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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身子直了起来,有些诧异:“啊,看顾我一夜?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 万茵茵挠了挠脑袋,认真的说着: “你问问你宫里的芝兰姑姑呢,还有你宫里的人,大家都知道。 你还将黄水都吐到皇上龙袍上了,皇上也没说什么,还是守在你床边的。 云娆姐,我个人觉得皇上是没有恨你的,还很关心你呢。” 她虽然人不怎么聪明,但是昨日皇帝对江云娆的关心与在意,是真的很明显,相信谁看了都会这样觉得的。 江云娆微愣,连忙掀了马车的车帘,问正在底下走路的花吟:“花吟,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没有一个人跟我说?” 花吟仰着头:“娘娘,天擦亮的时候我就去旁的屋子眯了一会儿,昨晚发生了好多事,都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 芝兰道:“娘娘是想问皇上昨晚来瑶华殿的事情吧?” 江云娆颔首。 芝兰说:“皇上让我们别慌着跟你说这些,让你歇息好,病好了再啰嗦这些事。” 江云娆将门帘垂了下来,身子安坐回了马车里,用手捂住的面容叹了口气: “若是在意,又为何将我送走,是为了清清静静的跟那只绿茶猫在一起吗?” 万茵茵又拿出一些吃食来:“啊,什么猫,皇上养了猫吗?” 江云娆无力的摇了摇头,歪着身子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身心开始加倍难受。 走到一半,人又开始晕车,她真的是一波三折,吐了又吐。 宫里一下子就空了许多人,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后宫径直出了前宫门,长如黄龙的队伍逐渐变小,消失在宫城里。 福康公公在一边回禀:“皇上,昨夜为难瑶华殿的侍卫已经严惩了。” 裴琰颔首,站在汉白玉宫阶上看了几眼离去的队伍:“摆驾,去瑶华殿。” 福康公公笑着,总算是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只要皇帝肯去找娴婉仪,后面多半就不会有多别扭了。 他迅速的将小春子派了出去,先去通知瑶华殿那边准备着,说皇帝要过去。 哪知小春子脚程快得很,没过多久便折返:“启禀皇上,娴婉仪娘娘已经去避暑行宫了,瑶华殿在现在空无一人。” 裴琰从御辇上静默着走了下来,黑眸幽深冰凉起来,沉默良久后只说了一句:“福康,御案旁边再送些冰来。” 福康遣人去了内务府一趟,送了一整个冰鼎的冰块来,命了宫女在一边用扇子扇子冷风。 裴琰则是端坐在龙台上安静的拿着朱砂笔看着折子,再未说起过江云娆之事,只是那龙台之上的空气似要凝结,阴风阵阵。 用晚膳时,裴琰的眼睛从江云娆从前固定坐的那个位置上一扫而过,也是没有说话,面色清冷着,一个人用膳。 自己一个人用玉筷拨着那海鱼山药酥,没几下便放下了玉筷。 福康公公例行公事的问:“皇上,今晚传哪位娘娘来伺候,奴才好让娘娘先去准备着。” 裴琰道:“传鹤中书入宫,朕找他有事。” 福康公公:“是,皇上。” 鹤兰因鲜少在这个时候收到宫中让他入宫的消息,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哪晓得是皇帝找他下棋。 鹤兰因打趣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大半夜的找臣这个男子下棋,会不会有些奇怪?” 裴琰端起棋盘边的酒抿了一口:“后宫佳丽三千,在去往鹭山行宫的路上。” 鹤兰因问道:“整个后宫不可能都去了吧?” 裴琰未答他话,而是说:“兰因,朕有个问题要问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猫儿娇憨,你得哄 鹤兰因看着裴琰连下口了三盏酒,却不曾发一言,心底就有些纳闷儿, “皇上可是因为娴婉仪?” 裴琰听闻这话,自己都轻笑了出声:“朕的这些事,根本就瞒不了你。” 鹤兰因举着酒盏跟他碰了碰,不过他杯子里的是裴琰命人用橙子搅碎了的汁液,倒是不曾强行要他饮酒。 他道:“感情之事,向来是外人清醒,当局者迷。” 裴琰眸华沉沉:“朕会早日成为局外人,清醒过来。” 自诩为帝王的他,深知陷入一段感情便是自入深渊与泥潭。 他与世家的不共戴天,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对于江云娆,即使是自己心中真的有什么,那也要一点一点剪除,竭力的控制,清醒的转身。 鹤兰因面若冠玉,一直带着温和笑意,轻敲桌上杯盏:“皇上见过沼泽吗?” 裴琰黑眸沉沉:“不曾。” 