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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他的怀里: “我最喜欢鹤的纹路。但我觉得也不是很需要刺青了,女子生育本就诸多不可控的风险,发生了就发生了,坦然面对。 这也是做母亲的一道徽章,我早已释怀。” 鹤兰因看着她认真的神情,随即也笑了笑:“都行,你想如何都成。” 跟在鹤兰因身边久了,她的性子也被慢慢磨了一番,戒骄戒躁,比起从前要温和了许多。 她笑着:“万物盛开大会就要开始了,咱们都得去忙了,后面大半月见不到你了。”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深深望着她:“余生都为归期,半月何足挂齿?” 拓跋朔兰点了点头: “也对。我问过辞归了,你的红疹两年不曾发作了,他说身体底子好了以后,加上他日夜调养,说不定就自然而然的根治了。 等小野将突厥打下来,我给你整几头骆驼来,听说骆驼奶很补身体。” 她命人从匈奴的高山深林里找来最壮硕的牛羊,在鹤府养了几头日日挤牛奶。 又命匈奴会制作酸奶与乳茶的奴隶到了鹤府制作乳品,又告诉厨房,加大牛羊肉食用的比例,变着花样的给鹤兰因改善伙食。 鹤兰因是个不重视膳食的人,许是早些年在佛寺长大的缘故,喜欢吃素。 所以身子底子不算是很好,到了寒冬,整个人都要虚一些,从去年开始,他明显不是很怕冷了。 偶尔拓跋朔兰还会去草原深处给他猎大补身子的猛兽来炖汤喝,鹤兰因的身体,倒是被养好了不少。 鹤兰因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鼻子下边:“骆驼就算了,我最近开始流鼻血了。” 第二届万物盛开大会举行前夕,宁如鸢拿着流程表来,格外不满: “鹤大人,你这让你家公主单独上台演讲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一点,其余人的都被压缩了,这样合适吗?” 第二届大会,宁如鸢依旧是被江云娆钦定的主理人,做起事情来还是风风火火的。 惹急了,鹤兰因她也骂。 鹤兰因将笔停了下来,认真道:“我觉得很合适。” 宁如鸢瞪着眼,硬声道:“我觉得很不合适,你这明明就是偏袒自家人。” 鹤兰因道:“是啊,公主乃我发妻,我不偏袒她偏袒谁?” 鹤兰因仍是记得五年前,拓跋朔兰因为没有能够参加那场举世闻名的万物盛开大会而在帝京哭得难受。 是以这第二届,他说什么都要徇私枉法一回。 但这些事情,他也没跟拓跋朔兰说,不想她有心理压力。 大会启幕的那一日,她身着金色的匈奴王族长裙闪闪发光的站在了高台上。 头上黄金造的冠子,没有雕刻金雕的纹路,而是仙鹤云纹。 拓跋朔兰认为自己的荣耀里,也有鹤兰因的存在。 她站在那高处,明眸含笑,在人群前列里看见了一脸温和笑意望着自己的鹤兰因。 这一刻,她是匈奴嫡长公主拓跋朔兰,代表匈奴帝国出席第二届万物盛开大会, 也代表她自己,向万国展现匈奴帝国公主的威仪与风姿。 演讲完毕,掌声雷动,她双眸晕染点点水雾,有些朦胧了视线。 转身下高台时,鹤兰因已经在高台台阶处拿着锦帕等着她了。 拓跋朔兰一时有些哽咽,但又有些难为情的道: “你是不是连我会激动得流泪,看不清楚视线都想到了,所以站在台子底下等我?” 鹤兰因清润如玉的眉眼依旧,用锦帕轻轻拭去她眼下泪痕,神色极为寻常的道: “是啊,你裙子太长了,绊倒了怎么办?” 拓跋朔兰将手放于他的掌心,跟着他的步伐慢慢走下高台。 身后的万国使者都注视着这一幕,都有些惊奇,惊奇之间又带有些羡慕。 这恐怕是政治联姻里,感情最要好的一对了,以至于还有些人根本不信。 她虽然眼前模糊,但走得格外安心。 她这一生何其幸运,只不过跌过跟头,哭过错过执拗过,但好在结局是好的。 她是匈奴公主,从来没有因为一段姻缘而放弃自己王族的使命,也从来没有因为做了孩子们的母亲就放弃成为她自己。 鹤兰因没有强行让她日日居住在鹤府宅院,从来都是给了她最大的宽限去做自己。 鹤兰因常说,鹰击长空,她有属于自己的领地,婚姻不该是对女子的枷锁。 拓跋朔兰此刻泪中含笑,却又格外有底气的道:“绊倒了怕什么,你会扶着我的。” 第六百六十八章 过来抱着我才算陪 ---万物盛开特别专题,温暖献映。 题记: 人生自有渡口,却不是每一位女子都能遇见自己的归舟。 有女子站在高处说,生而为女,举步维艰。 我们这一代女子的天花板,将是下一代女子的起点。 吾辈肩负重任,做个有微光的提灯人,乃吾此生唯一所求; 也有人安于简单温馨的生活,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寻求那心中的安宁与从容,觉得是此生最幸福也是此生唯一追逐; 更有女子一直追寻心中梦想,想要这世间看见她来过,绽放过,被夸赞被认同。 