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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活在公主眼里的确没有多大意思,可是这已经是我们能将日子过得最体面最和谐的样子了。” 她伸手指了指长孙金月:“那位是锦妃,出身武将世家,从小的梦想是做一位女将军,驰骋沙场,天高地阔。 可是她却在最美好的年纪,被锁进了宫闱,只能悄悄的在自己的宫殿里摸一摸从前的刀剑。” 江云娆又伸手指了指文雪嫣: “那位是文昭仪,她出身书香世家,自小精通经史,写得一手好字。 与家中兄弟同上族学,成绩是全族里最好的那一个。 她时常感叹,为什么她的成绩最好,却没有用武之地, 她那个草包一样的哥哥,却能入朝为官,而她只能待在后宫,谁都不过问一下。 她也有自己的梦想,她想做官,但是大周没有这样的先例。 可我一直觉得,若是能,她会是一个好官。” 拓跋朔兰细细打量起了那些拿着鲜花,过着她认为最没有意义人生的后宫嫔妃们。 她猛喝了几口奶茶,心底舒服了一些:“是有点可惜,那是你们大周皇帝不惜才。” 江云娆道:“这不是皇上所能决定的,这是大周建国以来的规矩,难以改变。 后宫里还有位娘娘,做事雷厉风行,管家是一把好手,却时常落入后宫大大小小的陷阱。 时常是事情做了,又没讨到一个好。 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干实事的人,却又不能专心致志的干实事,还得花心思应付一些旁的事情。 公主你也看见了,再优秀的女子,一旦被锁入牢笼,过的也就是这样的生活。 如果这时代可以改变,如果重来一次,如果可以选择,她们或许就能去过自己的人生,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拓跋朔兰冷道:“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告诉我,大周后宫不好混,让我别来,是吗?” 江云娆却摇了摇头,伸手将她身上散落的花瓣轻轻拍去,目光悠远起来: “你来与不来,其实对我的影响并不大,我只是暂时的受一些委屈,但只要我不开口闹,皇上他心底就歉疚。 皇嗣诞生,他自会将皇贵妃的位置捧来我跟前,最后得好处的还是我。” 拓跋朔兰在江云娆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份来自于皇帝给她的底气。 怪不得那魏皇后,会那般忌惮这贵妃了,还是一位已经身怀有孕的贵妃,这的确够呛。 江云娆语声平和,波澜不惊: “只是我觉得,大周多一位远嫁而来的贵妃,不如多一个来往在大周与匈奴边境上负责经贸的女官, 更或者,多一位匈奴帝国最富有的公主。 拓跋公主,要想做更多有利于匈奴的事情,你就得站到更高远的位置上。 你要做实事,才能兴邦,而非挂一个为匈奴和亲的名头。 大周即将开通四大边境政策,需要一个懂两国语言,又对国家负责的人,且还需要这个人的身份足够尊贵。 能够穿梭两国边境,解开两国之间的芥蒂,将事情推进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错,拓跋朔兰从身份到爱国的心,都是最合适的人。 且女子身上,天生就有一股韧劲,适合开垦这片外交的荒漠。 拓跋朔兰脊背阵阵发麻,她俨然不觉得这是一位身在宫墙下的嫔妃能够说出来的话。 怪不得两国相见的场面,皇帝都非要带着她,的确有些特别,不像是拘泥在宫墙里的金丝雀。 她的心,如观山海,可瞰百川一般的浩大,却又不争。 从前有句话叫做,真正的强者,无谓相争,只求自强。 “可我只是个公主,在匈奴,就是用来和亲与联姻的。你说的这个,我做不了。” 她看了江云娆一眼,却无法挣脱属于自己的牢笼。 江云娆眉心一拧,声量大了些: “你怎么做不到,看你想不想做! 你这一代的公主站了上去,开了先河,往后世世代代的匈奴公主便能从此免去只有和亲与联姻的命运。 你可知道,但凡是一个女子站到了高位之上,往后才会有千千万万的女子有机会站得更高更远。 此举,将颠覆后世女子的命运,也将颠覆大周与匈奴的未来。 你若是真爱自己的家国,何惧奉献一段姻缘,奉献才能,时间,精力,难道不是更好?” 拓跋朔兰咽了咽唾沫,长了一些小雀斑的面颊上写着满满的震惊,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小红裙,黑亮的长睫颤了颤: “改变后世每一代公主的命运?” 江云娆认真的看着她: “对,这番话,不是我身为贵妃对你讲的,而是身为一个普通女子对你讲的。 机会已经到你手上了,人生改写命运的机会本不多。 拓跋公主,即便你不是嫁来大周和亲,那也是嫁给旁人联姻, 凭借自己那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宠爱,去让自己的夫君关照一下你的匈奴草原?” 