鹤兰因凝望于他,那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灯光下投出一处暗影来: “陷入沼泽的人,第一反应都是竭力的挣扎,但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皇上待娴婉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一点,臣乃外臣,还是看出来了。” 裴琰出宫到鹤府那次,他就发现了,之前宠冠三宫的宁如鸢在宁府待了半月,他倒好,不闻不问。 这娴婉仪江云娆只是出宫几日,他便亲自从宫里追出来了,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裴琰抿了抿唇,那烈酒横喉过的喉咙有些微辣,丹凤眼眯了眯: “朕再不会管她,她要去鹭山便去。” 那人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说走就走,真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心上。 鹤兰因又为他续了半杯酒:“既是皇上不愿娴婉仪去早了,派人将人召回来,也是一样的。” 裴琰想起之前江云娆又是抱着他又是撒娇,在他耳边说尽蜜语, 想方设法的都不想提前去鹭山避暑行宫,好不容易赵太后答应了,她自己又要去了。 他面色因酒而绯红起来,舌头抵了抵后牙: “朕说过了,不再管她,后宫佳丽三千,其他嫔妃都比她听话乖顺。” 鹤兰因听闻裴琰不再理会江云娆了,心中竟有一丝开心,可他知道,自己也不能陷江云娆于不义。 毕竟对于嫔妃来说,失宠,便是天塌了。 他竭力的想着一些说辞,想劝劝裴琰,还是与江云娆重修旧好。 至少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江云娆占据裴琰内心更多,将来江家覆灭时,她才有更多机会保住自身性命。 可想了许久都不曾想到好的托词来,他眉心紧皱着,指尖捏着杯盏分外用力。 裴琰突然道:“你养过猫吗?” 鹤兰因略有疑惑的看着他:“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话来,微臣从不养宠物的。” 刚刚说完这句话,他眼前便浮现了江云娆那娇憨明媚分外灵动的面容,一瞬便明白了过来,连声说道: “但是臣幼时养过,男子养猫,其实是不好养的。” 裴琰:“为何?” 鹤兰因眸光深远起来,语声柔软: “小猫儿娇得很,欢喜主人时便过来不停的蹭你舔你,不欢喜时就用爪子挠,或是远离,抱一下都不行,全凭它心情。 这小猫儿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但天底下大多数男子是不懂得如何哄的。” 裴琰神情恹恹:“那何必养猫,不如换个宠物养?” 鹤兰因正色道: “那可不能,猫儿是其他宠物都替代不了的,就那撒起娇时的娇憨模样,管它是不是挠过自己, 只要是抱在怀中,听它咪声娇软,便会沉沦其中了。 倒是只会怨自己做得不好,做得不够,惹了人家生气。” 裴琰黑眸微瞪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鹤兰因又道:“小猫儿只会真心对一个主子好,一旦认主都是掏心掏肺的,它给主人的快乐也是无法替代的。” 裴琰酒饮得有些多了,靠在宽椅上沉沉昏睡了过去。 鹤兰因起身看着福康公公,虽身居高位但依旧有礼有节,非常客气: “公公,皇上饮酒醉了,劳烦您派人开下宫门,让我也好出宫去。” 福康公公恭敬的道: “皇上给鹤中书在宫中安排了一处住所,这么晚了,您出宫才到了鹤府怕是就要调头出来上朝了, 片刻休息都没有,这不是显得皇上分外苛待了不是?” 鹤兰因温和的面色上透着些为难:“可这外男如何都不得留宿深宫,这是规矩。” 福康公公:“大人不必介怀,这天底下,皇上才是最大的规矩,您就踏踏实实的住下吧。” 鹤兰因不再推脱,小春子领着他去一处宫殿住下。 他感觉得出来,这么多年过去,裴琰待他一如往昔的好,从未变过。 还如当年一般,如兄弟如挚友一般的存在,可这份荣宠,还会随着自己的权势越大,而存在吗? 裴琰闭着的双眸在鹤兰因离开后便睁开了去,他从宽椅上缓缓站起了身,冷道:“敲打朕是吧?” 裴琰,察觉不到自己的清醒与浑浊,因为他时而清醒时而沦陷,时而远离时而靠近。 他对着福康公公道:“朕本不该陷入这样的内心纷争中。” 福康公公方才也在一旁饮了酒,都是裴琰赐下的。 常言道,吃茶尿多,饮酒话多。 福康公公张着嘴: “皇上,恕奴才多言个几句,奴才也伺候过三代帝王了,都说帝王薄情孤寂, 可历代先帝其实都经历过皇上这一遭,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皇上还年轻,七情六欲饱满,因情生了烦恼丝,也是正常的事情,莫要过于烦忧。” 裴琰:“三朝先帝的宠妃,有哪一位是与先帝有好下场的?” 这宫里就是奇怪,最得宠的宠妃,最后也是与皇帝生了最大嫌隙之人,生死不愿见面的那种。 