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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了。 公主已经怒了,说过几日等您能起身了,就派人送您回北境。 再有下次,公主说就要砍您的脑袋了。” 鹤兰因喉咙沙哑,俊逸的面容消瘦泛青:“她为何不肯见我?” 紫苏低垂下眉眼,有些失意的道:“公主说,大人您并未在开春宴的比酒上胜出,她不会来见您。” 鹤兰因闭上双眸,眼珠子左右转着,他敛神思考了起来。 也不见他咆哮,只见他定似一块寒玉,为目标,极有耐心的样子: “我不会就这样离开,从边境到这帐篷,就差最后一步了。” 紫苏揪着心瞧着他:“大人这又是何苦呢,哎。” 鹤兰因算着隐休归来的日子,只要将那鹤羽长裙拿来,他说出去的话便有实物证明。 那是两条羽裙,一条是曾经苏媚怜穿的白鹅毛做的裙子,另一条才是真的鹤羽长裙。 他知道拓跋朔兰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所以才谨慎小心的带足了证物。 可他心急火燎的要来匈奴,出发后才发现,东西被放在了北境鹤府。 从来都很谨慎小心的自己,如今行事也乱了几分。 又在过了几日,入夜后,有人悄悄潜入了鹤兰因的帐子。 紫苏暗自将士兵调开,放了隐休进来。 隐休一身残破,手臂上的布料破损,有血迹隐现了出来。 他慌张地抓住紫苏的肩头:“大事不好,快带我去见大人!” 紫苏点首:“好,你跟我来。” 鹤兰因躺在床上,腿上的箭伤被重新包扎过一次了。 就是身上的红疹已经蔓延开来,草原上并没有药方来救治他的红疹。 这十来日,都是自己硬扛过来的。 隐休走进,看见奄奄一息,格外憔悴的鹤兰因,心中愧疚,一下子跪倒在地: “大人,属下无能,将那两件鹤羽长裙都给弄丢了!” 鹤兰因双眸猛的睁开,猛烈的呛咳了起来,他额前的青丝乱了几根:“详细说。” 隐休跪在地上,双手攥成拳头,恨道: “属下速速回了北境鹤府,将鹤羽长裙小心带走。 属下担心大人的身体状况,还让辞归跟着属下一同出发的。 这一路往北其实都挺顺利的,谁料在要抵达匈奴王庭前,就被一匈奴贵族男子给截了。 他手底下的审问一番后,将辞归给带走,又将属下手里的箱子给抢走了。 他们人多势众,属下打不过,打到一半,还是没能扭转战局。 属下这是拼死逃走,来给大人报信。” 鹤兰因皱了皱眉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何要将辞归带走?” 隐休答:“他们审问后,发现辞归是来自大周的太医,说有用,便抢走了。 可是大人,您医治红疹的药全是辞归调配的,他不能被抢走啊!” 鹤兰因长睫垂下,思忖道: “匈奴贵族男子,知道劫走太医可为匈奴所用,定是王庭内部高官,身份显赫; 又抢了你手中的箱子,这与贵族行为不大相似,那多半还是个纨绔。 隐休,此人是不是面色黝黑,长发微卷,为人嚣张,身着金红服饰?” 隐休立即点首:“是啊,穿得像贵族,但行为像个混混。” 鹤兰因那双清润温和的鹤眸泛起凉意:“赫连尧,她身边的那个追求者。” 没关系,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 赫连尧截获了一位大周太医,准备带回自己的蒙硕部, 那从隐休手中抢来的箱子里又装着两条洁白的裙子,瞧着挺精致的,不过也没细看。 他满意笑道:“正好,拿回去送我的阏氏们。” 赫连尧的属下问道: “王子,在匈奴王庭附近打劫会不会不大好? 若是被太后与公主知道了,定会责备我们不讲规矩,还跟从前一般像个野蛮之人。” 赫连尧无所谓的道:“明日咱们就回去了,一走了之,谁会来管?” 那属下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这裙子倒算了,可是那男子是大周人。匈奴这几年格外尊重大周人,咱们抢人,不大好。” 赫连尧一脚踢在他胸口:“ 胆小如鼠,没用的东西。咱们是在自己的领土上抓的人,又没去大周抓人,怕什么?” 帐子来了人,鬼鬼祟祟的道:“赫连王子,有人在骂您呢。” 赫连尧走过去,掀开帘子:“谁敢骂本王子?” 那人捂住一般的嘴,小声道:“听公主帐中的人说的,是那鹤兰因,他骂您是狗贼呢!” 赫连尧哪里能受这激,问了鹤兰因的帐子方向,抬脚就冲了过去。 一把掀开鹤兰因帐子的门帘,芙蕖被吓得险些摔倒。 赫连尧指着那床上的人,怒骂道: “鹤兰因,你如今在大周身无官职,一个普通大周老百姓,竟敢骂本王子!” 此刻鹤兰因正要喝药,赫连尧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便将他手里的药碗打翻在地。 鹤兰因淡然而笑:“我方才骂你是狗贼,如今却要骂你是蠢猪了。” 赫连尧揪住鹤兰因的衣襟,吼道: “别以为公主将你从牛圈里挪出来,就是对你有情意了。 若真是有情意,还会将你扔在这地方不闻不问十来日?” 