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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才知道如何着手找人。” 芝兰往砚台里倒了些茶水,开始磨墨,她看着江云娆冷静的样子,心底也有些打鼓: “娘娘,您要是不开心,就对着奴婢讲出来,有些难受的事情讲出来会好很多。” 江云娆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 “我心中的确有些失落,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与皇上之间从来就是君臣,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样也太不现实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只享受当下,咱主打一个躺平。” 芝兰这才放下心来:“奴婢到底是看好娘娘的,人嘛,心态决定一切。” 江云娆侧眸过来淡笑了一下:“是啊,又不是天塌下来了。对了,我这书信很急的,明日宫门一开,你就着人送出宫去。” 芝兰点点头:“是,娘娘。” 书信写完后,宫女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早早的便睡下了。 只是这一夜翻来覆去,做了无数个梦,醒来后都不觉自己有睡去过。 次日一早,芝兰去了宫里遣送书信地方办事,使了银子,将书信加快的送了出去。 而江云娆带着花吟去了凤仪宫请安,这一日,魏皇后心情出奇的大好。 万茵茵碰了碰江云娆的手肘: “云娆姐,你说今日为何皇后娘娘心情这般爽朗,还与淑妃娘娘一句接着一句的搭着话儿?” 她觉得分外奇怪,魏皇后与赵淑妃在这之前其实也是不对付的,怎么今日像极了好姐妹? “皇后娘娘开心不好吗,咱们这不是又多了一盘子水果?”她手指捻起一块西瓜,轻咬了一口。 万茵茵也用金叉子叉了一块西瓜,笑着:“也对。” 魏婉莹云头戴五尾凤冠,依旧高坐凤椅,只不过那眼神一直时有时无的朝着江云娆看来。 今日的江云娆云鬓上别了一朵浅粉色的绒花簪子,斜插了一支金色流苏的云纹金步摇, 浅色裙摆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粉色蔷薇花,这是她自己画好的绣样,让尚服局做出来的。 整个人瞧着状态挺不错的,与万茵茵有说有笑,她心底奇怪了起来。 那日皇上生了这般大的气,自那日后便再也没去过她的宫里了,她还能这般轻松愉悦? “娴婉仪近来都在忙什么?”魏婉莹问道。 第一百二十八章 娴婉仪真的失宠了吗 江云娆乖巧的回道: “嫔妾的日子还跟往常一样啊,吃吃喝喝。时而看看好笑的话本子,时而到处串串门,这一日倒是也过得很快。” 赵舒盈阴笑着,尖俏的下巴扬了扬: “哟,看来是近日不需要伺候皇上了,也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与众姐妹玩乐了。” 江云娆黛眉微挑,也笑着道:“是啊,就与淑妃娘娘过的日子大致相同,挺好的,图个清静。” 赵舒盈霎时收了笑意:“娴婉仪的嘴对着皇后就异常乖巧,对着本宫就带刺,怎么,本宫不入你眼了?” 江云娆声色淡淡: “淑妃娘娘误会了,嫔妾说的是真心话。 众所周知,淑妃娘娘爱礼佛,时常抄了佛经为国祈福,清静小日子里满是大智慧大功劳,如嫔妾这等蒲柳之姿,自是不敢比的。” 长孙金月在一边道:“这话没毛病,这日子挺适合礼佛人的。” 魏婉莹:“本宫是瞧着娴婉仪状态不错,挺好的。” 她在心底饶是有些看不明白,之前宁如鸢受宠后, 但凡是有一点点失宠,第二日到了凤仪宫请安时,在座的嫔妃都得被她骂一遍,整个人的状态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不好。 但这江云娆,明明已经失宠了,居然还能这般没事儿人一样。 众妃请安回去后,魏婉莹唤来心腹宫女:“你去找含黛打听打听,近来皇上跟娴婉仪到底怎么回事。” 宫女应声离去,前往天元宫方向去找含黛。 刚刚跨出凤仪宫的殿门,便看见皇上下朝归来,一路人马正好与娴婉仪遇见。 江云娆扬首看着御辇之上的裴琰,一如往常尊卑有礼,但没有那些甜蜜时光里的亲昵举动。 她端着手臂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裴琰一手搭在椅托上,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一想起,似有六七日没见过面了。 今日一瞧,一身粉色娇软的模样,依旧如从前般明艳娇媚。 反观自己,昨夜里还是饮酒睡去的,福康公公还请了御医过来给他把脉,面色看着有些苍白。 “免礼。”他语声威严而寡淡。 江云娆站直身子后:“臣妾告退。” 