第四百一十二章 还是逃不过后宫的算计 拓跋朔兰嘴唇有些苍白,她怔怔的看着江云娆,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 她想为自己深爱的匈奴做好多好多事情,的确如江云娆所说,她要站在更高处,手握与男子同等的权势, 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被锁在宫墙之下,看皇帝的脸色。 再者,她大抵是得不到这个大周皇帝的宠爱的。 几番挣扎之下,她眉心拧紧了起来,头上的红色簪花钿子微微发抖: “行了! 你直接点,把大周与匈奴的四大边境政策给我,我拿去给我阿兄,我亲自去说,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她自己的确不愿意背井离乡和亲,大周刚好给出全新的边境政策,她自己是有选择的。 很可能如江云娆所说,这是人生唯一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 她不要做空有虚名的公主,她要做驰骋匈奴草原的拓跋王族。 江云娆终是展露笑意,凝声道:“芝兰,将东西都交给公主吧。” 她暗自松下一口气,就看着公主能为自己挣扎到哪个份儿上了。 拓跋朔兰拿了诏书就走,江云娆一把攥住了她:“公主别急。” 宁如鸢忙完走了过来,喘着气道:“宫廷画师来了,快给本宫扮上!” 她看着江云娆,风风火火的:“你搞的簪花小聚,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呀!” 江云娆拉着拓跋朔兰走了过去,将主位之上加了一张凳子: “你也留下来和我们一同入画吧,大周和匈奴得留个纪念。” 大周的宫廷的画师,将后宫嫔妃与这位匈奴公主的画像给描摹了下来。 美人入画,彩裙随风纷飞,众人言笑晏晏,凝神盯着前方。 江云娆身着淡紫色长裙,小腹明显隆起,她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笑意明媚的坐在凳子上。 身边挨着身着红衣,戴红色簪花钿子的拓跋朔兰,她怔怔的看着看向前方,一动不动,但也没再拒绝了。 多年后,大周天启帝后宫嫔妃与这匈奴公主的画作经世流传, 画作悬挂于大周皇宫与匈奴王庭显眼之处,沦为一桩大周百年外交史上的美谈。 往后的几日,江云娆带着万茵茵,向拓跋朔兰介绍了大周的饮食文化, 贵妃与万嫔亲自下厨款待匈奴公主与随行前来的匈奴贵族小姐。 后又与宁如鸢一行,带着匈奴公主面见了大周头一批走出宅院,自行开了店铺,走出家门的夫人们。 这些夫人很开心的带着送给匈奴的礼物,很是积极的过来交流,目的也很简单,想着怎么把生意做到匈奴去。 这些夫人的店里,多是聘用女子为工,教她们技术,付给她们工钱,让她们能够不再伸手向男子要钱。 拓跋朔兰疑惑问道:“家中的老爷没有意见吗?” 宁如鸢扬着下巴说着: “有意见又怎么样?这钱,这些男人还不是都花了的,有什么资格来说? 再有,头一批的女子走了出去,世人觉得怪异,诟病, 可只有这一代坚持了下来,往后一代一代走出去的时候,就没有人说了,因为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宁如鸢将这几年她们为大周女子做的一些事情都讲给了拓跋朔兰听,这公主要说是没有一点震撼那是不可能的。 江云娆前一日说,前几年她们都是种树人,现在看见了一些成果, 将这些成果让这远道而来的公主也看看,便是让这棵树结出了最丰硕的果实。 宁如鸢走着走着自己也摆了摆头: “若是我没有这么早入宫,还能选择一次,碰见这好的时候,帝京城那些夫人开的铺子,可开不过我。” 随即无声一笑,带着点无奈与羡慕出来。 拓跋朔兰也笑着:“贤妃娘娘的样子,是个干练之人,我相信你能做到。” 这几日她感受得出来,在江云娆特别的安排之下,匈奴人从里到外都感觉到被大周方面重视与尊重。 身为贵妃,她带头佩戴了匈奴阏氏用的簪子,后宫皆有效仿者。 渐渐的,她内心的不安消逝,对大周的芥蒂也有所消解。 江云娆走着走着累得慌,她扶着肚子道:“你们先逛着,我歇息歇息。” 她忙活了好几日了,一直带着拓跋朔兰了解大周的文化、经济、还有一些技术活儿。 芝兰拿着锦帕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倒是也不热啊,娘娘怎么一直流汗?” 江云娆咬了咬嘴唇:“我觉得小腹有有些坠胀,有点不舒服。” 宁如鸢回过头来,笑道:“累了你就回禧云宫吧,我能聊!” 江云娆点了点头,起身的时候,她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芝兰,芝兰!” 她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时慌乱的叫了出来。 芝兰垂眸一看,惊呼道:“怎么有血啊!” 花吟面色瞬间惨白下来:“奴婢去叫太医,来人呐,赶紧将娘娘送回宫里!” 前边走着的人,听见动静也回了神,连忙走了过来。 