鹤兰因眼神柔和,不疾不徐的道:“我该喝药了,你让让。” 芙蕖连忙又盛了一碗汤药递了过去,鹤兰因伸手去接的时候,却被赫连尧抢夺过去。 将那汤碗蛮横的按在鹤兰因面门前开始灌药:“骂我是狗贼,又骂我蠢!好啊,我让你喝,让你喝!” 赫连尧这样从小吃牛羊肉长大的匈奴男儿,力大无比,将病弱的鹤兰因按在床上,一碗药接着一碗药的朝着他灌下。 鹤兰因狠狠呛咳起来,忽的,不知怎的,鹤兰因口吐鲜血,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人奄奄一息的滚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纯白的衣襟。 赫连尧惊得一下子从床沿边站了起来:“鹤兰因,你别玩儿花招啊我告诉你,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芙蕖见了,害怕不已,冲出帐子就朝着四方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赫连王子杀人啦!” 她哭喊着,喊了一路,附近的人都知道赫连王子杀人了。 没过一会儿,拓跋朔兰便出现在了鹤兰因的帐子里。 鹤兰因浅浅抬了眼皮,见她来了,顺势便闭了眼,孱弱的倒在血泊里。 第六百五十一章 茶艺大师鹤兰因 拓跋朔兰愣在原地,眼珠子落在那猩红白袍之人的身上,像一只死过去的白鹤。 她又看了看赫连尧站在鹤兰因的帐子里,她浑身血液沸腾几下后,似跌入冰窖里。 芙蕖冲进来,急声说着:“公主,奴婢已经去叫大夫了,马上就到!” 拓跋朔兰又再将头转了过来,怒喝:“赫连尧,你对他做了什么?” 赫连尧连忙摆手解释着: “跟我没关系啊,不是我! 是这个鹤兰因,辱骂本王子,我是过来问他为何辱骂我的。 没想到,他故意咬破舌头装吐血,就想你可怜他。” 芙蕖道:“明明就是赫连王子冲入鹤大人的帐中,不知为何就朝着鹤大人灌药,鹤大人喝了药后就吐血倒地了!” 大夫抵达帐中,将鹤兰因抬上床后便开始诊治。 那大夫语声有些凝重:“这位公子的血发黑,大抵是中毒了。” 拓跋朔兰朝着赫连尧走过去,啪的就是一耳光: “赫连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主营地下毒害人,将解药拿出来!” 赫连尧捂住自己的脸,满脸委屈:“我没有!我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何必下毒!” 他没想到,短短几日,自己的姐姐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打了他这个弟弟两次了。 赫连尧脾气一上来,朝着她吼道: “你就是在乎他是吧,那我呢,咱们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两次!” 鹤兰因并未昏迷,他不知赫连尧跟拓跋朔兰的真实关系,也没人告诉他。 听了这话,便心生了更大的怒意来。关系,都有关系了? 这赫连尧还委屈上了,是在装可怜? 他挣扎着掀开了一半眼帘,声音沙哑道:“朔兰,你别怪他下毒,他也是想为你出口气。” 赫连尧气得伸手抓自己的头,一瞬便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鹤兰因,你信口雌黄,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 鹤兰因呛咳了几声:“也好,比下毒要痛快些,动手吧。” 赫连尧龇牙咧嘴的道:“老子没下毒!” 鹤兰因话完,柔弱的看了拓跋朔兰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装晕死过去。 那匕首眼见就要捅过去,被拓跋朔兰用鞭子就打落,走过去揪着赫连尧的衣襟: “我跟鹤兰因之间的恩怨,跟外人没有一点关系,轮不到你来出气。 赫连尧,快将解药给我。” 赫连尧龇牙咧嘴:“我没下毒,哪里来的解药?” 拓跋朔兰一巴掌再次扇他脸上:“不给解药是吧,想吃本公主的鞭子了?” 赫连尧抵死不认,毕竟他自己是真的没有下毒。 可他拿着匕首要杀鹤兰因的行为,却又再次佐证了他是有杀心的。 拓跋朔兰看着奄奄一息的鹤兰因,才发现自己也没办法做到完全的平静,她还是不想看见鹤兰因死在自己面前。 等这毒一解,她立马派人将鹤兰因扔出匈奴,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一面。 她黑色的瞳孔燃起火苗,怒道:“来人呐,带本公主去赫连尧的帐篷,给我搜!” 拓跋朔兰被匈奴士兵引至赫连尧的帐篷,发现帐篷后还捆着一个大周人。 辞归哭喊着:“我要去大周皇上那边告你们,告你们匈奴人挟持大周朝廷命官,医官也是官,救命啊,救命啊!” 拓跋朔兰吩咐手底下的人入了赫连尧的帐篷里搜东西,她站在门前,问道:“辞归,你怎在匈奴?” 