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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看见宁珊月的踪迹。 方才栗妙龄过来跟他说,宁珊月就在里边跟太子偷情,让他赶紧来。 此刻,他看见太子背对自己,前边似乎还有一人。 裴昀指尖按在宁珊月下巴上,轻轻吻了上去。 女子被吓到身子浑身一颤,裴昀简直是疯了,后边还站着自己的夫君,他竟敢这样! 裴昀压着喉咙道:“不配合孤,一会儿被看出来了,孤可就没办法给你兜底了。” 宁珊月咬了咬牙,换上一脸谄媚笑意,夹着嗓子道:“殿下使不得,有人来了。” 裴昀将双臂展开撑在了泡池岸边,宽肩长身将女子身形如黑影一般遮盖住。 一双深邃的眼戏谑的看着宁珊月,又慢条斯理的道:“秦爱卿,找孤何事?” 秦郁楼依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起来,原来太子殿下正在宠幸女子,大大方方的白日宣淫,毫不避讳。 他连忙低了头: “殿下,殿下……臣的娘子不见了,听有人说朝着这边的温泉泡池走了来。 臣就是想来问问,殿下可有看见臣的娘子?” 裴昀轻笑一声,语气淡淡:“你娘子不见了来问孤是几个意思?难不成,孤现在宠幸的是你娘子?” 秦郁楼听闻太子这语气格外淡定,自己倒是先慌张了起来,觉得自己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殿下,太子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就是来问问。” 裴昀语气冷厉起来: “真是放肆,人不见了你找行宫侍卫去查。 来问孤,是让孤这个太子给你找亲眷吗? 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眼,看孤现在怀里的这位没穿衣衫的女子,是不是你家娘子?” 宁珊月的指尖抵在裴昀胸膛前,没注意的深陷了下去,在方才那些爪痕之上又添了红色指甲印。 这个裴昀,小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疯啊? 不过这人心理素质的确过硬,比自己好多了。 秦郁楼将头埋在了地上:“臣,臣不是那个意思!请殿下恕罪,臣不该进来打搅殿下兴致的。” 裴昀的头往后侧了一半: “爱卿自己过来看一眼,免得一会儿出去了,心中疑虑还是打消不了。 但是孤丑话说在前头,若孤怀里的这位不是你家娘子,又被你一个外男看过赤身,孤一会儿只能赐死她了。 但爱卿放心,你是国之栋梁,孤自是不会赐死你的。” 秦郁楼将身子直了直,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去。 走了两步他还是退了回来,他倒是想去,但是又不敢。 且今日自己来温泉行宫这泡池后,太子就在温泉池边处死了东宫里的一位女子,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跟东宫里的女子偷情呢。 这动静不知道得多大,秦家会被口水淹死的。 他不敢赌。 秦郁楼连忙解释道: “殿下误会了,臣绝没有那种意思。 殿下光风霁月,守礼守节,是谦谦君子; 臣的娘子更是温婉贤淑,恪守妇道,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就是几日前臣与娘子发生了口角后,娘子一大早便出发来了鹭山,臣担心她呢。” 裴昀长眉挑了挑,平声吩咐道:“秦少夫人是中秋宫宴主理人,孤让沈侍卫亲自带着爱卿去寻人吧。” 秦郁楼默默退了出去,被沈流川带着从宫门口开始找人。 栗妙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神情格外不解的看着秦郁楼的背影,这蠢材是几个意思,这样都没发现? 他将事情给办砸了? 她又朝里边看了看,太子跟宁珊月喝了那么多酒,怎没起火? 第七百八十五章 红珊瑚被毁,裴昀生怒 这些餐食是她亲自去准备的,她知道裴昀不喜饮酒喜饮茶,但故意听错上了酒。 只不过栗妙龄没有大着胆子往酒里下春药,这些手段早在之前东宫里就用过了。 出了那档子事后,宫中就查得更严了,她不敢赌。 只是这些酒都是精挑细选最烈性的,怎会没有动静呢? 太子心心念念的人,又是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在温泉池子里了,怎这般平静? 裴昀松开了宁珊月,宁珊月的酒劲儿此刻起得正烈,人已经没多少理智了,整个人瘫软成泥,陷入水中。 裴昀大手一捞,将人横抱着从泡池中走了出来。 用锦帕搭在她的头发跟身上,又在她身上罩了一件斗篷,亲自派人将她送回了碧梧宫。 但路走了几步,他自己又跟了上去。 蓉蓉跟小松子接到通知,才带着行李来了这奢华的碧梧宫。 裴昀手底下的人告诉她们,说宁珊月是操持中秋宫宴的功臣,辛劳倍至,所以赐下这宫殿给她住。 这碧梧宫的位置,是挨着小公主裴乐瑶的宫殿的,俨然是给宫中贵人所居的。 裴昀站在床前一直盯着她看着,神色迷惑又带了一些愤然: “你到底是看上那个蠢材哪点了?