万物盛开时节,人生应当按照自己意愿绽放,便是不负人间一场。 - 大周天启帝天澜十年,夏,禧云宫。 “裴昀,母后只有一个,气死了就没有了。” 江云娆扶着自己的胸口,猛的灌自己茶水喝,脸都气红了。 老师让他背书,他老是记不住,讲自己的一堆歪理,将那些老学问给气得跺脚。 十岁的裴昀站在圆桌对面,面前放了一堆书本,将头低着: “母后快别吓唬儿臣了,一会儿父皇又得给儿臣脸色看。” 他母后生气并不可怕,是气着他母后以后被他父皇知道了,那才可怕。 江云娆无奈又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你老祖宗年事已高,已经不能日日来教习你的学问了。 他离宫之前,语重心长的拉着你母后的手,让我亲自教习你。 你母后我一口就答应了,对你期望颇高,没想到,是给自己找了气受。” 宫里自然是有教习太子学问的老师,但是裴国公一直觉得江云娆的思维高度与常人不同。 所以在告老还乡时,让江云娆亲自过问裴昀的一切学问。 江云娆觉得没问题,就一个在念书的孩子,应该管得过来。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少有点叛逆和小聪明了,不大好管。 裴琰从天元宫摆驾过来,板着脸:“太子,明日跟着朕正式上朝听政吧。” 裴昀憋嘴:“好早哦,儿臣还想轻松几年。” 江云娆忧愁满面的望着裴琰: “你的儿子一般人教不了,好几位大周高学问的老师,都来给我投诉。 我好歹是个皇后,被这些老师说得,一句腔都不敢开。” 裴琰过来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扭头看着裴昀,沉了脸色: “别来气朕的皇后,自己回你的东宫去。黄昏前,将所有课业都交到天元宫来,少一样,朕让你好看。” 裴昀鼓着腮帮子,每日不是在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他的妹妹裴乐瑶就不同了,跑到天元宫去做什么,都不会被父皇骂,在宫里想干什么干什么,谁都宠着她。 裴乐瑶被嬷嬷带了过来,四岁的小姑娘粉嘟嘟的小脸蛋儿,笑眯眯的跑过来扑在裴琰怀里,奶声奶气的道: “父皇,我好想你。” 裴琰将她抱了起来,变脸跟翻书似的,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父皇也想你。瑶瑶,今日又学了什么,跟父皇说说。” 裴乐瑶眨着乌黑圆圆的眼珠子:“什么都没学,就顾着玩儿了。” 裴琰心情不错的道:“真棒,还知道玩儿了。” 裴昀只敢在心底冷笑:“……” 裴乐瑶朝着他眨眨眼,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今日我想去东宫住,去看小橘子。” 裴昀摸摸她的头:“好。” 裴乐瑶得江云娆的真传,心思细腻。 知道自己的哥哥有些不开心,还特意说自己要去东宫住几日,陪着她那有些苦瓜味的大哥。 这兄妹二人,从小感情就很要好,裴乐瑶极少回自己的公主寝宫,都是来往于东宫与禧云宫之间。 宫中御膳房的膳食还如从前一般丰盛,但江云娆最近是愈发没有胃口了, 也不知道是入夏的缘故还是何原因,就是有些吃下不下东西。 裴琰得知后,便特地从天元宫过来:“朕今日得闲,过来陪陪你。” 江云娆靠在窗下,人有些倦怠慵懒,朝着裴琰伸出手臂,挑眉笑着:“要过来抱在一起才算陪我。” 裴琰自是朝着她大步走了过去。 裴昀摇了摇头,又开始腻歪了,拉着裴乐瑶就走:“瑶瑶咱们走吧,一会儿又让人嫌了。” 裴乐瑶迈着小步伐,一脸迷惑:“可是我也想过去跟父皇母后抱在一起。” 裴昀:“算了吧,没人想理你。” 裴乐瑶:“……” 御膳房近半月来,都不得安生。 皇后一直没有胃口,太医院说御膳房菜式不行,毫无创新,技艺下滑严重。 御膳房说是太医院没给皇后调理好脾胃,说他们是庸医。 平日里最不会闹矛盾的两大部门,近日却是剑拔弩张。 裴琰伸手顺着她脑后的散下来的乌发: “实在是没胃口,就出宫去看看烟火气足的地方,说不定看着别人吃得香,自己也就饿了。” 这几年的深宫岁月,宫里的人少了许多。 一座空阔恢宏的皇宫,也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家。 江云娆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心有些空。 从前那些在宫中飘起的烟火气,有多少次都是茵茵点燃的,可如今却总觉得少了一些鲜活。 她并不会去参与过多朝事,有时候的时候就忙碌一下, 没事儿的时候都是待在后宫里看看孩子,陪着裴琰过过小日子,让他开心点儿。 只是一个女人,除了夫君与孩子,也还是需要些旁的情感注入的。 日子越久,便想越想念从前跟万茵茵窝在瑶华殿里摆烂过小日子的时光。 