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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 可现在蛇毒一案是与皇帝有着直接的联系,比前一案的性质更恶劣,她是想要一个好的结果的。 归冥几步路行至常青宫,巍峨高大的殿宇泛着金光,宫殿的奢华程度,堪比凤仪宫。 他站在殿里都摇了摇头,感叹着,沈家的确是不缺钱,夜明珠都能放随意摆在地上,堆了一堆,柱子都能自己再包一道金边。 归冥按着刀柄,清了清嗓子硬声道: “臣奉旨调查上林苑蛇毒一案,如有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沈妃娘娘宫中宫女意外身亡,臣有所疑虑,特奉皇上口谕提审沈妃娘娘。” 宫女正在给沈昭昭那葱白细长的指尖染红色蔻丹,她手指张开着,期待着那嫣红的指甲染成, 丝毫没觉得自己宫里死了人有什么不对,随即轻蔑一笑: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提审本宫,给本宫立刻滚出去!” 归冥眉眼低压了几分,这沈家嫡长女果然如外界传闻的那样跋扈,富可敌国的沈家早已将她骄纵得目中无人, 在宫里肆意杖杀宫女也是如此的轻巧, 他沉声道:“沈妃娘娘可以不走,但臣是奉皇上口谕前来,臣只听皇上的。” 沈昭昭一把将染蔻丹的锦盒从茶几上打翻在地上,红色汁液横飞在羊绒地毯上,眼神嚣张: “本宫就是不走,你要是敢在常青宫动粗,本宫一定不会饶过你!沈家如今在西境救灾,你且瞧瞧皇上帮谁。” 归冥冷笑:“臣着实不懂娘娘为何心虚,臣只是提审娘娘,娘娘只需跟着臣走一趟,又不是将沈妃娘娘给定罪了。” 沈昭昭一拍桌子站起身:“归冥,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本宫哪里心虚了?是本宫身份尊贵,你没资格提审本宫。” 归冥道:“行,尊贵的沈妃娘娘,臣自知没那个资格提审娘娘,那就在常青宫里直接问娘娘,娘娘回答即可。” 沈昭昭靠在座位上,喝着一碗燕窝,懒声道:“滚!” 归冥不管,继续问: “沈妃娘娘宫中亲信宫女,是娘娘自宫外带入宫之人,伺候娘娘近十年,这样主仆情分的人,娘娘不可能说杖毙就杖毙了。 换做寻常时候,臣自当不会过问,可这几日是宫中排查蛇毒一案的非常时期。 故而,臣心有疑虑,必须过问。” 沈昭昭吃着放了牛乳的燕窝,眼神淡淡: “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犯了错,惹了本宫不开心,乱棍打死,有这么奇怪吗?” 归冥:“宫女秀秀,臣私下有去打听过,此人循规蹈矩,待人和善,又得沈妃娘娘您宠爱多年。 她到底是犯了多大错,竟会在新年之际,死在乱棍之下? 除此以外,娘娘宫中还少了一位老嬷嬷,娘娘可知此人去处?” 沈昭昭将那盛满燕窝的碗放下,粉红的唇色此刻已经有些发白: “本宫管教手下人不力,兰嬷嬷前几日与秀秀发生争执,兰嬷嬷是本宫乳母,情分更是不同。 那日争执发生以后,兰嬷嬷便负气出走, 秀秀承认,是自己将兰嬷嬷推入水井里,没等她说出是宫里的哪一个水井,秀秀便死了。” 归冥点了点头: “臣谢沈妃娘娘答复,臣会在一日之内,将宫中所有水井排查完毕。” 话完,归冥便果断的离开,开始在宫中大肆排查水井里有没有中年女尸。 沈昭昭缩在常青宫里一日未出,就连皇后魏婉莹派人让她过去,她都说身体抱恙,去不了。 她忽的道:“嬷嬷,我好怕,这件事我怎么办啊? 一旦查到我下的蛇毒,那毒害皇上的人不就是我了吗?” 她愣了愣,回过神来,兰嬷嬷根本不在自己宫里了,兰嬷嬷是平白无故失踪的,就是秀秀那个贱人私底下通知了她。 被她发现以后,一气之下,便令太监用乱棍责罚她,没成想这些太监下手过重,没几下就在雪地里将人给打死了。 现在可好了,自己身边能商量事情,能出点子的的都没有了。 现下这些宫女,都极其稚嫩,什么都不懂。 一夜未眠,她睁着血丝缠绕的眼睛在常青宫坐了一晚,吓得哭的时候都不敢哭出声。 好在白日里已经将求救的书信送出宫外,沈府那边一定有所动作,不会就这样放着她不管的。 沈家人得知沈昭昭在宫中求救,整个沈府这一代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能不管她? 沈昭昭的父亲第二日就入宫了,与皇帝在天元宫议事,议了许久。 殿里起先是闹腾了一阵,随后又彻底的安静了下去。 小宫女将纸条子拿到了常青宫:“沈妃娘娘送来的密信。” 沈昭昭连忙将纸条子给夺了过来,看了几眼,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下去。 