福康公公沉默了,能走到最后的,似乎都不是最得宠的那个。 就说前朝专房之宠十年的明华皇贵妃吧,也是早早撒手人寰了去。 裴琰走过来拍了拍福康的肩头:“朕是该为你寻个菜户了,看上谁了,记得跟朕说。” 福康公公眯了眯眼: “瞧皇上说的,奴才这不是方才得了皇上赐酒,脑袋晕乎说的醉话罢了,什么菜户不菜户的啊,人家还害羞呢。” 裴琰背着手,一个人朝着寝殿身处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归冥派暗夜山的人去查江家最近的事如何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后宫最能见人情冷暖 鹭山皇家避暑行宫·海棠山房 这处行宫乃大周历代皇族避暑之所,已有百年历史了。 巍峨宫宇雕梁画栋,依青山而建,滨水而雅居。 眺望可得连绵黛色山峰,近处亦是葱郁草木,鲜花着景, 比起宫里御花园中的精致造景来,这鹭山行宫更似旷野之间的青色仙林,分外雅致清幽。 江云娆一行,被分配到了一处叫做海棠山房的地方,僻静幽幽。 被丰沛的林木给包裹着,有些阴凉,阳光一日晒不到几个时辰。 凉快是凉快,就是过分阴森了些。 花吟挽着衣袖,气鼓鼓的在院子里不忿的叫骂着: “这都是劳什子事儿啊,淑妃娘娘安排这居住之所,应当按照嫔妃品级来分啊, 怎么给咱家娘娘安排到这最偏僻的地方来了啊! 这鹭山行宫风景是绝美,但说白了也是个荒野山中之地,守卫肯定不比宫中森严,若是有个一二,那可如何是好?” 她环顾四周,这海棠山房的守卫都少了许多,她们又都是女眷,要是真有个一二,皇宫都有可能不用回去了。 芝兰其实也才从行宫膳房处归来,心底憋着东西,不过她到底是年长些,宽慰起花吟来: “娘娘不是总喜欢安静之所吗,这里倒是也挺好的,你别生气了,一会儿娘娘听见了更难受。” 江云娆披着一层月色薄纱,懒懒猫在美人榻上,阳光经纱帘滤了一道,温柔的落在她明媚的面容上。 玉肌似雪,粉唇如樱,远远看去,宛若姿容绝美的仙女正在林间小筑中休憩。 就是这娴静时光之下,她眉宇间平添一丝黯淡,虽不明显,却也萦绕不去。 她缓缓睁开眼,其实耳朵早就醒了,什么都听见的。 她从美人榻上起身,拖着绢纱的裙摆走出了寝殿。 这中暑的病症,在路上颠簸了三日,安顿了又花费了一两日,整个都是晕晕乎乎,浑身无力。 不过这病症也好得多了,一日仅是一碗药便解决了。 她端着手臂立在殿门前: “花吟,芝兰,我倒是没有什么的,只是苦了底下的人,那些人都是看人下菜,定是给了你们眼色使。” 她撩开衣袖,全是蚊子咬的包,又挠了起来。 这海棠山房林木葱茏又偏僻,蚊虫异常之多,不过自由还是有的。 花吟两眼冒着火花子:“娘娘您是不知道,这几日安顿吃住,咱们这一宫处处受人冷眼。 一日三餐都是要去领的,那些个捧高踩低的人,就将咱们的排在最后, 咱们这处又是距离膳房最远的一处宫殿,等奴婢领了回来,饭菜都凉了。” 不过今日是芝兰去领的膳食,前两日花吟受了不小的气,今日她便去了。 她将盘子里的小菜取了出来放在石桌上,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江云娆勾着身子近前去嗅了嗅:“馊了。” 她转身看着花吟:“我的膳食都成这个样子了,那你们的呢?” 芝兰看了花吟一眼,这些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宫中的奴才都忌讳受了委屈都去主子面前说的。 故而芝兰与花吟不同,她总是能憋着就憋着,不给人添麻烦。 花吟欲言又止,话语在嘴里打着转儿。 江云娆看着她二人:“说说吧,我也躺着几日了,也没关心关心你们。” 芝兰低着头:“娘娘待奴婢们已属宽厚,不过是些膳食的小事儿罢了,着实不能再劳烦您。” 江云娆拿着绸扇扇着,神情温和: “芝兰,你也到我身边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是跟我很客气。 冬日里,花吟在我这处领了些银炭自己烤着,你冷得手生冻疮也从不开口。 明面上咱们是主仆,但深宫行走,从来就不是单打独斗,没有左膀右臂,哪家主子又能踏踏实实的高枕无忧呢?” 江云娆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奴仆很容易有,聪明的奴仆也可以经过挑选而拥有,但是忠仆却很难遇见。 要知道,许多大案子大事件,外人久攻不下,都是从内里撕开口子的。 故而她从不从苛待身边人,也不轻易打骂下人,反倒是对她们宽厚着。 在江云娆与皇帝没出那档子事儿前,瑶华殿是宫人们抢着都想来的地儿,苛责少,赏钱多,谁不喜欢啊? 芝兰依旧垂首站在石桌旁,鼻尖酸酸的,侍奉三朝嫔妃过来,她极少感受到深宫里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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