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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帮的都会相帮。” 南疆地界并不好,是个苦地,太子有一番好受了。此事过去,宁如华的心态也全然变了。 在朝堂争名逐利的心渐渐放了下去,只将心思放在给皇帝解决困扰,给百姓谋求福祉之上。 一想起太子来,便日日心中都不得安宁。 稍过两日,宁珊月的母亲坐在她床边小声问道: “听你父亲在大理寺的人说,你跟那秦郁楼没有夫妻之实,那日在鬼门峰与太子才是第一回,是吗?” 宁珊月反应极大,眼中带怒:“母亲,您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还要皇家负责不成?” 李氏拉着她的手,关心的道: “哎,若是的话,我们宁家还是觉得你该去跟了平南王的,毕竟这关系在这里了。” 宁珊月一把甩开她母亲的手: “够了,裴昀储君的位子都没了,你们还在筹谋什么,送我去做平南王妃吗?我告诉你们,绝无可能!” 李氏不再开口,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对这位太子,她心底的确是有些愧疚的。 她也不是要宁珊月去做什么平南王妃,就是单纯的觉得二人有了这关系,该在一起。 次日一早,宁珊月便出了一趟府,她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提着,人还不算彻底垮掉。 拿了自己祖父的令牌,偷偷来了这帝京城中的地牢。 宁如华跟她说,栗妙龄是秋后处斩,还有一个月就要砍头了。 蓉蓉扶着宁珊月虚浮的身子下了马车,不解的问: “二姑娘昨日求主君想办法延后栗妙龄的死期,这是为何啊?” 宁珊月苍白的容颜上,只剩下狠厉: “死,我觉得有些便宜她了。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 一道惨白的光,从牢房的那扇小窗口投射到栗妙龄的苍白的脸上,令那张乌青色的尖俏小脸更为苍白了。 栗妙龄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脚腕的皮都被铁链子都磨破了,发红溃烂起来,牢房过于脏污,她的伤口愈发溃烂。 几只老鼠从她脚跑了过去,她也是一动不动,整个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枯草堆里,身上的衣衫破烂,肚兜露了一半出来。 宁珊月罩了一身黑色素纹锦缎长裙在身上,乌发用一根青色的玉簪挽着, 除此之外便无其余配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清寒意味来。 牢头开了锁,收了银子后就走开了,宁珊月黑色的裙摆停在了栗妙龄的牢房门前:“栗妙龄,别来无恙啊。” 一句幽冷阴鸷的话语,飘入栗妙龄耳朵,她缓缓抬了头,神情从苍白一瞬变为了满满憎恶: “宁珊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镣铐声清脆的响了起来,走了几步就无法靠近宁珊月了,但仍像恶狗一般瞪着她。 宁珊月扶了扶黑色衣袖,眼神清冷的看着她: “你烂命一条了,还有资格动我吗? 你跟秦郁楼联合算计我的那些事儿,还没有向你讨呢。” 十来年的姐妹情谊,她竟没想到栗妙龄居然这样害自己。 如此背叛,她也无需再留余地。她朝前走了一步,眸子里带了不少恨意: “栗妙龄,你一直待在牢房里,恐怕什么都不清楚吧? 那我来一一告诉你。 那些所谓的江湖杀手,全都被朝廷的官兵给捉住了,都是你父亲留在帝京的旧部,他们都招认了。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栗妙龄晃动手脚上的镣铐,怒道:“宁珊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珊月笑着对她说: “你成功的以你自己一个人的私欲,牵连所有栗家旧部革职查办,下狱,判刑,还牵连了栗家三族。 你在南疆的族人,不久之后就要被流放去大周西疆,做挖采矿藏的工人。 我记得,你母亲身子最是不好了,有痨病。 挖掘矿藏尘埃漫天,她老人家定是得将肺都给咳出来。” 栗妙龄眼睛凸了凸,身子微颤了一下: “流放三族,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如此严重? 秦郁楼呢,不是所有罪责都会落到秦郁楼吗?” 按照她自己的计划,秦郁楼肯定会死,死无对证,她便是安全的。 栗妙龄嘶吼起来:“皇上已经判我死罪了,为何还要流放我三族,为何!” 宁珊月轻笑一声:“你放心,我什么都会告诉你,让你生不如死。” 第八百三十七章 我错了,你行行好 栗妙龄凝声质问道: “宁珊月,你赶紧说,到底是谁发现栗家旧部的? 