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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些个太医,哪里是医者仁心的大夫,奴婢看啊,就是个审时度势的墙头草。 现如今不同了,娘娘是亲自被皇上带回来的,且就看看这群人还敢不敢不去!” 江云娆沉着面色:“也不大好说,不知道又是谁在从中作梗。,后宫里这样的事情如今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抵达行宫太医的药房处,发现整个太医院已经空无一人。 从屋内迎来了一位小药童,睁着一双愣愣的眼睛:“娘娘这是找谁啊?” 江云娆:“我不找谁,只要是太医就行。” 小药童答:“娘娘有所不知,今日整个鹭山行宫的太医都去了皇后娘娘宫里,现下太医院已经没有一位太医派去别处了。” 江云娆心中焦躁起来,急声道: “你说什么,一位太医都没有,我可是有要救命的事情!整个鹭山行宫那么皇族权贵,太医们不可能所有人都不管了吧?” 小药童:“也不是,皇上御用的院使大人还能走动,不过娘娘您得去求了皇上才行。” 江云娆立马问:“可是皇后娘娘要生了?” 小药童摇摇头:“不大清楚,应该不是吧……” 他记得这几日来,皇后宫中都派了人来将所有太医都给请了过去,这些太医大人们回来也没说个什么。 江云娆手指缓缓松开小药童的手臂,转身出了太医院去往了皇后行宫的宫殿处: “花吟,若是我阿娘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花吟跟在她身后步伐同样走得很快: “这事儿跟娘娘您没有多大干系,是皇上赶您走的,又不是您平白无故走的。 再说了,若不是遭人陷害,哪儿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啊!” 花吟越想越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行至皇后行宫正门外就被人拦了下来,魏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奴婢参见娴婉仪。” 江云娆看着她:“我要见皇后娘娘,现在可方便?” 婵娟语声漫不经心的: “不方便呢,皇后娘娘正在听太医们的会诊呢,婉仪娘娘也知道,皇后娘娘这可是头胎嫡子,重要的紧呢。” 江云娆:“会诊需要多久,可否通融通融,匀出一位太医大人,我……” 婵娟为难的看着着她: “婉仪娘娘,皇后娘娘的事情要紧还是您的事情要紧?若是耽误了大周国母诞下皇嗣这事儿,你们江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花吟在背后怒道: “我们家娘娘有说要耽搁什么吗,整个行宫二十余位的太医都在这儿了,会诊完总有一个两个有空档的吧?” 婵娟轻笑:“不好意思哈,这些太医大人们都是皇上亲自指派过来的,我可没这权力说什么。” 江云娆又问道:“那皇后娘娘这是要生了吗?” 婵娟:“不曾,还有几日呢。” 既然是没有生,那圈着这么多太医不放是什么意思? 会诊,也不必二十余位太医一起在皇后宫里会诊整整一日吧? 江云娆朝前走了一步想要进去,却被婵娟死死挡在宫门中间:“婉仪娘娘,皇后娘娘此刻不见旁人。” 花吟见状冲上去就开始推人了,但被江云娆一把拉住:“花吟,我们走。” 那句“皇上亲自指派过来的”,如似一盆冷水朝着江云娆泼了下来,足以见得裴琰对魏皇后与魏皇后的这个孩子有多紧张。 莫说是现在自己与裴琰生了矛盾,就算是从前面对这种情况自己都不好直接去要人的。 可是自己的阿娘此刻情况紧急,自己如何能冷静等待? 暴雨过后,烈日再次当空,江云娆在花林间走着,一时没了主意。 鼻尖泛着一股浓酸,无力的坐在了路边的石凳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 花吟神色有些紧张: “娘娘,现下去找皇上可好啊?您是皇上亲自带回来的,想必皇上已经不生气了。” 江云娆摇摇头:“他是让我回来继续操持乞巧节的,乞巧节结束后,就亲自着人送我去北境做禹王的侍妾。 我与皇上之间的误会,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解除了。那字迹我自己也看过,就连我自己都觉得一模一样,更何况是别人呢?” 花吟咬了咬唇:“奴婢不管这些,反正到时候跟娘娘一起走便是。” 江云娆抬首,拉了拉花吟的手指: “好花吟,北境苦寒尤甚,你就不要去了。 当务之急,是找一位太医送去我阿娘那边。 现在头疼的是,鹭山行宫的太医咱们用不到,白鹭镇上的大夫又不能入宫,如今是个两难的局面。” 迎面走来一紫袍金色绶带的朝廷官员,他步如松鹤仙姿绝尘,缓缓走来朝着江云娆微微颔首: “娴婉仪,你怎么坐在这里?” 