟心底滋生出了别样的滋味来。 不是他不愿娶,而是想给自己所爱之人一个更好的家园。 拓跋野凝神睨着她: “你两岁时,孤就到大周皇宫抱过你,带着你看过一场绚丽的烟花。 也就是那一年送你的金印,在心底幻想着咱们会有重逢的那一日。 那时候谈不上喜欢,只觉得冥冥中认定了你,将来会是孤的妻子的。” 裴乐瑶将金印递了过去,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了,但还是道:“那我还是还给你吧,这可是匈奴大阏氏才能持有的身份之物,我拿着不大好。” 拓跋野接过这枚小小的金印,又重新挂在她的脖子上:“什么大阏氏的金印,这是孤送你的护身符。” 裴乐瑶的心晃荡着,一直晃荡着。 他起身时,裴乐瑶发现他的背部有些不自然,于是问道:“你是不是该上药了?” 拓跋野“嗯”了一声。 裴乐瑶看见桌上托盘上的药膏,走去将东西拿了过来:“我叫乌恒进来给你上药吧。” 拓跋野没再拒绝,只是裴乐瑶走去门前开门时。 拓跋野毫无预兆的伸出手臂抱住她细腰往自己身前一坐,掐着她的软腰,圈着她的细肩,与她身体相贴着。 裴乐瑶精准落入了他的怀中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瞪眼看着他。 她身子坐在拓跋野坚实的大腿上,侧脸贴到了拓跋野的鼻尖。 拓跋野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未曾松开:“孤又听见你心跳声了。” 他将眸光挪到她胸前看了一眼,又盯住了她的眼睛,像海东青从高空俯冲下地面时,那双执着锐利的眸一般,用力的盯着她。 裴乐瑶想抗争想逃离,站起身子想跑得动作也被按了下来。 拓跋野宽厚的大手抚上她后脑勺:“瑶瑶,你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孤,对吧?” 裴乐瑶的小慌乱与紧张,尽数落于年长她九岁的大单于之眼。 想要竭力装一下,可还是被他看出来一些端倪。 经昨晚一事,拓跋野已经眷恋更深,因为他知道对方又在回应他,只是知道前途渺茫,不愿耽搁他罢了。 若是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那他会沉默下去,不再打扰,可是裴乐瑶对他有一丝回应的,他便不甘心了。 裴乐瑶立马否认:“我没有。” 拓跋野轻笑,挂着些许醉人的邪魅: “没有的话,那孤的王军送你到边境时,其实就不得再往前了,更甚还送到了王府门前。 那可是匈奴带刀的士兵,你不可能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伸手轻轻抬起裴乐瑶的下颌,年轻的匈奴王霸道又温柔:“不为别的,你就想孤多送你一段路,是吗?” 裴乐瑶的脸滚烫到无以复加,有些羞窘,最讨厌被人看穿心思了: “拓跋野,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就你聪明,就你喜欢审视别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搞得我一点面子都没有。” 拓跋野锋利的眉骨沉了沉,按住她的后脑勺朝前,薄唇猛的压了上去。冷梅的气息,在一瞬充斥整个唇腔。 裴乐瑶整个身子瞬间绷紧,她没想到这匈奴男人这般直接,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居然就吻上来了。 奈何,拓跋野的力道刚好似一张网一般,将她困于其间。 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娇容上,像极了匈奴深林里的猛兽在进攻一般的狂,烧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吮着她柔软的蜜唇,往伸出亲吻去,往她唇齿里侵略而去,只听她传来一声娇软的闷哼之声。 拓跋野本是打算浅尝即止,奈何听见这娇声后,更是食髓知味,难以放开了。 裴乐瑶呼吸紊乱,呜咽了几声之后,就被一股霸道强势的力道给松懈,开了齿关。 在她唇内腔里,翻搅云海。她亦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忘记了呼吸,憋红了小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拓跋野将人搂得窒息,似要揉碎入骨般的烈。 良久,裴乐瑶快要憋过气时,才奋力推开他的胸膛大口朝外呼吸着,人惊魂未定,眼神迷离起来。 “拓跋野,你……”起伏的胸腔微喘,秀眉似有薄怒,也似有羞窘,她又被吓到。 拓跋野眸眶猩红,眼白的每一根血丝都膨胀了起来,方才那举动也在自己意料之外。 他锋利的喉结微滚,哑声道:“孤这就回去书信给你皇兄,当年的诺言,必须要兑现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 孤要定你了 他的理智,亦被那个绵长又融化的吻给彻底冲垮。 拓跋野身子站了起来,却被裴乐瑶挡在面前,急声道:“不要,我没要你负责。” 拓跋野深邃的眉眼沉了沉,她竟是这般理解自己这种行为的。 他伸手按了按她微肿的蜜唇,指腹在其间来回柔缓的摩挲:“不是负责,是孤要定你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裴乐瑶面前,他的理智迅速瓦解。 什么远不远的,什么大周帝后不同意,管不了那么多了。 裴昀该来兑现对自己的诺言了。 裴乐瑶拽住他的衣袖,凝白貌美的玉容之上染了淡淡凄然:“拓跋野,那你就不问问我吗?” 拓跋野顿住步伐,回眸对上了她的眸子,那属于猛兽原本的霸道已经显露出来:“孤说了,要定你了!” “我们没有结果的,我也不会为了一段感情让我的父皇母后伤心,更不会跟他们大吵大闹。 在我眼里,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裴乐瑶不愿让父母难过,也不愿离开自己的亲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拓跋野的心只觉被一根极小的银针刺了一下,只问她:“那孤呢,你可以随时弃掉?” 裴乐瑶内心挣扎,如油锅上的蚂蚁。 原来动情只在几个瞬间,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不久就要分开,竟会生出这样的酸涩滋味。 她竟在心底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回宫跟自己的父皇母后明说。 可是这样的想法一出来时,她就想将其终结。 乌恒在外敲门:“单于,您该换药了,到时间了。” 裴乐瑶两眼微红,开了房门就从梅园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应对。 因为她知道即便是拓跋野去大周提亲,只要自己的父皇母后不同意,再是好的邦交关系,那绝不可能让她远嫁的。 乌恒走进来给拓跋野上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主子脸上的神色,自顾自的在哪里说: “单于,您跟乐瑶公主说了什么,她方才出去时眼睛可红了。” 拓跋野神色微怔:“孤想要跟她在一起,但她不想,眼睛红的,应该是孤。” 他只觉自己在裴乐瑶的眼里,是轻飘飘的存在,闲暇时光用来打发时间用的。 明日一早拓跋野就准备离开了,入夜时分,他走到了裴乐瑶在王府的居处。 长歌见单于驾临,连忙开了房门去告知裴乐瑶,裴乐瑶此刻正在琢磨她的新书。 一整日了,一个字都没写出来,心情极为糟糕:“还是不见了吧。” 长歌抿了抿唇,转身就撞到了拓跋野身上。 单于眼神沉郁阴鸷,令屋子里的空气都寒凉了几分。 侍女都退下后,拓跋野走到裴乐瑶的书桌前,启声道:“孤今晚就回匈奴了。” 裴乐瑶抬眸:“不是明日白日走吗,走夜路总是不好的。” 这是在跟她闹脾气吗,还要提前走? 拓跋野淡声道:“但总归是要走的,早走晚走都一样的。” 裴乐瑶将眼光撇了过去,顿了顿才道: “拓跋野,你别这样。你很好,你的偏心谁都能看见,也……很容易沉沦其间。 只是匈奴与大周太远了,我怕父皇母后难过许久。” 拓跋野立在当头,只问:“那你喜欢孤吗?” 裴乐瑶秀眉拧着,伶牙俐齿惯了的嘴,此刻一字一句都有些艰难:“我……” 算了吧,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他又得激动。 当夜,拓跋野便乘着月色离开了北境,回了匈奴。 裴乐瑶一夜未眠,站在王府的院子里。 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对拓跋野是几时有的情愫,只是得知他提前离开,心底多少有些失落。 就像一个很宝贝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空了一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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