辞归被人松绑,心底委屈,摸了摸泪: “自然是被你们这些匈奴人捉来的! 鹤大人浑身红疹已经爆发,我是来给鹤大人瞧病的,这拖久了会出事的!” 他说完就后悔了,给公主说有什么用,公主一心想杀了鹤大人,自己说了岂不是让她开心? 拓跋朔兰定睛看了过来,问道:“什么红疹,你在说什么?” 辞归道:“就是从前鹤府小姐跟小公子身上那种病,我跟公主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这太复杂了。 要从医理说到药理,要从大周传统医术说到苗疆蛊术,太复杂了。” 拓跋朔兰听不明白这话,心中一阵乱烦: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还被传染了不成?罢了,我命人带你过去,赶紧将鹤兰因治好,然后离开匈奴。” 辞归连忙点头,他巴不得快点走。 刚走了几步就被叫住:“你将鹤兰因治好以后,就留在匈奴吧,匈奴缺好医官。” 辞归刚想要拒绝,拓跋朔兰便拿着鞭子对着他: “你是大周太医,医术精湛,就留下来吧,我赐你无数黄金财宝与美人。 你要是敢拒绝,就休怪本公主的鞭子不留情了。” 辞归抿了抿唇,憋出眼泪来:“哦,我知道了……” 匈奴帝国太缺好医术之人了,这人还不是普通的大周大夫,而是大周太医。 大不了,她将人扣下,来日书信给江云娆,说是文化交流,想来问题不大。 赫连尧的帐篷里该翻的,不该翻的东西都翻出来了,就是没有解药。 那些杂物都一样一样堆放在帐篷外,匈奴士兵一次又一次的检查着。 有一只红木做的雕花箱子,格外精致。 第六百五十二章 你为他,打了我两次耳光 那红木底料之上雕刻着瑞鹤图,不染凡尘的仙鹤立在寒梅之下,又有浮云垂下,缥缈之间的模样。 这工艺之精湛,一眼就知道这是大周顶级工匠的作品,而不是来自匈奴。 拓跋朔兰伸手指了指那雕花的箱子,命令道: “赫连尧有这好东西,我不大信,将箱子打开我看看。” 匈奴士兵将那红木雕花小箱子打开来,里面装着用浅青色丝绸包裹好的一件衣物,角落露出了一截白色的羽毛。 那士兵看了一眼就关了上去: “回公主,就是女人穿的衣物,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这红木箱子,瞧着格外精致。” 拓跋朔兰知道他弟弟是个非常花心的男人,喜欢买东西哄女人。 当即便对他弟弟的这些哄女人的东西毫无兴趣,视线也从那红木箱子上移开了。 再次问道:“解药找到没?” 七八位士兵纷纷摇头,像呆愣的大鹅。 拓跋朔兰转身回了鹤兰因的帐篷,赫连尧彼时还跪在地上,不敢动一下,但眼睛一直恨着床上的鹤兰因,恨得牙痒痒。 辞归道:“公主,鹤大人的毒,我已经解了。” 那毒药就是个虚张声势的,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才喝下去的时候人会呕些鲜血出来。 他一颗小小药丸,轻松解决。 鹤兰因见了拓跋朔兰归来,语声有些底气了:“朔兰,你都看见了是吗,鹤羽长裙我给你送来了。” 拓跋朔兰最是听不得这话,她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什么鹤羽长裙!鹤兰因,你再提这件事,我真会杀了你! 那妓女穿过的东西,你居然还敢拿给我穿,你觉得我是在稀罕一条裙子吗?” 鹤兰因神色里闪现过一丝不解,她都那样搜赫连尧的帐篷了,不可能没发现? 问道:“那红木箱子,你看见了吗?” 拓跋朔兰眼神犀利了半分,立马反问道:“你怎知道赫连尧帐篷里有红木箱子?” 鹤兰因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他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拓跋朔兰便会发现是自己设局,将她引去赫连尧的帐篷找东西的。 辞归将鹤兰因的毒刚刚解完,见他脖子上的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已经开始朝着脸上蔓延了。 他心底一惊,伸手将鹤兰因身上的寝袍给解了开来,他瞳孔猛缩:“老天爷,怎这般严重了!” 他慌里慌张去翻自己的药箱子:“鹤大人,您是不要命的,红疹都长成脓包了!” 拓跋朔兰垂眸看着赫连尧:“自己滚,别让我看见你来本公主的营地。” 赫连尧马上滚,滚到一半儿的时候,再次被拓跋朔兰警告道:“我跟鹤兰因之间的恩怨,是我们的事情,你别掺和。” 她深知赫连尧这样的匈奴贵族,从小玩儿人没个轻重,自己再不制止一下,这赫连尧将人玩儿死都有可能。 赫连尧一拳打在门栏上,抬了长腿便将面前半人高的灯烛架子一脚踢翻,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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