这些人,明明隐藏得极好,还有非常隐秘的逃跑路线,你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宁珊月唇角勾了勾,冷白的阳光落在她云鬓上的那支青玉簪上,发出幽冷寒光: “越是接近胜利时,你的漏洞便越是多。多到我那样不希望是你,但我的眼睛我的脑子都已经指向了你。 宁家特制的春药在哪里配,旁人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 你在栗家时生存也算艰难,你姐姐当年为了高嫁,又怕不稳妥, 所以你来找我问过此药,配制这秘药的地址是我亲口告诉你的。 十来年的姐妹情谊,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 秦郁楼对我的恨,我能理解,你妒忌我,我也理解,但是你这般做局想要我的命,做到如此极致,下杀手。 栗妙龄,十来年的情谊,这一点我是不懂的。” 宁家秘药一出现时,宁珊月就知道是谁了。 尽管栗家旧部提前跑了,但是她已经知道是那些从前跟随过栗家将军之人,大理寺一查,就会查到这些人在何处。 宁珊月继续道:“之所以牵连三族,是因为你的计划里,动了太子,是皇上迁怒的。” 栗妙龄脸上抽了一下,等于是说,她害了自己三族不止,还害了曾经追随自己父亲的那些旧部,牵连之广。 她忽而阴狠的笑了出来: “宁珊月,你也知道我们是十来年情谊的姐妹啊? 我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了你没看见吗,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你就喜欢我舔着你,捧着你,一辈子做你身边的绿叶。 你不帮我就罢了,还让我筹从东宫被遣了出来,一切努力皆付诸东流。 我不除掉你,我除掉谁?” 宁珊月喉头发紧起来,冷戾的神色里带了一些凄然: “你想入东宫我帮过你,但能做决定的从来就不是我,而是太子。 我知道你的日子过得不好,所以才将你安顿在我看得见的藏书阁,让你看书积蓄力量。 来日一有机会,要么我带着你去北境,如若我去不了北境,也会向皇后娘娘引荐你做女官,自己谋自己的路。 可是你才去了藏书阁没多久,便去了东宫。 我当时就知道你多少在太子身上使了手段,放弃在自己身上谋生的这一条路,我也没说什么。 宫宴事发,我将你送到太子面前,也是你没成功。 而后我多次提醒你,若是太子对你有意,你自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他一定会给。 可是你从来都不信,是太子不喜欢你才不给的,你一直觉得是我阻挠了你的路。” 栗妙龄朝着她嘶吼起来: “怎么就不是你阻挠的,太子他喜欢你啊!你在一日,他便喜欢一日。 你知道吗,他得知你成婚后的那晚,将东宫书房都给砸烂了。 呵,他打小就喜欢你,但你从来都躲着他。 宁珊月,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却又什么都占据完了。 我只能让你去死,我才有机会!” 宁珊月听见太子二字,呼吸仍是不能平顺。 飘荡的身影险些倾塌,她一手扶着牢房门,一边惨然笑道: “所以计划的,就是让我嫁给秦郁楼?早在半年之前,你就开始谋算了,是吗?” 栗妙龄朝着天花板看了看,也笑着道: “呵,不是我给秦郁楼当军师,你会那么快答应吗? 秦郁楼可是我千挑万选的蠢材,偏生他的确早年间喜欢你,不过也只是好色罢了。 我告诉他,你喜欢什么,追逐什么,厌弃什么,一字一句的教他,怎么不得你心意呢?” 栗妙龄笑得前仰后翻起来,乌青色的脸庞上满是轻讽: “我打小跟你接触,也是因为你的身份。 毕竟与你交好,在帝京城也有几分底气。 谁曾想高高在上的宁家二姑娘,待人居然是实心的。 活该啊你,谁让你那么好骗的?” “为了让我这辈子不得入东宫,你先让我嫁人去北境,那时还没动杀心。 但是栗妙龄,我的确眼睛瞎,让你毁了我的前半生,所以,我会让你慢慢死去,不会那么痛快。” 宁珊月玉眸被寒霜覆盖。是啊,这年头到底怎么了,实心对人,有良心有仁善竟是旁人刺向自己的尖刀了。 那满是算计,手段,阴谋又是聪明的象征,又是值得颂赞的吗? 栗妙龄立马警惕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宁珊月扬了扬下巴,眼帘微垂的瞧着她: “你能动用栗家旧部,每一步是如何做的,我都会以书信的形式送去西疆,给你的父母看。 大理寺调查得很清楚,你在牢房中以色引诱牢头,行苟且之事,让牢头去通知栗家旧部来见你。 然后又以色,献身跟你父亲一般大的叔辈,让他帮你做事。 你有几分姿色,允诺出狱后给你这叔叔做妾,此人好色,便随了你意。 你跟两个牢头,一位副将,弃掉自己栗家嫡女的身份与尊严, 在牢房中与好几个人男人颠鸾倒凤,大肆宣淫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族人,特别是你的母亲。” 宁珊月身子前倾,朝着她笑了笑:“你最在意你的母亲,我也知道。” 栗妙龄跪在地上,拉着宁珊月的裙摆: “不,珊月,宁小姐,我求你了,不要告诉我的母亲,不要!” 宁珊月垂眸冷淡的看着她: “你找了十个男人来加害我时,可曾有过一丝善念呢? 