她以为时间越长,便越会放下思念与痛苦。 但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茵茵走的时间越长,她的思念便越是往心里去。 像是心底深处的潮湿,阳光晒不到,阴凉弥漫。 江云娆蜷缩在裴琰的怀中,闷声道:“那我去一趟茵茵大酒楼吧,看看生意怎么样了。” 裴琰将下巴放在她的额头,语声磁沉而温柔:“好,朕让归冥护送你去。” 次日,江云娆带着芝兰跟归冥,三人便出了宫,旁的暗卫都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 一袭轻巧的纱裙便装,云鬓轻挽,依旧衬托她芙蓉一般清澈出尘的姿色。 远远望去,只会觉得是贵族夫人的出行。 芝兰道:“奴婢看了酒楼的账本,流水还行,但就是一看那入账的客单价便知道,皆是朝中显贵消费得起的珍馐。” 归冥心领神会的道:“许是知道这酒楼是皇后娘娘开的,所以才故意来示好的。” 江云娆下了马车,朝着茵茵大酒楼走去。 走至门口,就发现负责打理酒楼的赵大掌柜正在训斥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将头低着,头上仅簪着一朵青色的小花,发丝枯黄毛躁,身量有些瘦弱。 赵大掌柜骂一句,她耸一下肩头,胆子小小的,将头勾着,腮帮子鼓得老圆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闯了大祸,准备投湖去死 赵大掌柜一身深紫色的锦袍,别着金腰带,抬起那带着三颗金戒指的手指着那衣衫褴褛的小姑娘道: “哪儿来的小乞丐,脏兮兮的,自己滚一边儿去!这可是皇后娘娘开的酒楼,是你能来的地儿吗?” 小姑娘名唤晚樱,今年十七,是自北境一路往南,顺着皇后大道来的帝京城。 身上的盘缠已经快要用光了,还被一个秀才骗了些走,生活已经很难维持下去了。 晚樱眼眶红了红:“你们不是说了招人做工的吗,怎么就我不行?我会做菜的,这又不难。” 赵大掌柜毫无耐心的挥了挥手,神色里的嫌弃更浓了些:“赶紧滚,后厨掌勺不要女的。” “凭什么不要女的,北境都不这样,帝京城这么落后吗?”她又顶嘴了一句。 赵大掌柜眼睛一瞪:“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人抽你鞭子!” 晚樱心底憋闷难受,转过身子的时候也没注意看,一头就撞在了江云娆的马车上。 本来还能忍住不哭的,这一撞,她就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我可太倒霉了!” 江云娆闻声后停在门前,看了那蒙住面颊正在暴哭的小姑娘一眼,眉心拧了拧: “赵掌柜,她只是个小姑娘罢了,你何必跟人家剑拔弩张的。 这人看着好几日没吃过饭了,给些吃食给她吧,不要在酒楼面前动手打人。” 赵掌柜回眸才看见是皇后来酒楼了,连忙勾着腰,一脸的笑嘻嘻:“是,贵人,奴才这就去办。” 晚樱摸着自己的额头,一张小脸都哭花了,她抽泣着转过身来,顺着那温柔的女声看了去。 恰巧江云娆别过了脸去,入了酒楼大门,只看见淡紫色的身影。 可她神色微怔了一下,那背影,似在哪儿见过,有点熟悉。 她抬脚就跟着江云娆的方向去追。 赵大掌柜提着她的后襟:“干什么呢小乞丐!离那位贵人远点儿,她是你能靠近的人吗?” 晚樱鼓着没有几两肉的腮帮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一身华服气焰嚣张的赵大掌柜,却不敢再言语了。 她本来就不善言辞,脑子还笨笨的。 现在孤身跑到帝京,也没人撑腰,如今只能憋屈沉默。 赵大掌柜命厨房端了一碗白米饭,还有昨日剩下没卖完的当归鸡汤出来。 噔的一声放在地上,语气不屑的道:“吃吧你。” 晚樱咽了咽口水,立马走过去蹲在地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三日没吃一口热乎的了,今日这额头还被撞了一个包,一边落泪一边喝鸡汤,那鸡汤里仅有一块肉。 吃完了后,她在那里小声嘟囔着:“这鸡汤炖的不对,选的母鸡小了点,绵长的鲜味没出来。”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知道,反正就是知道。 明明自己从小也没吃过几口鸡肉,家里好吃好喝的,都给了哥哥跟弟弟,她连口鸡汤都没得喝。 她阿娘说,女孩子吃这些是浪费。 赵大掌柜正好在门外迎客,客人入了酒楼后,他提着袍摆入酒楼大门时刚好听见这句话。 赵大掌柜面色一沉: “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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