江云娆一抬头就看见鹤兰因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瞧这方向应该是要去裴琰的紫微宫的, 可是他身后竟跟着江云舟,她面露疑惑神色:“鹤大人,云舟,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微臣甘之如饴 江云舟笑着道:“姐姐且先宽心,阿娘现下没事了。” 江云娆已将目光转移到了鹤兰因的身上。 鹤兰因面色寻常,波澜不惊:“我已让太医院的李院使亲自过去了一趟,令堂高热已退,现已在休息了。” 这话犹如久旱逢甘霖,江云娆轻轻呼出一口气,朝着鹤兰因躬了躬身: “谢过鹤大人了,现在又欠你一次恩情。” 鹤兰因半空做了一个抬的虚礼:“微臣甘之如饴。” 江云娆抬眸,有些怔怔的看着他,心底有些不安起来。 鹤兰因是臣子,与江家并无朝政关系上的往来,上次宫宴坠灯是他,后来给银子找大夫也是他。 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故而将目光垂了下去,不敢看他暖如春风般的眼神。 鹤兰因居于朝堂,心思向来灵敏,他又爽朗一笑: “微臣出身微寒,最喜攀附,往后娘娘记得在皇上面前多替臣美言几句。” 江云娆知道这话是假的,鹤兰因年纪轻轻就已经位极人臣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就是本朝数一数二的权贵,岂会要她来美言几句? 她扯了扯嘴角:“大人高看我了,不过还是要感激大人数次出手的恩情,云娆无以为报。” 鹤兰因:“娘娘不必着急,正所谓来日方长嘛。” 江云舟嘟囔了一句:“什么来日方长,乞巧节结束后就得去北境了。” 鹤兰因温润眼神颤了颤,侧眸问他:“此话怎讲?”这人不都是回来了吗,还是裴琰亲自去接的,怎么还是要走? 江云娆打断二人对话,问道:“鹤大人,李太医可是皇上专用的御医啊,怎能随意支配,这有没有什么啊?” 鹤兰因道:“李文年李院使除了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也是鹤府的专用太医,之前皇上恩准的。”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裴琰指派去了皇后宫里,为什么就裴琰最信任的李文年没指派去,还是太医院的一把手,江云娆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哦,那好吧,只要阿娘没事儿就行了。”她低声说着,也懒得细想了 鹤兰因颔首:“臣还有事,江侍卫,你先送娴婉仪回宫吧。” 回宫的路上,江云娆问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来:“云舟,阿娘到底是怎么晕倒在宫门前的?” 江云舟答道:“阿娘得知姐姐你被驱逐出宫还要去禹王那里,心下慌乱不已, 所以就着人递了牌子说要入宫求见皇后娘娘,阿娘等不及宫中传出的消息就换了诰命夫人的朝服头冠入了宫门候着。 结果被皇后娘娘罚跪在宫门前,说阿娘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女儿所以该罚。 阿娘的朝服过于厚重,人跪在烈日底下暴晒了一日最后晕倒, 还是鹤大人出宫时发现了,亲自派人将阿娘给护送回了行宫的临时住宅。” 江云娆顿住了脚步,颤声问:“皇上呢,皇上对此事充耳不闻吗?” 江云舟摸了摸脑袋:“这就不清楚了。” 她呼吸微有凝迟,眼眶发酸着: “不管皇上知不知道这件事,但阿娘病了两日的事情,江府一定去寻过太医好几次的。 纵使如此,皇上依旧将所有的太医都指派到了皇后身边,一个人都不肯留出来,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跟他的事情是我跟她,为何要牵连一个长辈?” 江云舟跟在她身后走着:“也许是皇上心底最看重的还是嫡出的皇嗣与嫡妻吧。” 江云娆回身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的,那毕竟是他的正宫嫡妻,帝后二人一体,是实实在在的夫妻,是没有什么好比较的,我倒是不会缠着此事不放。”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快要行至海棠山房的时候,碰见了裴琰的御辇。 江云娆站在御辇底下将头低着:“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裴琰坐在御辇上,侧眸看了她一眼,见江云娆将头始终低着,都不曾抬首看他一眼的。 他薄唇紧抿了一下:“又去哪儿了?” 江云娆答:“太医院回来。” 裴琰抬了手臂示意宫人将御辇放了下来,他从御辇上起身走到到面前,勾着头问了一句: “身子不舒服?”