无脑愚蠢,胆小如鼠,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只是裴昀得不到那个答案,站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去时,就看见蓉蓉走了进来。 裴昀问了一句:“方才是你通知的秦郁楼去泡池找的宁珊月?” 蓉蓉愣着摇了摇头:“没有的殿下,奴婢不知道姑爷来了行宫啊。” 裴昀神色凝了半分,眸底冷戾之气也深了深。 不是宁珊月身边的婢女说的,小松子也更不会去说,那是谁通知的秦郁楼,说宁珊月在什么地方的? 小松子清点行李时,刚好打开了两个箱子,小心翼翼的将箱子里的珊瑚给拿了出来放好,摆在阳光落下的地方。 珊瑚晶莹剔透,在光下格外漂亮。 裴昀眼睛扫到那红珊瑚:“这红珊瑚看起来似小了一些。” 这东西是他母后送的,放在眼前摆了两年,红珊瑚即便是化成灰他都记得。 蓉蓉瘪了瘪嘴,无奈道: “回殿下的话,可不是嘛,这株品相最好的红珊瑚被人掰断了做成了珊瑚手串。 就是因为这事儿,我家二姑娘前两日被气得落泪。 珊瑚破相,不是什么好征兆。” 裴昀心底的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语声如坚冰,质问道:“谁干的?” 蓉蓉生气着刚要说下一句,连忙就收住了嘴,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话了,一时支支吾吾起来: “奴婢,奴婢其实也不清楚。” 裴琰眼神扫了小松子一眼,他前脚走,小松子后脚就跟了上去。 蓉蓉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啊?不对啊,太子殿下怎么知道这红珊瑚小一些的?” 可再次抬眼时,裴昀已经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蓉蓉也没去多想,赶紧去照顾大醉后的宁珊月。 小松子将那日秦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太子,裴昀黑着脸: “这红珊瑚比秦郁楼的命都还要贵重,又是皇家贡品,居然有人敢肆意破坏,此乃重罪。” 小松子道: “少夫人为此事难过了许久,在来行宫的路上都还在难受,说珊瑚断了就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裴昀立在宫殿外的玉石阶上,心底一股闷火烧灼了起来,眉头深深低压着。 那株红珊瑚的形状犹如绽放的火焰,绝艳耀眼,浑身都是力量的模样。 如今被人损坏,他觉得是是真的有些可惜了,多好的品相就被破坏了。 回了清凤台,裴昀唤来沈流川: “去查一下,秦郁楼今日是被何人通知宁珊月的踪迹的。 还有,孤在何处泡温泉,秦郁楼又怎会知道?” 沈流川想了想道:“属下以为,极有可能是东宫出了不干净的东西,属下这就去查。” …… 秦郁楼被沈流川带着寻人,从白日走到了半夜,把他给累得够呛。 最后才有人通知他,宁珊月是病了,人在碧梧宫一直不曾出来。 秦郁楼抵达碧梧宫时,刚好撞见栗妙龄从里边出来,二人眼神交汇了一瞬后,栗妙龄就拉着秦郁楼走到了一边: “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秦郁楼见了栗妙龄,神色有些不悦: “我进去看了,温泉池边根本就没有我家娘子,你别再乱讲了。 太子殿下是个好人,不会做出抢夺臣妻这等悖逆之事的。” 栗妙龄压着喉咙低声道:“怎么可能没在? 太子比珊月提前一步到泡池边,我也是亲眼看着珊月走进去的,这活生生的人,一旁又没有小道,怎会不见了?” 秦郁楼不耐道:“好了你别再说了,珊月怎么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晦气。” 栗妙龄咬了咬牙,尖细的长眸里满是着急之色。 秦郁楼肯定是眼睛瞎了,宁珊月明明就跟太子在一起, 自己都将机会给他创造得近乎完美了,没想到这蠢材还是发现不了。 可此事不能是她亲自去捅破,太子可不是什么善茬,记仇又位高权重,这种得罪人的事情自然是让秦郁楼去干。 栗妙龄一回了清凤台,就被侍卫毫不客气的用拖的方式带入了太子书房,她惊呼了一声: “你们放开我!” 矜贵长身的太子殿下立在一盏晦暗不明的灯下,磁沉的语声像黑云一般压了过来,沉闷不已: “你今日还去见了秦郁楼?” 栗妙龄身子一个激灵,连忙扑在地上道: “奴婢是去见过,不过是在碧梧宫去看望珊月的路上刚好碰见了。” 裴昀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孤不是说的下午那次,孤是说的上午那次。” 栗妙龄浑身发麻起来,这个脑子蠢的秦郁楼是怎么将火燎她身上来的,真是猪头一般的男人。 栗妙龄语声微微发颤: “奴婢………奴婢的确是去见过秦家大公子,不过奴婢是为珊月去的,珊月前些日子就说秦家大公子对她不好了。” 裴昀冷道:“你去见了秦郁楼以后,他便顺着找到泡池来了,是你通知他的?” 