裴琰没再言语,江云娆转身就走了,一点迟疑都不带的。 他以为江云娆会眼泪潺潺的望着自己,诉说委屈,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裴琰眉心皱了一下:“福康,回天元宫!” 福康公公这几日将含黛伺候茶水的功夫给接了过来,看着裴琰又开始按着太阳穴了,就知道从前的头痛之症又犯了。 他在一边小心伺候着: “皇上,要奴才给您找李太医过来吗,您这头痛连着好几日了,得治呢。” 裴琰:“不必了。” 福康公公:“皇上定是埋怨李太医的药方苦涩,要不然让娴婉仪做那个什么中药奶茶过来?娴婉仪那手艺恰到好处,定不会让皇上尝到苦涩之味。” 裴琰眼神似有刀子般的掷来:“福康,你是吃了瑶华殿多少好处?” 福康公公连忙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哎哟皇上,奴才是担心您呐,皇上的身子就是大周的国运,奴才这不是心慌吗? 再说了,皇上对江家本就是利用,何必在意婉仪娘娘心中所想呢,大家都是彼此利用。” 他把台阶给送了过去,就看裴琰要不要自己下了。 裴琰将御笔放在了笔架上,身子向龙椅背后靠了靠,下巴扬了扬:“去让瑶华殿做好了送来。” 福康公公笑眯了眼,皇帝终于肯下这个台阶了,将皇帝给哄好,整个天元宫的人都有好日子过。 为此,福康公公亲自派出自己那腿长脚步快的干儿子去传话。 午后过半,瑶华殿的中药奶茶已经做好了送来了。 小春子端着木盘呈了上来:“皇上,中药奶茶奴才给您送来了,您是要现在喝吗?” 裴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小春子身后,居然空无一人。 裴琰的薄唇抿得更紧了,唇线分明起来似一把凌厉的刀锋。 福康公公连忙问:“娴婉仪呢,不是娘娘亲自送过来吗?” 小春子道:“婉仪娘娘前几日晒了过毒的日头,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就说让奴才代劳走一趟。” 裴琰冷眼看着福康公公:“没备御辇去接?” 福康公公用浮尘的头戳了戳自己的脑袋,颇有尴尬的道: “奴才脑子蠢笨了,倒是忘了这茬,娘娘上次白日过来那次,就是被晒蔫儿了。” 裴琰:“她身子不舒服,这东西又是怎么做的,让别人代劳的吧?” 小春子摇了摇头:“娘娘自己做的,奴才亲眼看着的,做了就累得躺在榻上了。” 裴琰抬眼从正殿眺望了出去,这几日的日头的确毒辣,瑶华殿距离天元宫的脚程是最远的。 她那样娇弱的人,倘若不是真的急事,想必也不会选择在午时过来, “请了太医没有,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都要朕一一过问吗?” 皇帝面色分外严肃,福康公公踢了小春子一脚:“还不滚去给婉仪娘娘请太医去?” 裴琰问:“可是江家出了什么事,派人去问问。” 那宫女从含黛这里将消息带了回去,江云娆上次去天元宫被拦在殿门外的时候,一下子就从凤仪宫传遍了整个后宫。 含黛告诉那宫女,江云娆哭着跪着在殿门外求着见皇上,皇上对其极其厌恶,压根儿没见。 花吟去冰库取冰回来,恰巧听见几个小宫女在那里议论,本就是大夏天的,脾气本来就爆,她一下子冲了过去。 “几个小贱蹄子在这里叽叽歪歪作甚啊,你们知道个什么!” “我家娘娘才没有哭着跪着咧!” 小宫女:“你家娴婉仪失宠了,皇上为了天元宫的含黛姑姑,拂了娴婉仪的面子,这含黛姑姑早晚要做主子了。” 另一位小宫女也附和着:“是啊是啊,得意什么啊得意,现在天元宫的大门都进不去了吧?” 花吟哐哐两个耳光甩在两个小宫女的脸上: “不管得宠与否,我家主子都是主子,轮得到你们在这里置喙。再乱传谣言,信不信再来两下子!” 裴琰的御辇正抬着往花吟这方向走来,面色阴沉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有将朕放在眼里吗 那日倒不是江云娆没进得去天元宫的大门,是她脾气见涨,压根没等多久自己走了的。 裴琰想起这几日的事情,黑着脸道:“放朕下来。” 裴琰从御辇上走了下来,面带阴沉的看着那两个小宫女: “福康,让内务府的总管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管不好手底下的人,朕大可以换个人来管。” 福康公公勾着身子领命:“奴才遵旨。” 话完,他对着跪在地上那两个议论主子的小宫女道: “你们两个爱嚼舌根是吧,咱家一定将你二人的名字报给内务府大总管,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是如何挨得板子!” 小宫女落泪求饶,花吟笑意透着一股得意来,翘着下巴道:“哼,活该!” 内务府总管无故挨了二十个板子后,大发雷霆,将宫里这些乱嚼舌根,敢议论主子的宫女太监都给罚了一遍。 再有人乱讲娴婉仪一个字,立马割了舌头。 