他忽而想起从宫外回来的时候,他二人都是淋过一场雨的。 江云娆摇了摇头:“没有,臣妾身子无大碍。” 裴琰道:“朕找太医来给你请个平安脉。” 话完,他又添了一句:“朕不想你耽误了乞巧节。” 江云娆向后退了一步,语声淡淡: “臣妾一定会好好操持乞巧节,不会耽误皇上的正事儿。臣妾告退,恭送皇上。” 裴琰棱角分明的深邃面容在昏黄的天色下,显得更加阴沉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朕都到海棠山房了,不请朕进去坐坐?” 江云娆缓缓抬眸看了他一眼: “臣妾就不留着皇上了,皇后娘娘那边的会诊也许是得出结果了,皇上还先去那边看看。” 她赶人走的话虽然说得轻轻软软的,但话语的意思确实冰冷带刺的。 裴琰松开了她的手臂,冷声道: “朕去看谁,还轮不到你来提醒。” 他转身上了御辇就离去了,福康公公抬眼看了一下裴琰的面色,始终难看着。 本不想去触霉头,但又忍不住还是想关心一句的: “皇上息怒,您今日才将娘娘给带回来,晚上就特意去海棠山房,许是娘娘心底气没消呢,过几日就好了。” 裴琰怒道:“那朕的气几时才能消?” 明明就是她有错在先,居然还劝他不要生气,这福康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他到了紫微宫,背着手走了进去:“去问问太医院,她今日去做什么。” 福康公公勾着身子:“是,皇上。” 小春子被福康公公指派了去打听江云娆今日去太医院所谓何事,没过一会儿就打听到消息回来, 他一一禀报道:“启禀皇上,婉仪娘娘今日去太医院是为寻个太医救治其母亲大人的。” 裴琰高坐在龙椅上,没好气的道: “大臣家中召唤太医派家中奴仆前往即可,怎么劳烦嫔妃亲自去太医院请,到底谁是主子?” 小春子年纪小胆子也小,被裴琰这不善的语气一问,就软着腿跪了下来: “这……这个奴才不知道啊。” 裴琰神色略微关心道:“娴婉仪的母亲什么病?” 皇上整日的日理万机,宫中这样的小事情层出不穷,福康公公转了转眼睛,到底要不要说呢? 主要是,他如今是有些摸不准皇帝对娴婉仪的心绪,到底是说了好啊还是不说好? 第一百八十五章 皇上还是关心娘娘您的 福康公公又在揣摩了一下裴琰的神色,应声回道: “娘娘的母亲大人前几日入宫求见皇后娘娘,被罚跪在宫门口中了暑,许是因为这,娴婉仪才亲自去太医院请太医的。” 这消息他都是后来听宫人说的,也就是昨日晚上,皇帝出宫的前一日。 裴琰蓦的正了正身子,问道:“几时的事情?” 福康公公见皇帝有些关心了,继续说: “就是在娴婉仪离宫的那几日,江夫人入宫求情,不愿自己的女儿前往北境,但始终不得见。 皇后娘娘着人以宫规苛责了娴婉仪的母亲,后来就晕倒在了宫门前。” 裴琰回想起方才江云娆对自己的那副样子,这下才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江夫人被皇后苛责,故此整个太医院都见死不救?” 小春子在底下回答道:“奴才去太医院时便没看见几位太医,只有几个负责晒药材的小药童在那边。” 裴琰身子朝着龙椅的椅背上靠了靠,面色阴沉下来:“你们都下去吧。” 他并不清楚这背后发生了什么,但只要过问,裴琰什么都会知道。 次日,裴琰给了福康公公一块的通行令牌,让他送去海棠山房:“人都在鹭山行宫,也不远,让她去看看自己的母亲吧。” 福康公公双手领了金牌:“是,皇上。” 裴琰又交代道:“让李文年跟着去。” 福康公公正准备应声,裴琰又反悔了: “遣一位别的太医去驻守两日,李文年是院使,不合适。” 让李文年去了,身份是自己的专用御医,不就代表他向江云娆服软了吗?瞧瞧那女人的样子,他才不要。 福康公公有些为难的道: “可是皇上,昨日小春子私底下告诉奴才,说太医院其实这几日都没人,也许是宫中多有贵人身子不适吧? 若是不让李御医去的话,奴才也不好将贵人所用的太医给直接换走。” 裴琰漆黑长眸腾出一些冷戾来:“宫中近来无人执掌凤印,这些个琐事还要让朕一一过问,你自己看着办。” 福康公公瞧裴琰又有些不耐烦也不敢一直追问了,他径直去了太医院寻人,果真如小春子所说,一直都没人。 无奈之下,他还是偷偷找了李文年,一起去了海棠山房将御医与通行令牌给了江云娆。 江云娆并未伸手去接那通行令牌,倒是有些惊讶:“公公这是?” 福康公公手臂间挂着拂尘,他谁都不得罪的笑着: “唉,皇上还是关心娘娘的,破例让娘娘出后宫,去行宫的另一侧看看令堂。 这还不止呢,皇上还将自己御用的太医给娘娘传唤了过来,让李太医驻守江家宅邸几日,让夫人好全了再行离开。” 江云娆面无表情,似乎没什么动容,这一两句话,会有个什么动容。 芝兰将令牌接了过去:“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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