第七百八十六章 栗妙龄被赶出东宫 栗妙龄的头一下子磕在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高声道: “不是的呀殿下,奴婢怎会做那样的事情! 奴婢只是去质问秦郁楼的,明明婚前是要死要活娶的人家珊月,怎后来又变了。 奴婢就是想去替珊月鸣不平,求殿下明鉴!” 裴昀锋利深邃的眉骨盘旋起一股暗色流云:“那秦郁楼是如何得知孤在温泉处的?” 她日夜防着宁珊月,却没想到忘记防备城府更深的裴昀。栗妙龄一时有些慌乱起来: “奴婢,奴婢真的不清楚! 之前宫中本就流传过殿下跟珊月之间的流言,且这秦郁楼肯定是知道了太子殿下跟珊月一同来的行宫, 所以定是起了疑心。 这事儿奴婢怎么可能去说,说了珊月要怎么办? 珊月可是奴婢十来年的朋友,奴婢永远不可能做对不起珊月的事情的。” 裴昀那双鹰隼般的黑眸凝视着她,栗妙龄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那目光跟匕首似的,从她身上寸寸刮过,她害怕不已。 只听他道:“以后你不用在东宫做事了,掉往别处去。” 栗妙龄蓦的瞪大了眼:“殿下,殿下!奴婢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您要赶走奴婢?” 裴昀淡声道:“带她下去。” 沈流川吩咐人将栗妙龄给带了下去,没过一会儿沈流川便回来问道: “殿下,您只是将人赶走吗,不再严刑拷打多追问一下?” 裴昀伸出手指,执壶倒茶,慢条斯理的道: “栗妙龄与宁珊月十来年朋友关系,若是让那个女人知道孤严惩了栗妙龄,定又给孤甩脸色。” 且秦郁楼这件事,裴昀并不能确定是栗妙龄讲的,也有可能是别人讲的。 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宫女而已,他犯不着继续一直怀疑与揣测,赶走便是。 栗妙龄跪在清凤台门前撕心裂肺的嚎叫了几声,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她抽泣着:“太子殿下,奴婢什么错都没犯,您为何赶走奴婢?” 沈流川吩咐两个侍卫过来:“带去内务府,重新分配一下,别在这儿闹。” 栗妙龄眼神生了恨,都是因为宁珊月,太子要护她,要将她捧在手心里, 生怕被戳穿二人这不正当的关系,以至于这火星子落到了她身上来。 她恨宁珊月,无比的恨。 …… 碧梧宫。 秦郁楼在碧梧宫正殿门前转悠了一圈,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没想到他娘子还能混到这种派头的宫殿居住,好似又觉得宁珊月做女官,他不仅得便利还脸上有光。 想着今晚睡在这宫殿里怕是不知道多么美滋滋,顺便将洞房之礼给行了。 那一定是人生乐事,美哉美哉。 宁珊月躺在碧梧宫里的床榻上,青色的幔帐垂下,将月光的清冷揉碎后洒入纱帘,卧榻里光影柔和起来。 一只玉手掀开幔帘,身子有些虚浮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垂眸的一瞬,便看见秦郁楼歪着头睡在床榻底下,巴巴的守着她的样子,她神色并无多少感动。 嫁入秦府这些日子以来,秦郁楼做什么事情都跟他母亲站在一起,着实令她的心有些乏累了。 秦郁楼也是才刚刚睡下,听见动静便醒了过来,见宁珊月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开心的道: “娘子,你可算醒了,可把为夫给担心死了。” 宁珊月一见他时,那平静的神色便生发几许冷淡之意:“你来做什么?” 秦郁楼连忙站起身扶了扶她: “娘子莫要生气了,我是来给娘子认错的。 珊瑚的事情,的确是母亲的不对,我已经说她了。” 宁珊月侧眸看了他一眼: “为何那日不当着府邸众人给我撑腰立威,非要等到我人都走了以后才去说?” 当着秦府满门下了她的面子,将来她在秦府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事后去说又有什么意义? 秦郁楼面露难色: “哎,她到底是我母亲,含辛茹苦养大我不容易,我怎好忤逆她? 娘子你就体谅体谅我吧,别跟母亲一般见识。” 宁珊月冷道: “那我的公道呢,也被你一句你母亲不容易就这么算了? 你母亲不容易跟我一个才入门的新妇又有什么关系,她的不容易是我造成的?” 秦郁楼连忙走去茶案边给她煮茶,好声好气的道: “不会不会,咱们总归是一家人嘛,以后为夫会在旁的方面补偿你,母亲说将家中一半的管家权也交给你。 以后秦府的一半,你说了算。” 可是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宁珊月所看重的。 宁珊月接过秦郁楼递过来的茶盏,语声有些低沉的道:“夫君,你当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秦郁楼想也不想的道:“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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