江云娆整个人已经虚脱的倒在了石桌旁,扶着自己的肚子,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芝兰,我肚子好痛。” 宁如鸢看了看周围:“凤辇呢,还不赶紧抬过来,愣着做什么!” 凤辇匆匆来将江云娆抬走,直奔禧云宫,宁如鸢也跟了过去。 拓跋朔兰抬脚走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侄子拓跋野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姑姑,那个长得最好看的紫衣娘娘是要生了吗,她的肚子跟我的额娘一模一样。” 拓跋野长得黑极了,比魏皇后那个孩子还要黑。 只是他的眉眼里透着一股野性,眼睛瞧着极为精神与机灵,一头微卷的至肩后的中短发,用绿松石的绳子捆着,是匈奴王族的装扮。 拓跋朔兰看着那群匆匆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 “不是的,那贵妃应该不是要生了,感觉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你走的时候你额娘的肚子也跟她差不多大,咱们回去的时候,你应该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拓跋野眨眨眼:“姑姑要和我们一起走吗?你不是来和亲的,说这辈子都回不去匈奴了吗?” 拓跋朔兰却虚了虚眸,冷声道: “不,我要回去! 你看这贵妃,脑子聪慧,心胸宽广,陪着大周皇帝做了那么多事,也逃不过后宫的算计。 她那孩子是七月出生,现在还是春末呢,当下又是两国商谈大事之际,这肚子怎会平白无故的出事。” 她都听说了,大周皇帝为了这贵妃的安全,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 拓跋野揪了揪他的小眉毛:“啊,那求长生天保佑她吧。” 入夜,禧云宫外,跪了上百人。 从负责照顾江云娆起居生活的芝兰,到负责她安全的归冥,全都跪在地上。裴琰此次,发了不小的怒火。 江云娆直到现在还没脱险,李文年说,似是一种特殊的毒药,不是从口入的,极有可能是从外边。 江云娆双手从指腹至手掌,全都乌青了。 她躺在床上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眨眨泪光烁烁的眼睛,哭声渐起: “裴琰,裴琰,你在哪儿?我快要撑不住了!” (这几天用麻将转化外交事件的剧情,把我脑子给费干了,改了很多稿,力求改到最好的状态发出来,所以就是两更。 不过每章节字数累加了的,尽量写长,后面等我缓过来了,会多多更新的,谢谢宝子们的支持! 宝子们给我投投票呀,真的很用心在写了,我希望这个故事能有新的高度!) 第四百一十三章 朕让整个皇宫都变成血房! 裴琰一身暗金色龙纹黑色锦袍,裹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形, 头顶金冠上的飞龙此刻显得狰狞了起来,那双嵌着红色宝石的龙眼,似被怒火给煅烧起来,散出阴沉晦暗的光。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坚硬深邃的轮廓此刻被戾气环绕,变得狠戾阴沉起来。 自己在前朝忙得昏天黑地,可还是有人在后宫悄悄下手。 更是在这两国和谈关键之际,他这次是真的发了怒。 帝王高立于禧云宫正殿外的台阶之上,前庭跪满了奴才,在被禁卫军狠狠鞭笞,严刑拷打,势必要问出个一二来。 裴琰厉声道: “贵妃的饮食起居,护卫安全,朕派了多少人看护,你们自己说! 日日奏报,日日都说贵妃无虞,朕看你们是早就不想要脑袋了! 三日之内,找不出个结果,朕砍了你们所有人的头!” 李文年从寝殿里匆匆走了出来: “皇上,贵妃娘娘情绪极为不稳定,一直嚷着要见您,只是那殿中乃血房,不大吉利。 皇上要不传几句口谕,臣待传给娘娘。” 裴琰转身就朝着寝殿内走去,留下一句带有血腥气的话语来: “贵妃与皇嗣有任何闪失,朕让整个皇宫都变成血房!” 整个禧云宫之外,惨叫声连连。 暗夜山的暗卫,开始殿前审问,这些宫女太监,开始一日一日的回忆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的说,稍有差池小命不保。 裴琰登基五年以来,从未在后宫发这样大的怒火,待宫人算是宽厚,但这一次,他俨然是不能姑息了。 江云娆跟孩子,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外边是匈奴来朝,商谈一事已经进行到非常关键的时刻了,而裴琰的后宫里又出了这么大一乱子。 两相焦灼,一时,连春风里都有了血腥的味道。 裴琰放下了狠话,此番必然是要个结果。查出的人,无论是谁,那人的脑袋,皇帝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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