她随即笑了笑,果然,强大的母族就是她在宫中横行的后盾。 她眼睛抬了起来,朝着隔壁禧云宫不屑的道: “江云娆再得宠又如何,母族的人都流放了,光有皇上一人的宠爱,在这大周后宫也是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蛇毒一案的排查,查着查着就销声匿迹了。 约莫过了十来日,江云娆去看花吟,送了一些东西的时候才想起来问案件后续,于是派了小欣子去问归冥。 小欣子攥着拳头回了禧云宫,愤愤的道:“贵妃娘娘,归冥大人说,皇上下旨,蛇毒一案暂且搁置下去了。” 江云娆正在用午膳,本来吃得很香的,听闻这句话她眼睛就怔了怔: “什么叫做暂且搁置下去,大理寺不是一直都等着定案吗?” 小欣子道:“归冥大人私下里又说了一句,说是那日去了常青宫后,这案子便说暂且不查了。” 第三百八十三章 她是真的委屈了 江云娆将玉筷放在了桌上,一瞬间便胃口全无,她朱唇动了动: “本宫这就去一趟天元宫。” 今日一早裴琰才从自己宫里离开去上朝,这件事都过了快半月了,他下旨不查了以后,竟一个字都没告诉她。 江云娆心底沉闷了一下,披上那件墨狐毛的披风就出了禧云宫。 隆冬的雪纷纷坠落,雪白森冷宫墙之下,有一黑影映照雪地之间。 到了天元宫,因是才开朝,故此皇帝都是很忙碌的,大臣来来去去,裴琰一直在议事。江云娆在天元宫的侧殿等到快晚上了,才见到裴琰一面。 江云娆看见他,头一句便是: “皇上是故意不见臣妾的,臣妾知道。” 从前裴琰再忙,都不可能晾着她一个下午的。 即使人不会一直陪着她,也会抽空过来说两句话。 裴琰背着手走近她,沉默了半晌才道:“朕这几日有些忙,要不你先回去,晚些时候朕来找你?” 江云娆乌眸沉了沉,忍着心中的郁闷,开门见山的问: “蛇毒一案早就不查了,皇上为什么一直隐瞒臣妾?” 没等裴琰回答,她又道: “皇上准备隐瞒到多久,臣妾身上的罪名,到底还有多久才可以洗刷去?” 裴琰感知到了她的焦急,深邃的眉眼沉了沉:“云娆,朕不告诉你,是觉得你身怀有孕,不愿你多想,以免动了胎气。” 江云娆还不了解裴琰吗,打太极的时候,跟自己从前的领导一个语气,话说得温柔,可就是不说重点。 她面色认真起来: “臣妾今日来就是想问,蛇毒一案,为何不查了,皇上能给一个明确的回答吗?” 裴琰月白的龙纹锦袍衬得人有一丝清冷,狭长的黑眸冷戾了几分下去: “沈妃宫中死了一个宫女,失踪了一个宫女,归冥查到了她的不对劲。 第二日沈妃的父亲沈正安,大周的光禄大夫,连朝都未开就入了宫面见朕,说自己教女无方,他代沈昭昭去死。” 江云娆的心,咯噔一下的,就从悬着的高空里一下子坠入了泥地,摔在了满是嶙峋山石的山坡上。 她乌眸骤然一缩:“凶手是沈昭昭,皇上已经知道了,却打算放过了是吗?” 裴琰眸底掠过晦暗的光,俊脸幽沉: “云娆,西境现在已经出事了,逢战祸与雪灾,征兵初始,国库财政一直在负荷运行。 若不是沈家挡了雪灾那一部分的灾情消耗,朕此刻已经焦头烂额了。 沈正安是江南沈家的家主,又是大周的光禄大夫,掌管兴商政策之人,朕如何能砍他的脑袋?” 江云娆眉心紧拧了起来:“皇上不用砍沈大人的脑袋,皇上只需要将沈昭昭绳之以法,还臣妾一个清白就足够了。” 裴琰道:“杀了沈昭昭,整个江南沈家还会服气吗?” 江云娆指尖冰凉了几分,娇眸泛红时带着一股执拗:“沈家不服气,臣妾就服气了吗?” 裴琰伸手将人搂了过来,抱在怀里,将下巴放在她的云鬓边:“云娆,朕也很为难,朕需要沈家。” 江云娆一把推开裴琰,眸底水雾迅速凝结,心一瞬间便潮湿了起来: “有人要杀皇上,臣妾费尽心思做的局,才有了蛇毒一案。 那藏在秋月湖边的火药,是臣妾通知人将消息带出林子的, 江云依的火弹扔出来的时候,也是臣妾以命相抵,抱着必死的心将人拖入湖底。 可是现在,臣妾不想身上背负那么多条罪名,被人时时刻刻诟病,臣妾就想皇上给一个清白, 臣妾这不仅仅为了自己,臣妾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裴琰浓眉里锁着一团暗沉的雾气,冷戾的眉眼中间有理智也有心疼:“朕知道,朕都知道。” 江云娆鼻尖浓酸袭来,自谋害皇后做的那场局开始,一直到蛇毒一案,她的冤屈就没有洗刷干净过。 第一次是为了除掉江家,第二次是需要沈家。 现在谁都动不了沈昭昭,那大理寺会不会将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语声带着一股委屈: “臣妾对皇上做的事情都可以轻易盖过了是吗,天下百姓不知道,皇上也忘记了是吗? 之前在上林苑,皇上入林子来找臣妾的时候,臣妾当时是听见的, 若不是沈昭昭将臣妾推下了山坡,皇上早就发现臣妾了。 