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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宁珊月拔脚就走,留下栗妙龄在她身后阴笑。 秦郁楼啊秦郁楼,且看看我这朋友的威力,会不会掀翻了你秦府的府邸! 第八百零四章 我是你丈夫,你该听我的 一回碧梧宫,宁珊月还没来得及想礼服跟银耳羹的事情,便找到了秦郁楼,此刻她最关心的便是北行一事了。 秦郁楼私自做主将母亲周氏迎到了碧梧宫里好生安慰着。 蓉蓉满脸不开心,一个罪人凭什么来住跟公主殿齐名的碧梧宫? 可是她拦不住。 这周氏一来,哭诉便不曾停过,大喊冤枉。 想起宫宴之后,还要去佛寺跪着赎罪七日,周氏只觉膝盖处传来痛感。 宁珊月换下珠翠满身的长裙,着了一件浅蓝的素纹长裙走了过来, 看见桌上摆着歪着倒着的酒壶,尽量做到平和的问:“母亲,夫君。” 周氏闻言,扭过了头去,立马苦苦哀求道: “好儿媳,你去跟皇后娘娘说说好不好,我这把年纪了,哪儿能一跪跪七日啊! 你跟皇后娘娘关系匪浅,你帮母亲求个情吧。” 宁珊月扶了扶衣袖坐在了椅子上,垂眸看着坐在地上不依不饶的周氏: “母亲,罚您的是太子,我若是去跟皇后娘娘求情,岂不是跟太子对着干了? 七日斋戒赎罪罢了,没关系的,很快就过去了。” 比起红珊瑚断裂的再也无法接回去的枝干,她不过是去跪了一下罢了。 秦郁楼站起身来,浑身酒气,方才他陪着自己母亲喝了不少酒,此刻酒劲儿有些上来了,性子也刚硬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母亲都这么惨了,你有点良心好吗? 你去求求皇后娘娘怎么了,一两句话的事情而已。” 宁珊月在心底快要笑了出来,她若是这么干了,那裴昀说自己是猪脑子那可不就是真的了吗? 随即面无表情的转了话锋:“这件事先放放,我来找你是想问问去北境的事情,咱们多久出发?” 周氏通过关系,已经将自己儿子自请的调令给撤了回来了。 这才不过一日,宁珊月就开始问出发去北境一事了,她可不想在行宫里吵吵闹闹起来。 周氏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这不还早嘛,等宫宴彻底结束了,再来说这件事也不迟。” 宁珊月看都没看周氏一眼,眼睛的光变得锋芒起来,一直盯着秦郁楼:“夫君,我要听你说。” 秦郁楼无所谓的道:“北境嘛,我暂时的不想去了。” 宁珊月抿了抿唇,尽量克制自己内心的涌动: “秦郁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我的事情,怎能说反悔就反悔? 我不管你那么多,宫宴一结束,你拿着调令,咱们就出发。” 秦郁楼冷笑一声:“调令撤回了,我表弟顶了上去。 他不用参加宫宴,后日就出发去北境,现在也没适合我的位置了。” 宁珊月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能自己说不去就不去了?你跟我商量过吗,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秦郁楼眼睛鼓了鼓:“我是你夫君,男子汉大丈夫在外要做什么决定,难道还要问你一个女人不成? 我母亲说了,也不是一直不去,三年后,我们三年抱俩后,我随时写调令。” 秦郁楼很清楚,宁珊月没办法自己一个人走。 婚前她是宁家女,家族不同意,她就走不掉,婚后她是秦家妇,也走不掉。 她只能安分的给自己生孩子,只能依附于他才能去往心心念念的北境。 宁珊月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涌动,朝着他高声道: “秦郁楼,你居然敢对我言而无信!想用生孩子来拴住我,你真以为我很傻吗?” 周氏在一边看着,俨然是闹起来的地步,连忙拉了拉自己儿子的衣袖: “哎呀别吵了,今日你娘子还金光闪闪的站在宫宴之上,才立了功呢。” 秦郁楼借着酒劲儿一把甩开周氏的手,怒道: “在外面再是如何呼风唤雨,回到家中不还是我们秦家的妇人吗,不还是我秦郁楼的女人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我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难不成还要反了天啦!” 秦郁楼从未这样硬气过,硬气得让宁珊月觉得这才是秦郁楼最真实的想法。 她咬了咬牙,沉声问道:“你当初跟我成婚,我们是什么都说好的。 我甚至向你明言过,我不喜欢你,但会试着培养感情,只要你以后不约束我入仕,咱们什么都可能商量。 秦郁楼,这些话你可还记得?” 秦郁楼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倒着,想起成婚这么久来,连宁珊月的嘴都不曾够到过,他便是更加气愤: “你嫁给我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三年里,你负责生孩子,哪儿都不要去,只要三年抱俩,我就同意去写调令。” 