江云娆在瑶华殿里着急不已,江府的回信来得很快,她蹙着眉头,并不敢将消息声张出去。 原来是自己这个弟弟无意间听见了李慕华与自己心腹嬷嬷的谈话,他得知自己是在庙里捡来的, 根本不是江归鸿与李慕华的亲生子,一时间不能接受,少年血气翻涌,一下子离家出走了。 当年李慕华为了坐稳世家主母之位,在生产前去了一家很灵验的寺庙里求菩萨,保佑她这胎得男。 毕竟家中连着好几个庶子都出来了,而她这个嫡妻只有江云娆一个女儿, 为了这嫡子,她费尽心思的去了庙里潜心叩拜。 岂料到了那寺庙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就是一座荒废依旧的破庙, 途遇杀手,惊慌之中孩儿早产在破庙里便夭折了,的的确确是个男胎。 当日在破庙里还有一位妇人在产子,她见李慕华衣着华贵,定是富贵之家, 在自己顺利生下孩子后便将孩子抱给了李慕华,自己隐身离去。 当年李慕华抱着的孩子,便是如今的江云舟。 十六年过去了,当年那妇人找到帝京来了,正在四处打听哪位富贵人家的儿子,十六年前是出生在城南破庙的。 李慕华心惊不已,与嬷嬷谈论时恰巧被江云舟听了去。 江云娆扶着额头,心有焦灼: “我阿娘这事儿若是被捅破了,父亲定将休了她,她可真是糊涂了,敢狸猫换太子。 云舟可是江家未来的继承人,她怎能……怎能……” 芝兰道:“云舟公子莫不是去找亲生母亲去了?” 江云娆摇摇头: “云舟虽然性子烈了一点,但脑子还是有的。 阿娘这些年千宠万爱的对他,早就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在养育,云舟不是不知道,又岂会陷自己的母亲于不利之地。” 芝兰:“那云舟公子定是找地方撒气平复去了,遗言什么的,应该是气话。” 江云娆拿着小狼毫在信笺纸上写着: “嗯,当务之急是悄悄找人,别让云舟的亲生父母给闹得知道了。 我这就书信一封给我阿娘,让她别太急了,一定要在家里稳住,云舟不会出大事的。” 花吟掀开门帘:“娘娘快些出来接驾吧,皇上的御驾马上就到咱们瑶华殿了。” 裴琰站在瑶华殿的殿门前,背着手,里边的人已经迎了出来了。 江云娆穿得随意家常,云鬓散落,一头乌发慵懒的披在身后:“臣妾参见皇上。” 江云娆的样子有礼有节,极有规矩,找不出一点错儿来。 裴琰:“免礼。” 福康公公连忙给芝兰使了眼色,芝兰立马将院子里的人都给遣散了。 江云娆就站在屋檐下的台阶前边,裴琰一步一步走过时,她也不曾迎上去,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处。 裴琰眸光淡淡从她身上扫过,感觉到了她的疏离,终究是他开了第一句口:“几日不见,爱妃是不认识朕了?” 江云娆:“臣妾不敢,热茶就在殿内,已经给皇上备好了。” 裴琰跨步入了内殿,将清茶端了起来,心底本来有多少个质问的话语,此刻却闷在胸口打着转儿。 江云娆乌眸沉沉,也见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那杯清茶端着都快凉了,都没喝一口。 裴琰沉声道:“入宫,是你自愿的,还是你家里一早安排的?” 江云娆不知道裴琰为何没来由的问起这话来,答道: “是臣妾自愿的。 先前臣妾身体孱弱,本是安排庶妹入宫,可庶妹性子急了些,怕触怒皇上。 所以还是臣妾自己提起入宫,为家里分忧。” 那时候她从那歹心秀才的破茅草屋逃离出来后,回了江府便答应了入宫的要求, 家里人就将庶妹江云依给替换了下来,毕竟江归鸿觉得江云依性子跳跃,怕她惹事出来。 裴琰端倪着她:“为何弃了那最好的宫殿住到这偏僻的瑶华殿来?” 江云娆站在昏黄的灯下,看着那灯光凸显出裴琰冷峻的侧脸,是在寒声质问的样子,心里有些酸酸的: “因为臣妾不喜热闹,喜欢清静。” 裴琰:“瑶华殿,是裴占从小长大的地方。” 江云娆面带疑惑的看着裴琰,裴占,这个人的名字真是好陌生,她在记忆深处不停的翻着,却毫无线索。 江云娆的这具身体里,她只能看见近一两年的记忆,久远的一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哦……皇上到底是想说什么呢?是不喜欢臣妾住禹王殿下住过的宫殿吗?”她问道。 裴琰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一股子戾气萦绕着。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装得挺像。 自己身为皇帝,此事一出,在魏皇后那里俨然都变成一个笑话了。 江云娆鼓了鼓气道: “皇上无缘无故的消失几日不理臣妾,一来了瑶华殿又是阴阳怪气的问了几个问题, 臣妾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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