我从前对你好的时候,自然是好,但我这个人,也有恶的时候。 你如何对我,我亦加倍还之。” 栗妙龄跪在地上猛的磕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行行好,不要告诉我母亲好不好?会逼死她的!” 宁珊月突然朝她吼道,眼白里的红血丝格外狰狞: “你可知道裴昀因你的算计,连太子之位都没了; 皇后娘娘因此生病,跟皇上大吵一架,朝臣甚至提议选妃,绵延皇嗣; 我这辈子也算毁了,除了守着被愧疚填充的一生,我早已是生不如死! 栗妙龄,你因为自己的私欲,害了多少人。 我不会原谅你的,半步退让都没有,我宁可做恶人,也不要再做好人。” 宁珊月唤来牢头,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配方,再是一张千两白银的银票递给了这牢头,转眼看着里栗妙龄: “这就是你设局,最后让裴昀喝下去的春药的配方。 你不是用这东西做局吗,很好,我也用这东西还你。” 第八百三十八章 一南一北,各自远去 宁珊月对着牢头吩咐道:“记得日日给她吃上一副药,再将她转移去人多的牢房。” 栗妙龄从地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掐住宁珊月的脖子,却被牢头按在了地上。 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宁珊月我要杀了你!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自己出身官宦之门,从小是受了礼法规训之人,怎能日日做那下贱之事,还是跟一群囚犯。 栗妙龄,一时死的心都有了。 在地上扑腾了起来,搅起阵阵黄尘 宁珊月眼神已然冷漠:“祝栗小姐此生日日春宵,永登极乐。” 办完这事儿,宁珊月就准备上马车回程。 心中的恨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后,她便再无力气,人无力的倒在了马车里,两眼无神。 蓉蓉走到马车外,突然道:“二姑娘,您快看,那是谁?” 马车里毫无动静,蓉蓉心底一慌:“二姑娘,您睡着了?” 马车里依旧没有什么回应,蓉蓉才觉不对,立马冲上了马车。 发现宁珊月已经晕了过去,掐着她的人中,格外用力,但是她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蓉蓉心慌了起来:“糟了糟了,赶紧回府,请大夫!” 裴昀一身墨蓝色的长袍策马从南街街道上驶离,身后带着一众侍卫,还驾着几辆马车,是要远行的样子。 冷峻的下巴之前更为锋利了些,下巴上残留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人瞧着有些憔悴。 蓉蓉坐在马车里抱着宁珊月,让马夫赶紧驾着马车走。 马车驶离时,刚好逢裴昀的人马与宁珊月的马车擦肩而过。 马车的车帘子被风微微吹开,露出宁珊月消瘦了不少的下颚,此刻她紧闭双眸。 而裴昀只是冷淡的目视前方,并未侧目看见她。 马车缓缓朝着东街驶去,烈马一行继续朝着城外匆匆离开。 至此,一南一北。 宁珊月被匆匆送回了宁国公府,这日晚上,蓉蓉在府中大叫,说二姑娘喘不上气了,很是严重的样子。 太医来看,说宁珊月是伤心过度造成的,给她开了宁神的汤药。 只是这日过去,宁珊月再也没有提过要去北境的事情,整日生着病,浑浑噩噩的躺在屋子里。 只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也不愿再有什么。 她还是会时常想起裴昀,思绪一直萦绕在那人的身上。 宁珊月躺在卧榻上,面色苍白,玉眸黯淡无光, 一日三餐里只吃得下些汤汤水水,吃了三四口就不吃了,再吃就会干呕。 宫里的太医反反复复的来,说她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再这么下去,人就跟秋天的花一样,风一吹就枯萎了。 蓉蓉两眼泛红:“二姑娘,要不您起来去看看您的珊瑚吧,珊瑚多漂亮啊。” 宁珊月摇摇头:“珊瑚有什么意思,没意思。” 蓉蓉摸着她冰凉的已经满是骨节的手掌,心疼的道: “您别一直责怪您自己了,看看这些日子以来,二姑娘您将自己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宁珊月孤独的坐在庭院边的台阶上,两眼看着深秋的枯黄树叶,眼睛里满是萧瑟: “蓉蓉,原来一个人的愧疚也可以杀死自己的。 我对不起裴昀,也对不起皇后娘娘。 事情过去一两个月了,我连抬头看皇宫的方向都不敢, 我这辈子都没脸去见皇后娘娘了,也无法做什么补偿去宽慰裴昀。” 心上的泪痕就像峡谷里的沟壑,怎么都合不拢。 她就想折磨自己,折磨到形容枯槁, 似乎让自己身体难受了,就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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