第八百零五章 不去北境咱们就和离(加更 宁珊月扯过他手里的酒壶重重砸在地上: “成婚前你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什么拼搏,什么尊重,现在看来完全都是假的。 秦郁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跟骗婚有什么区别?” 周氏向来最会审时度势,一听这话害怕不已,打压宁珊月并不是想将她赶走,而是为了让她听话。 让她能够好好顺从的做自己儿子的乖巧媳妇,而非将她逼走,损失宁家这样的助力。 周氏连忙按住自己的儿子: “赶紧道歉,别把话说得那样生硬,才成婚多久啊。 楼儿,别拧着啊!” 秦郁楼喝了酒,挺着胸膛喝道: “我才不道歉,我娶的女人本就该听从我的话。这北境,我想去就去,我不想去就不去!” 宁珊月直接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不去北境,咱们就和离吧。” 周氏直接愣在了当场:“天呐,这是什么话? 儿媳啊,大周朝如今再是给予女子地位,你也不该如此狂妄啊!哪有才成婚,就说和离的?” 秦郁楼的酒似乎醒了一半,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宁珊月这一日其实已经很是疲惫了,今日是宫宴开幕典礼,昨夜是一夜未眠, 而这秦郁楼母子还一直算计自己,俨然是要把她的身体和精神给拖垮了。 宁珊月扶了扶衣袖,神情清冷似霜雪: “我说,宫宴后不去北境的话,咱们就和离。秦郁楼,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了。” 她抬起那双满是疲惫与晦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秦家再是如何过分一点,咱们平时再是如何闹了矛盾,我都可以忍。 但是不去北境,你算是动了我的逆鳞了,咱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和离后便是二嫁女,也没有什么值得给家族利用的价值了,再去北境,便是毫无阻碍。” 只是后半句也是假的,她和离后,怎敢明目张胆的离开帝京去北境呢? 她跟裴昀之间的债还没有结清完呢,裴昀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朝廷的调令,秦郁楼一走,整个秦府大房这一脉都跟着离开,她便有理由跟着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再去找裴昀将事情说清楚,将赎罪这件事,快刀斩乱麻。 不过,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宁珊月自己早就感受到, 裴昀不是很急切的想要报复宁家了,但自己毕竟有愧于他,所以自己并不打算不告而别,有什么都当面讲清楚。 周氏呜呼哀哉的坐在了地上: “天老爷,宁家怎么教出这么个忤逆犯上的女儿啊! 我们秦家运气怎么这么倒霉啊,娶到了如此强势的悍妇!” 秦郁楼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是个人都知道跟宁家断了姻亲,最吃亏的就是他们秦家了。 现在宁珊月是将他给逼上梁山了,周氏告诉他,宁珊月去了北境官职铁定比他高,以后自己见了她要行礼呢。 秦郁楼接受不了,可是宁珊月已经放出了狠话了。 宁珊月看着秦郁楼那左左右右的样子,瞧着更生气了,起身站起来就要走。 周氏坐在地上哭诉不止,拉着她的裙摆一直在下坠,说要她负责。 宁珊月扯回自己的裙摆却怎么都扯不回来,用力一扯时周氏正要起身,一个没站稳又倒在了地上。 周氏大呼:“哎哟,你这是动手打长辈了吗?” 宁珊月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看着这对惯会演戏的母子只觉盛怒不已: “够了,您也别演戏了,还想扣一顶屎盆子在我脑袋上,好打压我,好让我不能体面和离是吗?” 和离可带走自己的嫁妆,男方还需要再供养女方三年,周氏自然是不愿意。 休妻是最划算的,嫁妆不能带走,聘礼还可悉数退回。 周氏凄惨柔弱的哭道:“楼儿,你娘子她怕是要吃了我不成?” 秦郁楼此刻面色涨红不已,眼神里生发出一股躁动。 他操起地上的酒壶,猛的一下子就朝着宁珊月砸了过去。 宁珊月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操起酒壶打过。 自己最顽劣时,也不过是在家中罚跪,直到前些日子,她的父亲也是头一回扇她耳光。 酒壶是黄铜造的,生生落在了宁珊月的面门前,若不是她侧首得快,那黄铜酒壶的壶嘴就戳瞎她眼了。 然而秦郁楼到底也是个男子,力气还是有那么大,生生将宁珊月的额头给砸破了口,鲜血直流。 宁珊月此刻并没有多少难过,而是瞪着眼,无比的震惊,她没想到秦郁楼这种性子软的人居然敢动手打她: “秦郁楼,你疯了!” 鲜血顺着宁珊月的额角便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睫毛,滑过眼睑中间,血滴悬在了下巴上。 