臣妾也不会去瀑布那边与江云依撞见,不跟江云依撞见,就不会跳下瀑布,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事情。 沈昭昭做了那么多恶事,就因为一个强大的母族,就这么算了吗?” 裴琰神色微怔:“她将你推下山坡,朕不知道。” 江云娆眼梢泛红起来,她也能理解裴琰的为难,可是她也有自己的情绪: “沈昭昭是江南沈家的独女,臣妾知道皇上需要沈家,所以回宫以后, 即使是皇上册封她为妃后,臣妾一个字都没提,这委屈,臣妾一个人忍了。 谋害嫡皇后一案,臣妾的冤屈,臣妾也忍了,可是这一次,臣妾忍不了,臣妾身上莫须有的罪名太多了! 前有赵太后利用臣妾之名在朝堂掀起波澜,那一次甚至是威胁到皇上的帝位,皇上知道当时臣妾心里有多么的恐慌与歉疚吗! 除了这些,皇上其余时刻,有为我们的孩子想过吗?” 将来自己的孩子一出生,江家是依靠不了半分的, 而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背负这么多条罪名,以后这孩子的未来也多半充满波折。 在大周这样的时代背景之下,皇族里的人,任何一个血亲问题,都足以让这孩子跌尽跟头。 关于这些,她因为江的这个姓氏,就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 裴琰去牵她的手,却被江云娆躲开。 他眉头低压着,薄唇唇线抿得很直:“如今西境这种情形,朕是不会处置沈昭昭的。” 江云娆乌眸缓缓睁大,愣了愣,没有再说一句话了。 她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低声道:“臣妾告退。” 说完,她便离开了天元宫,走的时候,眸底的水雾凝结成了雨滴,从心里下到了心外。 福康公公正要开口,将那话给咽了回去,连忙走入偏殿,看见皇帝一人站在窗下,看着外面的落雪纷纷,此刻孤寂又落寞。 福康公公站到裴琰身后: “皇上可是跟娘娘吵架了?娘娘是有孕之人,皇上莫要跟娘娘计较。” 裴琰黑眸晦暗,对着窗台外叹了口气:“云娆她……” 第三百八十四章 人最不能拿来当靠山是感情 江云娆抹了抹泪,几步路就回了禧云宫。 靠在自己寝殿的窗台前,抬眼一看,就能看见天元宫裴琰的书房, 她瞟到裴琰也正好站在窗前,二人都发现了彼此,对望了一眼后,江云娆便从窗台离开了。 她二人的寝殿是真的很近很近,可此刻又觉得很远很远。 芝兰将江云娆给花吟的赏赐都送来,顺便在后院扶着花吟慢慢走路,恢复体力。 花吟瘦弱的身影扶着墙壁,走了两三步便很是艰难了,可她还是很关心那日投毒一事:“凶手找到了吗?” 芝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完了又沉默了下去,不知道怎么说。 花吟是个急性子,一瞬就着急了起来:“芝兰姑姑,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 芝兰攥起拳头提着气,一下子又泄气,叹道:“是隔壁宫的沈妃干的,但皇上已经将事情镇压下去,不再追究了。” 花吟蓦的瞪大了眼:“啊?凭什么,娘娘这般受宠,为什么皇上不给娘娘出气啊?” 芝兰缓缓摆了摆头: “江南沈家的女儿,在后宫横了不止一点半点。 娘娘母族没落,死的死,败的败,朝堂上说她是妖妃的折子就没停止过,怎么斗? 只是大理寺那边需要一个定论,现在这案子悬着,肯定是没有下文了, 就是怕时不时的被翻出来,对娘娘有所不利,况且娘娘现在怀有身孕,真不是什么好事。” 花吟因为躺了三个月,身体极为虚弱,听见这消息喘得不得了: “蛇毒一案,娘娘一直被人诬陷是谋害皇上之人,皇上后来又册封其为贵妃,都说皇上是昏君,二次包庇罪人。 现在蛇毒一案定不了案,那这谣言便会越传越真,皇上自己也身受荼毒,只是咱们娘娘怎受得住?” 芝兰也坐在了台阶上: “娘娘没用晚膳,皇上也没来,估计是起了不小的争执吧。” 她想到此处,又连忙站起了身子:“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给娘娘准备点吃的,她有孕,不能饿着。” 花吟连忙道:“姑姑快去吧,别管我了。” 芝兰端了一碗燕窝在手上,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这大红金黄的禧云宫寝殿辉煌依旧, 只是这过于敞亮空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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