周氏惊呼了一声,蓉蓉端着水果便闯了进来,看见身子正在朝后退去,捂着额头的宁珊月: “二姑娘!” 葡萄全数倒落在地,圆溜溜的果子滚落了老远。蓉蓉朝着宁珊月扑了过去,哭着道:“我的天呐,好多的血!” 她回眸瞪着秦郁楼: “宁家的人就在行宫另一头,奴婢这就去告诉二姑娘的父亲母亲,不,告诉二姑娘的祖父宁国公! 看宁家人不扒了你的皮!” 第八百零六章 彻底清醒了 秦郁楼手中的酒壶一直发抖着:“我,我方才……不是故意的, 一时冲动。” 此刻,秦郁楼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过来,唇色有些发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周氏走上前去就给了秦郁楼一耳光:“谁让你动手打人的,还不赶紧道歉!” 宁珊月整个人似乎在一瞬间就已经冷静了下来,忽而笑出声来。 谁知道两个时辰前,她还在被万人拥簇,千人夸奖,这一回来就挨了夫君的打。 光鲜亮丽是她,宅邸不和是她,满是疮痍也是她。 宁珊月看着蓉蓉,声色沙哑下来,眸底却没有一点泪花:“扶我回寝殿,清理伤口。” 蓉蓉眼泪哗哗的流,咬着牙道:“二姑娘!” 她看着宁珊月过于冷静了,心底更为不安了起来。 因她知道,宁珊月的性子算是直接的,今日为何单单隐忍了下去? 宁珊月并无打算打回去,她不能留下秦家指控她的把柄,回头眸光冷却的看向秦郁楼: “碧梧宫是皇家赐给宫宴主理人单独居住的,秦郁楼,你可以滚了。” 秦郁楼跟周氏只得离开,周氏走的时候踢了秦郁楼好几脚,说回去商量一下如何将人哄好。 秦郁楼却在心底笃定,宁珊月性子如此要强,在外受了委屈,定是不会轻易告诉家中人。 那等她气消了,再去哄哄,应该问题不大。 哪个女人刚成婚就敢说分开的,最后照样都得靠着男人。 宁珊月被蓉蓉扶着回了寝殿处理伤口,那条伤疤就在额角上,有些狰狞。 蓉蓉愤怒异常,也有些不可相信的道:“姑爷怎么敢打您的,他性子那样温和,哪里来的这胆子?” 宁珊月道:“越是懦弱的人,情急之下反而会做出应激的举动。 蓉蓉,今晚的时候不准告诉宁家,更不能向第二个人提起,最近让小松子走远些,别让他靠近我的寝殿。” 蓉蓉顿了顿,不肯的道:“奴婢不要,奴婢不想闭嘴!” 宁珊月拉着她的衣袖在床边坐下: “蓉蓉,你听我讲。 宫宴才进行到三分之一的地方,第二站上林苑,第三站是清远湖, 我必须忍着,忍着将这件事稳稳的都做完,需以大局为重。 今日的打,不会白挨,也绝不会这么算了。” 宁珊月两眼只剩下空洞与晦暗,眼梢从方才的微微泛红,已经死寂般的冷静了,似在一瞬清醒了过来。 蓉蓉满是心疼的攥着宁珊月冰凉的手,声色有些抽泣: “那二姑娘,您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跟姑爷过啊?人生漫漫几十载,难道都要在这样的争执之间过下去了吗?” 宁珊月伸手摸了摸灼痛的额头,低声道: “过不下去就不过了,我并不怕跟他分开,只是我才成婚就这样在行宫闹开,始终是有些不好的。 秦郁楼要我生两子后才肯去北境,女子一产子无非是被彻底的拖住了, 几年后我到底还能不能全副身心的在北境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事情,已经很不好说了。” 蓉蓉怒道:“姑爷这婚前承诺的事情,一件事儿都没办好! 之前姑爷跟您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如同栗小姐那般了解您。 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两面三刀说谎话的小人!” 宁珊月脑子不算特别的浑浊,方才那一砸倒是更为清醒了: “我曾经以为依靠一段姻缘就可以彻底的逃离宁家,但是最近跟今日,我才渐渐的发现我的这个想法多么的可笑。” 蓉蓉却很担忧的问道:“二姑娘,那您到底有什么打算,是妥协跟姑爷生完孩子就去北境吗?” 宁珊月面容晦暗阴沉,冷道:“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她夜里未眠,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站到了窗前, 看着天上那轮圆月,直到在这一刻极致的寂静里,她的眼睛里才有了泪水。 人人夸赞的宫中首席女官,嫁了人后,生活竟也是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当初自己慌里慌张,死活都要逃离宁家, 以为只要不做那颗被送入联姻的棋子,不被任何权势裹挟,便什么都可以解决了。 直到方才秦郁楼对自己的那一砸,才将她给彻底的砸了个通透。 婚姻,不能给女人解决任何问题,想靠着一段姻缘来逃离母族的人,其实也多半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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